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前妻》第2章


“你心虚什么?”我短短地问道。
“我没心虚啊。”韩承讨好地夹了一块鸡肉放在了我的碗里。
“你不是说公司有点事情,为什么会在那里见到你?”我不依不饶地反问道。
“那你怎么又在那里出现?”韩承也问道。
“我……”我吞吐了半天,说:“我收到线报,是去抓奸的。”
韩承转了转眼珠子,也说:“我也收到线报。”
顿了片刻,他继续说:“我也是去抓奸的。”
2、 有没有外遇?二 。。。
韩承的最后句话让我怒了,晚上我彻底罢工了,今天的碗筷全归他刷,今天的衣服全归他洗。可是就当我正要得意洋洋回房间的瞬间,我回过头仔细地打量了韩承今天穿的衣服,在上下打量了有三遍的瞬间,我发现了问题,韩承今天穿的居然也格子衬衫,韩承狐疑地瞄了我两眼,我说:韩总,今天怎么穿的这么休闲?
他抬起眼眸,反问:“不行吗?”
我点点头,说:“行,好看。”
落下这话,我就神清气爽地咬了根冰激凌打开电脑玩了起来,我刚登上游戏,就急着去找加菲鼠,今天的游戏大厅爆满,可加菲鼠却不在。
我给他留了个言:我今天去咖啡馆,没有见到你。
过了良久他还是没有回复,我有些倦了,就跑到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梦,来回翻滚了几次,睁开眼,只发现了两只长长的睫毛在逼近我,我一惊,坐起身:“你干嘛?”
韩承有些莫名其妙,他回问了句:“这也是我的床,你说我能干嘛?”
话音刚落,韩承就爬上了床,左手肘撑着床,也不说话,只用那双魅惑众生的眼睛死命地盯着我。“这也是我的床,你说我能干嘛?”这句正常的不得了的话,为什么我今晚听起来让人遐想无边呢。
我清了清嗓子:“咳咳,我……我现在不想侍寝。”
刚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我其实想说的是我今晚不想侍寝,不对,我想说的是今晚你不许跟我睡。可正在我想解释清楚的时候,韩承从床上坐了起来,心满意足地说:“那就等一下吧。我先去书房处理下公司的文件了。”
“哎……”
当我正想解释下一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去书房了。
韩承扰人清梦后,居然逃之夭夭了。我又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加菲鼠有没在,过了一会儿加菲鼠上线了,他回复道:我也去了咖啡厅,没有看到你。
我一喜,迅速下了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洗手间,最快的速度,洗了三遍手后,回到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其实我想问他到底是不是刘亦衡,可是我来回思量了半天还是说:那下次我们再约时间吧。
他发了个笑脸,说:好。
我想了想问:我老公有外遇了怎么办?
他说:还是那句话,你怎么知道你老公有外遇,即使有了外遇,你也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什么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一阵疑惑:我又不是猫头鹰,怎么学?
他说:女人适当的装傻不是坏事。
怎么才算是适当,要算好时间,地点,人物才是适当吗?在我的观念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雄性动物还是得帮雄性动物说话的。
他回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男的?
这句话让我沉默了,除了马甲显示加菲鼠是男的,他真正是不是男的,其实他也没和我说。
然后他说:女人总是容易被自己的直觉迷惑。
他说的真好,可是我开始怀疑我在跟一个女的交流,因为,其实我希望加菲鼠是男的。
我问:你真的是女的?”
他说:有问题吗?
我再问:你真的是女的?”
他又回道:怎么了?不能是女的。
尼玛,网络真是虚幻,怪不得有人说在电脑面前跟你聊天的人也有可能是头猪。
作为一位已婚人士,内心却依然涌现着与陌生雄性动物相识的我,颇有点失望。看来我今天寻觅目标的方向是错误的,当时我在咖啡屋里应该找的是穿着格子衬衫的雌性动物。
他又说:你看《我的男人》这本杂志吗?我是这本杂志的编辑之一。
《我的男人》这本杂志,里面头头是道的分析了当今男人的心理状态,特别是有个专栏专门解说男人偷吃的理由更是深得我心。
在上一期杂志中我最喜欢的一句话叫做:男人这种动物只能圈养,不能放养。
我喝了口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韩承依靠在门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嘴角弯的幅度甚是动人心弦。
“能进来吗?”韩承问。
加菲鼠已经下线,我退出了游戏,关了电脑,笑意盎然地说: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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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韩承慢慢地靠近,手轻轻地贴近我的皮肤,从上而下缓缓地移动,我的身体猛地一抖,一阵麻酥感渐渐覆盖着全身。
他渐渐加大力度,我用屁股用力地顶了他一下,他缩起了手,说:“你怎么了?”
