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熊猫]沈王爷》第106章


记得之前他瞧见那孩子,觉得长得柔软可爱,便想要摸一把,虽说其母自己不喜,但毕竟血脉中留有同样的鲜血,沈玉谷觉得如若这孩子好,上可一用的话,大不了从其母身旁夺过,待在身旁自行教养,将来也不会落得兄弟离心的地步。
因其兄之事,沈玉谷分外珍惜兄弟情。
可谁知,那孩子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目光之中倒不是胆怯,而是不喜,不喜与之亲近,躲藏在其母身后,连叫一声都不肯。
这让沈玉谷的脸顿时沉下,带着几分愤怒的看上白妃。
孩子都是最直观的,眼下他那三弟对他有这反映,势必是其母教导不当所致。
在背后指不定如何教导,才让那孩子如此排斥自己。
可白妃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反倒是带着那孩子离开,说上一句孩子小,怕生而已,再无其他言辞。
回想当时场景,沈玉谷都有几分被气笑的滋味,真以为生了个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且不说沈翠青如此幼小,能做的了什么?更何况,能不能活到成年都指不定!
要不是因心中有所顾忌,沈玉谷说不准早就在自己外出带兵打仗时,命人夺了那孩子的性命!
想到此,脸色越发阴沉。并未直接回房,而是在书房坐了会儿。
只是让他意外的时,沈邵俊并未直接回府,而是来到他书房。
两人双双对视,却并未有过多言辞,沈邵俊为他斟了杯茶后便做到一旁,静静的翻阅着书籍。
两人一坐便是一个下午,待晚饭前,天泽揉着眼睛跌跌撞撞的跑到书房,一把扑入沈玉谷怀里,后者脸上才带了几分笑意。
转头下意识询问沈邵俊,“要一起用饭吗?”
谁知那人却目视前方,收了书,放到怀里,“不必了,晚上我还有事。”说着便离开。
沈玉谷摸^摸鼻子,揉着自家小狼崽的屁^股,“他书是不是不打算还了?”这都好几本了,也没见他还来一本。
天泽趴在沈玉谷肩头,神色不安的看着沈邵俊离开的背影。
他还小,但不是不懂一个人看另一个人的目光……
想着,天泽越发搂紧沈玉谷的脖子,愤恨的用长出些许的小虎牙,磨着那块软^肉。
况且不说沈灏珏对沈旻珺的愧疚与不安,但说另一头。
这魏子涵在朝堂之上,第一次被沈灏珏如此直言不讳的驳了面子,顿时脸色铁青,但也宛如当头一棒,把他打得清醒。
的确,沈灏珏不是当年那需要依附自己的儿童,如今的沈灏珏虽然念旧情,但怎么说都是一国之君。
想着匍匐在地,万万不敢起来,待沈灏珏离开后,却也是如此。
几位同僚前来劝说,一概不听,跪在地上说是忏悔。
这一举动让几位老臣颇有几分唇寒齿亡之味,想着魏子涵如今的遭遇料不准就是自己将来的,更何况魏子涵是何许人也?
在朝堂之上收买了多少人心?有多少大臣是他的门生心腹?
更何况对火器,大多数大臣皆是不同意,心中认定乃是妖器,莫非如此,又如何会使得天下大乱?
当即不少官员与他一同跪于地面,恳求沈灏珏收回成命,否则跪地不起。
因由魏子涵带头反对火器一说,闹得天下皆知,城中百姓虽说知晓火器是谁发明,也知道火器的神勇。
然对发明这火器的沈王爷心中也颇为不快,不少人流传着火器就是沈王爷发明,卖给别国的,如今别人拿着火器来攻打他们国家。
而那沈王爷更是抗旨不尊,当今圣上曾下旨不许他跨出凤凰城一步,如今却不知踪迹。
总觉得这沈王爷是背叛了自己国家,闹得民众心怀不满。
可,也有人不解,为何火器是我朝发明,为何我朝却反对用火器,到时别国大力购买?
只可惜,这种说法和风声被压抑的厉害,少有人说便会被抓,弄的越发民心惶惶。
然,对那些跪在外面的大臣,沈灏珏面无表情,只是听听,他们要跪便跪着吧。
由此倒是让不少年迈的大臣跪了一日一宿后体力不支,昏倒而送回府中。
但便是如此,沈灏珏依旧问而不闻。
不论朝堂上那些苦恼寻死觅活的老臣,沈灏珏一意孤行势必要推行火器之说。
这让魏子涵越发不满,心中更有几分思量。
只是,这老狐狸自然不会去触沈灏珏的霉头,这几日连着朝也不上,到时让不少书生听闻,心中气愤不已。
只觉得当今圣上不念旧情,不知感恩,居然如此逼^迫魏子涵。
闹事者不少,到时让孔雀王朝闹得内忧外患。
倒是如此,沈灏珏倒也不再装作没听见,反倒是一反常态的前往魏府。
第107章
… …
就当魏子涵以为外界闹事;让沈灏珏给个面子服软时;那沈灏珏却拉了把椅子坐下;对跪于地面行礼的魏子涵叹了口气,“帝师;朕平日待你如何?”
