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私生女:夺爱》第5章


“是吗?”悠悠冷笑,嘴里还是淡淡的,漫不经心,仿佛说着一件完全与她无关的事情。
找人打听他?亏他好意思!这么多年来,她在国内的号码从没换过,卓扬若是想找她,根本不用通过任何人。
拳拳都打在棉花上,浦东成有些气馁,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把她搂的更紧了些。悠悠微闭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
从十七岁那年初见,卓扬这个名字,像是魔咒一样在她心中盘旋不去。
像猫咪一样呻吟
晚上的时候,浦东成格外温柔,前戏细腻绵长,逗弄的悠悠像猫咪一样呻吟着求他,浑身颤栗的泛起粉红。
攀上顶点的一刻,他牢牢扣着她的蛮腰,彼此都在极乐的巅峰颤抖。
他在床事上,体力好得不像话,加上新得了她性趣昂然,每晚都是要霸着她好几个钟头。尤其是她刚跟他那阵子,被弄伤了好几回。
今晚看他这么亢奋,她是别想睡觉了。
悠悠撑着床,臀和胸都被撞的前前后后的乱摇,浦东成此时完全不管技巧,直来直往的大力进出,触电的酥麻感一波波的扩及全身。
她跪着,不时被撞着往前趴,伏在床上耍赖的哼哼,又被他一把拉回,快天亮的时候浦东成才尽了兴,顶着她的花心狠狠射了进去。
悠悠被折磨的眼睛都睁不开,只求赶快让她睡。
美梦易醒,这次是被故人打断。
短短一个电话,勾起许多过往,人总是爱自己更多,所以对那些跟自己分享过美好过去的人,总有一份亲近感。
这个让悠悠有亲近感的人,几乎每天都跟着她,坐在车里,却不想去打扰她现在的生活,或者说并不想真的融入她现在的生活,只是远远观望。悠悠有时忍不住看过去,他又闷着不露面。
浦东成知道了,第一时间给她派了跟班。
无论阮悠悠在床上床下表现得怎么百依百顺,他都看得出来,她一直对他心怀恐惧。
只要是他待在她身边,她就会不动声色的保持戒备。那些温柔与缠绵,目的或许跟乔薇并无不同。她想赢过他赢过命运,却始终不敌那些深入骨髓的爱恨与恐惧。
高潮迭起的时候,他能在她瞬间的松懈里发现最幽暗的真,他一次一次无可自拔的沦陷在她的身体里,每每这时他就会看见她唇边的笑,含义是灰色的,但那却是最真心的笑容,更胜过人前装出来的莞尔甜美。
她似乎正在以一种疯狂来代替心底的抗拒,只是,当有人真的不顾一切超越了原有的步伐,自己就会变得不再像自己……她是如此,他亦如是。
记得在相见,她是性感火辣的暗夜天使,隔天再见,她又成了清丽脱俗的出水芙蓉,及至被他收入金屋,穿着棉布睡衣煎鸡蛋的模样,又那么宜室宜家。
就像,她妩媚的瓜子脸上,罩着一千张面具,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会是怎样的表情。
夜深人静,被惦记的人却不在家。浦东成靠在沙发上眯起眼,无法克制不去想白天看到的那些照片。
其实这个疑团很小,小到他完全可以忽视,但是他发现只要是与她扯上了关系的事情,他就不能说服自己潇洒的袖手旁观……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夹在指间想要碾灭时,一偏眼,看到透明的水晶烟缸里已经插了一圈长短不一的烟头。
身份证被黑
因为跟浦东成闹别扭,她气冲冲地开着玛莎回了阮宅,冲上门廊,揿下门铃,来开门的却不是保姆惠姨,而是两个陌生面孔,胸前挂着冷冰冰的工作牌。
早前就有人通知她,说阮博远已被免去部长职位,家属入驻的这幢小楼,新任急着要用,问她们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
来传话的人脸上笑眯眯,眼神硬得像铁,话里话外没有丁点儿商量余地。
悠悠当时刚从法国回来,金枝玉叶的峥嵘和棱角都还在,三言二语把来人得罪地死死的,打那以后家里就隔三岔五停水断电,气得惠姨站在楼道里骂人。
就在今天,这些人突然耐心耗尽,直接把小楼里的家具物什打包送去了乔宅。
悠悠推开挡路的两个人,冲上二楼自己的闺房,空空荡荡,连贴在墙上的壁纸都消失不见。她低估了某些人赶尽杀绝的决心,怔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从今往后,跟阮家再没了关系。
换言之,她阮悠悠,无家可归了。
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院,一辆警车侯在路边。
领头的警察神情肃穆,走到她面前,“这位小姐,麻烦出示有效身份证件。”
悠悠一怔,“怎么,我看起来像是坏人?”
