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第57章


尹凤书低头思忖倒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摇头笑道:“混小子,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世上并无十全十美之事,月尚有阴晴圆缺。
“有,大叔,能看你笑就是我此生最美之事。”雁潮黑眸里涌出的温柔情潮温暖的奔向尹凤书的心海,滋润着那干涸已久的海底,最后满的从眼睛里润润的溢出来。
深吸一口气,尹凤书道:“别废话,一定要记住我教你的色色优钵攻吸收内力的方法,在我运功击出铁钩之时一定要把我施在你身上的内力化为已有。
“嗯,知道了。”
潮坞半来阳。“好,准备。”尹凤书拔出掬艳,慢慢举起。
“等等,大叔。”
“嗯?”
“你说话可算数?”
尹凤书点头,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你说过的,等铁钩取出就好好安慰我,可要记住了。”
尹凤书不由的苦笑,此时这个小混蛋还记挂着那档子事情,当真是饱食思yin欲,当看着他黑沉眼眸里一片清澈渴望,尹凤书也不矫情,“好,我答应你。”
雁潮满足的含笑点头,虽挺胸吐气道:“来吧!”
这件看起来没有多难的事情却足足做了三个时辰,福伯一直运着劲站在门外,几乎要把地砖踩下去两个大脚印,凤柒耐不住,几次在房门口撒尿做记号,福伯都任它胡作非为,大概是压根儿就没有看见。
大叔的刀法又准又稳,速度又快,可这样的杀伤力就越大。
虽然雁潮有金丝软甲护体,头发却被刀气击断了许多,一缕子一缕子参差不齐,脸上也给割出细细的血口子。等到大叔的掌力击打到后背上时,虽然大半被收归在体内,可随着铁钩子从身体里飞射出钉在门框子上,雁潮的内脏也跟着颤了几颤,哇的张口吐出一滩黑血,然后又不省人事。
等再次从昏睡中醒来,这厮一边喝着大叔一勺一勺喂的鸡蓉粥,一边道:“大叔,那事儿先搁搁吧,我现在这个身子恐怕不行。”
尹凤书顿了顿,想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当即恨不能粥灌进他鼻孔里“这熊孩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当即冷着脸道:“养伤吃饭睡觉。”说完甩袖子走人。
雁潮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体的伤口里透着黑玉断续胶的馨香,他以手击额长叹:“果然温柔的大叔是我的梦呀!”
雁潮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新年就要来到了。17901733
院子里寒梅飘香,到处张灯结彩,一片盛世江南的繁华景象。
福伯今年特别激动说爷回来了,这年一定要好好过,好好热闹热闹。
雁潮本来最好热闹,怎奈伤还没有完全好,尹凤书下死命令不要他下床,这憋得都快长毛了。
尹凤书明显呆在书房里发呆的时间少了,多数在床边陪着雁潮,有很多时候可以说上很多话,从山川大河到风土人情,从武林轶事到江湖辛密,从武功套路到各派所长尹凤书没有不懂的,没有不会的,这越发的让雁潮更崇拜他。
腊月二十六这天,雁潮终于给放养了,他激动的差点给大叔跪了,凤柒更是高兴,一个劲儿围着雁潮撒欢儿,欢迎它小爹终于两脚着地儿了,雁潮这一欢实,就又不老实了,晚上刚要吃饭他和尹凤书说想出去趟。
尹凤书眼尾一勾,剑眉一挑道:“你是要去看那女子?”
