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第101章


渐渐的澜清也长尝到了滋味,一面啊啊叫着不停,前面的一根也挺了起来。
七绝看着他们两个淫乱的丑态,鄙夷道:“澜清,你费劲心机让雁潮回到你身边,可是让他看到你这副淫jian模样,他又如何?”
澜清正叫的爽,也没有听清七绝说什么,只挺腰晃臀一个劲的让明微雨往深处捣。
洞里一片不堪入目,洞外的人长叹而去。
“雁潮,雁潮,你快起来。”
雁潮朦朦胧胧中听见有人叫他,忙睁开了眼睛。
“二师兄。”
“嘘,雁潮,你小声点,外面有人看着,你快快起来,七绝被明微雨囚禁在后山洞里。”
雁潮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他一跃而起,却扯动了背部的伤口,他顾不得疼,拉着云深道:“二师兄,他把觉怎么样了?”
“你别问了,快点去吧,虽然他杀了大师兄,但是明微雨也不该那样对他。”
雁潮一听就明白了,他纵身就要出去,云深拉了他一把:“雁潮,答应我,无论怎样都不要伤害师父性命。”
雁潮点头,刚出房间就有两个弟子归来拦他,雁潮眼底洇出红丝,一脚一个踹倒在地上,夺了一把长剑奔着后山石洞而去。
此时明微雨在澜清身体里泄了一通,正体味着欲仙欲死的块感,澜清一把推开他,挺着高高的胯下,来到了七绝面前。
绑着七绝的绳索本是极长,澜清对着七绝的膝肘就是一脚,把他踹跪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看着七绝,就像看一只被捉进笼子拔去牙齿的猛虎,虽然已经沦为自己的猎物,还是还抹不去骨子里的气势和骄傲,凌虐这样的强者,格外让人亢阳鼓荡血脉贲张。
澜清捏着七绝的下巴,把自己沁出汁水的事物打在他的脸上,嘴里牙疼般嘶嘶笑着:“小柒,你也有今天,十几年了,我等这一天等的好辛苦。”
“确实,这些年你肯定被很多男人干过,果然辛苦。”
“闭嘴,你以为我愿意,都是你那个该死的姐姐,恨我成为这样,你们都得死,才能泄我心头只恨。”
“你自己淫jian,怎么能怪到别人头上,焚情淫毒只要熬过三天,就永不再复发,我看你是被男人干上瘾了。”
澜清猛的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脸看自己,七绝痛的脸上肌肉扭曲,却一声不吭,只是睫毛抖的像被风吹起的蒲公英。
“含住了。”澜清把自己的事物直往七绝嘴里戳。
七绝上下牙一错,就要咬在澜清的孽根上,澜清捏着他下巴的手使力,生生的卸了他的下巴。粗硬的东西狠狠的戳进去,嘴角都给撑得裂开,薄薄的一层皮肤洇出血丝。
一旁的明微雨看得心神荡漾心痒难耐,大喊一声:“我也来。”便举屌也要戳进七绝嘴里。
作者有话说:我今天这一章写的超爽呀,我果然有禽兽的本质,虐到你们没有,好吧,这是我送给你们的圣诞礼物,亲们,圣诞快乐!我要顶着锅盖快跑。
第十章 仗剑斩孽根
一旁的明微雨看得心神荡漾心痒难耐,大喊一声:“我也来。睍莼璩晓”便举屌也要戳进七绝嘴里。
“放开他,明微雨,我杀了你。”雁潮哀声怒叫,一颗心被一根丝线紧紧悬起,目光触及到七绝那被人按在胯下的惨状,那条丝线骤然断裂,心一直落下去,在黑洞洞冷飕飕的无底深渊里一直下坠。
澜清陡然听到雁潮的声音,吓了一跳,那硬硬的事物磕在七绝的牙齿上,立时就软了。
雁潮冷冷的扫了澜清一眼,任澜清再银荡无耻,此时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和借口。雁潮也不说话,集毕生之力,一剑就砍向明微雨还直突突撅着的命根子。
剑未到,剑风却早到了,浓重的杀气激的每个毛孔都像被银针穿透,明微雨捂着吓体堪堪躲过雁潮的一剑,可是下一剑又跟着落下,一剑接一剑,一剑快似一剑,剑剑都要毁了他的子孙根。
明微雨狼狈的躲闪,他对愣在一边的澜清大吼:“澜清,你愣着干什么,杀了他。”
澜清如梦方醒,可他却没有出手帮明微雨,他替掌运力,对着七绝的天灵盖就要拍下去。
“绝。”雁潮眼看着澜清的手掌就要落在七绝头上,大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明微雨乘机一脚踹在他肋骨上。
