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恋人》第16章


在他眼里,凡是这种可以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意图都不单纯,何况她之前还曾找他谈过那种事,他更加以为,这是她用来还清修理款而特别设计的局!
这样的女人,他宫煜桀是异常鄙夷的,可是因为给过她自爱的机会而她有不懂珍惜,他又对她这样的选择异常生气。
“你这么急着威胁我,你怕什么?!怕我勒索你吗?你放心,这事就是烂在肠子里我也不会跟第三个人说的,不是说有的女人都以和你睡觉为炫耀的资本,让别人知道我和你同过床,说出来我都觉得丢人!”岑梦柏冷冷回道。眸中是深深地恨意,她的清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葬送了,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只希望快点离开。
于是迫不及待的拉开门,冲了出去。
“大姐,退房!”岑梦柏声音沙哑无力,从皮包里摸出钥匙放在柜台上。
大姐一脸笑意的将登记本推到她面前,“在这里签字!”
岑梦柏提起笔写下自己的名字,眼睛却不由得落在那个“666”上,手一个颤抖,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是她睡错了房间!
这是她的第一次
一路隐忍着回到合租公寓,那积压已久的委屈终于溃堤化作连绵不绝的泪雨从岑梦柏脸上落下。
最近真是衰到极限了!
认识宫煜桀的那一天看来,就是霉运的开始,先是她的一条裙子被弄脏,害她顶着条白色黄点裙参加婚宴,后因一个泼水事件,好死不死就泼在他身上!被辞退时更冤枉,她总觉得他是公报私仇,然而他那副不认识的嘴脸又装得如此之像!让她都找不到话点切入。
弄花他的车子是她心不服,她承认有点自作聪明,可若不是因为他的追逐,她也不会被扭送警局要伺机逃跑,他对她穷追不舍,难道就不允许她有害怕的权利吗?
最后车子撞到保险杠上,那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最后还不是得罪不起一个有钱人,她真觉得太委屈了!
是她走错了房间没有错,可是为什么他也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她只是睡着了,做了一个春梦而已,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更可恨的是,明明是她吃亏,却搞得像她强暴了他一样?竟然还那么理直气壮,气焰嚣张地凶她,警告她,要知道昨晚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第一次对她岑梦柏来说,虽然也不是看得很重!可丢得冤枉,也会恨得牙根痒痒。
想起那次为还修理费她头脑发热去找他谈判,说愿意做他的情人来还债,那会他拒绝了,而且还给了她一份工作让她分期付款。她是真认为宫煜桀是个正人君子,可是到最后,他却这样来欺负她,这还不如那次就答应她好过。
这话并不是说她很想跟男人那个啥,可是是事实,当她决定的时候他救她出火坑,谁知道被推下地狱的那只手还是来自他,这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真的让她很痛苦。
……
“梦柏,你这是怎么了?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陈晓柔抚着胸口,乖乖,还好她没心脏病!一回家就看见岑梦柏愣愣地坐在沙发里,天都这么黑也不知道开灯,是想吓死她吗?
山里人真是坏
岑梦柏闻声抬头,却也是有心无力地淡淡看了眼问话的人,又垂下了脑袋。
陈晓柔换鞋的动作停了下来,灯光之下,岑梦柏眼神呆滞,嘴里有气无力地不知在感叹些什么?
思绪一下回到昨天接到岑梦柏最后一个电话时,那会她还嚷嚷着难受,被宫煜桀害去爬山,虽然在电话里听着都是些愤怒的语气,但人到底是好端端的,可眼前的岑梦柏,却像个丢了魂有些痴傻似的。
难道,在山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陈晓柔脑子一转,已脸色大变,飞也似地到了她面前,抓着她的手,紧张问道,“梦柏,你这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你昨天还好好的,说要到山里去办点公事,怎么一回来就成这样了?你别这个表情,你快说话啊……你想吓死我呀?”
“我……没事啊……”岑梦柏嫌她吵,不悦地皱起眉,推开她的手,累极地说着。
“你忙你的,别管我……”
她这状态哪能让陈晓柔放心?
关心则乱!