“嗯,大叔,虽然我最后还是给明微雨抓住了,但那女孩子确实是对我有恩,我想去谢谢人家。”
“谢谢?恐怕不这么简单吧。少女危难之中显真情,智救雁少侠,他日雁少侠寻她于烟花之地,救她出火坑,从此成就一段英雄美人的佳话。”
雁潮初听一怔,随后大笑:“大叔,你这是吃醋么?”1d73D。
“吃醋?醋是什么味道?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醋。”
雁潮上前从背后搂着尹凤书的腰,脸贴在他清瘦的脊背上,来回摩挲着“大叔,我只要你,不要别人,我们一起去吧。”
作者有话说:人活着钱没了,人死了钱没花完,来自本山大叔和小沈阳的梗,谢谢,表拍我。
第三十三章 春光始相伊
尹凤书真的和雁潮去了那座画舫。睍莼璩晓
却没有找到那个穿杏色裙衫的少女。
在一片咭咭哝哝的莺歌燕语中,在一派歌舞升平的灯红酒绿中,雁潮怅然所失,眉角眼梢都写着失望。
并没有别的,只是想也帮她一次,好好说声谢谢,如此这般,也只能说有些人只适合在中途相遇,然后永远难见。
既来之则安之,大叔也不推开快趴在他胸膛上的女人,一边喝着酒一边道:“杭州果然好风色。”
“大叔,我们走吧。”雁潮无精打采的推开一个女人的爪子。
“吆,二位爷,哪能刚来就走呀,我们淮秀舫酒美人更美,再大的英雄来了也舍不得挪脚窝。”
女人的帕子也不知洒了多少香粉,雁潮只想打呵欠。
“是吗?可是我上次见到的一个小美人怎么却不见了,是不是你们这里养不住呀?”尹凤书不动声色的往后挪挪身子,避开了女人顶过来的大胸脯。
“小美人,您看我不就是吗?”女人团扇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和你不一样,你是杨妃,她是飞燕,秾纤有别,风情各异,那个姑娘穿杏色衣裙,大眼睛瓜子脸,笑起来很甜。”尹凤书说完看了眼雁潮似乎是在说:“我说的可对?
“她呀,可是走了天鹅运了,前天日子来了一个贵公子,在这里住了几天,看上了她,走了又折回来把她带走了。”
“那公子可是个子高高瘦瘦,很是清秀俊朗,穿蓝色貂裘?”
“就是,就是,就是他。”
雁潮看着尹凤书心说:“是明微雨,明微雨竟然又折回来带她走是何目的?难道他以为我和女孩是一伙的?”
尹凤书神色如常道:“那女孩叫什么,我倒把名字给忘了。”
“她叫采烟。”
“采烟,好名字。”
在回家的路上雁潮问道:“大叔,你说明微雨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是看好采烟了?”
“小七,你不要胡思乱想,也许采烟根本就是他的人。”
“大叔你说的也对,其实她也没有帮过我什么,充其量就是没有揭发我,但是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一样。
“噢,是吗?莫不是小柒对人家一见倾心?”
“大叔,一见倾心是有的,但是不是对她。对了,你答应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想耍赖吗?”
“我没有耍赖,只是我要知道我答应了你什么?
这个夜晚星空浩瀚,玄月莹莹,两个人相偎相依走完这一程。
年三十儿的晚上福伯做了一大桌子菜,烫好了陈年花雕,站在一边含着笑伺候。
“福伯,坐下来一起吃。”雁潮招呼福伯
“不行不行,这会坏了规矩。”福伯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什么规矩,叫你坐就是规矩。”雁潮说话现在特别有底气。
“福伯,小柒让你做你就坐。”
福伯听爷发话了,忙谢过了在下手边坐下,这就开饭了。
尹凤书平日就是个闷葫芦,福伯当然更不敢在主子面前放肆,雁潮觉得饭桌上的气氛一点也不像过年,他有这个责任和义务活跃一下气氛,看了眼桌子上的菜,他说道:“前街胡同里那个钱爷爷今年八十多岁了,牙都快掉没有了,就只剩下一颗。”
福伯和尹凤书都不解的看着他心说过年吃饭你说这个干什么?
只听雁潮继续说下去:“那天吃饭,一颗牙的钱爷爷塞牙了。”
“塞牙,小柒公子,你就瞎说,一颗牙咋塞牙呀?”
“他家那天做的糖醋藕片,他吃藕,套眼儿里去了。”雁潮一本正经的说完,自顾自低头吃菜,那两个人仔细一回味,都呀的恍然大悟一声。
福伯顾不得规矩笑的见牙不见眼,尹凤书嘴角和眼角弯起,绽开好看的纹路,花雕的酒力染上他的面颊,竟然有一丝的娇媚意味。
雁潮这可来了劲儿,一个接一个的讲下去,这个古老的宅院终于有了欢快的气息,笑声阵阵,伴着红烛暖光,让人沉醉。
雁潮醉了,尹凤书也醉了,两个人回到房里,不待关起房门雁潮就紧紧的把尹凤书抵在门上。凤舫潮片书。
“大叔,新年好,我要红包。”
“红包,我让福伯给你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不是那样的,是这样的。”说着雁潮从他的额头开始一口接一一口的吻下去。
“小混蛋,别,你伤还没有好。”
“早就好了,马上脱衣服让你验一下,大叔,就亲这么几下,你就硬了,看来也憋坏了,嗯,想我了吧?”少年挑 *逗的语气里满是难耐的期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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