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王掠妃》第19章


莹莹扔下正在倒水的水壶,扑在床边紧张地说着:“王妃,你可醒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司徒明月愕然,这一觉怎会睡了如此久?她记起自己被黑衣人毒害晕倒,按理说应当是被掳走了,为何却在王府醒来,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她蒙蒙然望向窗户,外面还是黑夜,月在中天,星辰寥落。
“莹莹,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夏侯梓命令。
“哦。”莹莹摆放好东西出了门。
司徒明月感到一阵头痛,轻轻地抚了抚额头,顿了顿,直坐,随着丝被轻轻滑落忽而伸手按在胸口,心上猛地一颤!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仅着着小小的亵…衣,左胸口分明多了只娇艳欲滴的鲜红的玫瑰!
不是做梦,是真的!那个男人是真的,给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是真的!
司徒明月立刻抓起被子掩住自己。
“我是怎么回来的?”她慌乱地问。
“醒来就好。”夏侯梓缕了缕她的长发,便没有再说话,只是连着被子重新把她拥在怀里沉浸在深沉的思绪里久久没有动。
夏侯梓没有触碰她的尴尬,不多说也不问。
但她的心绪依然零乱不堪。
黑衣主子究竟是什么人?他是有意抓走她的!
直觉告诉她记忆中给她刺玫瑰的人就是黑衣主子!为什么?他的动机是什么?
可是她却看不清他的脸。无数疑问充斥在心头,揪成一团。
门外莹莹回来突然打破了尴尬的沉寂,叫道:“王爷王妃,景宁王和景宁王妃来看望王妃了。”
司徒明月一怔,夏侯梓松开怀抱说:“累就继续休息,我出去。”说完便向门口走。
“没事,我不累。”司徒明月说,“你先去,我穿好衣服梳洗一下随后过去。”便对门外叫:“莹莹,进来为我更衣。”
夏侯梓走后,司徒明月穿好衣服莹莹为她梳洗打扮,她问莹莹:“我是怎么回来的?”
莹莹迫切地说:“那日晚上下人载着晓月王妃急急地赶回咱们王府,当时晓月王妃中镖正昏迷着,他慌慌张张地说是被黑衣人劫持,您还在与敌人打斗,处境十分危险,要立刻派人救您。王爷立即便亲自去救您,刘总管带人跟随,可到了那四处找不到你便知道您出事了。结果第二天清晨守门侍卫一开府门就见您昏迷地躺在门口!说是中了迷魂软筋散,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王爷一直在你身边守了三天三夜没盒眼呢!”
“那晓月王妃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镖□解了毒她就好了。倒是王妃您,昏迷多日,让人担忧死了。尤其第一个晚上大家都找不到你,王爷暴怒,差点砍了那几个下人!那一晚,王爷就在这屋子里坐立不安煎熬了一宿,脸色惨白,手指都在抖……我从未见王爷这样忧患过,好担忧您的安危……”
司徒明月很是吃惊,没料到夏侯梓这样在乎自己。她也想不出,夏侯梓这样霸气强大的男人在脸色惨白和手抖时是什么样子。
“王妃发髻梳好了,看看怎么样?”
“很好。走吧,去大厅。”
“明月姐姐!”晓月见了司徒明月激动地跑上来拉她的手,“你昏睡了这么多天可担心死我们了!”
司徒明月微笑着说:“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呢,肩上的镖伤严重吗?”
“不严重,伤口很小,夜已经帮我疗过伤了。”晓月嫣红了小脸情意绵绵地回头看了夏侯夜一眼。
司徒明月顺着晓月的目光也看向他,夏侯夜含着俊朗的笑容对她微微颔首说道:“夏侯夜谢过嫂子挺身救内子,若非嫂子舍命掩护,晓月恐怕凶多吉少。”
司徒明月道:“景宁王客气了,其实不用谢我,敌人本就是冲我来的,反而是我连累晓月。”
“哼!一定是那群蒙古人干的,输不起就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冤家路窄,别让我再遇见他们!遇见了就让夜杀得他们死无全尸!”晓月气呼呼地诅咒着。
“那些黑衣人并不是蒙古人。”司徒明月说。
“那是谁?”
“是曾经闯入王府搜探血石,掳走我做要挟的黑衣人,王爷知道。那次,还是王爷亲自去救我。”说着,司徒明月望向夏侯梓。
夏侯梓点点头,神色很沉静,手指轻轻敲打着茶几,目光却深沉不见底。
然后夏侯梓起身走近司徒明月,出乎大家意料地拉过她的手臂,当着大家的面深深地吻了她!
