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第125章


例如,滕曼知道了吕美艳现在的丈夫是个二婚,确实有钱,不过,人一心扑在事业上,也不管老婆是不是空闺寂寞。还有,她明明没有生过孩子,却是一个八岁娃娃的妈,更更叫她吃惊的是,这个女人,她说,她其实才27岁。
滕曼有些傻眼,“你的身份证是假的?”
吕美艳风情万种的瞟了她一眼,“这年头,假的才有人珍惜,假的才是真的——”
这话,深奥,有哲理!
两个人逛得累了,滕曼提议去泡温泉,顺便做个全身spa,放松放松身心。
脱去一身沉重的外包装,泡在温泉里,那种舒爽,是从皮肤慢慢的渗透进每一个毛细孔,由外而内的畅快!
滕曼舒服的直哼哼。
“呦,这声音,**的,你家那位吃得消么?”身后响起吕美艳的调侃声。
滕曼舒服的都不想睁眼,只是眯了一条缝的打量着眼前脱得光溜溜的女人,只一眼,她便猛地从半睡半醒间挣脱出来。
丰乳肥臀,这个词从滕曼脑海中划过时,她第一次觉得那也是个赞美之词,就是用来形容眼前这女人的!
{文}吕美艳,人如其名,果然美艳的让人鼻血直喷!
{人}那身材曲线,那屁股翘的,老子个天,你说她那对胸是不是充过气的?
{书}滕曼这样想着,双手也不听使唤的照她上面一罩,使劲儿捏两下——
{屋}“靠!你还让不让其他女人活了!”
“我去!你是女流氓啊!”
两人同时开口,而后面面相觑的狂笑……
“瞧,你这样不是挺好么?回归本色,何必把自己弄成那副讨人嫌的模样?”
滕曼给吕美艳选了一套比较适合她年龄,又能御寒的衣服,对着落地镜一比划,真心挺好!
吕美艳有瞬间的黯然,拨弄头发的手臂缓缓落下,垂握在身侧。
“我也有好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真实的面容了,小曼,你知道么?我的压力很大的,老夫少妻、攀龙附凤、二婚、后妈,这些,不论是哪一样,原都是我不屑的,可如今,我又有哪一样不沾?”
滕曼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她自己的感情都处理的一塌糊涂,哪有什么资格去对别人评头论足?
那个晚上,两个人到了诱情。
吕美艳像是突然之间碰到知己,打开了话匣子,拉着滕曼一会儿喝酒,一会儿扭着身子钻到舞池里去大跳特跳。
滕曼没有法子,只好一只一只的将她身边的苍蝇赶走。
最后,不得不喊了两个年轻的小妹,跟她一起,把醉的一塌糊涂的女人给抬进了包厢。
“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最,得意的青春,最,宝贵的爱情,都他娘的给我浪费在一个老男人身上,你,呵呵,你说,我傻不傻?”
吕美艳醉眼惺忪,目光迷离,每说出一个最字,便拖长了声调,手臂夸张的挥舞,比着距离。
她拉着滕曼坐到她的身边,突然就抱着她的腰嘤嘤的哭了起来。
“可是,我知道我是爱他的,我就是爱他这个人,跟钱没有关系,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样看我呢?我他娘的就是胸大无脑,总以为,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人言可畏呀!我,斗不过他们,所以,我认输,我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配合他们看好戏的心里,皆大,欢喜!”
滕曼听得心酸,拂过她沾染了眼泪后,贴在面颊上的发丝,“结果,并没有皆大欢喜,起码,你没喜,你的丈夫,恐怕是惊吧?”
“狗屎!”一听说到她的丈夫,吕美艳刚刚有些平静的心情,又被挑起火来。
她握拳自滕曼的腰间挣扎起来,脸上的失望和愤懑,让人很容易想到一个词:炸了毛!
“他惊个屁!在他的眼里和心里,就只有他的事业和他的女儿才是最重要的,我他娘的算个X?整整5年了,他那颗心,捂不热的——”
滕曼听了直摇头,“那你为什么会和他走到一起的呢?难道他就没有一点的可取之处?当初必然是有某个地方打动了你吧?”
她问出这番话的时候,自己心头突然也微微的动了一下,两个决定要走到一起的人,必然是被对方给打动了的,不论那个理由有多牵强,多薄弱,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心动,也算。
从吕美艳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滕曼总算是明白,那个男人,确切的来说,是被这女人给缠怕了。
她看上了他,千方百计要跟他,不论她怎么耍心思,然而那男人却始终不上钩,防她,跟防贼一样。
女人伸手遮住侧边照过来的灯光,指缝收放之间,光影绰绰,闪的她眼泪直掉。
“男人的心,那叫一个狠啊!”
