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第165章


现下时间已经不早,朱迅熟门熟路的带着他们找地儿,说“吃饭皇帝大!”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这家店面规模不算大,生意倒是挺红火,看着也干净,楼上楼下,屋里屋外,几乎坐无缺席。
老板好似跟朱迅挺熟,很热络的样子,领着他们上了二楼,穿过大堂,进到一间儿别致的包厢,安排好这一切,朱迅便推说有点事,让他们先吃,他要等会儿再过来。
这包厢估计是朱迅早早定下的,它其中有整面的墙,被凿成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江面,窗明几净,一眼望穿过去,璨然的江心晚景尽收眼底。
滕曼睡过一觉后,觉着精神大好,对着江景,不住的大发感慨。
“好了别看了,你都冷落我了!先陪我吃点儿东西。”身后,男子的语气很轻松,带满满的欲溢出来的宠溺。
这样谐和轻松的氛围,女人也感染其中,绷紧的神经完全松弛下来,“小叔,谢谢你,这是我看过最美的夜景了,你以前来过么?”
温景之轻嗯一声,确实来过,南京军区这边,他是常来的,但每次都是为了公事,来去匆匆的。这里也只是来过两次,因为氛围好,能让他心境宁和,暂时远离那些日常繁琐。
“尝尝,这里的江鲜粥不错。”男子边说着勺了一小匙送到她唇边,算是对她问题的回答了。
滕曼顺口吞咽,细细的品着,“恩,确实不错,清清淡淡的符合我的胃口。”她照实的说,男人一向都清楚她的口味,点的菜也都是她爱吃的。
突然想到昨晚,他好像回家的很晚,口气便不觉嗔怪了起来:“小叔,你昨天应酬到很晚吧?”
“恩。”
“还喝了很多酒,又没怎么吃菜吧?”到家时,她迷迷糊糊的还没睡死,闻到他身上很大一股酒精味儿。知道这男人出去应酬的习惯,喝了酒,就不吃东西。他的胃病就是这样得来的。
“……”他的小妻子,还是挺关心他的,以后谁说她不了解他,他跟谁急!
男人不回答,滕曼也不火不愠,“基本是一夜没睡?”
“恩。”这个,她也知道?
滕曼越问,眉头越是锁紧,“这次出来,你是赶前多少时间,超前做了几天的工作?”
“不碍事。”
她这回有些恼了,这是什么态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权势再大又怎样,迟早得一命呜呼,如今她是再不求其他,平安是福,况且这男人还是她最爱的人。
她放下手中的勺子,抬首看着他的眼睛,极其认真的样子,“小叔,我觉得,这样子实在不行,你年纪不小了。就算不为自个儿,也该想想我,在外面要好好顾惜身子。知道你昨天犯了什么错吗?第一,你不吃东西这习惯实在太差;第二,你喝得有点过了;第三,你需要注意休息!刚刚大伤一场,元气还没完全恢复呢,长此以往,你的肝儿啊,脏啊,脾啊,肺啊,肾啊的都——”
男人倏然凑上前去,狠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女人完全招架不住,节节败退,背部抵到椅子上——
温景之及时扶住她的后脑,扣住她的腰身,吻得更加的深入,滕曼嘤咛一声,吃不起诱惑的探出舌尖,颤微微的触碰在自己嘴里肆意掠夺的滑舌!
滕曼细细地品着,居然还品出昨晚残留在他口腔的一点点酒的味道,混合着烟草味儿,正当她沉醉其中,下一秒,男人便完全占据主动,卷起她的舌尖,动作越发的狂狷!
他们的身后是一江烟火,璀璨闪耀,犹如唯美的画卷。而一双痴吻的身影,透过那巨幅的窗玻璃,嵌进整张画卷中,成为点睛之笔。
一吻缱绻——
两人的眼前均氤氲了一片朦胧的雾气,她轻轻靠近他的怀中,不期然遇上倒映在玻璃上男人的双眸,两人之间,仿若相隔在彼岸,看着对方,也如同是雾里看花,这样的美好,恍惚而不真实。他们都双双跌入一份相同的悸动。
他其实很累了,此刻,甘愿卸下所有的责任,只做她滕曼的丈夫,能让她没有顾虑,肆意依靠的,属于她的男人。
滕曼偎进他胸怀更深处,枕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周遭静谧如斯,忽然,她听得他轻声呢喃:“为了你,我以后会好好的照顾自己,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总说我的年纪——”
滕曼吃吃的笑了,似乎好久,都没有听他这样跟孩子似的委屈抗议了,真是,可爱!
