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摄影》第29章


,发现他居然是自己邻村于家沟的,来城里的时间也不长。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看见了老乡,熊政感觉一下子亲近了不少。
几天后,他看见了从外地回来的老板娘,她和老板一样,都大他三、四岁,可是他感觉好象他们都比自己年轻好多一样。
说心里话,老板娘长得不是特别的漂亮,只能算是中上吧。可是熊政一看见她就觉得心跳的厉害,脸总是烫烫的。在他们村子里,他从未看见象她这样的女人。她穿的裤子好紧呀,每次她转身从他身边经过,他的呼吸也禁不住变得粗起来。
她的腰真细,而且走起路来好象全身都在扭动,连鼓鼓的部位都跟着来回颤抖。熊政也从未闻过象她那么香的女人,每一次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他的心里都像被火烧过一样。可是他不敢看她,从来不敢。生怕从脸上泄露他心里那些怪怪的念头。所以,每次和老板娘说话的时候,他都是低着头回答的。老板娘还一直笑他真好玩,像个大姑娘一样害羞。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会拼命地干活,好象这样就能缓除那种尴尬的气氛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熊政拿到了他十八岁以来赚到的第一笔钱。他紧紧地攥着5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几乎要飞起来一样,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折好揣到裤兜里,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安全,又掏出来用布牢牢包好,塞到贴身穿的上衣口袋里。隔着薄薄的衬衣,他似乎感觉到硬硬的钞票正贴在自己心口上。
熊政没敢坐车,生怕会被人偷走,干脆一溜小跑地窜到十多里外的邮局,给家里寄去了四百五十元钱,只给自己留了五十块生活费。接过工作人员递出来的一把零钱(扣了几块钱的邮费),他重新把它整齐地包在布里,转身又跑回厂里。一路上,就觉得天比以前蓝多了,空气也格外地新鲜。十多里的路程好像眨眼工夫就到了,一点都不累。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工人都躺在北屋的大炕上。要在平时,熊政只要上了炕,转眼就会睡过去,虽然隐约知道老王和大刚每天都要聊一会儿再睡,可是他从来都不去理会。但今天实在是太兴奋了,根本就睡不着,干脆就睁着眼睛看着他们。
“咦,今个熊政是怎么了?撞邪了吗?怎么这么精神?”老王看着他一反常态,奇怪地问道。
“呵呵,他今天第一次领工资,那股子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呢,来,我们接着昨天晚上的那儿话头说吧。”大刚在一旁说着。
笑了一会儿,老王对着熊政说:“你是外星来的呀?现在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真是奇迹!”
熊政隐隐约约的觉得他们的话题里面好象牵扯到男女之间的那事儿,可他实在听不懂,自小家里就穷,他小学都没上完就帮着家里干活了,平时接触的都是村子里的长辈,谁会和他说这些,今晚上才第一次听见这么带色儿的东西,这一刹那,他好象有些恨自己了。
熊政所在地厂子在郊区,老板一溜气地租下了一排四间房。两间两间的自己用栅栏隔开,一边当工厂和他们的宿舍,一边当厨房和自己住的地方。从厂子出来以后,他们三个人顺着墙角溜到栅栏边上。
老王打头,一脚踩着墙边上的一箩麻袋,麻利地翻到栅栏另一头。紧跟着,大刚也翻了过去,熊政心里也知道,就这样偷偷地溜到老板家那头,好象是不太应该的,可是心里却象有一堆野草在生长一样,弄得整个人心头都痒痒的,也在后面喘着粗气,跟着跳了过去。
刚溜到最外边的一间屋子,就看见老王和大刚已经都把耳贴在窗框上,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怪异极了。看着他们奇怪的表情,熊政浑身上下也开始泛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竭力地平复自己有些起伏不定的呼吸,学着他们的动作也把耳朵贴在窗沿上。
刚贴上去,就听见一阵阵女人奇怪的哼哼声,中间还夹杂着老板粗重的喘息和一些啪啪声。
正文 第43章 yu火
正听得入神呢,熊政忽然感觉一只手在他肩头上拍了一下,他吓得颤抖地打了个激灵。
一转头,看见老王冲着他直挥手,嘴里无声的叨念着。顺着他的嘴形,明白他说的是:“走吧,别听了。”
他们三个人又小心翼翼地从栅栏上跳了回来,蹑手蹑脚的溜到宿舍里。
熊政羞的简直无地自容了,一溜烟儿跳上炕头,蒙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照例早早地起来打扫一下卫生,他不知道这工作以前是谁来干,反正自从他来了,就一直是他在做的。很快的,他把院子扫了一遍,又把昨天做出来的成品归拢整齐。然后打了一盆水,放在院子中央的破凳子上,开始洗漱起来。正洗到一半,就听见老板住的那间屋子的门吱扭一声打开了。
