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王掠妃》第26章


着灵气,乖巧的等待着主人,夏侯梓笑着横抱了司徒明月坐上去,白狐齐刷刷地叫了一声便并驾齐驱载着他们徜徉在这飘渺梦幻地雪城里,自由的穿梭。
“这是,怎么做到的……”司徒明月望着这座银白色的古城的眼底满是惊叹。
夏侯梓笑道:“夏侯国做雕冰工艺的名手很多,做这个并不难。”
司徒明月轻叹了一口气说:“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也从来没见过……”
在她十八年光景里,见过最多的是死人。
几乎每天都在行走江湖与人搏命,就算有空闲也没心情欣赏风景。
她觉得最美好的地方就是修罗门的往生崖,因为那是只属于莫飞雪和她两个人的地方。她也从来没感到自己的目光短浅,因为那个时候能和莫飞雪朝夕相见就是她最好的世界了。
司徒明月变了,是夏侯梓打开了她的世界。
望着飘渺苍白的天际,和这座梦幻般壮丽的冰城她忽然什么都想通了……
夏侯梓一直在引导她体验丰富多彩的生活。
她能看到的不仅仅是死人,还有许多生动活泼的东西能给人生带来快乐;她能听到的不仅仅是恩怨,还有许多悠扬悦耳的东西能给人生带来感动;她能做到的不仅仅是厮杀,还有许多愉跃身心的事情能给人生带来更多美好的体味。
重要的是,这些都不难,她已经做到了。
她感到她的心湖在荡漾,她的血液在沸腾,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才修来了和夏侯梓的一场缘分。
她再也无法讨厌这个默默为她安排好一切的男人。再也没办法把他当作敌人。
夏侯梓征服了她,由身到心。
雪狐在一处蒙着白布的高大冰雕面前停下脚步,夏侯梓将司徒明月拉下车,神秘地说:“猜猜这块冰雕是什么?”
“是什么?”
“打开看看像不像?”夏侯梓将白布的一角放进她手里。
“像什么?”司徒明月轻轻的问,手臂用力一挥大面积的白布被凛冽的寒风吹得飘了出去——逼真的冰雕人像使她彻底呆在那里!
她看到的是另一个自己,一个无暇透明的自己。
迎立【文!】在风中,寂寥的凝【人!】望着天际,她的衣【书!】袂在飞,好像要飞去【屋!】很远很远,没有笑容,她一直这么沉静,可是唯有那双澄澈见底的眼眸,始终在沉默中期待着什么,拒绝被人碰触的秘密……
身侧的冰柱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两句话:我心向明月,明月照我心。
她忍住了眼角的湿意,在风中问:“夏侯梓,你是在爱我吗?”
夏侯梓好笑道:“你在怀疑什么?”
司徒明月用心地说:“别对我太好,我不想作纳兰若的替身。”
说完她拉开和夏侯梓并肩站着的距离菀而迈向这座虚幻的小城,余光却停留在夏侯梓身上,看到他浓浓的笑意似乎很得逞。
“明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已经舍不得离开我的怀抱了?”
司徒明月反驳道:“别做梦了。还有两个月,我们约定的期限就到了。”
夏侯梓收敛了笑容,缓缓踱了几步沉声说:“好。”
话刚说出口,只听“砰”的一声!
他脚下的冰骤然碎裂出一只大冰洞,高大的身躯眨眼掉入洞中消失在司徒明月的视线中!
“夏侯梓!”司徒明月蓦地尖叫起来奔向冰窟向里面望去,可是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哪里找得到夏侯梓的身影!
“夏侯梓!夏侯梓!”她大声地喊,“夏侯梓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夏侯梓!”
回复她的只有自己空空荡荡的回声,心口一窒,巨大的恐惧将她的所有感官和理智都吞噬了!不顾形象地朝远处的马车喊:“快来救王爷!”
刘宗德听到叫声身子一顿,迅速便带着下手跑过去,看清了情况便命令手下:“你们两个立刻跳下去,务必救出王爷!快!”
可那两个下手看着阴冷的冰窟望而却步了,恐惧地说:“这么大的冰窟跳进去只怕有命去无命回……”
“放肆!”刘宗德爆怒,“救不回王爷的命,你们也别指望我留你们的命!”
正当刘宗德怒吼之时,司徒明月心下一横,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随着咕咚一个沉闷的声响,司徒明月已然坠落入冰寒刺骨的冰水中,快速游动着在黑暗中紧张地叫:“夏侯梓!……夏侯梓你还在吗?”
