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激情(高干)》第94章


一个犯人躺在土炕边上,捂着肚子满地打滚,一个犯人被甩到桌底下,脖子上套着老杨的洗脚毛巾,泛着白眼一口口的捯气儿,还有一个犯人趴着起不来身,背上砸着一个板凳……
而姜宇正坐在魏江的肚子上,两脚踩着他的胳膊,左右开工的挥着拳头砸着脸巴子,啪啪震骨的响……
所有犯人都惊得呆目,没看清过程,只看见了结局。
没人再敢动,巴巴的瞠目看着,都以为几个人把姜宇已经打残了,没曾想,黑灯瞎火的工夫却都倒在了姜宇的手下,不是拍死就是被勒死的下狠手,看着恕?br />
这是啥阵势,咋一个人瞬间就打倒好几个呢?这……这人不一般,这条子有本事!
钻地鼠贼精,昨晚脑袋被开破,今晚长记性了,没敢往前凑合,亏了没上前,要不然脆弱的脑瓜子又得开了瓢,站一旁颤巍的直抖。
华翔惊异的锁紧眉头,盯着眼前虎豹狼威生死不惧的姜宇,这人是个人物,这号子里以后指定热闹。
姜宇接连不断的暴打魏江,早就憋不住火了,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等屈辱,恨不能干死几个才解恨,噼里啪啦不知楔了多少拳,魏江俩嘴巴子跟破碎的皮球似的炸着血沫子横飞,大脑袋跟拨浪鼓似的随着拳头的力量不停地摇摆着,喉咙里频临待死的咕噜着,不像个人声。
没人敢拦着,没人敢上前,都看得出姜宇正是头发疯的野兽,谁不长眼的凑近指定往死里咬着你不松口。
姜宇狠命的暴打魏江,发泄着已久来的愤怒,不解气,起身拿起那盆屎尿一坨的羊肉面片,魏江趁势刚要翻身,姜宇照脑袋就是一脚,这一脚踹得魏江直接跟死猪似摇晃着脑袋起不了身。
姜宇压住魏江的身体,扒开他的大嘴,抓起面片就往嘴里填,魏江惊恐的望着姜宇,紧闭嘴挣扎着,姜宇按住魏江,哪能让你动一下,一手死掐住魏江的脖子,魏江憋得喘不出气,不得不张开嘴,姜宇一把一把的往大嘴里填着屎尿面片。
始终没说话的姜宇终于怒吼起来:“你个杂种……我让你尝尝你自己的屎尿,我让你吃个痛快,噎死你丫的……记住了……再敢跟老子造次,老子就把你蛋子儿剁了直接塞你嘴里……”
魏江被噎得喘不出气,来不及往外吐,一喘气直接咽下两口屎尿面片,恶心的止呕,呛得脸通红,鼓着胸脯抻着脖子,直着嗓子眼儿往外喷,从鼻孔里都往外窜,跟火山爆发似的,喷的满脸满脖子都是面片。
姜宇仍不撒手,一口口往大嘴里塞,边塞边骂,跟灌猪肠似的死逼着那张大嘴往下咽,就这么活生生的灌进半盆子进去。
所有犯人被震慑的傻目,捂着嗓子眼儿直吐舌头,都恶心的不敢咽口水,咽一口唾沫就跟自己吃了一口屎尿饭似的。
姜宇终于歇手,把手往魏江衣服上使劲的擦干净,才从魏江肚子上站起身,魏江侧过身,大口的捯气儿呕吐,把晚饭吃的仨馒头跟着全都呕了出来。
姜宇立定在屋子中央,四周蜡烛的火光忽明忽暗的闪烁,衣服扯开着,露着特有型的胸脯,扬起下巴,犀利眼扫视着每个人,看到谁,谁就回避目光不敢和他直视,安静的出奇,谁也不发出声响,连大喘气儿都不敢有。
姜宇叉着腰,低沉的呵问:“谁还想吃,老子亲自喂他,不想吃的就他妈离老子远点儿。”
没人吱声,安静中华翔淡笑着哼出一句:“今晚的大戏够精彩!”
