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私生女:夺爱》第26章


安知鱼瞪着细长的桃花眼,凉凉地看了眼满脸通红的悠悠,一声不吭,大步出去了。她叛出蓝墅的事,他看在眼里,有点替哥们不值。
众人的视线都被引到悠悠脸上,个个是人精,知道某公子是为了悠悠而来。
那个万总更不济事,凶横之气一扫而光,整个人吓的双脚瘫软,被四个保镖半搀半扶的架走。三个法国佬见势不妙,也跟在正主儿身后溜之大吉。
郭主管一脸郁闷,看着满地狼藉的杯盘桌椅,眼神飘忽不定。
蓝心哎哟哎哟爬起来,凑到悠悠面前呷笑,她刚去卫生间纠缠一个未来的大客户,指望悠悠搞定万总,谁知道出这么大岔子。
酒宴不欢而散,第二天悠悠成了全店的八卦风暴眼。
细算算也同事过一场,往后还是同行,悠悠跟蓝心商量,决定离职前宴请大家伙一顿。
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惊蛰会,这儿的苏州菜很地道。店里的骨干大部分是总店空降,上海人居多,蓝心想借着请吃饭挖东家墙脚。
众人进了预定的包厢,悠悠留下蓝心自由发挥,自己去二楼大厅点菜。
迎面一架硕大的壁挂屏幕,电子菜肴活色生香,她沿着楼梯一阶一阶往下走,冷不防脚下一滑,整个人顺势抱住一旁立着的巨瓷花瓶,如愿止住了摔倒的趋势,代价是花瓶碎成了四大块。
好在她闪避及时,没有被狰狞地茬口割伤。两个扫地阿姨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个扶着她往边上走,一个利索地擦地,归拢瓷片。
悠悠猜想这种用来装饰酒楼的花瓶,大则大矣,美则美矣,都是仿品值不了多少钱,也没往心里去,吩咐闻讯赶来的主管,把赔款记在西厢客人的账单上。
两个小时以后,庄言接到她惊惶地求援电话,“……你快点过来!我被人扣了……在惊蛰会。”
“惊蛰会?”庄言眼睛眯起来,事儿一波接着一波,小丫头这是被人暗算了,还傻呵呵地不知道盐咸醋酸。
她不慌不忙,先跟浦东成打了个电话通报情况,这皇城根儿下,没什么小事儿他解决不了。
“惊蛰会”是家新酒楼,跟嫣然同一时间入驻B城,如今也小有名气,不过,庄言不知根底,只知道那儿的江浙菜做得挺地道,悠悠跟她一样都是在江南长大,爱去那儿不稀奇。
美女律师一个人没带,开着宝马去了饭店门外,“丫头,在哪儿呢,”
谢绝了门口服务生的引路,庄言不紧不慢地自己走了进来,边走边拨通悠悠的电话,
“已经到了吗?”
“嗯哼。”她卷着舌头得意。
“三楼,西厢。”
收了线,庄言直接上楼。
包房的门紧闭着,庄言用力推开,一进门就看见靠边站着七八个男人,五大三粗,虽然穿戴都算整齐,但打手气十足。
领头站着的像个经理,一脸精明样相。两张大圆桌周围,悠悠坐在东道主的席位上,稳稳妥妥坐着,身旁一群红男绿女,大概就是她那些“同事”了。
其中一个戴空心黑框眼镜的美女,她认得是悠悠的顶头上司郭倩。
一顿酒席三个亿
两桌,二十七个人,菜肴挺丰盛,食材没一样逆天。
悠悠右手边,除了卡还放着三沓人民币,怎么看都足够埋单。
“丫头,怎么了,”庄言戴着硕大的墨镜,不急不躁一副淡淡的模样。
悠悠也不着急,还那样坐着,眉心却蹙起来,“这两桌酒席,外加我点菜的时候弄碎了一个大花瓶,算起来顶天三万,他们要我三个亿!”
她气得似笑非笑,看向庄言,“我没这么多钱!经理又不肯放我们走,只好找你过来解围。”
一旁的郭主管趁机发话,“我说经理,左右是一顿饭钱罢了,你有话跟正主儿说,把我们这些人扣在这,算什么呀?”
人群里有人出声附和,什么难听话怪话都有,除了极个别几个,都是针对悠悠和蓝心的,彷佛他们这些人被扣在这里被人围观,全是拜她们俩所赐。
庄言没做声,现在就是头猪也能嗅出阴谋味道来了。
区区一家饭店,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敲诈顾客,肯定是有后台。
嫣然的人落井下石,肯定是有阴谋。
尤其是现在,庄言已经通过浦东成的消息源知道,这饭店和形象店是一个幕后老板。
七八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手臂上的纹身不是飞禽就是猛兽,至不济也是只刁虫,一看就不是酒楼正经领工资的保安,跟黑沾着边。
悠悠觉得莫名其妙,她不过是滑了一跤,失手弄碎了店里的假古董,这帮人小打小敲她一笔竹杠,只要不是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人,她也就忍了,老爸都不再是警界的部长了,她一个小丫头更犯不上嫉恶如仇。
开口就是三个亿!
