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大人,惹不得!》第65章


听到这话,慕君羡神经一紧,猛地握紧电话问:“她怎么了?”
“她高烧好几日了,一直不退,我要送她去医院,她又不肯,几日下来,什么东西都不吃不喝,还时常在夜里喊您的名字,慕先生,再这样下去,她会越来越严重的,您……您可以回来看看她吗?”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生这么严重的病?
一阵烦躁不安涌上心头,慕君羡对着电话那头吼,“你别管她,执意将她送去医院,或者叫家庭医生过来,她不肯吃东西,你灌也要跟我把食物灌进她体内,你给我听着,我不准她出事,我不准你听到没有。”
“……”陆云被吓得抖了下,又硬着头皮说,“慕先生,她一直以为您不要她了,所以她才那么悲观,请恕我多嘴,您可以跟她通一次电话吗?”
通电话?
慕君羡对那天晚上的事还耿耿于怀,若跟她通通话,她又要得寸进尺了。
几日来,他没心思想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军事上,现在得知她生病了,他该死的变得那么急躁,恨不得一个转身就出现在她面前,抱着她给她依靠和温暖。
可是……
他真的不能什么都依着她。
“你就说联系不上我,赶紧去找家庭医师过来,她不吃东西,你再想别的办法。”
“慕先生……”
“好了,我很忙,别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打电话找我,挂了!”
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陆云惋惜的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呢?
明明就是那么的担心她,心疼她,可是为什么又要那么倔,连头都不愿意低呢?
陆云无奈摇摇头,转身又去打家庭医师的电话,叫了医生后,她又去厨房弄了一碗稀粥送去单以诺的房间。
坐在她的床前,瞧着她一脸惨白毫无血色的小脸,陆云心疼的伸手去摇她,“太太,太太……”
单以诺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人,“云姐。”
“听话,起来吃点东西,嗯?”
她还是老样子,无力的摇着头,就是不肯吃。
陆云没办法,只能撒谎说道:“刚才我出去办事的时候,先生打来电话了!”
一听到慕君羡,单以诺就像打了一针鸡血似的,一下子坐起来拉着陆云问,“真的吗?他有说什么?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还记得我吗?他的号码是多少啊?”
“您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先生因为正在演习基地,不能耽搁,所以打电话来的时候很急,我跟他说你生病了,他心疼得不得了,叫你乖乖把病养好,他会很快回来的。”
“他还说,你若是少了一根汗毛,回来就扒了我的皮,他没有不要你,他只是正在工作,不能分心,所以很少与外界联系。”
“太太,听话,把东西吃了,嗯?”
听完陆云的话,单以诺突然感觉没那么压抑了,她点头应了,一口一口吃下陆云勺子里的稀粥,边吃边无助的掉眼泪。
“我一定会好好的,我一定会等他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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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奸在床(虐)
有了陆云的谎言,单以诺的精神要好许多,但就是吃不下太多东西,身子依然一日比一日消瘦虚弱。
陆云好几次都要送她去医院,她就是不肯,叫了家庭医师,这才慢慢地缓解她的病重,可也不能正常去上班。
连日来,俞柯南去医院没见着她,心生多疑,这便开着车前来半山腰的别墅里。
按门铃时,是陆云开的门,见是俞柯南,她恭敬的问道:“俞公子,请问您来所谓何事?”
俞柯南不知道陆云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想想她跟单以诺在一起,定是她说的,这也不便多心。
俞柯南回答,“以诺在吗?我找她。”
陆云沉着脸,却也有种不想让第二个男人进这家的意思。
“对不起,她不在。”
“不在?怎么可能?”俞柯南蹙眉,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她在撒谎。
陆云极力说道:“单二小姐在医院上班,这个时候还没回来呢!”
说着,正有要关门的意思,“对不起俞公子,我还有事要忙,请您先回吧,失礼了!”