姜宇看过去,一跃腿跳上土炕,站在华翔眼前,说了句:“来根烟。”
华翔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递过去,姜宇接过,又说:“火。”
华翔不知声直接递过自己的烟,姜宇拿着烟对着了火。
犯人第一次见华翔用自己的烟给人对火,都心里明镜,这华翔待见这条子,器重这条子,这条子进门的这道关算是过了,以后晚上不会再有人算计他了。
姜宇的一边嘴角肿着,直淌血,用手狠狠的擦了一下,小福子立马递过一条湿毛巾,姜宇接过捂着嘴角,小福子对姜宇露着白牙笑着,特高兴,姜宇冲他一翘嘴角,回了一个笑脸。
姜宇吸着烟,喷出烟雾,特锐气的来一句:“老爷们儿咋抽这烟,喷出的烟气一股子奶油味儿,闻着就他妈娘气。”
华翔挑眼看着姜宇:“那你说老爷们儿应该抽啥烟。”
姜宇蹲□子和华翔直视:“能送你这烟的人就是个鼓皮的草包混蛋,他压根儿没琢磨透你需要什么烟。”
华翔哼笑,还真让姜宇说着了,这凤凰烟他是抽不惯,没劲儿,吐出来满屋子奶油味儿,特腻歪人。
钻地鼠赶紧长眼的递过两根万宝路,这是他私藏的一包外烟,轻易不拿出手,特谄媚的示好:“翔哥、姜哥你俩人尝尝这烟,地道的外烟,有劲儿,抽着过瘾,嘿嘿……”
华翔接过递给姜宇一根,钻地鼠紧忙上前,特殷勤的一一点上。
屋里气氛松弛下来,各个张八的对姜宇露出笑脸,魏江趴在地上还在直脖子的呕吐,快要把肠子呕出来了,华翔皱皱眉吩咐:“赶紧收拾干净了,真他妈恶心!”对着满屋子的犯人喊:“今晚上我要睡个好觉,谁打声呼噜我就把他踹桌子底下去。”
这意思就是说晚上谁也不许再折腾,谁也不许再暗算姜宇,姜宇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终于可以放松神经睡个安稳觉了。
第二天早上,监狱就传遍了魏江被新来的条子犯人很揍了一顿,还塞了满嘴的屎尿饭,从那后,没人敢轻易惹姜宇,都恨这条子还佩服这条子。
魏江的两个脸巴子肿得跟球似的红彤锃亮,俩眼睛肿得一条缝,不想见人,求华翔给请工假,华翔回一句:“你哪伤着了,能跑能动的,咱号子接连老请假马脸警指定不乐意,你挺着吧!”
华翔故意不同意,他是顶瞧不上魏江卑鄙龌蹉的整人手段,魏江掏出大蛋子儿的时候,他都想上去抽他。
魏江连着好几天一吃饭就想吐,黏糊糊的鼻屎尿水又伴着羊肉的膻腥味儿让他多天都忘不了,浑身吐得恶臭熏天,几天都没洗净了,魏江恨得咬牙切齿,他没做了姜宇,反倒让姜宇暴打凌/辱的没个人样,丢尽了脸面,更加深恨姜宇,挖空心思的一定要致姜宇于死地。 
☆、60狼威虐犲
第二天的饭堂;姜宇伸过饭盆;厨子看了姜宇一眼,紧忙给他舀了一盆菜扔进俩青稞馒头;姜宇无表情的说:“我要四个。”
厨子赶紧又扔进俩馒头。
姜宇端着饭盆坐在最安静的角落,旁若无人;大口的吃,小福子凑旁边坐下;对姜宇嬉笑:“你真厉害;当过警察就是不一样;你练过?”
姜宇淡淡一笑不回应,我何止练过;在学校那会儿擒拿格斗样样招式老子都是名列前茅;还治不了你们这帮土贼野狗。
小福子又轻声说:“以后指定没人敢动你,但明着好斗,暗着难防,魏江那人阴着呢!不会轻易罢手。”
姜宇问:“小福子,你来这几年咋熬过来的?”
小福子低头不语,特伤感,咋熬过来的,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来是分在八监区,第一天晚上就被暴打了一顿,八监区的噶胡子、杰布、大伟都有操男人的嗜好,那天晚上是小福子最噩梦一个夜晚。
几个人打得他半死后当着号子里犯人的面把他扒光了,围堆儿的点着蜡烛照着亮看他,噶胡子、杰布、大伟按住他胳膊腿轮流操他,他一反抗就往死里打,噶胡子变态的捆住他的双手,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吊在炕沿边上,让他耷拉着半个身子悬空的操他,他好悬被勒死,神志不清耳鸣目眩,犯人们咕噜着喉咙血红眼的围着看,淫/虐的喘息和嚎叫声响了一夜,那年他才十八岁。
第二天小福子瘫在炕上起不了身,肛体撕裂流血一片,紧闭着嘴咬着牙口几乎没了气,直接被送进了医院,住了半个多月的院才好了,回来后被换到六监区。
噶胡子本就是重刑的无期犯,压根儿就没想着要出去,就在号子里肆意的寻欢逞欲找乐子,因这事被关了半年单个牢房,杰布、大伟受到监规处置。
小福子在六监区也没少遭欺负,一年多后华翔来到六监区,华翔成为了六监区的鹰头,为人还算仗义,决不允许在号子里当着他面行横淫威,但除在六监区之外的地方,按照江湖道规他不予理睬。
小福子在六监区算是得到庇护,可暗地里噶胡子等人仍没放过他,逮着机会就堵个地方施虐性,小福子照旧逃脱不了。
小福子低头吃饭,特垂丧的样子,姜宇看出来了,问:“咋了,有啥事跟哥说。”
小福子一笑,不说,对他来说那是触及尊严的伤处,比死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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