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摄影》第40章


我的十个手指从她肩膀处慢慢一路下滑,她的皮肤柔嫩得像婴儿。
她忽然坐了起来,一下抱住我,几乎快要哭了出来:“不要啊,不要啊,我们就这样抱着吧,好不好?”有时女人的欲望真的仅限于此,但男人呢?也许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打仗冲锋的勇气,但在女人面前却都有一种一不做二不休拼死到底的干劲!
我开始也是楞了一下,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哀求,真的静静抱着她有一会,但那股火山般的yu望岂是怜悯能压住的?不久便狂燥难耐,终于她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任我猖狂。
骤雨初歇,云雨刚罢,她便赶紧翻身起床,一边打理自己,一面语调急切得催促我赶快走人,她男友马上要回来了,我看了下当时的时间是十一点二十分。当我穿带整齐,走出那条弄堂时,一个男人的身影和我擦肩匆匆而过,走向她的住处——
正文 第57章 美貌女贼
聂奇N梦之六。
主角,“我”。
自从被那个公车上的女贼非礼过后,心中一直在不忿着,被一大堆朋友笑骂着不说,而且广为传诵,成为一时佳话,“今天你非礼了吗?”更是成为天天朋友们的见面必问语。
我是一个把面子看得比性命还要重的男人,向来认为头可破,血可流,面子不能丢,这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把面子当成一张c纸擦来擦去,简直恨不得把那个女贼象吃西红柿一样给生吞了而且一定不剥皮。可是到哪去找那个西红柿呢,不得而知。
想来想去,应该从哪儿跌倒再从哪儿爬起来,于是乎,我就决定以后天天坐公交,而且果断不带钱包,身上只装几个大洋,我让你偷,再让我碰上,我就非礼你,让你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占了光还可以正大光明,多好!我想着想着偷笑了起来,连口水都在嘴角荡着快乐的秋千。
于是公车是坐了一辆又一辆,硬币是投了一次又一次,司机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女人是见了一个又一个,却始终见不到我想见的人!你在哪里呢?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在我正心灰意冷的时候,我朝思慕想许久的那个网友来找我了,千里迢迢地奔来,住了一个晚上,又迢迢地别离了,虽然只是一天,却也让我无限感慨这世界的美好和网络的神奇,连女贼偷东西都感觉那么有创意!
漫了几个日子,懒散了起来,天,却整个漏了。不停的往下浇着,象一个积怨已久的妇人遇上了生命的第二春一样,想把以前的委屈倾盆而出!可怜了我们这些只有两条腿的生物只能在街上匆匆着。
已是傍晚。天蒙蒙地黑。我踱在路上,在走过那段铁路时,隐约中好象有人在争吵着,好事的劣根性蹦了出来,偷偷地向声音靠拢。
近了一些,是一男一女在那里徘徊,是个家属院的门口,都没有打伞,在雨里晾着。幽暗中看不清面庞,男的个子不高,略些发福,女的倒是凹凸有致,雨水一浇,甚为养眼。
“几天了,你一分钱都没给我交,说,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小白脸了?”男人的声音撕破了黑夜,准确无误地传了过来。
“没有,我没有,这两天收成不好,明天我一定给您交,一定一定!”只是这纤弱的哀语就让人心疼。
“啪——”一个巴掌实实地落在了女人的脸上:“饶了你这一回,记住,明天这个时候,自觉一点,要是再没有,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哼!”说完就扭头冲着我这边来了,我急忙装作回家的样子,往院里走去,和他擦肩而过。
静静地回头一瞥,刚看见那男子匆匆地打车而去,还没有回头,只听这边轻轻的哎了一声,紧接着扑通响了一下,急忙扭头,却发现那女子已栽倒在地上,我慌忙奔了过去,想把她扶起来,她却已经不省人事,无奈,我只好将她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到了楼道口的台阶上,让她靠在我的臂弯里。
这时才有机会仔细端详女人,黑色的连衣裙已经全部湿透而且污渍片片,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部,柳叶眉,樱桃口,苍白的脸蛋没有一丝血色。
怎么有点面熟?
我的胳膊差点松开,把她丢到地上。
天,非礼的我的女贼!