朱迅几乎是掐着时间进来的,滕曼和温景之刚刚吃完。他很是献宝的对着滕曼说,“嫂子,我刚刚好说歹说,让这儿的老板把景观最好的一间客房空了出来,虽然条件不如那边别墅,可是它的地理位置极好,你要是不嫌弃,可以住在这边,不行的话,那边的会所,我也定了房间的!”
滕曼很是赞赏的睨了眼,那在晚上黑得更彻底的俊脸,心想着,这孩子可真讨人喜欢。
“嗯,就在这边吧,我喜欢这里开阔的眼界和景致。”
那是一间**的小居室,清清爽爽,看得出来一切都是刚刚换上的,因为都是新的。滕曼转悠到卫生间,地方虽说不大,可卫浴配备一概齐全,也挺干净。
这一整天都在路上的,滕曼早就想好好的洗个澡了。
温景之走过来看了看,“不要用浴缸,淋浴就好,知道了?”
滕曼笑着点头,嫌他啰嗦,现学现卖的,念叨出一句朱迅那儿才学会的方言:“韶老太——”说完,立即关上门,以免他对她人身攻击。
这丫头,还敢嫌他啰嗦?温景之笑着摇头。
拿出自带的洗漱用品一一摆放好,滕曼简单的冲了冲身子,洗了个头,披上浴袍出来的时候,便见男人正倚坐在客厅的榕木沙发里。
房间的窗户开着,自然清新的江风,漫过纱帘,漾起一**纱浪,徐徐的吹进来,竟是凉爽无比的!刚洗过澡的滕曼拢了拢睡袍,觉着有些凉。
男人背靠着柔软的靠垫,轻蹙起眉,在吸着烟,此时的他,着了件阿玛尼的黑色V领细线衫,简约风格的裁剪,舒适而不失高雅。他手臂上被炸伤的地方,有好几处的伤疤很是触目惊心,她自然是不嫌弃的,可他却总喜欢遮掩起来,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了,他在家的时候也是穿着长袖。
滕曼走近,才看到他指间有猩红窜动,烟雾缭绕,模糊了男人清明隽永的轮廓。
直到滕曼抽走了他手上的烟,男人才回过神来,眼前是氤氲着湿气的窈窕女人,看着她水珠不停的自头发上滴落,他笑着向她伸出手掌,“过来。”
女人很是顺从,听话的坐到他的身边,躺倒在他的腿上,任由他给她擦头发。
如此好的气氛,不做点应景的事儿,是不是挺没意思的?
男人想也不想的垂下脸,薄唇延着她的耳廓,开始来回摩挲,喷薄出灼热的气息,幽暗中的眸子,染上了**的颜色,大掌徐徐循到女人的胸前,缓慢地,探入她睡袍的襟口,滕曼蓦地抬手捉住他灼人的大掌,澄澈的眸子,宛如盛了一汪清水,定定地瞅着他,像是无言的乞求。
“太硬——”木头的沙发上,人都要硌坏了。
温景之埋在她颈间肆无忌惮的轻笑,手上动作却不曾停歇,反倒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一手扯开了浴袍,延着她妙不可言的脊梁,缓慢向下,一路吮咬舔弄。
折磨伴随着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
如果说现在的温景之是个**高手,滕曼一点也不反对,他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了她自己。敏感点在哪儿,该用怎样的力道,他统统一清二楚。
男人似乎有意挑起她体内的**,却使坏的不一次给她全部,给一些,又收一些,如此反复的折磨——
滕曼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栗,瑟缩,她若是退半分,他就恶狠狠地进占一分;相反的,她若是躬身迎上,他便半身而退,罩在她上方,热情的抵住她,轻佻的逼问:“太硬?嗯?”
他总喜欢这样曲解她的意思,对他这样恶劣的行径,滕曼全无招架之力,完全陷入一阵迷乱之中,破碎的求饶声,夹杂着细细的呻吟声,由吹来的江风,卷席着传出了屋子……
临近**,男人在她耳边蛊惑地诱哄,“说你爱我,曼曼,快说!”
滕曼死死咬住唇,不想让他得逞,她的背,肯定整个都青了,唔,好痛——快。
男子又是一连串猛烈的撞击,直直地,似乎要撞进她心底,终于撞出了突破口,引得她泣声连连的呼喊。
虚脱间,她似乎隐约耳闻,“我让你说的是,你爱我。”他说,嘴角有着温柔的笑意。是的,他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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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洲现在的面貌已经改变,也商业化的厉害,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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