还不等俞柯南再说话,别墅的门就被那女人冷冷地关上了,他站在门口,冷笑一声,甚是觉得蹊跷。
几日来,他都有意去医院找她的,可她一直不在,现在来这里见她,那女人又有意隔拒他,连门都不让进,真是活见鬼了。
俞柯南一边甩着车钥匙回去,一边不时的扭头看别墅的楼顶,楼上的窗户都是开着的,窗帘却是被拉紧,分明就像是有人。
也罢,那女人不让他进,他不进就是了。
也没停留多久,俞柯南便开车回去了。
看着他消失的车影,陆云这才松了口气。
昔日,慕先生说忙完眼前的事,途中会抽几个小时坐直升飞机回来看看,兴许就是这几日了吧!
瞧着单以诺还不见康复,她又回厨房炖了燕窝粥端上楼。
单以诺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睛都快睁不开,她拉紧陆云的手,又悉心问道:“近日来,他都没有再打电话回来了吗?”
陆云放下手中的碗,给她掖了掖被角,说道:“太太别再挂念这事了,先生说了,只要忙完眼前的事,定会抽时间回来看看的。”
“他还说,叫你好好养着身子,若回来你还病着,定要扣我工钱了。”
“你也知道,先生从事特殊职业,什么时候都在谨慎行事,马虎不得,他若知道你这般惦记着他,还日日相思成疾,卧病不起,他定会分心的,太太您就别再淘气了,吃点东西吧?”
陆云苦口婆心说了一大通,她还是听不进去,摇摇头,又翻过身继续睡。
陆云叹了口气,起身端着碗离开,随便将门给带上。
夜深了,别墅外面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片刻时间,豆大的雨水便打了下来,特别急,听得叫人惶惶。
单以诺最怕这样的夜晚了,一个人起来卷缩在墙角,胆怯得瑟瑟发抖。
外面风很大,窗户没有关,大方吹拂着窗帘翩翩起舞,甚至都有点雨水洒了进来。
陆云不知道去了哪儿,单以诺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她吓得就像个被丢弃在森林的小孩,连头都不敢抬,心里一直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一边念着,眼泪一边簌簌的往下掉。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影顺着翩起的窗帘跃了进来,单以诺还没觉察到,一个人依然蹲在墙角哭诉着。
“慕君羡,君羡……”她嘴里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听到声音,黑影在房间里摸索了下,径直朝墙角的人儿走近。
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单以诺猛地抬起头,蓦然看见……
“啊……唔……”刚要叫出来,嘴巴立即被人捂住,随即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我!”
听到声音,单以诺怔了下,扭头看着眼前很模糊的影子。
“怎么会是你?”
俞柯南拿出手机,打开亮光,解着身上的绳子,边弄边说:“我几日不见你在医院,白天来这里找你,你家那个保姆说你不在,我就觉得事情很蹊跷,这便用了点工具,上来看看,你果然在。”
顺便脱了湿漉漉的衣服,俞柯南坐下来,用手机的亮光照着单以诺惨白消瘦的小脸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瘦了那么多,脸还那么白,生病了吗?”
单以诺伸手当着亮光,摇摇头,“我没事儿。对了,你怎么会从窗户上爬进来,你为什么不从大门啊,这要是让云姐知道你在我房间里,她会胡思乱想的。”
“没事了,现在都深夜了,她估计睡了吧,若听到有动静,我立马就从这里跳下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怎么说起来就像跟偷情一样。
“你找我有事吗?”单以诺突然也放松了警惕。
俞柯南摇摇头,“没事儿,就是想见见你,你一定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为什么不去医院呢?”
他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下,脑袋果然很烫,他着急的问,“该死,都那么烫了,你就不知道吃药吗?”
单以诺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红又肿,“我什么都不想吃,他都走快一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从来没有联系过我,虽然云姐说他打过电话回来,可是我不相信,我有种预感,他不会再要我了,他一定是腻了!”
见她眼睛里的泪水轻而易举的掉下来,俞柯南心疼得要命,动手去帮她擦,又将她轻轻地搂抱在怀中,“你别这样,或许军队事物比较繁忙呢,我也听说了,这次演习事关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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