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摄影》第55章


队长说:“昨晚慕容帮我用热毛巾敷了一阵,现在感觉好多了。”
我无声地在心里骂了一句,nnd这小子滴水不漏,逗心力我不是他的对手。
值班哨兵过来叫队长说有电话,队长安排王涛用心看着我,去值班室接电话了,我和王涛四目相对,各怀鬼胎。
王涛对我说:“你感觉怎么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见到队长,真怕给他知道昨晚的事。”
我闭上眼睛不理他,如果给他知道慕容故意留了情况回去见队长,不知道他会担心成什么样。
我已经不再担心,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躲也躲不掉,看刚才队长的样子,即使他已经知道,反应也不过如此,看样子不会拿起枪毙了我和王涛两个,而这种事情,如果他昨晚没有发现,以后发现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王涛点燃一支烟,他才不担心滴吊瓶时能不能抽烟,在我们家乡的医院里,从来没有人注意过这个。
抽了两口烟王涛说:“阿丁,你真厉害,怎么把她弄上的?”
我很烦,昨晚回营房他就兴奋得难以入睡,拼命想和我讨论讨论关于和慕容一起qr的细节等等。
当时我很累,也许是生病的前兆,一句话都不想说,让他老大没趣地乖乖回去自己床上。
我打起精神,尽力用一种严厉的口气对他说:“你做春梦做傻了吧?你记住,昨晚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你做了一场梦。慕容是我们队长的老婆,她和我,和你,和其他任何男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王涛嘟囔着说:“我不就跟你说说,你叫什么叫?”
我怒气上升:“你跟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说了什么都没有,你到底明不明白?”
王涛说:“我明白。”
他低着头抽烟,还是忍不住继续问我:“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连我们两个都不能说说呢?”
这不可理喻的王涛!
如果要给他讲清楚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道理,我想我是没有这个能力了,我整理了一下烦乱的思维,对他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们救了她,她知道我们青春沖动,需要女人的安慰,就给我们一次机会,但是已经过去,大家两不相欠,别幻想以后,那不是我们该想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忘记。”
王涛沉默了很久,我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我想起昨晚她快乐的呻吟,之前她一声不响,快乐却压抑。
王涛的到来终于让慕容叫出声来,她一直是压抑的,在火车上,在树林里,在昨晚之前,都在压抑着,她的压抑无疑给了我某种难以言喻的遗憾,但最终没有了遗憾。
当时我往王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的一片,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把射灯关了。
我吃了一惊,看样子他感觉到了什么,说不定此刻他就在距离我们很近的某一处黑暗里窥视着我和慕容的yin戏,虽然我不怕他会出卖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张扬,可是毕竟这种事有种不可告人的暧昧。
我俯在慕容耳边说:“王涛来了。”
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车上,闭着眼睛一声不发。
慕容无声地吻我,呼吸炽热嘴唇滚烫。我忽然有种奇怪地感觉,慕容的身体仍然敞开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心中一动,轻声对慕容说:“王涛在火车上见你一次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慕容突然震了震。
我的心狂跳起来,她在兴奋,因为我让王涛过来的提议而兴奋。
王涛呢?
他一定也在兴奋着,他在哪?
我轻声呼唤:“王涛!”
没有回答。我抬起头,仔细的观察着黑暗的四周,感觉到王涛近在咫尺。
我飞快地打开手边的射灯,昏黄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涛的脸,躲在距离我们只有几米的一棵小树后面,被我忽然打开的灯光吓了一跳。
我爬起来,脑子里晕乎乎的,不能确定被怎样一种兴奋支配着,关了灯走过去。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不是很想碰她吗?她在等你,你敢不敢去?”
王涛有些惊慌,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问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话就滚远点,别在这偷偷摸摸的像个贼。”
王涛兴奋地问:“她真的愿意?你不骗我吧?”
我有些不耐烦:“滚!”
王涛压低了声音说:“死就死,我去。”
后来我凑近慕容的脸,听到了她快乐的呼吸声。
我问她:“还要不要?”
