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飞狗跳(娱乐圈)》第44章


眼看着这厮要发动双人劳作了,景莘忙忙推开他,“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我手上的戒指!这个,这个是怎么回事?”
景莘端起手,五指并拢,手背向外将银色的小圈指给罪魁祸首看。
焦典拉过那只爪亲了一下,也不答话,作势又要扑人。景莘逃窜出魔掌,滑到地上叉着腰问,“你是不是趁我不清醒时求婚了?”
大明星躺在床上对她招手,姿态像懒洋洋的猫咪,“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的话,我手上怎么多了这么个劳什子?”
“你猜猜?”
“其实这是你送我的礼物,没有特殊意义。”
“再猜猜。”
景莘见他露出猫笑,禁不住有些间歇性耳鸣,“猜不出来了,你快说吧。”
焦典笑嘻嘻地伸出自己的手,五指并拢,掌心向内,无名指上的大号白金圈晃瞎了景莘的眼。
“那是什么?”
声音几乎都颤抖了。
焦典笑了好几声,努努下巴朝景莘的手点点,“看不出来吗,同你那个是一对啊。”
“情侣对戒?”
大明星皱了皱眉,状似认真地思考,“说是情侣对戒也不是不行……要是更确切地定义,这个算是最高级别的情侣对戒吧。”
“啊?”
“一圈要圈一辈子的那一种。”
“什么??”
“结婚戒指?”
“什么戒指??”
“你听到了,结婚戒指。”
景莘像被雷劈了般目瞪口呆,结巴了好一会才傻兮兮地试图否认,“没结婚哪里来的结婚戒指,你骗人。”
焦典瞧她落水狗似的可怜摸样,犹豫着是实话实说撕了创可贴呢,还是慢慢来让她有时间适应呢。
长痛不如短痛,撕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结婚呢?”
☆、悲伤管理
“我自己结没结婚我还不知道吗?”
五部曲之否认……
焦典动了动身子,伸手想拉景莘到身边;被她一个闪身躲过了。
大明星笑了;“你怎么知道你知道呢?昨天下午的记忆,你还有多少呢?”
昨天……昨天……
景莘脸色一点点变灰;她记得……她记得自己喝醉了去了某地;做了某事,莫非那所谓的某事就是结婚这件小事。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做我做了什么,你这混蛋!”
知觉自己被卖了的某女猛扑上床;抄起枕头发疯一样抽打焦典。
五部曲之愤怒。
大明星被打的灰头土脸;惨兮兮地叫“救命”;景莘越打越来劲;不出一会就报销了两个枕头。整个卧室鸟毛飞扬;好不壮观。
待景莘耍累了,焦典才低声下气地去搂人来哄骗。话说的越好听,景莘越生气,“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就这么被你给毁了。我婚纱也没穿,戒指也没戴,稀里糊涂就这么嫁了,你怎么赔给我?”
五部曲之讨价还价。
原来她不是不想结婚,是嫌弃婚礼太寒酸,焦典长舒口气,“原来你是为这个生气。我答应你,补给你个盛大婚礼。”
景莘跳脚,“不是盛大不盛大的问题。就这么乱七八糟地结婚了我不甘心,亲朋好友的见证,发自肺腑的誓词……什么都没有。”
焦典笑着掏出手机,找出录音按下播放键,里头传来含糊不清的女声,有些哑,有些喘,逻辑却一丝不乱。
“这是你的誓词,说的好极了。”
景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会念叨这么一大段,正疑惑,焦典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至于亲朋好友方面,小白也在。”
白平衡?
依稀记得那家伙的确是陪在自己身边。
景莘这个呕啊,合着小样儿的从头到位都参与了卖她的行动,到最后还没心没肺地帮着数钱来着。
“现在怎么办?”
五部曲之消沉。
景莘满心无力地问出这么一句,焦典却懒洋洋地往床上一倒,“还能怎么办?你我都是合法夫妻了,整理心情过日子呗。”
景莘咬咬牙,“昨天你家大老板刚刚警告过你不要这么张扬,你随后就弄出这么严重的事故。你是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封杀你吗?”
