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襄情》第33章

“哈哈，”柳絮飞扬笑了，“姐姐的野心不小，”
“笑什么？”杨小叶被笑愣住了，“即是一百亩，也赶不上山里累，起码不扛麻袋爬山，”
“医院到了，”柳絮飞扬交代一声，“妈妈和姐姐你们先回去吧，我和翱翔雄鹰去看医生……”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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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章　真情询问
此时，太阳斜射着豫东平原大地。夕阳无限好，只是临近黄昏。美丽的斜阳是那么壮观，却是昙花一现的瞬间。可是，它的脸却是鲜红鲜红的不再那么耀眼，好像是被人掠去了似的。
因为我爱他，就不能抛弃他，他是为我才得病。是我一条短信害了他，如果不是我发去一条短信，他也不会来朱襄，也不会被拘留，我自咎。
为了我们的情，我带着翱翔雄鹰来到医院门诊大庭。我望了望他，望了望夕阳，他此时还是不认我，走路低着脑袋，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她死了，是我打死的……她死了，是我打死的……”可是，夕阳还是十分柔和明亮。却缓缓地向下退去，像个俏丽的少女一样温柔恬静。
我把他安置在大庭靠墙的排椅上，告诉他在此等待，和照顾小孩子一样，“坐着不许动，我去挂个专科号。”
此时我犯了愁，挂哪个专科呢？我虽然学过护理，毕竟不是专业。我看了看墙上的标示牌，有内科、外科、小儿科、神经科……
我想了想，他不是内科，也不是外科，胡言乱语，一定是神经出了毛病？对，就挂神经科试试。
于是，我拿着号带着翱翔雄鹰来到神经科门诊，因是下午，病人很少，不需要排队。值班医生是王大夫，见我和一位男青年进来，心里已经明白。随立即站起身来，好像很熟悉一样打起招呼：“稀客，稀客，朱襄城的大名人来了，”
“唉，什么大名人，”我客气的回答着，“那是我碰到了倒霉事，”
说起“大名人，”，我是名副其实。因为那场官司，北旧湖发生了杀人案，茅屋内发现了一具女尸，猛一听还是挺骇人的。所以，在当时是一条爆炸性新闻。
不多时又传出，女尸没死，在地上躺了两天两夜，现在被送到医院抢救，又一条大新闻。
谁有那么大的命呢？人们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时间，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新闻。
不多时又传出，被害女尸是城西农家小院的柳絮飞扬，一日之间，我名声大振，传得沸沸扬扬，各种猜测，各种议论，不管好的坏的，说什么的都有。
过了几天又传出，被害女尸柳絮飞扬昏迷不醒，被双目失明的母亲拉回家了，实在可怜。他们一个个表示同情和愤概。凶手是她的男朋友翱翔雄鹰，一时间要求惩治凶手的抗议如同雪片一样飞向法院。
过了几天法庭贴出公告，对凶手翱翔雄鹰作出判决，来旁听的观众人山人海，当审判长宣读判决书时。我突然出现在法庭，又是一个爆炸性新闻轰动了朱襄城。
真正一波未了又起一波，各种说法各种猜测又来了。被害人不是柳絮飞扬，公安局贴出认领告示，大家关注的目标，她是谁呢？
可是，告示贴出好长时间，一直没人认领。
此时，我们家又成为关注的焦点，既然柳絮飞扬回来了，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尸一定会被送回医院，可是，她们却留在家里迟迟不肯送回，这是为什么？
母亲双目失明认不清，难道柳絮飞扬也看不清吗？莫非她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一时间又传出，被害女子是凶手翱翔雄鹰的妻子，柳絮飞扬是第三者插足。“哎呀，她们之间那么复杂。”好奇心促使着他们一个个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他们哪里知道内中的奥秘，我是为了爱情，为了搭救心爱的男朋友翱翔雄鹰，才精心照护一位瘫痪在床，昏迷不醒，而且互不相识的女子，竟然达两个多月。
为救她，我受尽苦楚，为救她，我到处求医寻药，尽管没能让昏迷不醒的女子苏醒。其事迹还是受到朱襄城人们的赞扬，大人小孩人人皆知。
