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第48章


之往上一躺,加上她自己,空间立马变得狭小而暧昧。
她还记得温景之走前说的话:曼曼,你准备好了么?等我回来!沙哑磁性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热烈的气息暗含着隐忍,悉数落入滕曼的耳膜,令她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任何一个成年人都懂!
这本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在法律上讲,他们如今已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滕曼还陷入回想不可自拔,耳畔却再次传来温景之低沉醇厚的嗓音:
“御墅离工作室比较近,那边的治安很好,晚上过去住吧,车子我停在了车库,钥匙放在你办公室的抽屉里,家里钥匙你是有的吧?”
“嗯,知道了。”不过,他之前不是不允许自己开车的么?这会儿倒放心了?滕曼光想着这一层,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话中的重点,他说家里,他的意思是他们共同的家里。
“开车慢一点,精神要集中,不要东张西望的,真是不知道你那驾照是怎么考到手的,还有,太晚的话就打车回去,我不放心……”温景之似乎是开了话匣子,一下子收不住,关照了这样,又想到那样,似乎永远有嘱咐不完的话。
滕曼口头上应承着,直到交叉的双脚受不了的互换了好几遍,这才出声打断:“我说,首长,您口渴么?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吗,爹妈都没你啰嗦了!”好像要出任务的是他吧?真是反了。
温景之适时的噤声,揉了揉眉心,他今天好像是健谈了些,不过,还是有没讲完的话,顿了顿,又唤了一声:“老婆——”那调调简直温柔的不像话。
安稳驾着车的吴天是一脸的恶寒,手下打滑,赶紧秉神呼吸,控制住方向盘,不断的在心里提醒自己,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淡定……
电话彼端一声不吭,温景之也不催促,似在耐心等她的回应。耳边只有稍显加快的呼吸声,久久,才经由听筒传来一声轻浅的不可闻的声音:“嗯,我听着呢!”
温景之颊畔的酒窝乍现,嘴角的弧度缓缓的扯大,“接下来,我会很忙,忙得没空给你打电话,所以,晚上不要守着电话等,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掉了一两肉,我会让你补个十斤回来!”
这男人,一会儿温柔一会儿霸道的,还有他那语气中满满的自信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就断定她会守着电话等?瞧不起谁呀!还有还有,她身上掉一两肉,他看得出来么?放称上称怕也称不出吧?大言不惭的!她目前有多重,他能知道么?
温景之挂断电话,推开门下车,脸上的什么时候换的,吴天都没有看到,哪儿还能有刚才的那般轻松惬意?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紧迫。
利索的回到宿舍换好衣服,一身紧凑的野战服,厚底靴,贝雷帽,太阳镜,双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环视过对面的精英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壮实的身板站得笔挺,没有旁的废话,他也从不会在出征前跟其他军里似的,喊喊什么口号,平时的训练来的比较实在,而他们无疑都是各个领域的拔尖者。
抬腕看了眼时间,“出发!”声音浑厚而沉稳,回荡在作训场上空久久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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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这段时间的忙碌是有原因滴,大家表拍我,顶着锅盖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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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秘密
滕曼并没有按温景之所说,住进御墅,偶尔去过一两次。下班时间尚早,她还是会回家,腾远山最近对她的态度是温和了不少,私下里,她也把这些功劳都归给了温景之。
只是父亲的眼光总让她莫名的心慌,深邃的似要在她身上戳个窟窿!
这天中午,滕曼在工作室忙到很晚,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忍着饥饿挨了很久,才打算要出门去吃点东西。
出了门,找了一个气氛很好的咖啡馆,叫了两样点心和咖啡,坐在临窗的一个位置,边等,边无聊的望着道路上来往频繁的车辆。
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进入她的视线范围,不对,正确来说,是两个!从斜对面的一个酒店门口左转,隔得不是太远,滕曼的心跳开始不可抑制的狂跳!
虽然只是一瞥,可那个人的侧面和高大挺立的背影,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认错,是她的父亲没错!