大明星皱皱眉头,一秒展颜,“我们属于秘密结婚,不算张扬,除非白编辑假公济私把你我弄上报,大家应该都不知道。”
景莘对小白有着深度的不信任感,“那家伙为了新闻连亲爹都能卖,何况是你我,你就等着被他曝光吧。”
焦典抿唇摇头,“我对白编辑有信心,他不会的。”
“我认识他比你长久的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
闻言,大明星笑了,笑中有些嘲讽,更多的是同情,“所以我为你悲哀,认识他那么长时间,连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没弄清楚。”
这话是什么意思?
景莘猛甩头,试图把自我厌弃的感觉摇出头外,“就算没有小白,要是别人知道了这件事,后果也不堪设想。”
焦大少的态度明显乐观的多,“不至于。严小姐与卜老师隐婚了这么多年,一样没人知道。”
“你和他们怎么同。他们说好听点叫知名人士,说不好听就是半红不紫,狗仔没那么多时间精力去深挖他们的新闻。你不同,你是一线红星,国民偶像,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稍不留神就会被人抓住把柄。”
焦典咧嘴笑了,“原来我的地位这么不可撼动啊~”
“你还没心没肺地笑!要这件事真的曝光,你的地位就会从不可撼动变成摇摇欲坠。”
“言亦桐胡搞了那么多年,也没见他粉丝的数量有减,我娶了老婆,就从九重天掉下十八层地狱?”
眼看着这人不开窍,景莘翻着白眼讲道理,“这不同,胡搞乱搞同没搞是一样的效果。只要他一天不安定,粉丝们就还有做梦的机会。”
“我安定了,粉丝们就没有做梦的机会了?结了婚也可以离婚的不是吗?”
亏得大明星还若无其事地调侃,景莘却没有搞笑的心情,“离婚男人跟失贞处女差不多,对异性的吸引力会大打折扣!”
五部曲之接受。
景莘变相接受了,焦典却不高兴了:自己明明提到了离婚,这狗仔女竟然还事不关己地就事论事。
“你给我过来!”
瞧着眼前那人瞬间变坏的脸色,景莘以为自己的缜密分析终于入了他的心,喜忧参半生怕自己被迁怒虐待,身子也紧着往后躲。
“你拿我出气也没有用,事情是你自己做的,后果自负!”
“我再说一遍,你给我过来!”
“凭什么呀,我就不过来。”
才欲脚底抹油,就被某男一把抓了回来,压在床上算账,“一大早就乌鸦嘴,看我收拾你。”
“我是实话实说,你不听好人言,早晚吃亏在眼前。”
焦典才不理,快手快脚将人就地正法。
直到自己被正法一半了景莘才反应过来:刚开始明明是自己声讨他自作主张的,怎么到后来变成他惩罚她多嘴多舌了。
一地鸟毛,一床狼藉,猫男狗女新婚后的第一个白昼,就这么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序幕。
旷日持久的战役总算结束,景莘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你这算是补个洞房花烛夜?”
焦典也累……却忍受不了一身汗湿,下床去洗澡了,进浴室前对景莘回眸一笑,“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精彩绝伦,为什么要补?”
景莘瞪大了眼目送他扬长而去,直到水声响起,骂爹的词才终于出口,“这王八蛋,这王八蛋,趁人之危,自私自利……”
怎么不生气:错过了婚纱,错过了誓言,错过了交换戒指,就连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新婚之夜都错过了。那该死的,欺人太甚。
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干脆起床挽起袖子收拾“鸟巢”。吸尘器的轰鸣声掩盖了冤家现身的警报,正哼小曲,回头就见光圈瞪着圆眼十分戒备地看着她。
景莘当场就扔了吸尘器,咽着吊到嗓子眼的心,想叫却还不敢大声地求救,“焦典,你洗完了没有,洗完了就快出来。”
浴室的水响应声而落,大少爷围着个浴巾出了来,上身还湿着,“怎么,想一起洗?”
某女濒临爆发的边缘,哪里还有心情听他贫嘴,“洗你个头,快把你家宝贝弄出去,我心脏病要犯了。”
焦典瞧瞧地上时不时喵叫按兵不动的光圈,忍不住好笑,“你现在也算是这个家的家庭成员了,要学会熟悉其他的家庭成员。”
“熟悉你个头,有它没我,有我没它。”
一着急难免有些口不择言,焦典轻轻蹙起眉头,对光圈叫了几声,支它走了。
看着小冤家没了踪影,景莘才渐渐放下戒备,捡起扔在递上的吸尘器,递到焦典手里,“剩下的你搞定,我去洗澡了,洗完就走人,省着同你的家庭成员共处一室。”
焦典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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