《花哥,快到坑里来》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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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受上任掌门所喜爱,所有人都以为他必然是下任掌门人选无疑。可惜上任突然仙逝之后,玉衡宫发生了一场内乱,这场内乱的经过至今没有人完全知晓。风逸在这场内乱中,被伤了气海丹田,再也没有办法进阶。此后,风逸像是突然变了个人,再也不与谁争,只身一人隐居侧峰不问世事,他的师兄才这登上了掌门之位。
即使最后重伤隐居,风逸也是玉衡宫曾经的神话。
风逸朝着众人微微一笑,当真是犹如谪仙般,一身仙风道骨,令人心生敬畏。“有人存心要置我徒儿于死地,我这个当师父的,自然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替他讨回公道。师兄,你说是不是?”
掌门一愣神:“师弟,就算是你的徒弟,做错了事情,你也不该包庇。”
“我说的是事实。”风逸脸上的笑意未变,就像是在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师兄,当年内乱我斗不过你们,我认了。所以我拖着这副残躯躲得远远的,也发过誓再也不会争什么。可是你们不想放过我,我也不能任人拿捏。”
“师弟,大殿之上不可胡言乱语!”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师兄自己心里明白。现在我只问一句话,子言之事你准备如何处置?”
“子言残害同门,还致使丹门弟子重伤。现在丹门沈祖师要人,我自然要将他交予丹门处置。”
“笑话。我玉衡宫的弟子,就算是真的犯了错,也轮不他丹门处置!师兄,你的骨气都到哪里去了,身为玉衡宫的掌门,何必对丹门如此讨好?就算你不觉得羞耻,玉衡宫也被你丢尽了脸面。”风逸的一字一言都如同重锤,稳稳击打在众人的心上。一个门派的荣誉感,往往是最能激起门下弟子情绪的东西,没有谁希望自己的门派向别人低头。
“你……!”掌门一时间竟然接不上话来。
似乎是嫌这还不够,风逸继续说下去:“事情还未查清,就如此急着给自己门下弟子定罪,掌门如此行为,就不怕众人心寒吗?我玉衡宫是道修第一大派,现在居然要向丹门卑躬屈膝,刻意讨好。师父在世之时,玉衡宫在上清界何等地位,岂会像如今这般!”
人群中的骚动越发明显,有些资历较长的人回忆起当年情形,竟忍不住红了眼眶。
风逸沉默一阵,像是在平复心情,他低叹一声:“我知道师兄觉得丹门如今势大不可得罪,但是我却无法放任玉衡宫落到如此地步。当年师兄非要当这掌门,我想着我们师兄弟,无论是谁来当掌门都是好的,只是今日发生之事,看来是我错了。”
“你!这是何意!”
风逸并不答话,而是缓缓取出一把长剑——剑光凛冽,有蓝色光辉笼罩于其上,似是雷电翻涌,化而为龙。剑出现的瞬间,仿佛风云都为之变色,天际聚起重重漩涡,雷光乍现,仿佛在呼应剑光。
“天诛!是天诛剑啊!”
“是掌门才能持有的天诛剑!”
掌门面上神色巨变,这天诛剑是历代掌门相传的信物,当年这把剑不知所踪,他一度以为是剑已经在内乱中遗失,没想到居然是在风逸手中,“你既然持有天诛剑,为何要等今日才拿出!”