“你总归猜不到,他是怎么跟我求的婚——”
滕曼不语,只是安静的听着她说,不时抽出边上的面纸替她吸干眼角的泪水。
“他非常明确的对着我说:不要成天把爱挂在嘴边,爱,没那么闲,更没那么廉价!如果你做好了一辈子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打算,那好,我娶你!”
吕美艳狠狠的趴过来,撞在滕曼的肩头,泣不成声!
那一撞,生生的将滕曼胸腔中的空气给抽干了,她猛的咽下一大口吐沫,两个失意的女人,到了一起,结果,她倒是成了另一个的倾诉对象。
看着半睡半醉之间的女人,滕曼不停的揉脑袋,这下该怎么办?要么,打个电话给他老公,让他来接?
正这样想着,吕美艳包包里的手机便像是有了感应一样的欢叫起来:
“减肥总是特别累,崩溃崩溃!老公总爱看MM,崩溃崩溃!衣服总是不够穿,崩溃崩溃!化妆品总是特别贵,崩溃崩溃…。”
滕曼伸过去掏手机的动作僵在半空中,嘴角抽的厉害,这铃声,果然让人崩溃!
可巧,屏幕上闪着的是‘老钱’的字样!老钱?噗——
“喂——”
电话那头愣了一小会儿,“我找吕美艳。”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微的不悦。
滕曼撇了撇嘴角,“她喝醉了,你上诱情到一号来接她吧。”
那人很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后就挂了。
不多时,包厢的门便被敲开。滕曼循声望去,那所谓的老钱,便已在门口站定。
看上去挺深沉的一男人,神情是跟外面的天气一样冷峻,面容轮廓不是那种英俊到让人看呆的地步,只能说很硬朗,别有味道。且他身上那种成熟男人才会有的稳重和自信,散发一种吸人眼球的魅力。
他一身短款黑色风衣,施施而来,高大的身躯在两个女人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滕曼仰头瞥了他一眼,男人正垂眸盯着靠在自己肩头的吕美艳,目光流转间是深深的无奈,还有,疑似怜惜柔和,被他遮掩的很好。
男人微微蹙眉,“敝人钱穆,是吕美艳的丈夫,谢谢你对她的照顾。”在凑近吕美艳的时候,滕曼清楚的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
他正要顺手过来接人,滕曼却一手将他挡住,“钱先生,女人喝酒无非就是为排解,至于排解的源头呢?不外乎就是情场、职场,你觉得,美艳是为的哪一场?”
钱穆弯下的腰又慢慢的直了起来,仿若认真的打量起这个女人来,良久,他才扯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你是她新交的朋友?”
“新老无所谓,知心就好。”除却温景之,滕曼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从容的。
男人喉间溢出两声低低的笑,这回,倒像是打心里笑出来的,“这话说的好,不过,再知心的朋友,也管不到人家夫妻之间的私密,你说,是吗?”
滕曼在心里冷冷的嗤了声,望向男人的眸也附带赠送了一记眼白。
“女人的耐心是有限的,钱先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莫待无花空折枝!与君共勉。”说罢,便捞起身侧的女人,往他一推。
钱穆稳稳的将人接住,动作也不免柔软了些,可闻到吕美艳身上的酒味时,才嘀咕:“这是喝了有多少啊?”
男人搂着吕美艳走在前头,滕曼拎着两个包包跟在后面,穿过噪杂喧嚣的纸醉金迷,走廊内拐了个弯儿,外面的世界便回归宁静。
钱穆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披到吕美艳的肩上,而后将手臂紧了紧。又叫来泊车小弟让把他车子开过来。
雪还在下,瓣儿不大,倒是落得有些密集,一阵北风卷集着细碎的雪花扑面而来,滕曼冷不丁儿的打个寒战,将脖子缩了缩。
“小曼,小曼,酒呢,你把酒藏,呃——起来了么?”
吕美艳边嘟哝,边打着酒嗝,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滕曼咬着嘴角,不能怪人家姓钱的嫌弃,她看着都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你省省吧啊,回家再喝。”
不一会儿,一辆银灰色的宾利慕尚停在了他们面前。
男人索性将吕美艳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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