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第95章


“看你醉的个样子,还要喝呐,哎,去哪儿啊,当心脚下!”话音还未落,滕曼一个趔趄,直直的往后头栽去!
温景之眼疾手快的,又一次来得及充当了她的肉垫。
女人带着一股惯性,重重的抛向男人的胸膛!
温景之闷闷的哼出声来,后背传来尖锐的痛,差一点背过气去,可想而知,若是滕曼那一身的细皮嫩肉跌上去,还不得被身下的碎石给划开了口子?
不明所以的滕曼,在他身上挣扎起来,跌跌撞撞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狠狠的压迫。
这女人,可真会折腾的!
温景之被她推挤的牙根直咬,眉头锁的,跟打了好几个死结一样!
“你就不能消停点么?这是谋杀亲夫啊。”
为了防止再次遭受袭击,温景之干脆不顾她的蛮力,将她整个提了起来,打横抱起。
醉酒的人要么又哭又笑,要么又吵又闹,要么倒头就睡!
可这女人耍起酒疯来,真是不敢恭维!
可劲儿的往你身上招呼,不一会儿功夫,温景之的脸上,颈上,就都是她的指甲划痕,一条一条的,触目惊心!
夜凉如水,在这四周都是海水的地方,秋意,特别的浓厚。
滕曼自被窝中醒来,身下软软的被褥,摸得异常舒服,环视了一周,才发现她在帐篷里,好像又喝醉了,不行,车祸之后,她决定不沾酒的!
抚着额角,没见到原本该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便想着出去找找。
摸索到枕边的手电筒,滕曼出了帐篷,一股子冷风,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味,急急的窜入她睡袍的领口,微微的缩了缩脖子,一抬头,便瞧见男人在篝火边坐着。
红红的火光,映照着他的半张脸庞,随着火团的跳跃,他脸上的阴影也飘忽不定。
感觉到身后有动静,温景之回头,滕曼搂着双肩撞入他的眼帘。
“说你怎么就不记到心上呢!”见她一身单薄的就出来,温景之立刻就轻斥。
滕曼颇觉无辜,她没注意这些。
“走吧,睡觉去!”温景之也起身,将她搂在怀里,快步的往回去。
“你刚刚在外面干坐着,如果我不起来,是不是就打算坐到天亮?”
滕曼揪紧他衬衣的下摆,盯着他将帐篷门拉起来的动作,口气略有埋怨。
温景之不语,只是给她掖好被子,让她赶紧的睡。
一阵窸窣声过后,温景之平躺到滕曼的身边,两人清浅的呼吸声相交缠着。外面的篝火不时发出啪啪的声响。
谁也没有睡着,滕曼侧过身,借由微弱的光线,观察着平躺的男人,两个人的距离好近,近到她可以明显的听出男人睫毛眨动的声音。
“过了今晚,我们之间会有什么不同么?”
和他在一起,迫得她的脑海里只能想着关于他的一切,其他,无暇顾及。
“曼曼,你准备好了么?”
男人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一句,不等滕曼想明白,身边那黑影已经覆过来!
那晚,他们不停的做ai,似乎彼此都从未那般投入过,迫切的想要赶走心中的恐惧和那份怅然,想要融入到对方的骨血中去!
温景之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让滕曼屡次的招架不住,但这一次她倔强的不求饶,甚至很不甘心的一次次盘上他的腰……
他们两个,将对方当做溺水时遇见的浮木,紧紧的相互攀附,那种绝望和希望相互交织衍生出的**,猛烈的几欲将他们灭顶!
当滕曼再一次被大力的顶到最深处,那种痛到极致后,却又在生命孕育最初的地方开出花儿来!
绚烂过后,被抛入云端的感觉——
滕曼只觉着,整个人都已经虚脱,所有的意识都被掏空,一片混沌不堪,唯一清晰的,是眼前男人的脸,那张激情迸发到极致的,妖娆的脸!探出指尖无力的轻触,那里,唯有一片湿腻——
“我还以为,会死在你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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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曼曼。。。
天,微微的透着曙光,海平面上,隐隐才升出橘黄色的微光,远处的海浪轻轻的晃荡,将那一丝光亮,往外推,再往外推……
滕曼刚刚才睡着,她实在累到极点,连呼吸的声音也轻浅的几不可闻。
上一次来这座岛,已经是十几年前了……
其实,有关于这座岛的记忆,并不怎么好,但在这里,他才真正的成长为一个军人。
温景之并没有走很远,他害怕滕曼要是醒来的话找不着他会急,所以在帐篷不远处,倚上一棵粗壮的芭蕉树,慢条斯理的开始抽烟。
为什么会带滕曼来这个地方呢?
