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染指天下》第45章


“有为夫在,娘子何必整天在袖子里藏着两把匕首。”说着,他将匕首扔的老远,一把将她扛起,任她打骂也无动于衷。
“该死的,放我下来,听见没有。”她死力的捶打着他的后背,换来的却是同样力道的打在她的屁股上。
“你…”她被空的头脑发昏,面色绯红,这一打,险些让她咬碎了一口的银牙。
“风萧凌,你混蛋!”她怒骂。
“我承认!”他浅笑。
当她被摔在床上时,迅速的爬起,可脚还没碰到地,又被他压回了床上,而且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险些让她断了气。
“本想着洞房那天在把你吃干抹净,现在看来,不早些下手,难保哪天我就在你手里成了没根的太监。”他将上官沁的手钳制在头顶,手下胡乱的扯着她的衣带。
“风萧凌,你今日若是真做了,他日,我必然会阉了你、剐了你,让你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她怒目横生,锋利的牙齿恨不得咬死他。
“我今日若是不吃了你,你以为明日你还能安然的呆在府里?”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声音缓了几分,“你以为他真走了吗?此刻他定然是躲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
风萧凌口中的‘他’,说的是谁,她心里自然是清楚,但她并不全信,“凭王爷的耳力,南院就算有一只苍蝇飞过,王爷也该是听的一清二楚。”他的功夫她自然是见识过,不过耳力好不好她不敢肯定,只是以前看武侠小说时,都是说武功好,耳力自然好。
“你以为皇上身边的暗卫是街上的阿猫阿狗吗?若是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留他们何用?”他说的认真,一时之间让她分不出真假。
做与不做,成了她此刻心中最大的问题,两个声音在脑中不断的翻腾,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趁她走神之际,风萧凌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开,直到露出最里层的红色兜衣。
微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也让她在浑沌的掐架中清醒过来,看着身下散乱的衣服,她蹬腿挣扎,一口死死的咬在他的肩上,直到口中满是腥甜,她才松了口。
他吻去她唇边的血迹,淡然的开口“你让我流了血,那是不是也该为我补补身?”
上官沁凝眉看着他,不明白他今日为何会有一种不安感,而且这种不安似乎控制了他的心,让他非得到她不可。
“风萧凌,你冷静一点,别忘了我们还有个一年之约,你若是这样做,我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原谅你。”她并非矫情,也并非在乎,只是她的心里还没有做好准备,毕竟她曾经爱的伤痕累累,而那个男人如今就在她的眼前,一时间让她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事。
“其实你比想象中更爱我,不是吗?为何要拒绝?”他轻声在她的耳边呢喃,满眼情欲的将她的耳垂含在嘴中吸允。
她轻“嗯”出声,脑中一片空白,曾经甜蜜的点滴在心中不断回放,让她忘了抵抗,身子在他的有意撩拨下,渐渐被点燃,她忘情的回应着他的拥吻。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直到赤裸相对,他由浅尝逐渐转深,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身体各处游走,让她一刻不得喘息,她的身体似火烧般越来越热,残存的丁点意识也被燃烧殆尽。
他轻柔的将的自己融入她的身体,从压抑到疯狂的索取,一遍一遍,在这充斥着欢/爱味道的屋内重复上演。
她低声轻吟,他粗声喘息,就如一篇乐章,诉说着两人的爱意。
从清晨到日落 ,风萧凌就如一个贪吃的孩子,始终不肯罢手,直到她连最后一点力气也被他榨干,他才心疼的退出,将她轻搂入怀。
“撤下去,不准任何人打扰。”他的声音威严而冰冷,虽然没有回应,却能听见门外细碎的脚步声。
夜正浓,他却无心睡眠,一双羙眸紧紧的盯着怀中的人儿,好似看不够一般,指尖轻轻描画着她的红唇,腹下一阵燥热,可她的疲累,让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调整呼吸,也跟着沉沉的睡去。
微卷的睫毛在清晨的阳光下轻轻颤动,浑身上下的酸痛让她皱起娥眉,昨夜的记忆如洪水般席卷而来,她颤抖的掀起被角,看清那一身的青紫,她才知道昨天两人是有多疯狂,她侧目,在看清枕边浅笑的睡颜,她的心中恼火,抬起酸痛的腿,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就连私处的坚挺也映在她的眼前,一时间让她红了脸,扯过枕头,一把砸了过去。
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完全没有刚睡醒时的迷茫,反而显得越发的精亮,他伸手接过砸来的‘暗器’抱在怀中,勾唇邪魅的笑道,“娘子是觉得为夫伺候的不满意吗?把为夫踹下床,可有解气?”