陈晓柔脑中那想法有一次冒突出来,逼得她开始钻进了牛角尖里。
她又紧张地抓住岑梦柏的手,使劲地摇,“梦柏啊,你清醒一点啊……你是不是到山里,中了山里人那些蛊术了?听说这种蛊很厉害的,中蛊的人轻则丧失理智,丧心病狂,重则还会自残自虐害死自己!你快说啊,是不是被什么人摸过碰过?你记不记得我是谁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我好担心……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带你去广建寺请主持大师帮你看看,让他帮你施个法开个光什么的?你倒是说话呀……你想急死我啊……梦柏……”
陈晓柔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摘掉眼睛悲情地擦拭着,心里那一阵阵地抽搐可不是假的,若是好朋友就此一蹶不振,她怎么跟梦柏家人交代?
再反观岑梦柏,竟然仍是一声不吭,像只被霜打了的茄子,有气无力,十分不正常!
有没有证据?
陈晓柔急得在客厅里来回地走,咬着指甲思索对策,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那可能很高,实在是没辙了,掏出手机拨通了洛玲的电话。
“晓柔,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如果俩人都不是自愿的,那女人该怎么办?”
小祖宗终于开口说话了,晓柔顿松一口气地同时,忙将手机一关,“我还以为你真……什么,你刚刚问我什么?”
什么男人女人发生了关系?什么都不是自愿?
她干嘛说得如此暧昧?
她看了眼自己惊吓过度而跌在地上的手机,这个都顾不上了,忙往沙发里一坐,一边理清思绪一边小心翼翼问道,“你是说……你,就是那个女人?”
岑梦柏愤恨地瞪了眼陈晓柔,脸顿时娇红一片,这个人,有时能不能傻一点?
“沉默就是默认了,天啊,没想到你去一趟山里会发生意外,早知道是这样我昨天就应该请假陪你一块,不过……言归正传,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你和谁……那个男人你认识吗?长得怎么样?是农村的还是城里人啊?是年长还是年幼啊?”陈晓柔劝归劝,但八卦的本性却依旧没变。
“我不想说,反正是个男人就行了!”
陈晓柔倒抽一口冷气,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愿意说,难道还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深呼吸一次,试图做个知心大姐引导岑梦柏将实情说出。
“梦柏,我们是好朋友!当然,我也知道这是你的隐私,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会为难你,可是你能不能再给点明确的提示,我也好帮你分析……你所说的发生关系,是指到哪方面?非礼?还是强吻……还是……”
岑梦柏叹了口气,思索了片刻道,“随你想吧,只要你能回答我问题就是了,别让我越来越乱!”
“这……好吧!正常情况下,你该报警抓他,”见着岑梦柏这般苦痛的表情,陈晓柔终于收住劣性,轻声道,“你不能让这样的色魔残害民间,当然我也知道,一般女孩子吃了亏不会有几个人第一时间要做的是维护自己权益,可若是错失证据再报警,只会让色魔逃出法网,所以我认为……”
新的一天开始了
也不知种猪今天心情怎么样?若是看见他,或他看见她,俩人不是心照不宣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就得大眼瞪小眼了,那种气氛她顶得住吗?
岑梦柏的脚第六次缩了回来。
岑梦柏啊岑梦柏,你怕什么?你究竟是怕见到他看他冷言冷语呢还是怕他又凶你?
可你又是那么逞英雄,说会把这一切当梦一样,醒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既然说的出,为什么就做不到?而既然做不到,你当时为什么要逞一时之快?!
正当她最后一次给自己勇气要冲入大厦时,身后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岑梦柏?”
她的心一惊,紧张兮兮地回头看,当看清身后人是个女人后,才猛然意识到叫她的声音就是女人,她在紧张什么?
“呵呵……莫秘书!”她见过莫芷晴,与宫煜桀第二次见面被炒那天,她就站在宫煜桀身后,很安静,很干练的一个女人。
而今日再见,莫芷晴给她的感觉依旧,浅蓝色的短袖衬衫,脖子上系着淡紫色的丝巾,下身是黑色及膝短裙,肌肤白玉,怎么看都像是个专业又能力十足的人。
莫芷晴推了推梁上眼镜,亲和笑道,“怎么不进去啊?你昨天就来上班了吧,这么快就不记得往哪走了?”
“没……只是心里想着些别的事而已!”
“那就一块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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