“求你别吓我,夏侯梓!求你千万不要死……”
一头扎进水里胡乱地四处游动,伸手够弄也找不到他,这害怕的感觉竟比五雷轰顶还要痛苦。
她不能失去他!
她不能让他死!
他还没有看她一心一意为他跳舞,没听到她为他轻唱的歌声,没带上她亲自绣的荷包,他不能死!
她还没有取代纳兰若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他不能死……
她忍不住恐惧的哭了出来,不停地呼喊他的名字,懊丧不已地挥舞着拳头打着冰水,水花四溅。
绝望铺天盖地地袭来,她被冻的麻木的身躯也渐渐开始自杀式地向下沉去……
☆、摧毁
终于,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她下沉的身躯,司徒明月身子一震,可怜的呜咽变成放纵的哭声,痛恨地捶打对方大骂:“你去死!卑鄙无耻下流的无赖!”
“是,我是无赖,我无耻,我从来没爱过纳兰若,我爱的是你啊,我一直在等你!”
无法言表的震撼让司徒明月的挣扎静止了,在黑暗中痴痴凝视夏侯梓的脸,她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确清楚万分地感受到他有多赤诚多坚定……
激烈的吻燃灼得如火如荼,紧密的拥抱将两副冰冷的身躯烤热了。
亏她还发疯似地摸来摸去摸了半天,夏侯梓这个老家伙怎么这么老奸巨猾!
仿佛亲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夏侯梓终于抱紧她运气飞身冲破冰窟,刚刚重新着落在地面刘宗德等人便笑呵呵地给他们披好厚重的棉被,原来这些家伙都是事先做好了戏码配合自家王爷用苦肉计“逼爱”的!
“幼稚!不可理喻!”气恼地怒骂,司徒明月先行跳回马车,车里早已备好了暖炉,她出神地在上面暖着冻僵双手。
夏侯梓跟了上来,幽幽地说:“退出江湖,离开你师父,从今以后安心跟着我,做个简单幸福的妻子,你愿意吗?”
……
“我愿意。”
……
有没有那样一个男人,高大威仪犹如天神,浩瀚的胸怀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卑微和过往。
有没有那样一个男人,深沉内敛信守承诺,只说一次爱她就坚定一生一世。
有没有那样一个男人,本事高强从容睿智,在她愚笨的时候镇定自若独当一面。
有没有那样一个男人,成熟风趣深藏不漏,却故作疯癫仅为搏她一笑。
在她放纵的时刻,他知道她是软弱的。
在她冷漠的时刻,他知道她是伪装的。
在她流泪的时刻,他知道她是孤单的。
用温热的手指拭去她濡湿的哀伤,用坚韧的肩膀架起一座安稳的高山,用广阔的胸襟容忍她的一切。
那么他,就是她真真正正应该去爱的男人。
司徒明月只还一点一直很不解,就是为什么每次她出王府夏侯梓一定要人一直在门口等?
刘宗德说的对,王妃您若能用心再多加体会便能明白王爷为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一番良苦用心。
她有丈夫呵护,她有家。
丈夫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在妻子每次回家时都有人接她,让他的小明月不觉得冷漠生疏,让她有回家的感觉。
司徒明月开始偷偷为夏侯梓绣荷包,好几次绣到一半就坚持不下去了,因为她绣得太难看了。于是反反复复绣了十几次。
跳舞比练功幸福,针线比刀剑幸福。
早上在夏侯梓的怀抱中醒来,他起的早就亲自给她梳头,一起吃早饭,他出去忙碌她等他回家就像他等她一样。
晚上醉卧在芙蓉帐中春宵共度,轻数他沉稳的呼吸,在他的怀抱中安定地睡去。
这样的生活很充实。
夏候梓大她十五岁,不,他一点都不老。
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最有魅力的年纪……
司徒明月心痛地说:“我多想永远爱你跟着你,可是对不起,我已经不爱你了。”
莫飞雪沉默了许久,阴森地笑起来……
“呵呵呵呵……我的,你让为师太失望。”豁然一掌,使了九成的功力击在她胸口,司徒明月沉闷一吭整个人便跌出大堂的门重重地摔在地上!莫飞雪面如寒霜地走出来,重新抬起她的头怜惜地说:“刚才的话我可以全当你一时赌气冲动说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司徒明月凉透了整颗心,苦笑悲伤地摇头,“不用再给我机会了,我心已定……我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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