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前妻》第10章


韩承的妈妈是位退休干部,年轻的时候风光无限,在局里是说的上话的人物。而我这位风光无限的婆婆退休后不甘寂寞,依然精力充沛,又自己自主创业办起了个幼儿园,而且办的有声有色。
我又剥了个橘子,望向在玩具房里搭积木的点点,说:“为什么给点点换幼儿园啊?”
“你不知道啊,那个幼儿园,我们交的钱一把把的,可是中餐,晚餐顿顿都是面条。不是煮阳春面就是刀削面的。点点回家天天抱怨。”
我皱了皱眉问:“妈,你怎么不把你忆苦思甜的故事说给点点听啊?”
老太太又回瞪了一眼后,我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老太太是有了孙女,就不再疼女儿了。
晚上,我回到家,做完饭后,开起电视,坐等韩承回家。半小时后,我听到了韩承钥匙在钥匙孔里转动的声音,可是等了半天韩承还是没有进门。
我汲着拖鞋,慢慢吞吞地要去开门,探出头,却没有发现韩承的影子,往电梯走了几步,终于发现了韩承那高大又销魂的背影。我往前悄悄地走了几步,发现他又在神神秘秘地说着电话,皱着眉,表情有些紧张。
‘啪’的一声,我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韩承的肩膀,他手猛地一抖,手机就快要被他给扔了出去,他侧过身,紧张兮兮地对着手机说:“我这边有点事,那我们下次再说吧。”
“怎么了?吓到了啊?”我咧开嘴,歪着头冲着韩承得意洋洋地笑着。
韩承深吸了口气,一下子就换上完美的笑容,说:“宣宣,你怎么出来了啊?”
我不理会他的话,维持着我自以为美好的笑容,说:“刚刚在和谁打电话啊?”
他一愣,说:“没有,就公司的事情,也没什么事情。”
我张了张嘴,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长长地“哦”了一声。
“公司的事情很棘手啊?都下班了还要劳烦韩总啊?”我含情脉脉地望着韩承。
他回望了我一眼,也笑了笑:“是啊,家里家外都需要韩总啊。”
饭桌上,我和韩承都很沉默,只听到筷子,勺子和碗筷接触的声音。最后,我只说了句:“点点要换幼儿园,你看看能不能换到你妈的幼儿园,有个照应。”
韩承抬眼淡淡地瞥了瞥我,我嘿嘿地笑了笑,说:“我说的是咱妈的幼儿园。”
“这事,我跟咱妈说下,应该没问题。”
我点了点头,放下碗筷后,说:“那我先进屋了。”
洗了个手,刚没走几步,韩承就在背后叫道:“谈宣宣,今天好像是周六啊?”
我回过头,望了望韩承,想了想,说:“好像是吧。”
“周六不是你洗碗吗?”韩承抿着嘴微笑地望着我。
我张了张嘴,咧开嘴笑了笑:“今天是周六吗?是吗?不是周五吗?”
韩承显得异常有趣地望着我耍着无赖,然后又挑着眉,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我嘿嘿地冲着韩承笑了笑,猛地捂着肚子,皱着眉,显出痛苦的表情说:“好像大姨妈又在骚动不停,好痛,我先去睡了。”
随即,我就丢下在饭桌上目光灼灼的韩承,自顾自地回到了卧室里躲在被子里装死,良久我才敢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竖起耳朵细细地聆听,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厨房里涓涓的流水声,就安心地直起了身子。
韩承在门外接的那个电话让我的好奇感和不安感瞬间汹涌澎湃,我蹑手蹑脚地往韩承的书房走去,推开门,一步一步地在书房里四处打量,终于看到了放在书桌上的手机。
那只近在眼前,罪魁祸首的手机藏着韩承的惊天大秘密,谁才是韩承最近经常的联系人,谁才是我怀疑的第三者?就在我就要朝着真相迈开大步,抓出那个无耻的第三者的瞬间,韩承的手机响了。
那首《《装憨憨假空空》突然显得震耳欲聋,我整个人比看了场惊悚片还要害怕也更加刺激万分。紧张地回头望了望,深吸了口气后,准备伸手去抓起手机。
“谈宣宣。”
我赶紧缩起手,转过身,这时候,手机的铃声突然戛然而止。
“嘿嘿。”我慌忙拾起微笑。
眼前的韩承胸前围着围裙,刚洗的手还挂着水珠,简直就是一个完美又英俊的家庭妇男。
“你不是肚子痛去睡了吗?”韩承关心道。
我慌乱地点着头,吞吐地说:”你铃声太吵了,吵得我没法睡,下次换一个。”
“是吗?这首歌不是你载的吗?”