“我说过我不想再争,可师兄从来不信。若不是师兄这些年一直猜忌我、防备我、想要彻底铲除我,不惜和丹门勾结想置我徒儿于死地,我不会让这天诛剑再现身。”说这句话的时候,风逸的声音很轻,像是随时会被雷电之声所掩盖,“师兄,我们这代人,当年斗了那么久,依然是两败俱伤,受损失最严重的还是整个玉衡宫。”
“师兄不想得罪丹门,那就由我来得罪。”风逸的眼神十分郑重,“现在还请师兄把这掌门之位,交还于我。”
掌门看着风逸手中的天诛剑,和已然群情激愤的弟子,明白自己已经败在了风逸手上。若他此时死咬着不放,便会像风逸所说那样变得两败俱伤。他虽然当年与风逸争夺掌门之位,却也不希望玉衡宫因此而衰败。他咬了咬牙发出一个音节:“好。”
子言已然忘记了自己的事情,定定地看着风逸说不出话来,他还未明白如今的现状。
站在人群之中的寒暮看得比子言清楚的多,这群聚集在大殿前的弟子中,有不少故意在推波助澜的人,很大可能是风逸提前安排好的。想来以当年风逸在玉衡宫的地位和人望,有自己的手下并不奇怪,而他想推动这一场事,其实并不难。
风逸彻彻底底将这场审问,变成了对玉衡宫门派归属感的调动,以及对现任掌门的责问。自始至终在基本没有牵扯到子言的情况下,就彻底控制了主动权,所有人的情绪、行为甚至是思想,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第五十六章 分离
玉衡宫的事情到这里并不算完,原先的掌门卸任之后就离开了玉衡宫;风逸并未阻拦;这大概是最好的结果了。只是之后所有的交接事物都必须由风逸进行处理;他这几日累得不轻。
本来这个时候寒暮送完长生丹就该离开;不过风逸这边累;连带着子言都忙得不可开交,寒暮也就打算留下来帮忙。帮着帮着,寒暮就忘了时间。
所以这天晚上,当叶尘从寒暮暂时居住的房间窗户跳进来的时候;寒暮惊得差点没把叶尘直接拍出去。“不是说有事情要忙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可是等了一整天;师父莫不是在玉衡宫玩得太开心,忘了时间。”叶尘倚在窗上,心不在焉地扫过屋中,好像有些不太高兴。
寒暮回忆了一下,似乎走的时候叶尘确实是让自己五天之内回去的。“这几天太忙,忘记这事情了。”
叶尘看寒暮一副还没想到关键之处的神情,倒是勾了勾嘴角,无比自觉地走到桌前坐下,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反正他不急,等时间到了,嘴边的肉也跑不掉。
寒暮被他这一笑,总觉得有些背上发凉,似乎有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灼热的温度,似乎能将皮肤燃烧起来。不过待他又去看叶尘的时候,却发现叶尘还是在慢悠悠地在喝茶。
怎么回事?
那幻觉似的热度并未消失,似乎顺着一开始的轨迹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叶尘突然站起身来,缓步向寒暮靠近,隔得越近寒暮就越发感觉到身上的灼热变成了燥热,等到叶尘在他面前站定的时候,寒暮能感知身体的焦躁。他很想靠过去,没有由来的想和叶尘贴近,似乎这样就能减少内心的焦灼。
寒暮此时微颦了眉,却由于莫名的热度眉间泛起淡淡的红色。
叶尘伸出手,用指尖描摹着寒暮的眉,似乎是想要抹去那淡红。指尖反复擦过眉间的皮肤,有些痒意,寒暮双唇微张想要缓口气,却在下一刻就被叶尘趁虚而入。
唇舌相缠的时候,那股焦躁感弱了下去。
离开时叶尘的亲昵舔舐着寒暮的唇瓣,声音压得很低:“师父不会以为,五天的时间只是我随口说说吧?先不说其他的,过了这个时间,你自己身体都受不住。”
寒暮知道自己此时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异常的热度,像是从骨髓中烧出一股火焰,侵入血肉不断叫嚣着,比最烈的催情之物还要强烈。这种时候没办法在磨磨蹭蹭,只不过他还有些顾虑:“……隔壁有人。”
叶尘一听这话就笑了:“那一会儿就麻烦师父小声点儿了。”
外面还在下雪,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中,渐渐夹杂了房间里传来的细微喘息。白雪皑皑之间,透过还未来得及掩好的窗,便可窥见一室春色。
雪停了的时候,第一缕天光也随之漏进了窗户。
子言早上来叩门的时候,看到的并不是寒暮,而是一张陌生的脸。这人眉目如冰雪,白发并未束起,散散地披在肩上,内衫上搭一件外袍,也没有穿好的意思。衣领间露出的皮肤上,有暧昧的痕迹还未褪去,但即使是这样,也让人感觉得到巨大的威压。
他细细打量了子言良久,子言被看得有些紧张,顶住压力往房间里看了一眼,隐隐约约在眼中勾勒出一幅图画来。现在还没起身的寒暮,衣服并没有穿好,只是松松搭在身上,难免有些地方露出白皙的皮肤,这就使得有些痕迹分外明显。连屋里的空气都透着一种特殊的诱人味道,顺着半开的门扉丝丝缕缕透露出来。
子言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当初的猜测,关于寒暮身份的猜测。看着眼前高深莫测的冰冷男子,子言定了定心神,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你就是寒暮的……主人?”
叶尘倒是没想到子言会这么问,他挑眉道:“不完全是这样,但从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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