慕容张开眼睛,近距离动情地望着我:“要。”
原来女人在情yu激荡起来的时候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我想她奇特的声音一定传出了很远。
凌晨四点钟我们回到了营房,在进入营房前最后的一段路上,我拉开了王涛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安地问慕容:“你确定就这样回去?”
慕容诡秘地望着我:“你害怕景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
我说:“老实说有点,难道你不怕?”
慕容说:“我不怕,我想让他知道,只要他坚决问我,我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但我想他不会追问的,即使我故意让他发现什么。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两次,每次都没有追问下去。”
我傻傻的不知所措,营房已经到了。
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无声的滴进我的身体里,王涛或许感觉到我心情的烦躁,一口一口抽烟,不再继续骚扰我。点滴滴了一半我有些迷糊,隐隐约约像是睡着了,朦胧中闻到慕容的香味,听到她轻轻地低语声。
一只柔软的小手抚上了我的额头,我张开眼睛,看到慕容站在我床前。
白天看慕容,和夜里的慕容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温柔地微笑着,把手里提的一包水果递给王涛,关切地问我:“感觉好点没有。”
我笑笑:“看到你感觉当然好了。”
慕容脸上飞起一片红晕,飞快的往门外看了看,俯下身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王涛喉咙里咳了一声,对慕容说:“你帮阿丁看一下吊瓶,我去去wc。”
起身往外走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里都是羨慕的味道。
正文 第82章 悔
慕容甜笑着问我:“要不要吃水果?”
我摇摇头说不要了。
慕容动作优雅地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我问她:“昨晚队长有没有发现什么?”
慕容态度顽皮的笑笑:“你猜呢?”
我苦笑了一下:“别捉弄我了好吗?快点告诉我。”
慕容说:“问了,昨晚回去之后我帮景明用毛巾热敷被踢伤的地方,他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用开玩笑的口气问我有没有借机会调戏你和王涛,说你们两个可都是年轻可口味道一流,不尝尝会遗憾终生呢。”
我问:“你怎么和他说?”
慕容说:“我告诉他还没等我去调戏你们,你们两个就迫不及待的先调戏我了。”
我哭笑不得:“你真的这么说?”
慕容说:“当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诉他具体过程,但又没说。”
我傻傻地问:“然后呢?”
慕容说:“然后景明对我说,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调戏,不过事后要坦白地告诉他,不得隐瞒。”
我有些头晕,这个队长他nnd的是什么意思?
慕容轻轻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够完全康复?”
我说:“我保证会尽快。”
后来,我没有听从队医要我住院的建议。
滴完两瓶吊瓶之后我的烧已经退了,我坚持说自己没事,也就是一点点小伤,很快就可以复原,之所以发烧是因为偶然受凉的原因,绝对和伤口感染无关。
由于早上没有吃饭的原因,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觉得饿了,我对队长和队医说:“我很饿,想吃很多东西,这证明我没事,如果病情真的很重我就不会有食欲,我要出去吃饭,点满桌的菜。”
队长和队医交换了一下意见,对我说:“如果你真的没事,我请你和王涛大吃一顿。”
我笑笑:“哪能用你请,是我想吃大餐,当然是我出钱。”
队长说:“最少我是拿工资的人,你每个月才拿多少津贴?再说慕容也吃不惯我们这里的菜,就当我请她吃饭,你和王涛作陪行了。”
我心里忽然酸酸的不是滋味。摸着口袋里仍然剩下厚厚的钞票,楚楚的面孔在我眼前清晰了起来,如果没有认识楚楚,凭我每个月几十元的津贴,怎么可能让我有机会在午饭吃什么的问题上细细挑剔?
最近这半年多时光,楚楚无处不在的关怀与包容,似乎已经改变了我身上很多东西。改变是无声的,所以当我忽然发觉她原来对我那么重要的时候,她已经流着眼泪只给我留下一个悲伤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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