只是他身旁那个被他护在内侧的女人,又是谁?从身段上来看,根本看不出来年龄,就滕曼的眼光而言,那女人无疑是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连走路的姿势,都是那么的优雅而又不失自信。
脑子当场乱作一团,一时间也顾不得吃东西,急急的起身结了帐,冲出店门,想要看个清楚,待她站在路边张望,哪儿还有半个人影?!
一整个下午,她都心神不宁,想着这些年,母亲那张郁郁寡欢的脸,却还要在自己和弟弟面前强颜欢笑,在外面,也总是以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示人。可她的落寞也只有自己偶尔能窥得,一个女人,丈夫身居高位,儿女都已长大,还有什么事情能想不开的?
唯有感情了。滕曼先前一直以为,父亲的不苟言笑是性格使然,他不懂得照顾母亲的感受,是因为他天性淡漠,可如今看来,都是狗屁,瞧他一副将别人护在内侧,小心翼翼的模样,再想想母亲干瘦萧瑟的样子,简直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凉,从滕曼的心头渗出,她无力的倒进办公椅内,阖上双眸,让情绪在体内任意流淌。呵呵,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他的过去种种,他对自己妻儿的种种。
滕曼知道父母的结合,是因为从小定下的亲,之前,并没有什么感情的基础,他定然是不喜欢母亲,更有可能的,便是他一早就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所以,从不会给母亲好脸色看,连带着,也不喜欢母亲为他生的女儿和儿子。
对她自然是横竖不顺眼,对滕冀要么是疾言厉色,要么索性不管。这是一个正常的父亲该有的态度么?他的责任心,他的道德心呢?又在哪里?
不知不觉,天色已暗,桌上的手机已经响过不知多少遍,滕曼极不情愿的接起,是安玉素催她回去吃饭。想都不想,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她的心情这样乱,要怎么回去面对母亲?万一泄露了什么,叫母亲情何以堪?
徒有愁绪万千,却苦于无处发泄。
滕曼木然的捞起手边的钥匙,看了眼,想到温景之之前的交代,开车时不要心不在焉的,今天的心情怕是不适合开车了,于是十分认命的收了起来,扔进包内。
机械的检查了各处的门窗和电源,这才带上了门,出了S。
一时间也没有去处,想找个朋友出来减减压,搜刮遍脑海,竟只找到莫轻衣这个名字。听说温行昀这次也走了,她一个人,应该是挺寂寞的吧?
这样想着,手上已经先一步把想法付诸实现,一阵欢快的彩铃从听筒中传来,一曲完毕,竟是没人接。这个时候,她能去哪儿?思忖了下,又将电话拨至莫家宅电。
“小姐早些时候跟朋友一道出去了,说是晚一点回来。”
滕曼草草挂了电话,一阵失落。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生活圈范围,缩水的如此厉害了?
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马路边,一阵阵热浪从脚下道板砖中腾起,仿佛置身于蒸炉中,滕曼同周边行色匆匆的人群格格不入,没人愿意在这样的大热天瞎晃,找个阴凉的地儿吹着空调多好?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以极快的速度从滕曼身边掠过,不多会儿,便是一个急刹车,声音很响,让她不得不抬头张望。
唐炎和莫轻衣,就这样出现在她的视线,短暂的诧异过后,便是浓浓的不悦。
原来莫家人口中的朋友,就是唐炎!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去指责莫轻衣,可还是要忍不住的为温行昀不平。这算什么?
“曼,这么晚,你怎么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热不热呀!”莫轻衣穿的好生亮眼,一袭金色的吊带短裙,衬得肌肤胜雪,身材凸翘,仔细装扮过的脸,在霓虹的闪耀下,显得朦胧极了。
滕曼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出任何责怪她的话,“你也知道晚?也不怕有人会担心!”她不指名道姓,是给莫轻衣留面子,那个有人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莫轻衣有瞬间的尴尬,无措的绞着双手,大眼闪烁了几下,“曼,我正要回去,让唐炎带你一段吧?”
一直倚在车尾的唐炎,并不开口,甚至连眼梢都没有扫一下那两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神经不对了,停车下来干什么?看她的脸色么?
“不了,我不回滕家。”
这句话仿佛是一根引子,触动了唐炎的雷点,他不再憋闷,大步的来到滕曼的跟前,满脸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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