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激情(高干)》第96章


本来华翔想着要帮手,一看姜宇这么涨气,收回手当看客,暗自撇嘴乐。
噶胡子气怒,这些年他还没碰到敢和自己叫板的人,这哪行,让你刚来的条子打闷了,我噶胡子以后在号子里还怎么混,捡起一块大石头照姜宇脑袋砸过去。
华翔看的清楚,这石头要是砸姜宇脑袋上,不砸死也得砸成脑瘫,不动声色脚底伸出腿,冲过去的噶胡子没防备,一脚绊子摔地上,石头弹飞出去。
姜宇回转身拿树干猛抽噶胡子,一棍子抽脸巴子上,嗖的鼓起一道红印,喷出一口血,脸都歪了,估摸着额骨都要碎了,噶胡子捂着脸嚎叫,就这一棍子疼得他无还手之力。
气急的姜宇又接连用脚猛踢噶胡子的硬头颅,跟踢铁锣似的砰砰响,谁都看出那力道就是要踢死人呢,噶胡子的帮手不敢上手了,傻愣着看着,没见过这么使野性的人。
姜宇没见过了这么无耻的败类,他还真想打死这人,你他妈不是爱操吗,我让你操个痛快,我让你自己尝尝是啥滋味,使劲抽着屁股墩子,抽得俩大腚直颤,狠力两脚踢开大腿,整个大劈叉,拿着树干尖利的一头隔着裤子扑哧一声实实着着扎进裤裆里,噶胡子瞬间双手扎进土里,眼珠子刺激的快要突出来掉地上,朝天扯着脖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
都让姜宇这一棍子吓傻了,就跟扎着自己的腚似的一颤,屁/眼儿肠子跟着紧缩的一抽,那树干那么粗呢!天啊!疼啊!这一棍子绝命的疼!这比死都难忍受,这仗打得真他妈开眼!
姜宇愤怒未消,他在阳光下没见过号子里这般的阴霾,他深陷其中,把自己变成其中的恶狼,更残忍更凶猛,豺狼相搏不是你咬死我,就是我吃了你。
远一边坐着的狱警们让噶胡子那声惨叫惊醒,才发现怎么一帮子犯人都围着树林子,不好!出事了,急忙起身端枪拿电棍的冲过去。
狱警们冲进树林,看见姜宇正坐在噶胡子身上挥着拳头猛力的锤着噶胡子的脑袋,噶胡子满脸都是血,跟死了似的,一边脸都扎进了土里,大劈叉撇着腿,屁股缝里还直直的插着一根树干离地的翘着。
狱警们惊异,都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有胆儿逃跑,可却没想到在撒泡尿的地方也能打起来,还打得这么惨烈,也不知因为啥事打起来的。
狱警大声喝令姜宇:“住手……快放手……给我住手……”
姜宇正打在兴头上哪肯罢手,谁的话也不听,沉浸在恶狼扑食的亢奋中,一心想把猎物杀死咬死才为快。
华翔一惊,不好!这姓姜的要遭殃了,还没等想完了,一个狱警伸出电棍,电极开到最大档照着姜宇的脖颈砸过去……
姜宇身体猛地一颤,轰然倒地,不停的抽搐,狱警照着姜宇的身体又是一电棍,姜宇猛地一抖不动了,人事不省,俩狱警一人拽着姜宇一只胳膊跟拖死人似的在地上拖行,姜宇的身躯在地上拉出一道土痕,仰天耷拉着头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姜宇有个知觉,朦胧的半睁着眼睛,蓝天在眼里晃动,树影在眼前移动,几只鸟雀叽喳的飞过,秋叶哗零飘飞,还有那白云一朵朵的飘着,像绽放的百合,真美!真漂亮!
姜宇沉醉的眯着眼,撇嘴一笑,哼鸣一声:痛快!真他妈痛快! 
