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只想做菜鸡》第48章


“回殿下,证据都已经收集好交由张大人了,就等明日的早朝了。”于淮道。
“好。”沈澈道。
他将那个纸片再次夹进书里,又道:“国公府的舒服日子已经过得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
过渡章。【生无可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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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衍衍 5瓶;
非常感谢老哥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今日,苏凉抱着小混蛋开开心心地出了门,她要去的地方有些特别,她跟许岩来了她从未到过的听风阁。
蒋熠云对墨临也挺不错的,还单独在后宫给他建了个小院儿,这院外原本也住了别的人,都是那些东南西北各处塞过来的男宠。
前几日,苏凉已经派人把他们都打发了,如今这里就只留下了墨临一个人,她也是有意如此,她想让墨临对她的条件动心。
苏凉今天来这里,确实有事。
“太……太后万安。”有个圆圆脸的小姑娘冲她行礼,动作看起来不怎么标准。
“墨公子呢?”苏凉漫不经心地问。
“在里面,我……额奴婢这就去通报一声。”小侍女花花道,她其实有些害怕这位太后,她没怎么见过她本人,只是听传言说她杀人从不眨眼的。
“不必,忙去吧。”苏凉道,话音有种上位者的那种慵懒气息。
苏凉进去时,墨临正靠在窗边看书,见她进来有些惊讶,连忙把书合上来给她行礼。
她走过去一看,墨临刚放下的是一本兵书,看起来挺厚的一本。
“太后有事传召便好,何须亲自过来?”墨临道。
“哀家今日过来,有些事。”苏凉在此前已经反复想过怎么来跟他谈,她怕自己一不小心漏了馅儿。
“太后请直言。”
“墨临,你有想过出去吗?离开这宫墙,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苏凉说出这话时有些诧异,她好像哪里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闻言,墨临眸色微动,甚至看她的眼神带了些探究之意,顿了顿他才道:“太后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就是这个眼神,他现在这样像极了沈澈,二人的影子忽然间有些重合,就连苏凉也有些发怔了。
苏凉索性不再看他,目光挪向别处,道“五年前的事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只要你肯说出来,就能离开。”
她看到墨临的神情一滞,但随后他便恢复如常,笑着跟她说:“太后这么美,我为何要离开?”
苏凉没有说话,她想不到墨临不动心的理由,按理来说,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在宫里待一辈子。
苏凉第一次就这么直接地打量着他,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错了,她是疯了才会觉得这个人的眼里有深情。
她总觉得沈澈令人捉摸不透,肚子里一看就没憋什么好事,可今天忽然间觉得真正可怕的是墨临才对。
他分明是在笑着,甚至连眉眼都是弯着的,可他的眼里却全是森然的敌意,苏凉此时竟恍然觉得他是恨自己的。
“哀家只问这一次,你想出去么?”苏凉硬着头皮继续道。
墨临还是在笑,就在许岩准备出声教训时,苏凉拦住他并且站起了身,这种事情本来就逼不得。
“原以为太后这些年手上沾的血太多,早忘了五年前的事,没想到今天您居然会旧事重提,难道是您与雁王又吵架了?”墨临轻挑眉毛,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你放肆!”许岩冲墨临喊道。
“继续说下去。”苏凉看了许岩一眼后道。
“这事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是您手上有几十条无辜的性命罢了,哦对,还有裕王的,不知您百年之后该如何去面对先帝啊。”说罢,墨临还咯咯笑了几声。
此时的墨临和平时判若两人,他对她绝不只是有敌意那么简单。
这信息量太大,苏凉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裕王谋反是冤假错案?
“你是说,裕王一案另有隐情?”苏凉试探地问了一句。
闻言,墨临敛住笑意,还颇为严肃地跟她讲:“太后,过了这么多年,您多少也该有些长进了。”
苏凉甚至来不及去揣摩他这句话的意思,她只觉得自己心乱如麻,那种心慌的感觉,越来越甚。
她一路慢慢悠悠地游荡到栖凤宫,怀里的小混蛋舒服地都要睡着了,两只眼睛半闭不睁着。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却越理越乱,墨临知道她与沈澈的事情她不奇怪,可他话里的意思是……
沈澈从没与她吵过架,可墨临却想都不想一下就说二人吵了架,那是不是说明这件事跟沈澈也有关系,并且沈澈也很恨她?