“是吗?我载的啊?我怎么就不记得呢?”我嘿嘿地一边笑一边顺了顺留海,又说,“我看你手机响了太久,你又在忙,正准备拿给你呢。”
“哦,是吗?”韩承温润地一笑。
我拼命地点着头,说:“是啊,是啊。”
然后,我从韩承的身旁经过,又停住,侧过脸对着韩承笑了笑,说:“韩承,我发现你围着围裙是你最帅的时候。”
“是吗?”韩承半眯着眼笑着望着我。
被韩承一望我的心脏又开始不安分地加快了运动速度,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许地说:“所以我说我老公,最适合围着围裙。”
韩承抓过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抬起眼眸,说:“是吗?可是我比较喜欢看你围着围裙的模样。”
“因为,我觉得你那时候也最美。”韩承顿了顿,又说,“那个瞬间,也是我最爱你的时候。”
“哈哈”我夸张地笑了起来,眼睁睁地望着韩承拿走放在书桌上的手机,
就当胜利在望的瞬间,有人突然夺走了胜利的果实,这怎么不让人愤怒。我在卧室来回踱着脚步,越想越生气,拨通了安娜的电话。
“安娜,你有没有认识什么私人侦探的朋友?”我直接切入重点。
安娜显然被我突出其然的话题吓了一跳,问:“宣宣,你这唱的又是哪出啊?”
“哪出?抓奸啊。”我理所当然地说。
“抓奸?抓韩承?宣宣,你别逗了,你们俩夫妻就是逗,前几天,韩承知道你去出差,立刻就问我,你和刘亦衡去哪出差?然后我问他,问那么清楚干什么?然后他说,去抓奸啊……”
我怒了,没等安娜说完,就插进话:“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安娜在电话另一头委屈道:“那天我跟你提到我交往对象的事情,是你自己让我要么和那男的在一起,要么不和他在一起,要么去死。接着就把电话给挂了,哪有机会说重点啊?”
顿了顿,安娜又大声地笑了起来:“哈哈,你说你们夫妻俩逗不逗啊?”
逗逗逗,逗屁啊!挂了安娜的电话,我冲进了厨房望着韩承的背影,正准备怒气冲冲地质问他没抓到奸是不是不痛快,可是当愤怒就要达到极限爆炸的瞬间,我吸了口气,思量了一会儿,换上笑脸盈盈,说:“韩承,下次我们两人再去Y市玩玩,你觉得呢?”
9、有没有外遇?九 。。。
韩承解下围裙,古怪地望着我,问:“不是刚从Y市回来,怎么又去啊?”
我笑嘻嘻地望着韩承:“那次你不是失望而归吗?我们就再去一次啊,这次让你满载惊喜而归,好不好啊。”
“那你的前男友去不去啊?”韩承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我偷偷地白了韩承一眼后又换上了笑容,说:“我可以跟他商量商量。”
停顿片刻,我又问:“那你那边有女性朋友一起去吗?人多点,比较热闹,你说呢?”
韩承从我身边经过,嘴角还是浮着浅浅的微笑,微微点点头,说:“好啊。”
那瞬间,我彻底受了内伤,比什么降龙十八掌,比什么九阴白骨爪……还有那些我说不出名的武功重击后更想吐血生亡。
这让我一夜失眠,开灯,起床,上了七八次洗手间,又躺在床上后,终于把韩承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问:“宣宣,你一夜在家里走来走去干嘛啊?”
我开起灯,皱着眉,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说:“韩承,我见到了一个白衣女子一直站在你的床边。”
韩承直起身子,微叹了口气,问:“你见到鬼了啊?她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鬼啊,她轻轻地说,韩承,你为什么抛弃她啊?为什么不要她?她就一直重复一直重复,跟个复读机似的。”我一脸认真地望着他。
他直起身子,像是完全醒了,对着床边的空气说:“亲爱的,你别吵我们了,我和谈宣宣要睡觉了。”
接着韩承又抬起眼眸望了望我,说:“你不要再吓她了,虽然她的神经质已经很严重了。”
我愣了愣,决定演完戏,于是我忐忑地说:“可是……她还在床边。”
“谈宣宣,你赶紧睡觉,不然我让你跟她一起站在床边。”韩承威胁道。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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