可能是我动了一下的缘故吧,她弯弯的睫毛眨动了两下,缓缓地露出了水汪汪的眼睛,乍一睁开,就满是惊异:“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努力地尝试将我推开,却没有一丝力气,我刚扶着她沿着墙根站了起来,就被她极其厌恶地打掉了我的手。
“你刚才摔倒了,我把你扶了起来——”
“不要你管!”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好,好,好,我不管,那请你把我的钱包还给我。”看着那副可怜,我也不忍心再去惩罚她什么了,只是身份证是必须要的。
“我,我什么时候——拿你的钱包了?”没有底气的回答还在躲躲闪闪。
“10路车上,5月30日。”我一点也不让步。
“5月30日?我没——”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栽倒过来,我躲闪不及,只能用胸膛去顶住她,却感觉到一片柔软和弹力!
又来这套!我急忙又摸了摸屁兜,只有两个嘣子,爱拿拿去,我心中暗笑着,一手把她搂在怀中,便宜嘛,不沾白不沾,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一边逐渐加着手上的力道,感觉青春的动感,摩擦的刺激,一边低下头来向领口看去,乖乖,果然很有本钱,一片雪白让人眩晕!
“麻烦你,扶我上楼,好吗?”低弱的声音也只有我可以听的到,上楼?进房间?求之不得呢?让你偷我的钱,我还要偷你的人呢!
很黑的楼道,恍惚还可以看到墙上的白皮还在脱落中,在高跟鞋的清脆伴奏下,到了三楼的西户,听着钥匙扭动的声音,心中犹如小鹿在乱窜,有些痒,还有些慌,会怎样呢?
终于迈进了那道门,身后传来轻轻上锁的声音,我随着昏昏的灯光打量着这屋子,一居室,灰色的墙壁,凌乱的帖着些过气明星的海报,一张大床,载满了各式衣裤,地上躺着N双各样的鞋子用厚厚的灰盖着。
有一种想吐的冲动!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是女人住的地方吗?
她迈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衣裤甩到床下,麻利得让我吃惊,连声坐也不说,就开始伸手去拉身后连衣裙的拉链。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的喉咙有些发不出声的感觉,尽管刚才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却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女子的主动让我措手无措。
她还在继续地脱着,竟吓得我不敢睁眼去看,眨眼的时间吧,感觉到什么东西砸到了我脸上,微微的眯出一条缝,原来是她的内衣,“我去洗澡了。”听到这句时,忙打开眼睛,却只瞥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轻坐在床边上,点上一枝烟,想来掩饰自己此刻的慌。马列主义的精髓在此刻已在南天门,脑中想的只有我们鲁迅先生说过的拿来主义,该用就用吧,既来之,则安之嘛!
洗手间传来的是哗哗的水的声音,让人很轻易浮想,几天前的晚上和我第一次见面的宝贝也是如此,我们在宾馆,她也在洗澡,然后让我给她送毛巾,却还没等我进门,那双保养极好的手就挂在了我的颈上,门缝里夹住的是长长的一段呻yin和喘息,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静寂,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那刻真实的写照。
正沉醉着,门咯吱一声,一条印着小熊图案的浴巾裹着女人来到了床前,浴巾不大,只能勉强的遮羞,正是这种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最迷人,尽管我不想表现的太色,但身体的变化已经泄露了一切。
她竟有些微微的脸红,一声不作的从我身边径直地钻进了毯子里,在扔出浴巾后,把眼睛一闭,大有任君采啄的阵势。
我越发地冲动起来,一双贼手沿她全身游走时,她那雪白的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想到这里,受不了了,终于我一个前扑,老鹰扑小鸡一般,虽然有一层毯子,仍然可以感觉到奇特的温度,正欲有所动作时,脑子里忽然迸发一念,我这样和流氓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这不真成了只用下半身思考的qs了吗,虽然不打算为自己立什么牌坊,但这的确违反了我做人的一贯原则,不行!
盘算中时已不那么冲动了,我一狠心,索性躺到了她的身边,再点一烟,悠悠地吐着圈儿。女人感觉到了异样,睁眼看我,眼神里先是困惑,再者就是感激,我的心灵被她的眼神净化了,刹那间觉得自己俨然一副佛的模样!
时间在静静地走着,当我所有的烟已经被吞吐完的时候,女人正抱着我的胳膊,枕着我的肩膀梦着,我象炸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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