魏子涵一听就暗叫不妙,这几日白妃几次带着三王子前去求见;皆见不到不提,还被禁足。
“圣上待老臣尊敬有加,老朽欣慰得很。”说着再次行礼。
“的确,朕自认对你不薄。”沈灏珏点头,觉得他说的不假;“但为何帝师反倒要做出一些让朕心寒之事?”
魏子涵当即否认,“老朽反对火器也是为了我国朝纲啊,圣上!”
“朕并未说此事,”沈灏珏淡淡的开口,“朕且问你,我那王长子自幼为何体弱不堪?为何总有人在朕身旁责备他?此外,又是谁,胆敢公然在后宫克扣凤首宫每月贡银?自然,帝师日夜操劳或许不知,更何况时隔许久,帝师不记得了。
但想来帝师势必记得王长子口中那颗毒囊吧?还有那日鞭刑时,又是谁偷换浸泡过药草鞭子对王长子用刑?帝师都不记得了?”
魏子涵匍匐在地,额头冒出一阵冷汗,悲伤凉飕飕的惊恐。
他不知沈灏珏为何会知道这些,心中寒意四起,却依旧咬紧牙否认道,“圣上莫要听小人之言!此时又如何是老朽做得出的?老朽教导圣上多年,难道圣上还不知老朽品性?”
“便是知晓,才不信多年!”沈灏珏赫然起身,“如若帝师非要否认,这些罪证难道还能否决?”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张扔与地面,“当然,这些都与帝师没有直接瓜葛。帝师真要否认,朕也奈何不了帝师。但帝师可否记得,白妃是帝师引入后宫?当年薛明卓便言,白子不可入宫,如若入宫势必不可生育。但,身为白子的白妃不单单怀有身孕,还替朕产下一子啊,帝师,你可又知道为何?”
魏子涵瞟了眼那些纸张上的字,心中明了势必沈灏珏是查得清清楚楚才来找自己对质。
如若眼下找不到一个完全的脱身之极,势必会让沈灏珏对自己失去信任。
哪怕眼下魏子涵都觉得,沈灏珏既然会来找自己对质,那势必是怀了一份信任之情。
至于白妃,魏子涵知道自己不能多说,反而还要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
的确是他安排,也是他引入,甚至是他挑唆沈灏珏让白妃怀有身孕。但当年可是沈灏珏自己同意把那孩子生下,这点就不该再责备魏子涵。
只是,帝王不会有错,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想着,便叩首道,“老朽糊涂,只是见圣上子嗣薄弱,那时二王子年又糊涂,这才希望圣上产下一子,以按人心啊。”
“安人心?帝师,到底是安谁的心,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说着缓缓起身走到门旁,“朕原以为帝师一心为朝,可如今看来当真不是。”说到此处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之意,“帝师且看看外界乱成什么样!又有多少人对朝堂心怀不满?而这一切便因帝师所为!”说着赫然甩袖而去,根本不理脸色苍白的魏子涵。
1755年年中,这炙热的夏季,天气沉闷。书生闹事着少了些,但并非没有,虽然魏子涵出面解说过,可效果不大,反倒是让读书之人以为是受当今圣上压迫而说出违心之言。
不过,在这闷热的夏日中,终究有一件好事发生了……
春季,沈玉谷购买了一批火器,眼下终于送入凤凰城。
十五座大炮,百多把火枪。
至于凤凰城内被盗的火炮,也已经知道流出,不外乎落到邻国。
对此,沈灏珏特意亲自处理,因为其中牵扯三人乃是魏子涵的门生。
倒不是因顾及魏子涵而亲自出面,反倒是沈灏珏就是为了在魏子涵身上做些文章,故而严加处理,把此事闹得风风雨雨。
结果如何况且不提,但说如今沈玉谷眼瞅着这百多人的队伍,以及众多火炮和火枪,心里痒痒的,倒不是想要试试看东西,反倒是想要逮住一个扑上去摁倒在地就问,“我哥呢!我哥呢!”
可沈玉谷想着毕竟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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