澜清的手掌和七绝的头颅相接,雁潮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耳边听得一声轰然巨响,澜清颤声道:“七绝,你竟然能把穴道冲开。”
雁潮忙睁开眼睛,却见澜清倒在地上,而他的大叔威风凛凛宛如天神足踏五色云彩站在那里,还是没有穿衣服的神。
“绝。”雁潮吼了一声,可是因为太激动,嗓子都哑了,真和公鸭一样难听。
可是对七绝来说却宛如天籁。
他琉璃眸子含情看了雁潮一眼,下一刻却骤然冷厉,伸手把下巴托上。道:“走。”
雁潮心领神会,凌空一跃,就到了洞口。
雁潮脱下外袍裹在七绝身上,两个人携手往外面冲去。
“追。”明微雨看了一眼地上的澜清,率先追了出去。
他们这番打斗惊动了无名山庄的暗卫,他们紧随明微雨追了上去。
“雁潮,我不行了,刚才我冲开穴道,现在内力全乱了,你自己先走。”
“说胡话,我就是死也不能再让你落在这帮淫魔手里。”雁潮负起七绝,施展身形而去。
雁潮背上的伤口开裂,滚烫的热血沁入到七绝裸露的胸膛上,此时两个人的血交融在一起,把两个人死死的黏住,再也不能分开一毫一寸。
逃着逃着就逃到了雁潮当年跳崖的绝境之处。
几十人围过来,把七绝和雁潮逼到了悬崖边上。
明微雨手执宝剑,森森冷笑:“想逃,没那么容易。”
雁潮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是硬撑着一口气没让自己倒下。
“雁潮,回来,交出七绝,师父什么也不会追究。”
雁潮看着迎风站立的澜清,他动动嘴,当着这许多外人,难听的话还是一句没有说,可是他也不再叫他师父:“澜清,你什么也别说了,我和我背上的人是分不开的,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你,你真是冥顽不灵,要为了这魔教妖人赔上性命?”
雁潮没有回答他,他转头对背上的七绝道:“绝,你可怕死?”
七绝双手搂着雁潮的脖子,紧紧的贴在雁潮背上,就好像他们刚从那片丰沃的草地要回到竹篱笆小院儿一样。
七绝柔声道:“和你在一起,生死又何妨?”
雁潮豪气万丈,甚至有些欣喜:“绝,两年前我从这里跳下去,然后辗转见到了你,今日,我们一起从这里跳下去,三生石畔,奈何桥上,今生来世,永不分离,”
七绝永脸蹭着雁潮的脖子,依恋万分,他在雁潮耳边轻轻道:“今生来世,永不分离。”
“是,不过,我们有个帐还得和人算一算。”雁潮说完,手里的剑脱手而出,打着旋儿奔着明微雨胯下而去。
青钢长剑华做一道光芒,一道弧形的光芒,灿烂,辉煌,隐隐闪烁红光。
光芒闪动、变幻、轻动飘忽,每个人都觉得这剑光迫在自己眉睫之上,但是又抓不住躲不过,只能生生的看着它在自己眉头流转。
那就是一道光,忽然的出现,忽然的靠近,忽然的不见。
等一切归于平静,终止,青山间明微雨的一声惨叫荡彻回响。
那剑锋正钉在他胯下柔软的卵蛋上,鲜血洇透了他重蓝锦袍,他惨叫着昏死过去。
雁潮最后一口气使出了艳绝两刀的最狠辣的一式,整个人如一段枯木一样背着七绝落入山崖里。
“雁潮。”澜清大喊一声,奔到悬崖边,凛冽的山风吹得他几乎站立不住,眼睁睁看着雁潮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黑点。
他身子摇晃,几乎也要跟着摔下山崖,云深扶住他,把他拖离开悬崖边。
澜清紧紧攥住云深的胳膊,道:“云深,他不会死,对吧?上一次落崖,你们两个演练过好多次,这里的每一颗树,每一片草,每一块石头你们都清楚,他知道怎么落脚,怎么借力,他不会死的。”
“师父,这次雁潮受了伤,气力竭尽……。”
“闭嘴。”澜清一巴掌打在云深脸上,“你不准咒他,去找,就算死我也要见到尸首。”
澜清挥衣袖要走,明微雨的手下抱着浑身是血的明微雨焦急道:“上君,救救我家庄主。”
澜清看了一眼,道:“带到医舍,快去救治。”
雁潮的身体不断下坠,可是他紧紧搂住了背上的七绝,他虽然已经真气几乎耗尽,,但是为了七绝,他还保留了最后一丝。
只有一丝,却是救命的一丝。
这山这树在这两年里还好没有过改变,在他下坠的十丈处有一颗青松,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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