两个月后，法庭如期再次作出审判，审判大庭的旁听观众照样人山人海，正当审判长宣读判决书时，突然，被害女子来到法庭。又是一条爆炸性新闻，昏迷两个多月的女子竟然奇迹般的苏醒了。
接二连三的爆炸性新闻，都与柳絮飞扬有关，所以，我成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名人。
就连双目失明的母亲，也同样成为朱襄城的大名人，那是被害女子当庭认亲，感动得法官们，和在场的旁听观众，一个个都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我们母子的事迹得到人们的赞扬，他们羡慕母亲，没费吹灰之力捡了一个大闺女。
这些情况，作为医院曾经抢救过被伤害人的神经科主治医生王大夫，同样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此时，我站在门诊室窗前，凝望着那朵毫无瑕疵的白云，或许是在蓝天的衬托下吧，她显出特有的纯洁与端庄，正如淑女般漫步在天空中。忽然，一下子涨红了脸，变得是那么的羞涩而又妩媚。
王大夫见我一直望着窗外，心神不定地在想什么，大声问了一句：“是头疼病犯了，还是腰疼、腿疼？”
“不头疼也不腰疼，更不腿疼，”我把翱翔雄鹰叫来坐下，“让王大夫看看，是他病了，说话胡言乱语，连我都不认得了，”
“嗷，”王大夫说了句笑话，“曾被指控的杀人犯，”
“他是冤枉的，”我立即作出辩护，“他是无意中掺进去的，其实是个好人，”
“哪个不知道，多好个小伙子啊，”王大夫怎不明白，他拿起听诊器，听了听心跳，翻了翻眼睛，看了看舌苔，“看不出什么毛病。”
“他有病，”我看得出王大夫不想治疗了，有推辞的意思，不行，一定要让他想办法治疗，即讲道：“而且病得不轻，一直胡言乱语，”
王大夫邹起眉头，一再推辞：“这种病不属于神经科，应该属于精神病一类，你去找精神病医生治疗吧，”
“我谁也不找，就找王大夫，”我知道王大夫的医术是十分高明的，即是他不给治疗，帮我出个主意也行。我一再央求着，“我们医院哪儿来的精神病科？这种病也只有找神经科，”
“谢谢对我的信任，”王大夫还是挺热情的，见我一直缠着不走，只好对病因作出解释，“不是我推辞，因为精神病和神经病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两种不同的病因，神经病发病在神经；中医称为经络。譬如腿疼，病不在腿而在腰，是有腰椎骨质增生压迫‘神经’引起的疼痛，叫神经病。而精神病发病在思想意识，中医称为神，所以病人出现神志不清，精神恍惚状态。那是大脑考虑过度，精神受到超强刺激引起的胡言乱语，叫精神病。这种病很少，所以一般县级医院没有专科，只有大城市，如郑州市就有精神病医院，专门治疗精神病人，”
“精神病医院俺不去，”我立即摇了摇头，为给隔壁邻居儿子治病，我去过郑州精神病医院，那里全是癫痫，羊羔疯一类的病人，犯起病来口吐白沫。我不相信翱翔雄鹰会是羊羔疯，再说，症状也不对，怎能住进精神病医院呢，我怕对自己，对他影响不好，给翱翔雄鹰精神上增加负担，即向王大夫讲：“年纪轻轻地住精神病医院，与癫痫，羊羔疯住在一起，恐怕会越住越严重，即是没病也会住出病来的，”
“你的话不错，有一定的道理，”王大夫点了点头，承认我的说法，提出自己的建议，“能不住精神病院尽量不住。再说精神病一般药物治疗效果不够理想，也只有镇静安眠之类的药物，长期服用会损害大脑。最好的办法心病还需心药医，找出发病根源，采取心理疗法，经过诱导、帮助、说服，爱抚。特别需要一位，能让病人感到最信任的人，进行思想帮助，从精神上给予安慰，慢慢地使病人恢复记忆，最后达到完全康复的目的。”
“谢谢王大夫，”我闻听所言，突然明白了，立即站起身来，拉起翱翔雄鹰，“走，我们回去，”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总是好的；可是，朱襄城的秋天却很特别，空气显得干燥，天的颜色显得淡，时有秋风吹起。秋风扫落叶，傍晚晚感到一丝丝凉意。
我清楚翱翔雄鹰的发病原因，是因我而起，他是相思病形成的，是约会造成的，特别王大夫讲的那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哪里跌倒哪里爬，我最受启发。
翱翔雄鹰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回到郑州后，他一定在荧屏前等待我，等待心爱的人出现。因为，我们临别前讲好的，到了北京立即给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