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摄影》第101章


那一天我也许永远都不会忘记,就像某些与你人生抉择有关特殊片段似地,已经融入你的灵魂,让你总会想起那天发生的全部细节和故事。
那是08年的事情,当时是10月份,刚过完奥运,大家都消停了下来,我还是每天朝九晚五的正常工作着…哦,对了,那个时候我已经搬到自己的房子里了,在四惠东,而我在白石桥那边上班,所以每天我都是做北京地铁一号线,从四惠东起点站坐到木樨地,然后下来倒一趟公交,那边车很多,我一般都随便坐空车。
我记得那天是一个周一,早上起来头脑似乎还有些不清晰,从四惠东一直坐地铁睡觉到木樨地,下来就准备换公交去单位。现在回忆起来幸好那天穿了一条纱麻材料的裤子,黑色,很薄,N裤我记的是Z杰伦哥们代言的那个啥M特斯邦威吧,那个裤我印象深刻,是条平脚裤,回头看看那天的穿着,真是天意啊,我现在回想起来就跟上天的安排一样。
到了车站,一看人巨多,当时就心里郁闷,根本没往摸方向去想,就想着要被人挤死了。当时来了辆320,人暴多,以我这么强的抢车位功力竟然没上的去,还好紧接着来了个695,我看前门上车够呛,立马选择从后门上,当时人已经挤到后门门口了,我以前有过在车门口跟上下车的人冲突的不好印象,所以拼命往里面挤,后面得人也挤我,我终于上了车门台阶,来到一个位置上。
我看了下自己的周围,扫了一眼,靠窗子座位这边也就是我正前方站了个穿长裙的女孩子,左手边是个男的,右手边是个女孩,我身后是个大妈级的妇女,我就被这4个人夹着站在了过道中间,一动都不能动了。现在我想想其实当时我整个位置离后门大概也就半米的样子,因为车开动,我不得不去扶着车上部的横杆,附件的拉手已经被左右的男子和女孩给抓了,我身前的女孩子抓着座位的扶手,只有我因为抓着比较高的横杆,再加上整个人被挤着结果可想而知,我整个身体基本都压在我身前的女孩子身上了……
身前的女孩子大概1米63的样子,穿着裙子,裙摆比较长,裙子是灰白色的纯棉质量,为啥我知道是这个材料呢,因为当时我左手抓横杆,右手开车的时候晃了一下,手上的手机往下掉,当时侧身右手往下一抄,连裙子带手机抓在手上……
车开动了,我看了一眼身前的女孩子,感觉能看见脸侧面,是瓜子脸,比较清秀的样子,皮肤不错,没有什么斑点,眼睛很清澈,没有大城市女孩常见的黑眼圈,也没有化浓妆,只有一点点淡淡的红晕在脸上,mm鼻子也挺小巧的,眼睫毛因为靠的近所以看得很清楚,很长,很友爱的往上挺得样子。嘴唇不是很厚,显得很干净,很有线条,最有特点的是这女孩子的耳朵上挂着一个耳饰,是那种像很多小树叶自然下垂交缠在一起的,很多很小一个小树叶片合着成了一个长条状的,有点像绿色的麦穗,车子开动起来,小麦穗跟着一起晃动起来,显得2个小耳垂特别的诱人,后面我就称他为麦穗mm吧。
当车一开动的时候,我整个人也朝前摆动,这个是真没办法,北京的公交车开的都挺猛的,因为整个人贴在麦穗mm身上,很自然的下半身就在mm身上来回滑动了一下,当时其实自己有点尴尬,觉得被迫挤在一起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有反应似乎不太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稳定下自己的情绪,那个时候人已经有点激动又有点害怕,开始观察麦穗mm的反应。因为车子走的那一段路,从木樨地北到白石桥,虽然只有5站地,但因为甘家口大厦和周一的原因,这段路平时也是出了名的堵,车也是开开停停,时不时来个起步和刹车,这个时候大概车已经开出去100多米了,我心里拼命想压住自己的激动,但似乎不太管用。
当时看麦穗mm的脸似乎有点红了,但身体并没有什么反应,没有侧身也没有回头看我的意思,虽然我估计她知道我在盯着她看。也许是因为太挤了,也许是因为周一,我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我不是故意要当公交狼的,这个真没办法,可是事后回想,那时候我似乎是随着车子的缓行和振动,加大了压在麦穗mm身上的力量,到今天我还是对这点耿耿于怀,男人啊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么?
