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私生女:夺爱》第20章



……
两人你来我往,一句一句锋利无比的狠话,割碎了挡在彼此之间的遮…羞布。
“不要再说了!”悠悠终于忍不住哭出来,那些伤人入骨的话,他每说一句,她的心就揪一下,垂着头流眼泪,身子抱成一团,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兽。
浦东成心里烦躁,拿起电话召来四个保镖,“在这看着她,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
找闺蜜支招
“浦东成,我恨你。”悠悠哽咽着,说得很轻。
浦东成听到了,眼里寒光一闪,转身一步步走到悠悠面前,停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满脸的泪痕,“悠悠,你不恨我,能被你放在心里恨的人,从始到终,只有卓扬一个。”
他轻轻擦她的眼泪,“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恨你。”
“你恨我什么?”悠悠头往后仰,自己擦干眼泪,“浦东成,你告诉我,你恨我什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我在你身边比在卓扬面前乖一百倍一千倍,为什么你还不满足?”
悠悠觉得四肢发软,血往上涌,压抑了许久懒得说不愿说不想说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
浦东成的眼神里,异常清晰的写着受伤,悠悠倔强的低头沉默。
良久,他冷笑一声,开门走了出去。
她被软禁了。
蓝墅四周都守了人,那些平日里见了她毕恭毕敬的熟脸孔,板着一张脸毫不通融。
悠悠第一时间报警,望眼欲穿也不见铁血警察上门解救,暗恨自己幼稚。
拨打闺蜜的手机,不在服务区,秘书台留言说人在国外。
她想了想,就算真的联系上,也只是徒增为难,哔哔啵啵翻着通讯录,拨通了安知鱼的手机。
这条滑不留手的鱼儿,在电话那端笑得开心,“小悠悠,你跟了东子这么久,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有多大能耐,你刚刚报警了吧?亏你还是前部长的千金,那些穿老虎皮的家伙,也就是在小老百姓面前摆摆威风,碰着超级大个的,立马舌头转筋!浦东成是谁?在B城的地面上,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从他手里救你出来……”
“安知鱼——”悠悠一字一顿地扬起声调,本来是想找这条鱼探探口风,结果劈头盖脸一通数落。
“呃,小悠悠,相识一场别说哥不给你出主意,现在全B城只有一个人可以帮你。”
“嗯?谁啊?”悠悠不自觉地坐直身体,“我认识吗?”
“那人是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姓阮名悠悠,浦东成对她可是言听计从,要天上的月亮都能发射神九给运回来……她的联系方式你清楚吧?好了我忙得很,没要紧事别来烦我。”
电话干净利落的切断。
悠悠发愣,凭她还敢跟浦大少要月亮?那怎么会被关在蓝墅自生自灭!
越想心里越堵。
浦东成心里更堵,他真希望悠悠要的是天上的月亮,身为城中最骨灰级的陨石收藏者,只要打开保险箱,随便拎出来一块就能满足她。
蓝墅那边,不断打来电话——
悠悠砸了房间里所有家具家电,
悠悠撕开床单拧成绳子,不怕死地从三楼往下爬,
悠悠对门口的守卫发脾气,拳打脚踢嘴骂,还动手做了个蹩脚的小人扎针诅咒他,
悠悠把汽车里油倒出来,要点火烧了蓝墅……
浦东成硬下心来,吩咐手下挺住,只要悠悠人不受伤,房子随便她怎么折腾,总之这次先妥协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本案导火索卓扬,因为私会悠悠,回到卓家被老爷子尅,被未婚妻吵,焦头烂额已经消停了。
浦东成得到消息,嘲弄的笑,吩咐庄言把悠悠在蓝墅闹腾的图片发给卓扬,看他敢不敢拍马来救。
打,砸,骂,烧,闹,诸般手段齐出,浦东成依然没有心软,甚至连人都没有回来看一眼。
东成抓狂
一连两个礼拜,浦东成都没有回来,龚姨陪着悠悠,坐在残破混乱的别墅里大眼瞪小眼。
龚姨还好,日夜忙着收拾她制造出来的混乱狼藉,悠悠就惨了,像困兽似地绝望。
浦东成知道她胡闹砸东西以后,吩咐佣人和守卫不准收拾,就让她呆在乌糟糟的房间里,还奚落说她是自作自受。
原来他再怎么温柔怎么待她好,翻起脸来,也是不管不顾的狠心。那以后呢,真要是被他困在身边一辈子,一朝红颜老,是不是不顺他心了,就这样关起来,不闻不问?那时,自己什么都没有,怎么办?
