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选太子妃》第67章


程昕突然出现在她的前面,含笑揽过她的肩膀,两人相拥着转身而去。
唐蕊清在后面,使劲地叫道:“程昕,你不是说你从小就喜欢我吗?你一直都在骗我,是不是?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说完她蹲下身子,呜咽哭泣。
程昕则一脸温柔地搂着黎妍惜,眼中似乎根本没有她,也听不见她的喊声。
她站起身,想要冲上去质问他,无奈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根本跑不动。她想大声喊,这时竟然也叫不出声来。她又急又气,手不住的往前乱抓着……
“太子妃,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樱桃的声音响了起来,慢慢将唐蕊清唤了回来。
她缓缓睁开双眼,看见樱桃和红棠正站在自己眼前,一脸的担心。
她的内衣已经全部被汗浸湿了。
唐蕊清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人似乎慢慢清醒过来。原来,刚刚那一切都是梦。可是,这梦里的一切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蒋寒翼、李雅清、黎妍惜在梦里说的话,似乎都是对的。想到这里,让唐蕊清心莫名一跳,黎妍惜的话,是不是在预示着什么?
她猛地坐起身来,对着红棠问道:“红棠,张太医给我开的药,你是不是已经全扔了?”
红棠脸一僵,顿了顿说道:“奴婢一会儿就去扔。”
唐蕊清怔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先不忙扔,等几天再说。”
“好。”红棠眼睛一亮,嘴角含笑道:“太子妃终于想通了?”
唐蕊清微微一笑,却不置可否,对着红棠说道:“我刚刚睡觉时魇了,吓出了一身汗,现在身上腻得慌。红棠,你去汤室准备一下,我想沐浴。”
“是,太子妃。”红棠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看红棠走远了,唐蕊清招过樱桃,问道:“樱桃,你知道张太医给我开的药,平时都放在什么地方吗?”
樱桃点了点头,说道:“奴婢知道。”
唐蕊清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偷偷地将药拿两包给我。”想了想又叮嘱道:“这件事,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你拿药的事。”
樱桃看了看唐蕊清,脸上虽有些疑惑的表情,还是应道:“是,太子妃,奴婢一会儿就去拿。”说完樱桃便服侍唐蕊清起了身。
没过多久,红棠便走了进来,说道:“太子妃,汤室里已经全部准备妥当了,请太子妃前往沐浴。”
“好。”唐蕊清点了点头,说道:“红棠,你陪我去就行了。”然后转过脸,对着樱桃说道:“樱桃,你留下来帮我收拾收拾。”说着向樱桃使了一个眼色。
樱桃会意地点了点头。
☆、第60章 燕声急
红棠扶着唐蕊清往汤室走去。
半道上,红棠仿佛不经意地说道:“太子妃,奴婢听说太子殿下昨夜没有宿在景福宫,而是回了东阳宫歇息呢。”
唐蕊清怔了一下,然后淡笑道:“黎良媛身怀有孕,怕是不能侍寝吧?”
红棠一怔,笑着说道:“不能侍寝也可以躺在一张床上啊。奴婢记得以前太子妃以前与太子殿下,除了太子妃月事期间,可都是与太子殿下歇在一起的呢。”
唐蕊清说道:“这哪儿一样呢?这黎良媛可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太子留下来,说不定一个忍不住就要了黎良媛,万一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儿怎么办?至于当初和我在一起……”说到这里,她苦笑一声:“也许太子反而觉得这样对他,还是种解脱呢。”
让他这个一个身娇肉贵的太子,天天对着一个被当作棋子的女人,还要故作深情恩爱状,想也是为难他吧。
红棠听唐蕊清这么一说,知道她心里对太子还在生气,想是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让她改观,只得叹了叹气,也不再多说了。
因为郭皇后罚了唐蕊清禁足,她便不能离开东宫,自然也不再需要去朝阳宫请安。想到自己和郭皇后因为程昕纳良媛一事,关系闹得这么僵,被罚了禁足,似乎对她来说,还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再去看郭皇后的脸色。
所以,唐蕊清沐浴梳洗好之后,就换了身舒服的常服,拿了几本书,便坐在书案前看书。乏了就到院子里走一走,兴致来了就去练练字,一天也就这么打发了。
樱桃也按唐蕊清的要求,偷偷拿了两包药回来。唐蕊清将药收了起来。
再等一个多月,便是唐蕊清的生日,她母亲便会进宫来的。到时让母亲将药带出宫去,找大夫看一看这药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因为娶良媛是纳侧室,程昕不能像娶唐蕊清那样可以休息几天。所以程昕一早便跟着景元帝去上朝,下完朝又帮着父亲处理政事。这天又特别忙,等他回到东宫来时,戌时都过了。
一进东宫,他便径直往丹阳宫来。没有让人通报,他便只身进了殿。
唐蕊清此时正捧了一本书坐在灯下。眼角瞥见程昕进了屋,她先是一怔,紧接着心里那股气又冲了上来。她装作没有看见他,继续看着手里的书,但其实却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程昕走了近来,看着唐蕊清假意看书的模样,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也不跟她多计较,微笑着搭话道:“阿清,还在看书吗?”
