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染指天下》第65章


人如何看他。
“既然如此,朕无话可说,将两人拿下,择日处死,以祭奠边关死去的十余万将士。”风萧然将手中的长剑狠狠的插在地上,似乎对今日之事下了很大的决心。
“求皇上开恩!”阿四等人贴服在地面上,听此杀令,跪爬向风萧然的身边,为两人求情。
“求情者,反抗者,杀无赦!”风萧然一脚将阿四踢开,冰冷而无情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山涧中,久久不散。
“奴才等,愿代王爷、夫人一死,恳请皇上开恩。”众人并未因风萧凌的杀无赦而退却半步。
“好个忠心的奴才,你们的主子在黄泉路上难免缺了人伺候,既然你们有心,就一同去吧!”风萧然负手而立,背着身子不看众人,成大事者,无情自然是少不得,唯有舍情弃爱才能成就霸业。
“终是我一人的错,与他们有何干,我本就不该存在,如今了了也好,只求你,放过他们。”上官沁卑微的跪伏在他的脚边,终是不忍这么多人,为她这一个不该存在的人而丢了性命。
“微臣知道皇上不舍王爷,这个恶人,就让臣来做吧!”一声怒喝,骑在马上的中年男子跃身而起,剑尖直指跪伏在地的上官沁。
千钧一发之际,风萧凌借力使力,手掌轻拍地面,侧身滑向她的身前,待来人看清状况,已来不及收势,冰凉的剑身,无情的刺进他的心口。
男子惊骇的松开手,垂头跪在地上,大声道“臣罪万死!”
“凌--”她哀绝而惶恐的嘶吼划破长空,她抱着风萧凌跌坐在地,温热的血,从他的胸口不断的涌出,她伸手去捂,可血却越流越多。
她害怕的抱着风萧凌,慌乱的大喊道“无名 ,无名”
无名等人见风萧凌胸口中剑,奋不顾身的拼死上前,双方交恶,却被风萧然一声怒吼所制止。
“王爷,王爷”
无名见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连点他身上的几处大穴,剑身刺入的太深,又贴近心脏,纵然他是他是妙手回春的鬼医,在这一刻也慌了手脚。
阿四颤抖的拍了拍无名的肩膀,“王爷的生死都在一人身上,所以你 一定不要乱了方寸。”13443746
无名神情凝重,对着马车大声喊道“快把车内的药箱拿来。”
嫙儿傻坐在马车边,早已被吓的失了魂,直到阿四伸手抱住她,她才回神哭了出来。
无名从药箱中拿出止血散,撒了大半瓶在伤口上,深呼了几口气,直到情绪稳定,无名才伸手利落的拔下长剑。
滚烫的血,随着长剑的拔出,溅了上官沁一脸,浓重的血腥味让她剧烈的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晚的梦中,他的血从她的脸庞滑落,每一滴,都如烙在她的心上,烫的她发疼。
那晚的噩梦,终究是成了真,她倔强的逼回眼角的湿濡,紧紧的将风萧凌抱在怀中,不管旁人如何劝,始终不肯放手。
“你刚刚不是说,不会让我做寡妇嘛,可你睁开眼看看我啊,你刚刚说过的话,怎可不作数,风萧凌,你不可以丢下我,你若是敢丢下我,我明日便带着你的孩子改嫁,让你做鬼都不能心安。”她抱着风萧凌,声声哽咽,犹如鹰泣。
“咳--”
风萧凌猛咳一声,吐出胸口淤堵的黑血,一字一顿,虚弱的开口道“这世上除了我 ,没人敢娶你!”