时间就像房檐下不断往下滴的雨水,看似没有力量却终有一天能穿透檐下的石头,悠悠不想当那块倒霉的石头,开始不吃东西,绝食。
她像个旧布娃娃,躺在乱成一团的卧室里,心情跟窗外的暴雨一样激烈,任何美丽的颜色都闯不进她眼里,看哪里都是灰蒙蒙一片。
不死不活地躺了三天,龚姨急得团团转,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电话给浦东成,第四天,他回来了。
悠悠长舒一口气,她任性,多少有破釜沉舟的心思,也许隐隐约约的知道,就是仗着他宠她,不舍得真对她狠心。
浦东成推开她卧室的门,带进来一股鲜活的空气,脸上却没有丝毫善意,沉的滴水,紧抿的嘴唇说明他现在非常恼火。
“起来,吃东西。”
静默。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迫不及待?以死相逼?”他眼角一跳一跳的抽,粗暴的揪起悠悠,狠狠的摇。
还是静默。
“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人把你爸的案子再翻回去?把他的人头拧下来,送到你面前?”浦东成笑得狰狞,一字一顿。
悠悠终于睁开眼,“堂堂的浦大少,就这点出息,威胁女人?”
“本公子做事,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浦东成喊来佣人收拾房间,又接过龚姨手里的牛奶,一口一口喂她喝。
悠悠一点一滴恢复了红润,他也收敛起暴怒,褪掉她的睡袍,抱着她放进浴缸里泡澡,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阮悠悠,跟我这装死,不会是想耍苦肉计,挽回卓扬的心吧?”
悠悠眼瞳微缩,没能逃过某人犀利的眼。
“实话告诉你,庄言这半个月,不知道给姓卓的发了多少张图,人家理都懒得理,陪着未婚妻去巴黎试婚纱了……”
悠悠安安静静的躺在浴缸里,冷冷静静的听着浦东成说话,有伤心,却没有惊讶。
当初卓扬能眼睁睁看她上别人的床,现在也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她若真的死了,他也解脱了,很多人都解脱了。
可,凭什么死的要是她?
浦东成挫败地抱着她,扭头瞄向窗外的暴雨,仿佛天空的浓云都压在他的眉心,那里全是沉重。
“悠悠,你闹死闹活,就是想让我回来,现在我回来了,你就这副嘴脸伺候?”浦东成摇摇头,极尽的自嘲,“说吧,是想跟我重归于好,还是想到此为止?”
“不就是半个月没做你的发泄工具吗,放心我会补给你!”悠悠心烦意燥,恨恨盯着蓝墅外的天空,这道奢华如牢笼一样的门,锁住了她的人,还要锁住她的心。
从她踏入这扇门开始,这里上演的就只有没有尽头的夜。
“浦东成,求你放了我吧……”悠悠虚弱的转过头,扯着浦东成的衣襟。
他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让她停下这无意义的乞求,“嗯?不想再当我的发泄工具?求我放了你?”
他轻笑,唇角的弧度很迷人,但是最后……全化成了怒和伤,“阮悠悠,你、没、有、心、肝!”
他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语气轻的让悠悠害怕。
含着它一动不敢动
“啊……”一声惊呼,悠悠被一把拎出了浴缸。
感受到浦东成排山倒海的怒气,她挣扎,慌乱中抓过浴袍,裹在自己身上,人早已被他一路拖进卧室。
浦东成把她重重摔到床上,欺上身来制住她,大手勃然用力,薄如蝉翼的睡袍瞬间被撕裂成了几块,飘落床下。
“嗯……”悠悠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他便冲了进来。滔天的怒火让他比平时更为坚硬巨大,悠悠受不住干涩的剧烈摩擦,哭了出来。
浦东成覆在她上方,冷峻如恶魔神祗,身体却炽热如火,不时灼烫到她,依稀有汗滴流淌。
悠悠的身体早就熟悉了他,几下的进出以后,疼痛便不那么难熬。只觉得一阵阵的酸麻像触电一样,顺着脊髓直冲大脑,差点把她冲昏了过去。
浦东成嘴角挂着嘲弄,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大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
悠悠双腿张开不是,夹紧也不是,左右摇摆着不知所措,只得忍着疼,希望他发泄完了火气也就退了。
攻击她的人一次次直抵花心,嫌她乱蹬烦人,捉着她的两只脚踝翻折到她自己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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