唐蕊清装出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眼睛依然盯着书。
程昕含笑着坐在她身旁,脑袋凑过来,说道:“看的什么书,这么入神?”说着便像以前一样,手自然地往她腰上一揽。
唐蕊清“啪”地一声,将书重重地放在案几上,然后用手将程昕的手从自己腰上推开,站起身来冷冷说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可不是景福宫,可没有黎良媛!”
程昕从小便是天之骄子,被众人捧在手掌心,哪里看过这样的脸色,受过这样的气?他的脸上微微一晒,耐着性子说道:“阿清,既然我都主动向你服软了,你又何必说这些呢?”
唐蕊清冷笑道:“哦,那太子殿下觉得妾身不说这些,又应该说哪些呢?”转眼瞅着程昕,看他闷着头不吭声,唐蕊清又说道:“难道要妾身恭喜太子殿下又当新郎官?这一娘子一进门就送个大礼,妾身是不是应该恭喜太子殿下马上就要当爹了。”
程昕敛住笑,站起身来,说道:“阿清,你是不是非要说这些惹人不快的话,你才开心?”
唐蕊清侧脸望了板着脸程昕一眼,笑道:“太子殿下可是生气了?”看程昕抿着嘴不说话,她又说道:“妾身现在呀,就是看你和黎妍惜不开心,妾身便开心了!”说着便呵呵地笑了起来。
程昕将心中的隐怒按下去,向她解释道:“阿清,我知道你对我纳黎妍惜一事生气,不过,我纳她,真是有不得以原因的。”
“有什么不得以的原因?”唐蕊清嗤笑一声,说道:“不就是酒后乱。性,睡了人家,让人家怀了孩子,自然就应该娶人家了。你这不得以的原因,我说得对不对啊,太子殿下?”
程昕蹙着眉头:“阿清,你能别说的这么难听吗?”
唐蕊清呵呵笑道:“这些事,太子殿下自己做出来都不嫌难看,妾身说起来倒是难听了?”
听唐蕊清越说越不像话,程昕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听:“阿清!”
唐蕊清看程昕似乎真被自己惹生气了,也不想再和他多说,冷哼道:“殿下,皇后娘娘可罚妾身禁足呢!按规矩,妾身禁足期间,自己不仅不能出寝宫,外人也不能进妾身寝宫来。所以,太子殿下还是请回吧,免得皇后娘娘又说妾身乱了规矩。”
听了唐蕊清的话,程昕一怔:“我是外人?”
“太子殿下总不会是这丹阳宫里的人吧。”唐蕊清笑得清浅:“所以,在妾身禁足期间,还是请太子殿下不要再来了。”
程昕好不容易将景元帝交的政事忙完了,便赶回东宫来,想着过了一夜,唐蕊清会不会消了一些气,自己若低下身段来哄哄她,定会与她言归于好。
没想到见了她的面,她的火气似乎更大了。这样一来,自己倒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心里自然有些窝火。现在唐蕊清又如此直白地下了逐客令,更让他下不了台。他毕竟是太子,哪能受到了这个气啊,当场便冷了脸,说道:“既然如此,那太子妃就按母后的意思在寝宫里反省些日子吧。等你想通了本宫再来。”
“不用了,太子殿下。”唐蕊清瞥着程昕,一脸的倔强:“从今以后,妾身不会再踏进东阳宫一步,而殿下如今有了美妾,又即将有娇儿,想必,也不会再有必要踏进妾身这丹阳宫吧?”
程昕听着唐蕊清说出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话,心中无名火起,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唐蕊清的手腕,咬着牙说道:“你闹这么凶,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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