警察板着脸,“这位小姐不要误会,有人举报你硬闯家属院,动机不明,我们也是例行公事。”
不等她回过神来,一个精壮的警察挤到她眼前,手里拎着巴掌大的电子检测器,“这位小姐,麻烦你把身份证拿出来验验,如果没问题,就可以离开了。”
“嘀——嘀——嘀……”检测器发出刺耳的鸣叫。
悠悠黛眉拧起,“你确定设备没有问题?”
又有人拿过来一个同样的电子检测器,扫描之后还是嘀嘀嘀,手动输入身份证号码之后,终端显示查无此人。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警方怀疑你伪造证件,请跟我们回一趟警局。”
这一去,就是三天三夜。
悠悠被塞进京郊的流浪汉收集站,单独关在一间小黑屋里,没有床,地上铺了一张稻草席,抬头就看见高高的屋顶,窗户只有她两个巴掌大。
庄言很快弄明白了这桩乌龙事,还是乔家使的坏。
浦东成一番运作,阮博远案渐渐淡出公众视野。乔家人不甘心,他们纠集心腹联合政敌,好不容易给了阮博远致命一击,生怕他死灰复燃,即便不燃,留着这个活口也是祸患。
曾经是翁婿,是夫妻,如今撕破了脸面,再无恩义。
阮博远被摆上桌面的那些事儿,乔家虽然早有准备,把自己摘得清清白白,旁人也不是傻子,真要一桩桩一件件的掰扯,乔家脱不了干系,铁了心要整死阮博远。
阮悠悠,一颗被搁置了这么久的小棋子,终于被扔上棋盘。
把悠悠扫地出门
简陋嘈杂的收集站内,悠悠辗转无眠,心彷佛被丢进了一望无际的海,飘飘荡荡,看不见停泊的岸。
她精致漂亮的瓷白脸蛋上,长长的卷发带着窗外的夜色倾泻垂散,迷离了凤眼。
自从父亲出了事,她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丢的洋娃娃,总是一副迷路的表情,有人看着满眼怜惜,有人见了心生不屑。
她的闺蜜庄言,闻讯火速赶来。
细跟鞋,灯笼裤,嫩黄色的雪纺衫下摆收紧,斜斜系个大蝴蝶结。因为走得太快,沿途带起一阵小旋风,胸前层层叠叠的波西米亚风格此起彼伏,长发从肩头往后撩起,衣衫飘忽,随风而动,颇有点衣带翻飞翩然若仙的模样。
她噔噔冲到悠悠面前,“丫头,怎么回事?”
周围陪着的人没吭声,都听说过这位京城第一美女律师的厉害,除了有真实力,还有硬背景,伶牙俐齿咄咄逼人,人憎鬼厌法官烦。
浦东成知道她被警方带走,第一时间出面交涉,却陷进一个死局。
半月前,乔明珠以她“养母”的身份,前往市民政请求解除跟悠悠的收养关系,离奇获准后,从阮家的户口本上划去了悠悠的名字,信息输入警方联网系统,悠悠瞬间成了“查无此人”的黑户。
从法律上说,悠悠是阮博远和乔明珠共同的养女,乔明珠单方面诉求解除收养关系,不会被民政局批准,奈何阮博远已是戴罪之身,个人利益上就马马虎虎,而且悠悠已经二十岁,不再受未成年人法庇护。
即便悠悠上诉法院,乔明珠以自己跟养女素来不合,阮博远将获重刑无法再履行养父义务为由,十之七八会获得法官支持。
悠悠如果想翻盘,最大的胜算是公开自己是阮博远私生女的事实,那样必然再次把他推到风口浪尖。
乔家就是掐准了这个软肋,一击得手。
犹豫再三,悠悠还是选择妥协,让安知鱼转告浦东成,想办法把她的户籍转回J城。被阮家“收养”之前,她叫谢悠悠,是才女谢子衿的女儿,名宿谢缙的外孙女。
当天,悠悠出了收集站,浦东成亲自来接她,开着那辆曾被她撞了的限量兰博。
远远见悠悠出来,他大步迎上前,朝送出来的收集站负责人点点头,一脸心疼的裹好悠悠,珍宝一样的贴在心口抱上车,放到车后座上躺好。
把车调头,他扭头问悠悠:“宝贝,还撑得住吗?撑得住先陪我去一趟乔家,然后再回蓝墅。”
边说边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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