☆、61威凛立足
狱警们跟拖死人似的把姜宇扔上车;拉回到监狱直接扔进了禁闭室。
那一树干捅烂了噶胡子的屁门;扎进去四寸多长,直接捅穿了肠子;左额骨裂缝,上下牙齿全部松动;噶胡子送进医院差点死了。
狱警也都腻歪噶胡子,噶胡子是牢里最滋事作恶的犯人;都想找茬整治他;这回被打惨了都挺乐呵;可是打得太重了,好悬死了;监狱里甭管怎么折腾只要别死人就行;要是死人狱警们得担着责任,暗自埋怨姜宇下手太狠,教训一顿不就完了,打得半死不活的还得费着医药费给他治,太不值当的。
姜宇的行为忒扎眼目,还当着众犯人面,不惩治不能警示犯人,上报监狱长,根据监规先关上七天的禁闭,再等着更深的处罚。
姜宇在来到监狱的第六天就因打伤人被关禁闭。
这禁闭室小的就容得下一个人站脚的地方,要睡觉只等蹲着腿睡,终日漆黑不见光亮,身边放着一个屎尿桶,吃拉都在这巴掌大的地方,而且一天只给俩馒头一碗凉水,从小洞口递进去,就保证不饿死你的状态。
关禁闭是最磨败精神的惩罚,孤独、惶恐、黑暗、死一样的寂寞就像被扔进深不见底的黑洞,活活待毙的感觉会让人发疯崩溃,就有犯人熬不过猛烈撞墙,脑袋都撞得血呼啦的,所以这惩罚最多不能超过七天。
可姜宇却耐得这种孤独和黑暗,他只想远离那帮畜生,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唯一让他受不了的是饥饿造成的肠胃疼痛。
姜宇蹲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不知太阳何时升起又何时落下,肠胃疼得直冒虚汗,俩膝盖狠命的顶着胃口。
有一天送饭的狱警因为家中有事居然忘了给姜宇塞俩馒头,姜宇活活一天滴水未进,那狱警第二天想起来给姜宇塞了四个馒头。
姜宇在黑暗中思绪无边际的飘,静心想自个的事,想温暖的阳光,想草原的宽阔,想雪山的苍茫,甚至想起轻狂少年时把鱼蛋羹做为泄欲的工具,自个撇嘴乐,操的,这会儿要有碗鱼蛋羹老子绝不能糟蹋了,指定一口不剩的吃了它。
姜宇想起热乎啦的手抓羊肉,想起胜利路那家老字号羊肉泡馍,想起欢客居涮汤子的水煮牛肉……太香了,真他妈好吃!可是就是吃不着了,干眼馋着,满嘴的咽口水。
还想起小时候在北京奶奶家的胡同里可劲的吃着艾窝窝、豌豆黄、喷香的茶汤……真甜!真好吃!敢再去北京我得挨个吃个遍。
姜宇又想起和穆筠一起吃炒凉粉、酿皮、辣汤面……还想穆筠亲手做的米粥和羊肠面,想穆筠伸着辣辣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嘴角挑逗,想穆筠丰润的双唇,他真想含在嘴里饥渴的吸允,还想穆筠柔情的凤眼儿,抱着他的腰亲密的温存……
姜宇憋着思绪不去想穆筠,他一想心就疼痛,就难受的近乎死掉,穆筠不再属于他,他没权利去想,他要忘掉,彻底的忘了,可在黑沉的睡梦中他却梦见了穆筠,梦见穆筠对他笑,撒娇的勾着他的脖颈等他亲,躺在他的肩上抱着他的胸帖耳的和他说着悄悄话……
姜宇让这个美梦甜蜜的不想醒来,就像真的一样,在梦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还是警察,我的宝贝穆筠仍旧爱着我,可当醒来的时候面对黑洞一样的黑暗,姜宇眼睛湿润了,这是他背地里最脆弱的释放,憋不住的泉涌,只有自己看得到,只有自己知道那种缠神不能忘却的爱恋有多苦。
在姜宇关禁闭的第五天,郑长河电话打到西川监狱询问姜宇的近况,监狱长说:“你说的是430,这人刚进来就闹事,捅了人,正关禁闭呢!”
郑长河意外:“怎么捅人了,因为什么事?”
监狱长回答:“这帮子人火旺精盛的,不大点儿小事就能往死里斗,也不知因为啥事,把一个犯人的肛/门都捅烂了,肠子都捅穿了,差点死了。”
郑长河拧着眉毛喉咙都发紧,这小子真邪性,捅人都往绝门儿的地方捅,到哪都是张扬难弄的主儿。
郑长河知道监狱那地方囫囵混杂啥人都有,何况有些人就是姜宇抓进去的,姜宇处在其中必定是池鱼幕燕的境地,还真担心他受不住欺虐,没想到这小子刚进去就往死里捅人,哼哼笑,这姜宇不是好搬弄的主儿,问监狱长:“怎么处置的?”
监狱长回答:“先关七天禁闭再说,正等着下一步处置呢!”
郑长河轻声一笑:“又没死人,象征性的处罚一下就算了,这姜宇本来是我同行,在里面你多关照。”
监狱长一听,明白了,公安局长亲自打电话交代,这姜宇有后台,不是一般人,赶紧吩咐监区狱警马警监解除禁闭处罚,嘱咐以后430多照顾着,马脸警不敢怠慢,这430成为他监区的特护对象。
姜宇本是宽管犯人,一个月有两次的探监机会,于是象征性的给了两个月不能探视的处罚。
郑长河之所以能打这个电话是因为姜国栋,姜国栋担心儿子在牢里受苦,打电话给郑长河让他照应,郑长河回应一句:“老姜,你担心啥!你信不信,就你儿子那性子在号子里也得是最跋扈的一个,没人压得住,一个个都得让他治服帖了。”
姜国栋苦笑:“老郑,你还说这话,在号子里再逞能也是个犯人,他还能咋的!这他妈可是我儿子,打小我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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