男人斜靠在树干山,单脚的脚尖点地,左手环上腹部,撑住支起的右手,手指将香烟从嘴边移开,食指轻点,掸落的烟灰,带着一丝最后的猩红,泯灭在风中——
或许,这个地方对他而言,太过重要,他真心想与她一道分享吧!
那时候是因为什么才来的这儿?轻微的海风吹来,扬起他身上的披风,吹得他的头脑清醒异常。
往事,一幕幕的袭来——
父亲坚持要送他去部队磨砺,而母亲却是极力的反对,原因,说起来也很符合做母亲的心理。
他小时候的身体并不强壮,一直到十五岁之前,他都还时常要往医院送,家里的家庭医生,一年之中总会有一段时间是常驻在温宅的。
也查不出是什么毛病,就是先天的体质缺陷,说他是个药罐子,都不为过的。
那年他正好是十五岁,还处于变声期,喉间总觉着被什么东西给塞住似的,难受的不行,心情差到了极点。
由于他大了以后勤于锻炼,身体到还行,个子抽的老高,就是比较单薄。
行昀那时候正上幼儿园,家里头总会不时的带回来一些个小朋友,说是同学,那里面,就有滕曼。
她是那群人中唯一的女孩儿,小小的个子,梳着两个羊角小辫儿,肉呼呼的小脸,粉嘟嘟的小嘴,很是惹人喜爱……
温景之重新又续上一支烟,唇边泛出一抹毫无杂念的笑意,他至今还记得当初小滕曼第一次见他,跟他说的人生中的第一句话。
充满了童趣,那般的无邪。
其实之前他就知道这是滕家的丫头,但她那时还太小,两个人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
那天,她照例和一大群的男孩儿在花园玩作一团,追逐嬉戏间,脚下一绊,白嫩嫩的膝盖就磕在了花圃边的尖利石子上,一时间,鲜红的血液从破口的地方慢慢渗出来!
一群孩子顿时慌了手脚,温行昀小大人般的安慰她几句,就想到回屋拿急救箱,其他孩子也围拢过来,有的帮她吹气,有的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替她捂着伤口。
二楼在阳台看书的温景之,听到那阵骚乱之后,想也没想便拎着自己房里的急救箱下了楼,一群孩子懂得如何消毒么?
他不慌不忙的蹲下身子,拿开那块干净的小手绢,熟练的打开消毒酒精,夹起一个棉球,沾了沾——
“会有一点点痛的,可不准哭鼻子哦!”温景之尽量放轻自己的音调,让声音听起来不是那样的怪异。
耳边不断的传来‘嘶嘶’的抽气声,可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听到那丫头哭一声。
伤口直径大约有一公分,不是太大,呈不规则的三角状,用了两个伤口贴,才算是完全封盖住受伤的地方。
收拾好急救箱,温景之抬头看着那小女孩,她有双晶莹透彻的大眼睛,一眼便望到底,瞳仁乌黑柔亮,却分明攒着一层水气,晶亮晶亮的,水晶一般的璀璨!
“真是个勇敢的丫头!”他揉揉她的发顶,温润和煦的笑。
也许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哥哥很和善,滕曼吸了吸鼻子,吐出了对他的第一句话:“大哥哥,你的喉咙不舒服吗?我这儿有薄荷糖,很清凉的哦!”
说着,从斜挂在身侧的小包包内掏出一粒包装精美的糖果,拉过他的手,放到他的手心。
温景之还记得,那时候心里很囧,不自然的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完全忘了她还是一个小孩子,根本就不懂得发育期的那些事儿!
滕曼听见他咳嗽,更是来了劲,干脆替他拨开糖果的外衣,将那颗圆球形半透明的糖果,塞进他的嘴里。
顿时,一股清凉舒爽窜遍他整个喉咙!
这个滕家的丫头,可真是有趣!
那之后不久,除了上课的时间,双休日温景之就被父亲押送到部队里,亲自对他进行一些基本的体能训练。
母亲自然是不肯的,但是父亲的决定,她也阻止不了。
经常看着他手心里的水泡,心疼的不得了,温景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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