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花样)丑鱼》第164章



“撒——谁知道。”我大大咧咧地挥挥手,“反正不是我干的。”
你废话!迹部景吾明明白白的用眼神怒道,沉默片刻,他又满脸复杂的叹口气,“这个就算了,说关于道明寺椿的。”
………
这个…就真不关我事。
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表情比之前无辜得更加理直气壮,“下次我们还是不要出去吃饭,在家煮就好,省得每次都倒胃口。”
迹部景吾默默点头,明显是赞同我的观点,只不过说话仍是不依不饶,“你怎么知道人被装在清洁盒车里?”也不等我给出官方答案,他忽的紧张起来,“你的手…没事了?”
“怎么可能?”我摆个白眼,把手举到他面前,“痊愈了我会不戴手套么?等下不小心摸到你换衣服的画面…”不怀好意的眯眯眼睛,“我对你的内裤花色也不是太感兴趣的说。”
闻言,某人的脸上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森森的磨牙,“不是看到,盒车是怎么回事?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咦?居然被发现了!所以说人果然不能太熟…我了无生趣的抿抿嘴角,“那不是呆滞刑侦组几天的收获么…我看资料录像看得眼花,怎么也要知道点东西吧?”
小心翼翼的瞄了迹部景吾一眼,见他没有别的表示仍旧目不转睛,我再次叹气,“你一点也不担心隔墙有耳吗?”
要知道越说越错,那些反面BOSS就是太多嘴最后才输掉的喂!
“如此良辰美景…”我哼哼哼地往他怀里钻。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推远些… (╯﹏╰)b
“十点才能上床睡觉!”迹部景吾满脸的义正言辞,稍稍停顿几秒钟,许是自觉态度不好他抬手揉揉我的头顶,语气象是在安慰,“我身上带着干扰器,不用担心什么。”
好吧好吧——“十几年来系列失踪案,保存下来的附近监控镜头录像我全部看过,其中有两件类似案件,一件是在商场一件是在居民楼内,唯一可疑就是清洁员。”
“今晚你自己也提到了。”我顶着头上被不轻不重按住的手,视线往上移少许,之后就看到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你发现的没有告诉北井燎,对吧?”说完他的薄唇抿得死紧,似是有些不赞同又有些理解总之很矛盾。
“呵呵~”我有些气短的干笑,内心却不以为意,为什么要说出来?
过了很久,他停顿下来的手重新动作起来,这次的力道加重几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算了,让他们忙乱也好,免得闲到有时间妨碍别人约会。”
………
“呵呵呵~”我笑得更加心虚。
迹部景吾显然也是知道我为何如此表现,眉宇间阴郁到凶神恶煞的程度————刑侦组再手眼通天,这家酒店也始终是迹部景吾的地盘,他和我都心知肚明,此时此刻,或许就在我们隔壁,北井燎他们正密切关注着这套房。
呵呵呵~我垂下眼睫,做出困顿的姿态,以避免眼底泄露出丝毫异样,虽然我对迹部景吾不太设防,但有些东西也还是别让他过早知道的好。
他有自己的情报来源,我知道很多事瞒不过他,比如说,配合北井燎他们,秋元舞子一案不过是挡箭牌,刑侦组最终目的是要捉拿犯案十几年始终逍遥法外的连环杀手,而我也将所能分析出来的绝大部分资料都合盘托出。
但是…呵呵呵~
有些时候,明明没有关联的事经过命运巧妙的糅合也会变得模糊不清。
正当我的思路飞奔在莫名诡异的羊肠小道上,耳畔响起迹部景吾的声音,仍是三分疑问七分肯定的语气,“阻击小仓的和绑架道明寺椿的…是同一个人。”
“因为觉得被侮辱了,所以当众给予警告?”