“解气,如果你让我把你阉了,我会更解气的。”看着他那张笑的越发得意的面容,她的心就越发的生气,恨不得在他引以为傲的脸上踩两脚。
“啧啧…最毒妇人心吶,就算娘子舍得,为夫也舍不得让你守活寡!”他故作痛心的笑道。
时至今日,她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嘴上功夫越发的凌厉起来。
“世上男子千千万,我又怎会只得一人心?”她笑的轻佻,却发现他笑的越发深寒。
“本王一向只杀人,却不知将人阉了是个什么滋味,若是有那一天,本王自当是要好好体验一翻。”他皓齿纯白,却泛着冷光,谁若是沾染了他的女人,定要此人痛悔半生。
第九十四章 劫亲?
他优雅的从地上跃起,一步步靠向床榻,霸道的看着她仅露在外的小脑袋,道“你未来的人生,不论悲喜,只能有本王与你做伴!”
她讽笑,道“那王爷未来人的人生,有多少人做伴呢?”男人三妻四妾,可女人却要从一而终,迂腐的思想,是何道理?
“有你一人,此生足矣!”他浅笑,轻点她光洁的额头,满心喜悦。
“既然王爷如此说,那我愿意亲身一试,他日若是王爷反悔,我自当是阉了你泡酒喂狗。”她故作狠辣的说道,一如当年,面对他的柔情一头栽了下去。
“一言为定!”倾身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算是约定。
晌午,她拖着酸痛的身子从床上爬起,风萧凌走时已命人为她准备了热水和衣物,她艰难的跨进浴桶,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他走时步履轻盈,神采奕奕,而她却苦憋的像是被人拆了骨头重组一般。
“小姐,小姐”
她迷茫的睁开双眼,发现水已经冷了,她回头看向身后的丫头,有些陌生,想起身却发现手脚发软,她颓然坐回水中才猛然想起,昨日就未进食,难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虚软的开口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已是未时三刻”小丫头恭敬的回到,将她从水中扶起,为她擦干身子,穿上里衣。
“王爷呢?”她问!
“王爷正命人筹备婚礼的事,此时正在前院,说晚一会陪小姐用膳,小姐若是饿的话也不必等王爷。”
穿戴整齐,她望向凌乱的床铺,脸颊火烫的说道,“找人收拾一下吧!”
她步履为艰的走出南院,若不是有人搀扶,恐怕早跪到了地上,半路,正巧遇到来接她的风萧凌。13421632
风萧凌见她虚浮的步子,失笑出声,一把将她抱起,阔步往寝院走去。
“你倒是笑的开心”一路上她将头埋进他的脖颈里,路过的奴才也不避讳,虽然不言声,却傻呵呵的干笑着,让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我怀里抱着自己的娘子,为何不能开心?”他笑的璀璨,说的理所当然。
她抬手胡乱的在他脸上按了一把,“让你笑,再笑我就让你变成大花脸。”她刻意将锋利的指甲在他面前轻晃两下,可他却笑的更加大声。
“我们后天就成亲,虽然仓促,可本王也不会亏待了你,皇上允的是侧妃,但你在本王心里就是正妻,自是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的迎进门。”他收起笑容,在她的脸上轻啄一口,柔声的说道。
同样的初春,时隔也不过两年,她身穿大红的嫁衣站在镜前,从未想过,终有一日还能再嫁出去,只是呱哨的嫙儿不在身边,显得有些冷清,虽然心有遗憾,但也明白风萧凌这样做的用心,毕竟一个她已经让人起疑,若是嫙儿在出现,那她的身份自然是昭然若揭。
三天的时间虽然有些赶,但风萧凌还是在城东为她找了一家别院,虽然简陋了些,至少要比在不夜楼嫁出来风光许多。
“夫人,时辰差不多了,奴婢为您梳头。”采菊手拿象牙梳,将她的长发散开,嘴中念念有词。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四梳……”
听着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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