熊政一歪头,看见老板娘正端着一盆水从屋里走出来,她看见他,便冲着他笑了笑,又招了一下手,就算是打了个招呼。
在那一瞬间,他被老板娘的笑容给迷住了。而且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只是随便地穿了一件紧身的内衣。随着她的一挥手,胸前鼓鼓的部位也跟着晃动起来。
熊政从来没有看见这么诱人的躯体,脑袋里不由得又回想起昨晚上那些动人的呻yin声,想着想着,他开始浑身发热,嘴也开始发干,无意识地咽了几下口水。
老板娘发现他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也开始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左右看了几下,又低下头,脸上不由得微微有些泛红。
熊政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老板娘,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失礼。只是在脑海里来回的变换着各种念头:“老板娘的身子真勾人,还有,她的脸好白呀,比我们村子里所有的女人脸都细嫩,现在又开始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一样,真漂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猛然间醒悟过来,看着老板娘羞红的脸颊,才意识到自己好象太过分了。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她了,手里忙乱地抽出脸盆,想躲回屋去,匆忙间,忘记了盆里还有许多水,一拽盆,哗啦一声,里面的水淋了他一脚,弄得整个裤脚都湿透了,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逃命似地窜回屋去。隐约听见后面传来老板娘悦耳的笑声。
从那儿以后,熊政看见老板娘,头就低得更深了,而且也有意识地避开她。可他发现越是这样,她却好象越是喜欢逗自己玩儿,总是有意无意地叫他干这干那,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比以前离他更近了一些。本来就有些手足无措的他,鼻子里一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更加慌乱了,什么事情都让他做得一团糟。
对于老板娘的这些举动,熊政心里总是觉得又害怕又期盼。害怕的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做出些不好的举动,可是心里却期盼着和老板娘这种有些亲密的行为能永远继续下去。
他不知道和老板娘这些异常的行为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可是不久以后发生的事情却叫他完全明白了。
那是在熊政进入厂子里三个月以后了。那天,老板带着他们三个工人去给一个服装厂送一批成品塑料袋。他们都骑着装得满满的三轮车,老板坐在大刚的车上。对于钱的掌控,老板一直是很小心的,所有的货款,都是他亲自去收,从不放心让他们捎回来。
正骑到半路上,老板突然想起来他要和人家签定的第三批供货合同没拿。他马上叫他们停下来,打发熊政跑回去取给他——三个工人中,熊政年龄最小,一般这样跑腿的活儿都是他的。
仗着在农村锻炼出来的体格,他很快地跑到厂子里,那时侯,天已经有些黑下来了。他在厂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没人,知道老板娘已经回自己的屋去了。
他跑到院子里,隔着栅栏喊着:“老板娘、老板娘。”
不大一会儿,那边的屋门开了,老板娘一边应着一边跑了出来。看见只有他一个人,就奇怪地问道:“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他们呢?”
“老板他们还在半道上呢,因为合同没拿,他让我先回来找你要。”熊政回答道。
“唉,说他什么才好呢,整天丢三落四的。”老板娘一边嘟囔着,一边急匆匆地跑到屋里去拿合同。
熊政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满眼都是她扭动的、诱人的身躯,他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很快的,门又开了,老板娘手里拿着一沓合同,一溜小跑地向他冲来。可能是太着急了,脚底下也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摔到在了地上。
“老板娘、怎么了?你没事吧?”熊政看见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心里不由得一疼,嘴里连忙问着。
“没事、没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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