呵呵呵~我但笑不语,多少有些佩服某君日渐敏锐的心思————只不过…呵呵呵~
“别笑得跟变态似的。”迹部景吾阴森森的把脸逼到离我不足五公分的位置,眼神透出明明白白的危险。
“我只是刊登一个故事。”我抬手勾住他的脖颈,顺势迎上前,轻轻含住今晚肖想了很有些时候的薄唇,又亲又舔。
近在咫尺的那双凤眸微微睁大,片刻后之后,眼底光芒乍起,他的手绕到我的脊背,双臂微微用力收紧…
我闭上眼睛,将剩余的答案模糊在灼然升高的快感当中————我只是写下谱曲,拿起乐器奏响这首献给长眠者的挽歌的,却始终是我还不知道的,陌生人。
………
中午是序幕,傍晚是小小起伏,不久之后将迎来…转折。
☆、第一百章
当三条樱子仰首献上香柔绵软的吻;迹部景吾就明白今晚的交谈怕是到此为止,虽然她言语间充满疑点也只得不了了之。
这是她一贯转移话题的手段,不过难得有这种福利他自然却之不恭。
闭了闭眼,迹部景吾用手护着她的脊背,毫不犹豫加重这个亲吻,辗转撬开两片红唇;舌尖探入迅速开始攻城略地。
周围的温度渐渐攀升,恍惚间身体似乎要燃烧起来;彷如失重的眩晕里迹部景吾嗅到三条樱子身上传来的气息。
不属于任何一种香氛,如余烬清淡微苦;又带着碎冰的棱角分明…丝丝缕缕蛛丝般,若有若无绕在鼻间,侵入他的理智;令得他头晕目眩、心神摇荡。
不知过了多久,“嗯——”唇舌相濡的间隙她哼出蒙昧不清的尾音,含含糊糊的象是想说什么,许是察觉他岿然不动,就呜呜咽咽的小动物似的扑腾起来。
迹部景吾睁开眼睛,就见她直勾勾盯着他,瞪得圆滚滚的双瞳,深处藏着几许娇羞,与急切切的委屈。
又怎么了?黏合的嘴唇稍稍退开些许,舌尖意犹未尽舔过她艳丽的嘴唇,迹部景吾强自压下心头翻腾的暗涌,挑了挑眉。
“你…你的手…”她有些不自在地挪动着身体,眼神飘忽不定,“你…刚刚…摸摸…摸哪呢?”
“你的腰。”迹部景吾满脸正色的回答,很干脆的将手掌更用力往下按了按,“这里。”看她一副立刻要炸毛的样子,他慢吞吞把手从层层冬衣里抽出来,遗憾的耸耸肩,“二十六度室温你居然不觉得热…”
她目瞪口呆的盯了他半晌,之后猛地将脸转到另一边,哀哀切切的嘀咕,“迹部景吾你学坏了嗷嗷嗷——早叫你不要和忍足厮混…”
“看那花花公子快手大色狼把你教成什么样了啊啊啊——”她抬手掩面,嘴里絮絮叨叨。
迹部景吾愣了下,满腔旖旎心思顿时烟消云散,果然…约会对象是三条樱子这白痴的话,期待有更进一步的香艳撩人发展,他是有多天真啊喂!
随即又默默远目————他才不会说其实和忍足没关系,这不过是男人的本能啊喂!‘花花公子快手大色狼’忍足侑士…不知道胸口有没有中箭的刺痛感?
带着对自家名声不好实质上很单纯的同伴的微妙同情,以及些许欲求不满的忿忿然,迹部景吾收紧双臂,把意图不知不觉逃跑的某只再次钉在胸口,恼怒地低头咬住她一侧脖颈,不轻不重地磨了磨牙。
“你一点也不期待吗?和本大爷单独相处的夜晚?”
她倏然沉默下来,不动也不言语;良久,迹部景吾松开咬着的那块皮肉,微微抬眼却发现近在咫尺的小小耳垂被火燎过似的通红。
“那…那也该…先先,先洗澡…”她说话都结结巴巴。
“啊嗯?你洗…还是我洗?”迹部景吾嗤笑一声,慢慢地俯身过去,说话时舌尖故作不经意滑过她细致的耳廓,“还是一起?”
话音刚落,她手忙脚乱推开他,象中箭的兔子似的跳起来,逃命般连滚带爬窜到几米开外。
看那笨蛋吓得头发都竖起来,迹部景吾总算有了扳回一城的治愈感,他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只需要把下限定得比她低,就没道理一直在她手下讨不到好。
'黑暗的正义'模式之外的三条樱子,其实是一个直线思考的白痴。
看————现在效果出来了。
这个别人对她好就毫不怀疑的笨蛋站在原地支支吾吾半晌,然后露出一个‘我豁出去了!’的表情,也不说话,转身一阵风似的卷向房间彼端隔着一架屏风的那张双人床。
留在原位的迹部景吾懒洋洋的挑眉,静静盯着映在屏风上的模糊身影,耳畔敏锐的听到衣料摩挲与被褥翻动的碎音,眼底眸色愈发昏暗。
既然这样…如果他…
………
冬夜里冲冷水澡是一件很无奈的事。
冰凉刺骨的水自头顶喷洒而下,迹部景吾站在水雾下一动不动,任由逼人的寒流带着灼烧燥热汇聚成条条水线盘绕倾泻,最终滴落到光洁瓷砖上的水花里…
好冷——有些挫败的打个寒颤,迹部景吾满脸颓废的把额头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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