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150章


在离这不远处的山上呢!”
心脏猛的一阵紧缩,听到这里,梁珊箔再也坐不住的奔出轿来,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你们说什么?”
见梁珊箔出了轿,众人心道不好,再一看新娘挺着个大肚子,顿时都傻了眼。
这,这是什么情况?新娘子居然身怀六甲?
前头带队的马伟听到后头动静,匆忙往这边过来,看到立于轿前的梁珊箔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姑(奶)(奶)怎么出轿了?
要知道她可是少爷的心头(肉),出点什么事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扭头看向众人,顿时找着了出气的地儿:“你们怎么看人的?居然让新娘子独自下轿来?盖头也掉了,不知道这样触霉头吗?要是被将军知道了,十个你们也不够砍的!”
梁珊箔冷冷睨着马伟:“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下来的。我记得你,马伟!”
马伟一脸狗腿笑:“哎呦,那真是小的荣幸,承蒙少夫人记着。”
“废话少说!”梁珊箔的目光转了一周落向众人,森森的有些骇人:“你们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那后生真的被打死了?”
被梁珊箔这样的目光一瞅,众人皆(禁)不住打颤,话也说不利索了:“这个……这个……”
冷哼一声,梁珊箔眼色越发不明:“那后生就葬在不远的山上是么?”
可是再也没有人敢答她一句。
“我要去那坟头看看!”
马伟大惊:“这使不得啊!耽误了吉时……”
“耽误吉时?”梁珊箔面色一凛:“我可不记得我要嫁人!”
“这……”在梁珊箔刻意的气势压迫下马伟不觉冷汗津津。
“京城里知道我身份的人想必不少,你说,要是这事儿捅到皇上那去……”话在这里顿住了,梁珊箔并没有再往下说,但个中意思已经很是明了。
马伟愣了几秒,神色颇为忌惮,思虑再三终于对那几个轿夫道:“前边转道附近的山上,记着,你们给我动作快点,别耽误了时辰!”
“少夫……祝小姐请上轿吧!”在梁珊箔猛的一瞪眼之下,马伟本(欲)脱口而出的少夫人几个字愣是生生的憋了回去,当即改了口。
梁珊箔却无动于衷,示意自己身上捆着的绳子:“就是这般对我的么?若是你家少爷知道了……”
哼!祝小姐?原来你们也是怕事情败(露)的啊?
这次马伟倒没被唬住,反是一脸笑咪咪的道:“这可是我们家少爷吩咐的,小的也无能为力啊!祝小姐还是上轿吧!”
知道再多做计较也无效果,梁珊箔终于不情不愿的坐回轿中,只等他们转道前边的那座山头。
☆、第二百九十七章 梁山伯,你怎么可以死?2
晴空万里了无云,就在此时却突然(阴)翳的刮起风来,离那山头越近,那风便刮的越是急躁。()''
马伟身边的一个下属看了看天,面色(露)出些许担忧:“这风来的甚是古怪啊!”
“这风寒森森跟(阴)风似的,我有点怕,那前边的山头可是葬着人呢!”另一个下属则开始瑞瑞不安。
马文才派人逼迫梁山伯的时候可是有他的份的,他亲眼看到那个书生口吐鲜血被活活打死,心中自然存着(阴)影。
经他这么一说,几个有参与的下属也都出了一身冷汗,这天……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马伟虽然也有不安,但还是大斥出声:“什么胡话呢?这晴天白rì里怎么可能……”
“可是马哥,这已经不是晴天白rì了……你看这天……”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太阳也躲进了层叠的云中,混着呼啸的风扬起尘沙,此时天地间是一片浑浊。
马伟想了想,于是策马到轿旁,一边跟随,一边同梁珊箔商量:“祝小姐,你看这风这样大,不如……”
“不行!我一定去,不然我就撞死在轿子里!”梁珊箔的态度很是坚决。她暗暗思忖,如若是按照原故事,此出便该是梁祝化蝶了吧?
可是如今轿中的人换作了她,回如何?
