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只想做菜鸡》第27章


了这小子,你躲着点儿啊。”
欧阳依依表面答应,背地里没少嘲笑他师父怂。
后来她知道那个伶俐的徒弟便是南瑾,只是多日不见,他竟已取代了他的师父,高居国师之位了。
欧阳依依见许岩还在低头沉思,她又怔怔地看了他大半天,心想多年过去了,这人的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尽管浸淫宫闱多年,但这张脸看起来却一干二净,没有任何杂质。
“国师与我师承一脉,刚才的药方上写的就是这红疹子的解药,一字不落。”欧阳依依看着许岩道。
“知道了。”许岩这才回神,瞥了她一眼,便转身准备离开。
“哥哥。”欧阳依依几乎脱口而出。
许岩背对着欧阳依依的身子一震,却又转了过来,弯腰道:“娘娘,奴才告退。”
欧阳依依把剩下的半句咽回口中,她本来想说‘你抱抱我’,虽然她知道不该,许岩也绝对不会搭理。
上次,她来栖凤宫,自打看见他的那一眼起,便知道他们之间也许确实永远回不去了。
***
西京城内的夕楼是最大的酒楼,此时,薛青协同刑部尚书骆云正在细细排查整个夕楼。
原本十分喧闹的酒楼早就空无一人,只有酒楼老板挂着一张典型的良民脸,领着这些官爷们细细盘查。
“两位大人,小人确实没有说谎,根本没有听过什么夜阁,小人的小破楼里也绝对不会藏着杀手组织啊。”店老板一边带路一边赔笑道。
刑部尚书长了一张刚正不阿的脸,即使看起来并不老成,但那张脸摆在那里就让人觉得油盐不进。
薛青只好回道:“老板不必担心,本官与骆大人也只是查探,并非问罪,还请配合。”
店老板识相地闭了嘴,只管带路。
昨日那名刺客已经招供了自己所在的杀手组织,是名为夜阁的一个组织,还透露是受了雁王的指挥,不仅如此,那人还说自己是夜阁的一个小首领,揭露了不少这个组织的藏匿地点。
于是,薛青便和骆云一个挨一个地进行排查,但那些地点都一一落空了。
京城的夕楼是最后一个了,二人都觉得酒楼过于招摇,因此是最后排查的。
店老板带着他们转来转去,确实如他所说,这里什么都没有。
就在所有官兵一筹莫展之时,惜字如金的骆云终于发了话,冷着脸道:“没有暗室?”
店老板被问得一怔,吞吞吐吐道:“倒、倒是……有”
就这样,在骆云的质疑下,店老板如实地打开了一处暗室,里面除了塞满的酒坛子,确实什么都没有。
骆云亲自查验,他转了好几圈,最后站在一个硕大的酒坛子前,用手敲了几下,便派人上去仔细查探。
听了命令,有好几个官兵爬了上去去看。
店老板见状,额头上开始大滴大滴地冒汗,甚至都有些站不稳了。
薛青瞄了他一眼,调侃道:“老板,你如此紧张作甚?莫非你真的藏了悍匪?”
闻言,店老板一声不吭,直接跪在地上,大叫:“大人恕罪!”
薛青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一张脸不算是笑,但看起来就是十分柔和。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骆云,他的眉紧紧皱在一起,看向跪在地上的店老板,眼中的戾气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大人,酒坛子下面还有一个暗室。”一名官兵的话打断了这诡异的气氛。
薛青看了骆云一眼,扯了一个笑,道:“骆大人,这酒坛子着实高得很,我有些吃不消,便在这里等骆大人吧。”
骆云一声不吭,眼神不善地看了他一眼后,一言不发,便随着那官兵下去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骆云上来时,便看到酒楼老板挺着肚子靠在一个酒缸子上,而薛青身着墨绿色的官服,在一旁站得笔直,眉眼之间带着些期许。
“骆大人,可查出什么?”薛青问。
骆云看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又过来盯着店老板看了好久,看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店老板再次扑地不起,大叫:“大人,我是良民啊!绝对的良民啊!”