庄言号称本城第一美女律师,不见得能摆平这事,喊她来就是给自己壮壮胆儿,这么机灵的人,来之前肯定去找能给她也壮壮胆的人。
按照浦大少的说法,有时候恶黑势力猖獗,是没碰着比他们更狠的,真要踢着铁板了,恶人自有恶人磨。
饭店经理咄咄逼人,不给她留活路,她也让他见见真阎王。
没等庄言把手里的烟吸完,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李天一进来了,笑嘻嘻地跟悠悠打招呼,嫣然那群人里有认识李家公子的,讪讪地站起来打招呼,他谁也不理,眸色暗沉。
接到某大少的电话,他一度以为哥们在开玩笑,这皇城跟儿,某大少的老巢,有人敲竹杠敲到他宝贝头上了,可能吗?谁敢?
李天一没穿军装外套,里面的军装衬衣也没佩戴肩章,看不出军衔。
领头儿经理看见进来这么个人,长得实在没挑,也看得出来是个军官,表情淡淡的,似乎也没多大威胁性,听见同伴说清来龙去脉,也只是轻轻抬了抬眉,态度温和地扫了他们这些人几眼,最后定在他身上,“经理是吧,这事没得商量?”
诬赖悠悠弄碎了古董
经理长得还算斯文白皙,客客气气地摇摇头,“这还商量什么,其实这顿饭钱还是小事,关键是那位小姐打碎了我们的镇店之宝,雍正黄釉官窑花瓶,足足一人高,图案是盛世牡丹,我们老板花了大价钱,从嘉德拍到手,今天才刚摆上,就被小姐您弄碎了,我们有好几个目击证人,还有视频录像为证,您抵赖不了。”
金鸡金蛋钻进来,不敲白不敲,这女孩年纪不大,气派不小,招来的一男一女也都不是池中之物。
只有那个叫蓝心的,唧哩哇啦,眼尖嘴利心眼活络,一顿饭吃得面面俱到,郭主管都被她噎得没词。埋单的时候,她静静听着报价,一盘菜一盘菜的问清楚价钱,
未了嫌贵,拈起一只象牙筷,指着一盘盘菜,老饕一样准确的报出每盘菜的成本价,“你们开酒楼的肯定要赚,所以,加上酒水开瓶费,每桌酒席顶多八千,两桌你们狮子大张口要收三万,太黑良心了吧?”
经理当时心里就烦起来,这妞看着花钱如流水,怎么这么斤斤计较?也懒得跟她扯,态度立马生硬,“这位小姐,您既然来本店消费,就要遵循本店的店规,菜肴的价格是我们定的,不是你定的……”
蓝心静静的听,也不作声,也没打断他说话。等他说完了,她从包里掏出两沓钞票,放在桌沿,“我就这么多,您这顿餐顶天了也只值这个价。”
“饭钱咱们先不说,这古董花瓶你们总该认账吧?”
“那种破花瓶,平顶山每天拉几大车出来,谁知道是真品还是仿货?你们管理不善让客人摔了,我们还没找你赔毁容费呢!”
经理多少见过点大场面,还忍得住气,手下几个粗坯当场要翻脸。
这妞也是朵奇葩,小犟蹄子,不知道是脑瓜真浆糊还是傻大胆,既没有花容失色也没有六神无主,拉着她身旁坐着的小丫头,一阵嘀嘀咕咕,扭头看向他,“经理,我们打个电话行吗?”
当然行!就怕你们不打。
等了小半天,援兵一个赛一个地牛叉,都不慌,都他妈一水儿淡定,好像天塌下来,也是别人接着,自个儿没事人一样!
眼看流氓都不蛋定了,庄言从兜里掏出手机,打从一进门,她就拨通了浦东成的手机,这边的动静那边一清二楚。
“浦少,现在怎么办?”
不去听那边说些什么,李天一走向悠悠,拉开一张椅子也坐下了。
悠悠歪着头,狐疑地盯着他看,没看出丁点狠辣无情来,扁扁嘴自嘲,不愧是浦大少一伙的,坏也不显山露水。
酒店被包围
浦东成来了,谁都不搭理,走过去轻轻搂着悠悠,“宝贝儿,手机是没电了,还是没带着?”
怎么打都是移动老大妈那句机械地回应。
悠悠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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