于是,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后续会如何发展。
见梁珊箔的态度如此(强)硬,定是不肯妥协了。马伟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策马回到前头,对着身边一个下属招招手:“你赶紧回去,把此事告诉少爷!速度要快,知道吗?”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那么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下属领命而去。
——————
再怎么不情愿,也终还是到了那座山头。
整座山,却只有孤伶伶的一座坟头,那是说不出来的萧瑟和荒凉,却处处透着诡异。
周朝树木枝条上挂着的白缟随着疾风发出纸质摩擦特有的“嘶嘶”声,伴着黑沉沉的天色,演绎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恐怖氛围。
有几个胆小的随侍丫鬟当场就吓的哭了出来,就算是一些大男人,此时也(禁)不住胆寒。
来不及等轿子停稳梁珊箔就冲出了轿子,急急朝那坟头奔去,心里头是说不出来的慌乱。
她不相信的梁山伯死了,瞪大双眼,可是在看到坟前石碑上的那几个大字后,再由不得她不信!
胸口突然一阵抽痛,好似心脏被狠狠剐了一刀似的,疼的她忍不住掉下泪来。
喉咙似被堵住了一般,好半晌,她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梁山伯,我不相信你就这样死了!我不相信!!你还没有等到英台来,你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细碎的呜咽伴着喃喃低语:“青,这是假的,对不对?梁兄他没有死,对不对?”
无力的靠着墓碑滑下,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石碑,那冰冷的触感如同死去的梁山伯一般,再也没有任何温度,只是刺骨的冰冷:“梁山伯,对不起,我终究还是没能改变你的命数……”
风更大了,席天卷地来势汹涌,大有灭顶之势。
送亲队伍里的人都下意识的抓住触手可及的死物稳住身形,只有梁珊箔靠着墓碑不愿动弹,任由狂风吹动她的衣袂。
“祝小姐……”马伟开口,才说三个字却吃进了满嘴的风沙,他不得不赶紧闭上嘴,心中不住的后悔。
他就不该答应梁珊箔走这一遭的!唉!现在只希望少爷能早些赶到这里处理此事。
身子被绑着,梁珊箔只能紧靠着石碑减势落在自己身上的风,心中却隐隐还在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这个问题甚至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依然还是希望还有奇迹发生的吧?
“珊箔,珊箔……”她突然听到马文才一阵急急的呼唤。
转眼看去,马文才艰难的挪动步子朝她走来,每一步似乎都那样的吃力。
“珊箔,你就在那里别动,我来接你!”他眼中明明含着一丝恐惧,却依然是无比的坚定,那认真的态度让梁珊箔突然间有些动容。
他如此这般,是怕她被风沙卷走了吗?
马文才,其实也是一个至情之人吧?
被他喜欢上,亦是何其的幸运,又是何其不幸?
他的感情就像丘比特射出的那支金箭,狂热、执着……可惜离弦之箭,却是再也不能退缩,更不得回头。
可箭,同时却是伤人的利器,一旦离弦,无人受伤便不会停下,除非是在半途中被生生扼断!
“珊箔,你抓住……”他大喊,却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音突兀的打住了,面上有后悔之色。
梁珊箔扯动嘴角笑了一下,他定是想起下令将自己捆着的事了吧?
其实不用说她也想抓住点什么东西,因为她感觉到狂风越来越大,这样下去,不消多久估计自己就得被卷走了。
倚着的石碑似乎也在慢慢松动,终于,不堪吃力的垂倒在地。
没了石碑的遮挡,狂风无情往她身上招来,飞沙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刮出一道道细细的血痕。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风吹走之际,突然,那座新坟奇迹般的裂开一道口子,并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双目迷离中,她恍惚看到梁山伯一袭绢薄轻衫立在她的面前,脸上带着从容的温柔笑意,向她缓缓伸出手来:“过来!”
这是,出现幻觉了吗?
oh—mygod!梁山伯真的魂魄显灵了?
她努力瞪大眼,似要看清眼前的一切是否幻觉。然而这次,梁山伯却是慢慢将自己扶了起来,转而扶着她往坟中走去。
诶?等等,这不对啊!
不是梁祝化蝶么?怎么变成她跟梁山伯了?
关她什么事?她不要殉情啊啊啊……
“珊箔!”马文才发出一声嘶吼,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坟头又紧紧的合上,心内剧痛不已。
其它人则看着眼前这奇幻的一幕瞪大了眼睛,过了许久,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声:“看,蝴蝶!”
众人目光落去那坟头,只见两只翩舞的蝴蝶徐徐飞出!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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