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恋》第222章


玄冥剑似乎感受到了洛阳那滔天的杀意轻颤不已,洛阳紧握剑柄剑尖遥指九天之上,寒声道:“为了感谢你这几年不懈努力的追杀于我,这一招专为你而创,屠狗!”
“咻!”
玄冥剑还没有有所动作洛阳倒是反手一剑将那急速偷袭飞来的判官笔反劈倒转了回去,星火迸射。抓住盟友搅乱的空隙严武眼睛凶狠一瞪半卧之中长枪猛然刺出,这一刺,直指胸膛。
洛阳也不回头右脚抬起脚尖以血肉之躯侧踢在那刚硬黑铁的枪尖上,将严武这致命一击彻底落空左脚顺势往前一踏,将半卧使不着力的严武整个人踩的入地三分,雪花飞瀑直射四方。
一脚踩踏乱了严武的偷袭,洛阳神色平静,没有转头看向解围偷袭他后背之人,严武脸色狰狞使劲挣扎不过只能看见洛阳那高高的鼻子,无法知晓洛阳此刻那杀人的神情,只听到让他即坠入冰窖又无地自容的话,“杀你,如屠狗,和捏死一只地上的蚂蚁无异。”
身为一家之主一城之主,虽然在家中排在老三,除却大长老这蹲下屁股就不肯挪动位置迷恋权势的老头以及洛阳这小兔崽子口不择言的残疾峰老头,他的爹,就是她亲娘都没有他来得显赫。如今被一个刚及冠的小王八羔子这般不着痕迹的侮辱,心中气愤填膺,颇有骨气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西挺准便,我严武要是在你的剑下眨一下眼睛动一下眉毛我就不姓严,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嘴上说的义正言辞心中却是大骂那些在一旁看戏没有来点实际性的救援的盟友,从下到上数了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一条绳上的蚂蚱,没有一点狡兔死走狗烹的念想?白活了这半辈子的念头了,特别是自家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头,怎么说自己也是您半个子孙怎么别人要杀我了您老人家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我是捡回来的不成?
明白了此刻已经沦为阶下囚自个是刀板上的鱼肉洛阳为刀俎的想法,打也打不过干脆闭上眼睛扬起头颅装一回好汉,心下胆战心惊之余还隐隐有些期待,期待那些站着看戏的盟友破天荒一次伸出援手,不过倒是令他失望透顶,竖起听周围动静的耳朵听到了洛阳的冷语,“想死,有时候活着比死了都要难,想我成全你给你留个全尸?太便宜你了。”
第三十五章 我心已无,何以心魔
要是在以前有人说以一人之力抗下先天强者的全力一击,都不用捏兰花指的洛候肯定会第一个拍手跳脚劈头盖脸指着那人就会口吐唾液大骂一顿说‘就你这傻不拉几的玩意上去逞个卵威风,别少只胳膊少只腿被人抬回来’,不过当亲眼见到时却恨不得上去大声叫好,原因无他,一夫当关的哥们是他的好兄弟,那些乱窜的蚂蚱是要叫嚣灭了他的鸟人。
要不是旁边站着他的老子脸色沉重出手会不知轻重,他早就撒开双脚上去大声喝好一番才尽兴了,不过上不去也没关系,屁股下有收获了一个极有分量的战利品,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抛个眼球就知道他肚子里有多少条蛔虫在动,当下将这只老虎的牙给拔了让兄弟轮流当椅子。
人肉做的垫子不是一般的舒服,成都仅次于美人娇娘那对沉甸甸羊脂青玉趁手的胸脯,那才是天下第一的好去处,可是活了十几岁除了左手拉着右手之外,也只有隔着好几米外偷偷细嗅那飘逸柔顺的长发味儿,更别提拉着手放荡不羁一番了。
托着腮帮胡思乱想的洛候回过神来低着头瞅了一眼胯下之物,见之前还威风凛凛此刻脸色苍白如雪的严武这般熊样,原本还有些郁闷的心情瞬间大好,使出常用来调戏行人过道的良家妇女的手段,媚着眼笑眯眯道:“我说,你别摆着一副我欠了几百两银子一样成不,你爹还活着好好的,儿子不也在白皮娘上造人给你传宗接代?这不是好事嘛,再说了,你不也没少胳膊少腿嘛,这是好事,哈哈。”
没见过啥市面的洛候打心眼认为这几百就是顶天了。
累死累活上山打个猎屯了半把个月拿去城里换也只是添点温饱肚子的行当,见过几百两的机会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干脆点的,见都没见过,这辈子,穷惯了,不去想那滋味就不会心猿意马了。
人这辈子,知足,日子才安稳。