这举动让司徒明月一时错鄂在原地,直到夏侯梓满足地放开她,她已是缺氧加羞赫陀红了整张脸,一旁呆若木鸡的晓月也不禁造了个大脸红,下意识地拧着裙子的下摆,而夏侯夜则别过头,润朗的笑容霎时不见,换成一抹沉寂。
“你!”司徒明月推开夏侯梓身子一转,又羞又恼二话不说提着长裙便奔出门外了。
☆、局势
“明月姐姐!”晓月叫了一句随脚便跟着跑出门去,一边跟着还一边调笑道,“想不到平兴王宠妃子都宠到这分田地了呀,随手拉过来就亲呀!什叫羡慕死人不偿命,这就是!”
“晓月!”司徒明月在无风亭停下脚步,忍不住打断晓月的调侃,“别胡说了……”
“胡说?我有吗?哈哈哈哈,切,说出来我还有气呢,夏侯梓可真无情啊,当晚好歹我也中镖受伤了,被送回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的,赶车的那家伙一说你是为救我留下的,夏侯梓顿时就甩了个冷冽的眼光给我,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果然不是自己的老婆不亲啊!我若不是夏侯夜的老婆,估计他早一脚就将我踢飞出去了!”
司徒明月被晓月说笑了,顿了顿,却忍不住给夏侯梓说了句话:“不会的,他是个有心胸的人。”
晓月跳到她面前满眼奸笑,“啧啧啧啧!真是夫妻情深啊,明月姐姐太向着你家王爷了!”
司徒明月一怔,笑意眨眼消失了。低垂下目光复杂地盯着地面。
唇上还残留着夏侯梓的温度,她发觉自己越来越不排斥夏侯梓,这个发现让她讶然。
再抬首时发现晓月也在出神,不知道为什么晓月看起来有点落默,难得地安静了。
“唉……不多说了,我回去找夜去。明月姐姐要一同回去吗?”
司徒明月摇了摇头说:“我想一个人坐一会。”
晓月点点头走了。司徒明月坐在石凳上,忽而按着胸口玫瑰的位置心事重重。
敏感的耳朵忽然听到有人经过的声音,司徒明月望去竟然是夏侯夜,挺拔的身影从林中穿过,随手帅气地拨了一下飘扬的柳枝对她一笑。
“嫂子好闲情逸致,一个人在这发呆不觉得无聊吗?”
“晓月已经回去找你了。”司徒明月说。
“我是来找你的。”
司徒明月秀美蹙起,狐疑道:“景宁王有何贵干?”
夏侯夜来到她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地说:“何必总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聊聊?”
见司徒明月不理不采,他只付之一笑,从怀中取出簪子递给她:“上次一不小心忘了将这发簪还你,还望嫂子莫要见怪。”
司徒明月见他今日一本正经,便应了一声伸手去拿。
可手到簪边夏侯夜又故意收了手,“还是我亲自为嫂子戴上吧!”
语毕,手伸向司徒明月的长发,司徒明月迅速一闪,飞快起身拔下夏侯夜手中的簪子,“叭哒”掰成两段,不悦道:“被别人摸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
晚月当空,清风廖廖。
司徒明月坐在小院中弹着琴,娥黄的纱裙在风中徐徐摆动。
洁白无暇的面颊在月光的倾泻下微亮,极至完美的线条看在旁观者眼里简直是梦幻般的享受。
夏侯梓走入庭院就目睹了这么动人心弦的一幕,他停下了脚步生怕再向前一步打破了这么美好的时刻。
司徒明月专注地撩动琴弦,深深地沉迷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发现不远处一直凝望着她的夏侯梓,她在反复练习无锡教给她的《梦仙子》,懊恼地发觉自己在音律上实在很没天赋,为什么同样的旋律从无锡手上弹出来那么美,到了自己手上便全都走了味!还不断地破音走调!
铮!耐性全部磨没之后纤白的双手用力砸了一下,丧气地将琴推开。
“怎么了,不是弹得很好吗?”夏侯梓终于开口,不急不徐地走过去。
“别讽刺我了,如果这就是好,就把血石的开法给我。”
夏侯梓说:“做人要有耐性,半年都等不下去?”
司徒明月气道:“谁又知道半年之后,你会不会兑现诺言?”
“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我岂会骗你?”
“我不喜欢等,等待的日子太煎熬了……我今时今日所做之事全部都是用来取悦你,除了这个,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生活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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