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襄情》第35章


“谁给你是情人,俺老婆是柳絮飞扬。哪里有灯照明,我看不到,她死了,是我打死的,你不要在冒充,”
我不是冒充,却是柳絮飞扬,那天晚上,你一直瞅我,瞅得我多不好意思,只好无话找话的问,“你累了吧?”
“不累,”你的回答显得十分紧张,可是,很会讨女孩子欢心,“见到你哪里还累,”
“不要再瞎说,”对我帮他找回忆心烦,还是一口咬定,“她死了,是我打死的,法**有我的口供,”
“法庭,你记得法**的口供?”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明帮助找回记忆有了效果,“走吧,跟我回去吧。”
“跟你回去,你是谁?”
“我是你老婆,”我知道,你最喜欢喊叫老婆,现在老婆送到你嘴边,你能不能再喊叫一声“老婆,”可是,他没喊。
你看,今晚是多么凉爽而清明的秋夜啊!好像天空有意帮助我们似的,星星比任何时候都亮,都大……就像银灰色的天幕下缀满一颗颗夺目的宝石,撒下晶莹柔和的光辉,大地上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雅致,那么幽静。
你为什么不说话?喊啊!喊叫老婆。
当时你愉快的答应了回去。心想,第一次见面就接回家,岂不成了夫妻,你迫不及待,一定要牢牢地抓住机会,立即痛快的答应,“好的,回去,”
“我不知你家在哪里?”
“对,对,”当时你就是这么说的,就在这个地方。你忘记了吗?好好想想,我和同学前面走,你随后紧跟。我们三人边走边谈。
“没有”他还是摇了摇头。“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那时忽然“咔嚓”一声炸雷响起,乌云顿时密布,紧接着电闪雷鸣,瞬间就要下起倾盆大雨,你抱起头立即找地方避雨。
“哪里有雨啊,”
对,对,我笑着用手指了指乌云后的天空,“你看看那里,”
“哪里?胡说八道,她死了,是我打死的,你别想冒充,”
哪个冒充,你忘记了吗,一辆装满玉米的汽车从面前驶过,他们竟然遭到雨林,因为,看见被雨淋湿的玉米正闪闪发光,还滴着水呢。你还问:“这是怎么回事?”
“柳絮飞扬死了,是我打死的,”
“不对,好好想想,”我当时作出解释,好像嫌你书呆子气,“朱襄的雨就是这样,突然而作,嘎然而止,来的粗狂、豪爽,”
“什么粗狂,是我打死的,”
“不对,”我同学接了一句,她说隔路雨,“路南下雨,路北有可能晴天呢,”
那天我们走的就是这条马路,拐了一个弯,一条幽静的小道,你问“难道你家在郊区吗?”
尽管我磨破嘴皮还是不能使他恢复记忆。
我心爱的翱翔雄鹰,你一定要有自信,豁达坦然,在美女面前岿然不动,在困难面前昂首挺胸,撑开自信的帆,破流向前,展示当初搏击的风采……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八章 左右为难
此时,一颗亮晶晶的流星,像河里溅出来的一滴水花儿似的,从银河的当中飞了出来了,滑过深蓝色的夜空,悄无声息地坠落地平线下去了。
我为了医好翱翔雄鹰的精神失常引起的胡言乱语,找回我们的幸福,带着他顺着那天去过的地方寻找回忆。我们来到大街中间的那条平常而又美丽的小河。这时,弯弯的月牙倒映在清澈透明的小河上,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温柔。
我们站在小桥上,往小河里观看,河水清澈见底,静静的流淌着。“你记得吗?”我指着小河问翱翔雄鹰,“那天晚上,你坐在小桥的栏杆上,我依偎着你,手机里流露出优美的乐曲,朝阳沟里银环下乡那一段;走一道岭来,翻过一架山,山沟里空气好实在新鲜……”
谁知,他对我的问话没有一点反应,手扶栏杆呆若木鸡。
我不得不再次打开手机上的音乐,让他好好回想一下,可是,却没了那段戏曲,因为,那个手机丢了。这是刚买的新手机,朝阳沟也是刚刚下载的。
我只好按照那晚的方式,让他坐在栏杆上,我坐在他怀里,聆听着他的呼吸,手摸着他的纽扣。可是,他却躲闪我,不管如何拉,他都不愿意坐在栏杆上,心存胆怯如同陌生人,看来坐在怀里已是不可能了。因为,没那晚的激情,没有那晚的开心。剩下的只有伤心和失落,我暗暗地流出了眼泪。
这时,一阵微风吹来,天好像变了,起了夜雾,四周雾兮兮的好似蒙蒙细雨,我感到微风很微,细雨很细,小河边的绿草依然那么绿!可是,我的心却变得异常痛苦。
尽管手机里流露出的还是豫剧朝阳沟,可是,没有那么优美动听的曲目,听起来有些变味。此时正在唱着银环离开山沟的那一段;……我好比失舵的船儿顺水漂流。走一步看一眼我看也看不够。挪一步一滴泪气塞咽喉,回家去见了我的同学和朋友,我有何言去应酬,走一步退两步不如不走,千层山遮不住我满面羞,满面羞。我往哪里去呀,我往哪里走……
我越听越伤心,任其微风吹拂我的脸颊,把伤心吹走找回快活。可是,尽管我那缕刘海被吹起来了,还是没有轻松的感觉!