听到他虚弱的声音,上官沁激动的抱着他,又亲又啃“醒了,你醒了,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舍我而去了。”
“王妃,你下手轻点,王爷还在流血。”无名抓着她的手臂,强逼着她松开手,免得伤口流血更甚,无名将剩余的止血散全都倒了下去,又喂他吃了两颗药丸,把过脉,无名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条命总算是捡了回来。
望着被血染红的嫩草,风萧然心痛如刀绞,可终是忍住迈出那一步,“朕从未想过让你死”
“臣弟知道,可皇上终是要对死去的将士有一个交代,我若安然无恙,沁儿必受所累,这一剑是臣弟甘愿受之。”虽然身受重伤,可他的脑袋依然清明的很。
“朕可以放过她,但你必须休了她!”这是他所能做的退步,也是一心为了风萧凌好。
“臣弟此生都不会休妻!”风萧凌毅然的拒绝。
面对风萧凌的拒绝,他的恼怒的吼道,“那朕今日只能留下她的命,即使是你在挨上一剑,朕也不会改变主意。”
“皇兄何必非要与沁儿过不去 ?莫不是皇兄觉得沁儿再嫁损了你的颜面?当日天杖一事,已是生死由命,她既然活了下来,今后如何,自然是早与皇兄再无瓜葛,皇兄又何必揪着不放!”此刻他虽然虚弱,可无名喂他吃的药,让他有了些许的精气神。
“一个被废的女人,还不值得朕这般上心。”风萧然冷眸含怒,一副欲杀人的模样。
“诚如皇上所说,妾身不过是个被废的人,皇上何以这般容不下我?自宫中出来,我便染了一身的恶疾,即使无人了结我这条命,恐怕也不会活的太长久,此生,我只盼能为凌生下腹中这个孩子,能在他身边多伴几年,自然是我的福气,皇上为何频频来扰?难不成当日我在谷城外遭人追杀,也是皇上授意?”这是她最不能理解的地方,她与风萧然虽有怨,却并未到你死我活的份上,可为何他就是见不得她好?
风萧然不屑的说道“朕想要你死,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何必大费周章!”
上官沁将风萧凌放到地上,恭敬而卑微的跪在风萧然的脚前,道“既然如此,就请皇上当我这只蚂蚁早已被碾死!”
第一百一十一章 杀之而后快
风萧然负手而立,神情复杂的看着她,话到嘴边终是咽了回去,他走到风萧凌的身边,冷肃的说道,“朕给你一年的时间,你不只要将南渊赶出宣统,还要让他永不侵犯,你若是做不到,不止你们两个,你的西陵王府都要陪葬。”
“谢皇兄成全,臣弟定不负所望”他躺在地上,对着风萧然感激一笑。
“走”
风萧然翻身上马,一张撕碎的纸片从他袖间飘落,他扬鞭驰骋而去,亲兵紧随其后,偏窄的官道上,因风卷起一阵黄沙。
上官沁眼尖,弯身不着痕迹的将掉落在地的纸片收入袖中,随即若无其事的回到风萧凌的身边。
“下官并没有想伤王爷的意思,还请王爷恕罪。”刚刚刺伤风萧凌的中年男人,收回自己染血的佩剑,跪在风萧凌的面前,一脸的愧疚。
“本王知道石将军一心为皇上着想,这一剑是本王甘愿受之,与你没有干系,宽心就是。”风萧凌浅笑着安慰了几句,示意无名与阿四将他扶起。13482915
“多谢王爷宽宏,皇上已走远,下官也不好在逗留,改日定当上门谢罪!”石忠拱手道。
望着扬长而去的背影,阿四愤恨的问道“王爷何以这般轻易的放过他?”
“他敢当着众人的面刺这一剑,你说会是何人授意,本王若是不挡,沁儿此刻恐怕已经死在他的剑下,放过他,不是本王宽宏,而是一剑将他了结,太过便宜了。”风萧凌阴寒的眸子,泛起浓烈的杀意。
“别说了,省些力气,以后不管多危及,都不许你在这样冲过来为我挡剑。”上官沁心疼的扶着他躺在马车里,为他不断的擦拭因疼痛而流出的细汗。
他的手指摩擦着她的泪眼,满足的笑道“我保护你应该的,何必如此在意?”
“胡说,哪里有什么是应该的,你好,我才能好,我好,你才能安心,所以我们要互相保重。”上官沁为他盖好被子,小心翼翼的倒在他的身边,深怕压碰到他的伤口“休息一会吧,路上颠簸,总要留些精气神。”
上官沁趁他睡熟,将刚刚风萧然掉落的纸片从袖中拿了出来,残破的碎片初见时,她便觉着眼熟,如今细看,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碎片上,仅有一个完整的‘思’字,另一个‘卿’字被撕了一半,这是当日风萧凌传来的密信,落款便是这两个字,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失,竟险些害了两人。
“停车”
驾车的小厮将她扶下马车,正巧阿四抱着嫙儿也赶了过来,阿四将嫙儿抱下马,嫙儿神色紧张的看着她“姐,看你脸色不好,难怪是冰兰发作了吗?”
她轻拍嫙儿的手,示意她安心,转头对着阿四说道“有些事总要处理了之后才能走。”
阿四一时之间有些摸不清头脑 ,她将手中已经卷曲的纸片摊开,阿四看后,惊诧的说道“这不是那日……”
她接口道“没错,就是那日,风萧然出现时,我还在想,他怎会知道王爷乔装出了陵西,而且我们回来会行经此地。”
“阿木,古锡,将阿金拿下。”阿四大喝一声,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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