骆云没有再说话,领着人就要走。
事后薛青问那些官兵下面有什么,那些士兵无不惊叹,只说那下面一屋子的钱,全是银子和银票。
扑了好几次空,薛青和骆云不得不再去审那几个刺客,他们是唯一的突破口。
***
雁王府内,沈澈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一张脸依旧煞白,身旁的站着三个御医,其中还有太医院的院正。
于淮面无表情地环胸站在一旁,等着那些太医院的人发话。
说是来给雁王看病的,其实那些人不过是小皇帝派来探虚实的。
好不容易打发了那些太医,他们临走之时,还留了药房,说是定可助雁王早日康复。
于淮见人走了,捏着那张方子撕了个稀碎,又重新从怀里拿了张方子交给下人赶紧去煎药。
那药方是欧阳依依早就配好的,就等着这帮老东西走后,再给他家王爷喝。
苏凉被于淮带上来时,脸色有些不好,于淮问了一句,苏凉也随意敷衍着回答了。
她现在脑子一团乱麻,似是落在一处暗井之中,有无数绳索伸在她的前,她却不知道该去抓哪一根。
见于淮出去后,苏凉便坐在一边发怔,许是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浑浑噩噩,她回了神,拍了拍自己的脸,安慰自己别去想太多关于沈澈和蒋熠云的事。
过了会儿,有人进来给她送了饭,她还真觉得自己饿了,吃了几口后,去扫了一眼沈澈,又险些走神。
吃了饭,她觉得实在是无聊,这里也没有李玥瑶和她说话和打牌,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又不知过了多久,于淮再次进来了,这次他手上端着一碗药,光是闻起来就觉得苦。
于淮将药交给她,又说了句:“劳烦太后娘娘了。”
苏凉不解地看向他,止言又欲,道:“雁王府就没有几个靠谱的丫头?”
于淮低头道:“太后赎罪,王府一向节俭,并未过度损耗人力物力。”
我信你个鬼!
她实在看不出沈澈有哪里节俭,光看他这个床,苏凉一个门外汉都觉得价值连城。
苏凉又想起沈澈那一大屋子的金银财宝,实在是觉得欺人太甚,便不再说话了。
于淮走后,苏凉又叫了沈澈好几次,还是没人应,她又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还是很烫。
算了算了,就当她该沈澈的好了。
又不能直接让他就这么病死,系统的任务到底是让她帮沈澈,而不是要她干掉沈澈。
苏凉费了好大劲,才把沈澈稍稍扶了起来,她让沈澈靠着软枕,又怕他晃来晃去不稳,便用右手去揽住他的脖子,左手极其不顺手地拿起勺子开始喂他。
苏凉刚喂进去一勺子,沈澈皱了皱眉头,直接吐了一半。
她毫无经验,根本不知道该咋整,又灌了一勺,沈澈还是没喝下去,苏凉冷着一张脸,随手扯了被角就给他擦掉。
然后又想到沈澈一醒就会闻到一股子药味儿,咯咯咯笑了几声出来。
灵机一动,她又按照哄孩子的法子来,轻轻出声哄着:“来,喝药药啊。”
没想到沈澈居然听进去了,依然是昏迷得厉害,但药好歹还是喝下去了。
苏凉把他放下,长呼一口气出来,实在是觉得累挺。
沈澈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微微侧头,就看到了正在地上‘剧烈运动’的苏凉。
他怔怔地看了她半天,直到苏凉一抬头,撞上了沈澈那双跟平时微微有些不同的眸子,她被吓得往后一撤,就闪了腰……
苏凉在地上铺了床被子,她就在被子上练着她的印象里的瑜伽动作,刚才本来双腿正劈着叉,脑袋正使劲往下掰呢。
谁知一抬眼就看见了沈澈,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似乎夹杂了很多别的东西,再加上苏凉满脑子的揣测和疑问,他们俩愣是就这么对视了许久。
苏凉小心翼翼地往回收着腿,刚刚动了一小下,腰上和腿上同时传来撕扯般的疼痛,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怎么了?”沈澈的声音带着些沙哑。
“腰扭了。”苏凉如实道。
闻言,沈澈不解地皱了皱眉,问:“你在做什么?”
苏凉瞪了他一眼,暗道万恶又愚昧的封建主义,然后冷静地道:“舒展舒展筋骨。”
说罢,又开始慢慢地挪动身体,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她太娇贵,稍微一动弹,就仿佛要了她的老命。
见状,沈澈缓缓起身,掀开被子就下来了。
苏凉心想,这老流氓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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