此时,我感到这段朝阳沟是专意为我唱的,那句“我往哪里去呀?我往哪里走?”唱到了我心坎上了。是啊!如果翱翔雄鹰的病治不好,唤不醒怎么办?下一步我往哪里去呀?我往哪里走?
难道就这样,守着一个无情无义、疯疯癫癫、木头疙瘩过一辈子吗?
唉,我唉声叹气,风也来凑起热闹,调皮地吹向我,那长发跟着这个“节奏”舞动。我没有陶醉,没有赞叹的迹象。倒把母亲的话吹响耳边,“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你们还不是夫妻呢!”
是啊,我们不是夫妻,只是朋友,不去管他。
妈妈还说:“朱襄城好男人多的是,难道你一个都看不上,非要在网上、到郑州找一个男朋友,翱翔雄鹰哪一点好?”
是啊,他哪一点好?我口问心心问口,此时他是一个丢人的累赘。我的思想动摇了,真想狠下心来,不管他。
手机也随着我的心凑齐热闹,又流露出银环的唱段:“好难舍好难忘的朝阳沟。我口问心,心问口……”
唱得我心烦意乱,抬头看了看天空,雾茫茫的一片。好久没有这样的天气了!不止是我,朱襄城还有许许多多爱风爱雨爱听豫剧的人,他们正聆听着豫剧,享受着大自然赐予的恩惠,和风细雨融合起来的欢快。
“是啊!”我也被和风细雨感动了,它浇注我的心房,和泪水涌和到一起,随着手机唱起,“好难舍好难忘的男朋友,我口问心心问口……”
我该怎么办呀?
我该怎么办!
我流出了痛苦的眼泪,终于忍耐不住了,立即对着小河大声哭喊,“小河啊!你为何这样折磨我?有情人终成眷属你知道吗?求求您,让他清醒吧!”
尽管我喊破喉咙哪里有回音。
微风继续吹着,吹来了道边飘落的桂花,一阵清凉芬芳。使人感到清爽,可是,我的心情并不清爽。
翱翔雄鹰见我伤心哭啼,竟然厉声地吼叫起来,“你……你……你哭啥家史来,”
他没有了昔日的笑容,没有了关心,没有了爱,没有了情。他不会掏出手帕擦去我眼角上的泪珠。他口里只有那句咒人的话,“她死了,是我打死的,”
我怎能与这种人生活一辈子!亏待是晚上,如果是白天,他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回家如何见父老乡亲?如何见亲戚朋友?
唉,手机真会凑热闹,又唱起银环的犹豫不决:“回家去见了我的同学和朋友,我有何言去应酬……”
是啊,他疯疯癫癫,我们如何手挽手地行走在大街上?如果同学和朋友问起,漂漂亮亮的美女为啥非要找个疯子?我该如何解释……
此时,微风轻轻地吹拂着路上行人的面颊与发鬓,吹拂着人们的胸襟,温柔的慰抚,有如慈母的双手。
正在我犹豫不决之时,一位卖辣椒的农民大叔挑着担子,他是赶夜市卖菜的,回家路过这里。
翱翔雄鹰突然扑了过去,在框里拿起一把又大又红的辣椒,一手举着,一边甩着,跳着说:“嘿嘿,香蕉……嘿嘿,香蕉……”
“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气得一把夺过辣椒,丢进大叔的框里,“别再丢人现眼了,”
“嘿嘿,有意思,”大叔放下担子,摇头笑了笑,好像是说;这么大的年轻人,竟然欺负俺一个老头子。他带着讽刺的口吻说,“拿着玩去吧,拿着玩去吧,”
“对不起大叔,”我赶紧打起掩护,指着他,“是给您开玩笑,”
“他死了,是我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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