正文 第140章 齐月儿
聂奇N梦之四十一。
主角,齐月儿。
我和齐月儿相识的时候,她正在被一场无比荒唐的恋爱拖得痛不欲生、死去活来,也许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来。她爱上了一个旅澳留学生,两人走之前还只是一面之缘,然后一通信就是二年,恋爱关系也是在通信中确立的。一般人看来,简直是荒唐可笑!
说实在的,我真应该感谢那个叫谢东华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把月儿的心给勾走了,象月儿这么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学里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学的学生到满腹才华的副教授,不算暗恋的人,应该在二三十个以上呢,无论如何也排不上我这样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谓副总经理、手下才三个兵的郁郁不得志的已婚男人。
同时还应该感谢他的有我妻子单位的处长孙老二,如果不是我为了离婚、一时头脑发热,想出一个绝对弱智的歪点子,他也碰不了对我依然深情眷爱的妻子黄凤。
先从我妻子黄凤说起,她大我一岁,但长得小巧玲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走起路来一摇三摆,一点也不象三十二岁的女人,孙老二经常夸她的岁数倒过来讲才合适,弄得黄凤芳心大乐、陶醉不已,后来我问她,她还羞答答地摇头不语。
我们俩是工作中接触认识的,我起先只是对她工作的特殊性质非常好奇,一直希望她在我面前露两手。
在我较熟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觉好象只有黄凤比较单纯,结婚的那天,果然应证了我的判断。
我们几乎没有多少浪漫的经历,很快就有了小宝宝。黄凤象绝大多数中国妇女一样,马上“移情别恋”,把我冷落到一边,全心全意地承担起养育小孩的所有工作和杂务。
我们一家三口过着一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工作,就是家务,回家后也从来不谈单位和同事的琐事。黄凤挤时间考了个研究生,而我呢,也抽时间又学了一门外语。从大面上讲,我们这个家庭应该是社会生活中最健康和不会变异的细胞了。
内心里,我几乎从没停止过对女性的欲望骚动。黄凤其实也喜欢成熟、潇洒、强壮的男性,内心深处,也从未停止过对男色的渴求,只不过,她的家庭教养、文化层次和社会角色,绝对地限制了她对这种欲望的纵容。
而孙老二是那种女人一看就喜欢、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谓成功男士,不过作风太差,所以他老婆坚决地和他离了婚。
当黄凤告诉我,在她心里面,女儿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并红着脸问,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时,我内心里醋意大发。
齐月儿是我的校友,在招惹她的时候,说实话,并不觉得她是那种惊艳型的。
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单纯、好可爱。因为是我招她进的公司,再加上校友这层关系,又是她的顶头上司,好多次她犯错都是我罩着,她对我是非常感激的。
月儿只是单纯,但并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和这种资源,我这人多少有些魅力和经历,天天在一起相处,时不时地请她吃饭,每天开车送她下班,她说对我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话。我则越看她越顺眼,对她的爱意与日俱增。
一天,当我无意走到月儿身边的时候,月儿慌不迭地把一个网页最小化,令我顿生疑窦。
“你还在给他写信?!你们走之前通共说过不到十句话,他又一走两年多,你知道他是否变了心?”
齐月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开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给我看的他那张照片,我觉得看上去怪怪的,他会不会是到韩国整过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确实长得就那么英俊,而且我还特别喜欢他的人品、才华和学识。”
“都两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过了吗?”我凑在齐月儿的耳边,轻声问她。
齐月儿脸红了,向后闪了闪,“表白过了,他说过他爱我。”
“那他为什么一再推迟回国,不回来和你见个面?既然你们那么相爱。”
“他还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么事?张先生,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但请你——”齐月儿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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