她知道蒋熠云手上沾了不少血,五年前若她真的杀错了人,那跟沈澈又有什么关系?
“太后,臣有事求见。”
忽然间,一声略有些嘶哑的男声传来,苏凉被吓一大跳,差点扔了怀里这个小不点。
系统:【镇国公谢垣。】
苏凉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仪容姿态都不错,身板正得很,确实像是在军中待过。
“国公请起,哀家已不问朝事许久,国公的事只怕是哀家帮不了什么。”苏凉打着官腔,想跟他撇清关系。
“烦请太后与老臣借一步说话。”国公依旧是跪着。
苏凉只好让他进去,这也是没办法,谁让自己被人家逮了个正着呢。
那国公爷看起来激动得不行,刚一进门就扑通一声给她跪了下来,他埋头道:“太后!当日是小女在太后面前失言,老臣一定好好管教她,求太后千万放过犬子啊!”
苏凉今天一下子接受的信息有些过多了,此时实在是搞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
“哀家不甚明白,国公不妨细细道来。”苏凉道。
谢垣将脑袋往地上一磕,道:“太后,小姑娘的话又岂能当真?就算给老臣一万个胆子,老臣也万万不会让她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谢含跟她说什么了么?苏凉细细想着,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谢含笑着跟她说她喜欢沈澈了,难道国公说的是这件事?
天哪,她与沈澈的奸情,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啊?!
“国公的公子怎么了?”苏凉问道。
听她这么一问,谢垣也是一阵疑惑,他想,难道真与她没关系?
不可能啊,若不是谢含那丫头得罪了她,为什么会突然有人窜出来针对他们家?
谢垣那双眼睛如狐狸般暗自转了一圈,将额头砸在地上又道:“求太后看在五年前的约定的份儿上,小女的事情已然至此,老臣别无他求,只求太后能饶犬子一命。”
苏凉心想,她放谢含出宫,这件事在国公眼里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可他儿子出了什么事,她又怎么会知道?
五年前,又是五年前!五年前的锅到底还有多少?!她就是个背锅的是吗?
苏凉索性豁了出去,她问:“哀家最近总是有些恍惚,五年前的事情还真是有些记不清了,五年前哀家与国公曾有什么约定,国公不妨直说。”
闻言,谢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隐隐有些不安,难道这个女人真想就这么赖掉了?
谢垣抬起头,思虑片刻后道:“太后曾与老臣约定:金簪一出,有求必应。”
还真是与那金簪有关,国公夫人那天来,她就直觉对方根本不是来闲聊的。
苏凉知道她再问就会有些突兀了,所以她尽量端着自己,道:“那国公爷可还记得当年答应了哀家什么吗?”
苏凉分明想知道答案,却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反倒像是在威胁。
“老臣当然全部记得,请太后放心,雁王一事老臣必定直接带去坟墓里。”镇国公压低声音道。
果然,还是与他有关么?
打发了镇国公,许岩跟她报告了一下今日朝堂的情况,大致就是国公他儿子贩卖私盐,今日早朝被人检举,小皇帝已经排了专人去查案了。
这事就是盆肉眼可见的浑水,且不说她早就不管朝事了,就算她坐在小皇帝那个位置上也不好给它洗脱罪名啊,古代的盐和铁根本碰不得,一碰就是死。
他家儿子若是真贩私盐了,脑袋落地那也是迟早的事。
这一天可真够乱的,苏凉此时什么也不想管,她只恨自己为什么只长了一个脑袋,朝堂之上这踏马的都是些什么破事!
***
雁王府。
“殿下,墨公子来了。”于淮急匆匆地进来通报。
沈澈原本埋首正看着什么,闻言,头也没抬直接道:“让他进来。”
于淮略微楞了一下,但还是转身准备出去。
“等等,墨临?”沈澈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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