我一转身,说:“我不悦了,不想侍寝了。”
韩承吸了口气:“我也不悦了,睡觉。”
接着他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打了个呵欠。我却不乐意了,用力地拽着他的手臂,他不情不愿地翻过身,平躺在床上:“谈宣宣,你又怎么了。”
我猛地翻过身,压在他身上,义愤填膺地说:“今晚我不侍寝,由你来侍寝。”
黑暗中,韩承干脆地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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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晚上我作为一个敬业的被侍寝者,以至于第二天我有些精神涣散,一早上懒懒散散,心不在焉。安娜很快地发现了我的不同寻常,安娜是我的闺蜜兼同事,她也是一个神经质的女人,热爱恋爱,热爱旅游。可是她却有极其严重的恐婚症,只要和她交往一段的男人向她提出结婚,她就会为了躲这个男人,失踪个三天三夜,而这三天三夜,她也许在云南丽江漫步,也许在青藏高原上捧着哈达跳着舞。
安娜凑到我的身旁,窃窃私语道:“看来昨晚韩承很卖力啊。”
我看着安娜一个黄花大闺女不羞不躁的样子,很正经地摇了摇头说:“为什么不是我很卖力?”
“你……”安娜来回狐疑地看了我两眼,接着说:“听说公司今天会有大变动。”
“大变动?”我一惊,问:“要炒谁的鱿鱼?”
“炒鱿鱼你会害怕吗?你不是有个有钱的老公养着吗?”安娜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作为从大学到现在的闺蜜安娜对我的私生活了如指掌,如果问她知不知道我家有几张餐桌,她一定可以记得很清楚,那是因为,因为我家只有一张餐桌。
“快说,快说。”我用手指捅了捅安娜的小肚子。
“听说上层要变动,新的总监就要上任了。”安娜凑在我的耳边小声地嘀咕着。
我一惊,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作为已经安于现状的我,新官上任对我来说算是不是很好的事。
一个早上,我都酝酿着想看看这个新总监的模样,是男的,还是女的,长的好看,还是丑陋。是有啤酒肚的还是没有啤酒肚。就在我整整幻想了一个早上后,那个新总监还是没有出现。
直到下午,于总姗姗来迟,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刚走进门的刹那,公司唏嘘声一片,我抬起眼,猛地吓了一大跳,安娜站在我身旁,对着我挤眉弄眼让我站起身迎接新总监。我慌乱地站起身,可是目光却仍然怔怔地停留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安娜用手肘轻轻地拱了拱我,低声说:“怎么是刘亦衡?”
我也低着头,轻轻地说:“对啊,怎么会是他?”
“还是那么帅啊。”安娜感叹道。
我抬起眼,狠狠地瞪了安娜一眼,安娜捂着嘴,偷偷地笑了笑。
“让我们欢迎新的市场总监,刘亦衡先生。”于总当着众多同事面前热情地介绍道。
话音刚落,鼓掌声立刻沸腾了。刘亦衡抿着嘴笑,样子谦虚地说:“谢谢大家,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刘亦衡的到来使得市场部的姑娘们变得异常热情,整个下午一群姑娘们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位年轻有为英俊逼人的市场部新总监,而我整个下午都在想着晚上到底要吃什么。
正当我想着晚上要吃什么想的入神的时候,安娜和我说于总派她出去办点事,接着就用那怨念异常的表情离开了办公室。等到我熬到了下班的时间,天空却稀里哗啦地下起了倾盆大雨,我站在公司的门口,怨念地看着哗哗落下并没有要停意思的大雨。
就在那一刹那,公司门口突然出现了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驾驶位上的窗户被摇了下来,刘亦衡卖力地招着手,我狐疑地四处打量了半天,然后眼珠子左右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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