欢天喜地就差手舞足蹈的洛候见胯下之物没有回应,习惯了自言自语的他也不在意,继续嘀嘀咕咕唠叨个不停,狗趴吃屎的严武嘴巴都是冰凉的雪花,这下场真心如洛阳所说比死还难受,武功被废了不说,还被一个在这之前一根手指就灰飞烟灭碾的渣都不剩的王八羔子当人肉垫子,这下场,也忒惨了些。
两人似乎从小就养成了一种有些奇葩的怪性,洛候负责战后虐人虐心,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气势的洛阳负责站前交锋,知道下场的人心里都默念,宁愿死在洛阳的剑下成为剑下英魂,也比憋死在洛候的胯下强的多。
想来说出那句‘宁惹君子远离’小人这句至理名言的文人骚客也有过这般惨痛人寰的经历啊。
没脸见人的严武和朝廷使者一样成了人肉椅子,两人难兄难弟一声不吭颇有默契额,连眼神都不曾交流,没有了之前那同仇敌忾的气势,他们不晓得那个杀星洛阳现在如何了,不过洛候却是看的起劲得很。
那气氛,那叫一个沉闷啊。
估计他现在跑上去蹦出一个屁,都不会有人捂着鼻子皱半个眉头干咳几声,如果他提起只比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强上丁点的胆子走到洛阳的前面,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没有被万光穿心已经是祖坟冒青烟还袅袅吹起了。
洛候望春秋水,眼眸无神涣散。
洛阳冰雪玄冥,眸子煞气弥漫。
洛阳的干净利落没有给作威作福的三家诸侯喘息的机会,只是刚搭了把手就除掉了一个不是后患的后患,这会想死都难如登天,兔死狐悲的五人动作如出一辙眼睛眯成了缝打量这个不动则已一动如春雷咆哮,势不可挡,还没有回神就将他一个中坚盟友成了一个小王八羔子的胯下玩物。
想来,最难受的死法莫过于此。
宁惹洛阳,远离洛候。
半只脚都踩进棺材的老头还有心思想着这个,一时间神驰目眩,洛候期待惊天地泣鬼神大战八百回合的场面没见着,只是六人之间的氛围连他这个旁观者都快要窒息,胸口比躺在地上还没有苏醒过来的老族长还有闷得很。
气度功夫一直修养很好的李仲道第一个沉不住气,面对他一手将其迫走深山大泽实力却大涨的青年,心下起伏如同波澜滔天,这一切都像是老天爷在无形中嘲讽,暗地里拉了把手,一眨眼这个青年竟然有了和他抗衡的实力,真当是莫欺少年穷?
脸上的表情依旧让人猜不到此刻在想什么的李仲道不喜不悲,淡淡道:“你回来了。”
“我来了。”
“外面的天地宽阔任你飞,何必回来淌这趟浑水。”
“天虽大,地虽宽,我虽以天地为被七年,不过,不是家,住上几年,终究不是家,外面风大雨大,家虽小,还是家好。”
“可惜了。”
“李仲道,可曾还记得我七年的誓言?”
“不曾忘记。”
没有洛候脑海中干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两人一问一答气度沉稳,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是几年未见的生死兄弟,这也忒无趣了,郁闷的洛候只好加重了屁股的重量,胯下的两人没有了真气支撑成了废人,也只能堪堪挡住洛候的刁难。
得到答案的洛阳脸色平静,整个人往前踏出一步,对峙六人衣诀猎猎长袍膨胀,打破了平衡的微妙关系,“七年前,我宰了苦苦追杀我的勐山福地的郑振龙,莫家莫山,严家严南,不过这些和你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杀了他们就不曾伤了你们的筋骨只是给你们挠挠痒罢了,今天也该把所有的账本都拿出来算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本事了,一两个人不够我塞牙,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被躺在地上的严武心中不知道诅咒了几遍的严家太上长老修养了几十年的城府也没见过一个毛头小子在他们面前这般叫嚣,这得需要能够撑船的气度才当做过眼云烟吧,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圣人,照样吃喝拉撒,泥人没有三分气不过他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当下迈出年老的一步,沉声喝道:“洛阳小子,一只名不经传的小蚂蚱竟然在我等面前崩塌,真以为废了一个严武就以为我等都是一路货色?严武这小子这些年不务正业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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