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王掠妃》第89章


回到皓月斋,莹莹就急不可待地跟司徒明月汇报情况;一口气说了好多事情,“……自打娘娘您离开皇宫后,皇上不知怎地就把娘娘你忘记了,这皓月斋皇上不曾再来过,我们都不知道皇上为何对娘娘一点印象都没了,如今皓月斋很冷清。而且,皇上在短短数月还立了好多个妃子,最宠的就是那个晴妃,卢镜堂大将军的妹子,那个女人很恶毒的,看着正派端庄其实很爱争风吃醋,但凡后宫皇上看上眼的姑娘,她都不放过,很会使手段暗中害人。今天一出皓月斋碰上娘娘你跟莹莹打招呼,我实在太吃惊了,就觉得你声音身影都太像了,都懵了!今天一早就宫里的八卦太监们听传言说昨晚皇上在养心殿注意了新来的宫女银儿,还被皇上破例留在身边伺候了半宿,晴妃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我一看晴妃的人带你去灵秀宫,就猜测着你就是银儿,还觉得你好像就是娘娘,于是就把手上的事放下也去了灵秀宫,和咱们皓月斋调过去的小宫女打听里面的状况,紧张了一身冷汗,不一会皇上也来了。”莹莹不解地问,“娘娘你花容月貌为何要戴着面具掩饰自己,难道你不想与皇上相认,回到皇上身边吗?”
司徒明月说:“皇上忘记我,是因为他喝了断情引。刘督卫让你给皇上熬得那血饮中有断情引,喝过后就会忘情,所以他不记得我。何况册封皇后当日,我做得很绝,丢了皇室的颜面,回不来了。”
莹莹说:“可是只要皇上喜欢你,让你回来,谁敢违抗!”
“皇上已经不认得我了啊。”
莹莹低下头,叹了气,忽然又说,“可是,皇上还可以再重新喜欢娘娘啊!难道娘娘,真的就打算轻易放下皇上了吗,如果皇上重新爱上你,你还打算走吗?”
司徒明月愣住,莹莹的话让她心底猛地晃动了一下。
人生自古多奢望,她还可以么。
那荷包就放置在夏侯梓的桌案上,夏侯梓埋头处理公务之时,司徒明月时而发呆地看看,很想拿回来。
而每到这个时候,夏侯梓便会有预感似的抬起眼用感兴趣的眼光看她,仿佛在问,想要么?而司徒明月则有两次险些点了头。
司徒明月在注意着他。
他也在注意司徒明月。
她忽然发现,他们还是这么有微妙不可言喻的默契。
夏侯梓办公许久,有些疲劳伸展了几下手臂手腕,清了清嗓子,司徒明月便适时而来,端来沏好的茶,“皇上,口渴了吧,请喝茶。”夏侯梓接过茶杯,喝下几口,不温不烫。
他只要有所动作,司徒明月便知晓该何时磨墨,何时起身,何时规矩地站到一边去,似乎对他的习惯相当熟悉。
这夜夏侯梓办公到很晚很晚,放下桌案的书籍,看来很倦怠,夏侯梓仰靠在龙椅,揉按自己的穴位,闭了眼好像仍在深思,坐在那里许久未动。
“皇上,天色很晚了,既然累了,不如休息吧。”司徒明月在这时候开口。
“你很关心朕?”
“皇上日夜为国事操劳,照顾关切皇上,是每个奴才的责任。”
“你看起来不一样。”
“不知皇上觉得奴婢哪里不同。”
“你对朕的习性癖好甚了解。”夏侯梓睁开眼,锐利的眼像敏锐的豹子,直视她,“知不知道,朕为何白天没处置你?”
“不知道。”
夏侯梓悠然拿起荷包,放在手上把玩,“告诉朕,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这是捡来的。”
“你还真会捡。知不知道,欺君是死罪,朕可以置死你。”
司徒明月不语,夏侯梓忽而问:“告诉朕,司徒明月是个什么样的人?”
司徒明月太意外夏侯梓会问这个,“是个罪大恶极的人。”
“那么朕呢,朕是个什么样的人?”
“皇上是九五之尊,天之骄子,仁慈善良,廉政爱民,是个好人。”
“也就是说,你是个坏人,朕是个好人,好人和坏人曾经有过一段过往是么?”
司徒明月怔了怔,“奴婢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怎么讲到奴婢身上了。”司徒明月的心脏怦怦直跳,呼吸略发紊乱。
夏侯梓面色深沉无波,她不知道,夏侯梓内心深处亦是何等跳跃。夏侯梓喝过血饮之后便将司徒明月忘记了,然而,客观事实是没法改变的,他忘了,但别人没忘,总还提醒他,他可以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个妃子,但后宫的皓月斋和里面的人在提醒他,他可以把司徒明月的好与温柔都忘记了,可所有官员百姓的舆论无不提醒他宜妃行为不检,叛国叛君,封后大典与祁国君王携手为奸而去!可他却对这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女人却时时刻刻在被人们提醒着。不对,姑且有一个印象,便是那场悱恻的缠绵之夜,无数次闪现于脑海,重复在梦中,看到梦里的女子对他流泪对他笑,对他如飞蛾扑向烈火般壮烈,倾尽所有力量融入他的血液,然后在他睡醒之前娓身而去。最开始,他不知道这女子是谁,然而被人们提醒着提醒着,他猜出了这女人是谁。
接着,夏侯梓笑了,然而,这笑不是动容,却是一种轻蔑,有趣,自己曾经最宠的女人?封后大典背叛君主国家跟别国皇帝跑了,还真是给他扣了顶摘不掉的绿帽子!他盯着司徒明月的脸,犀利的目光打量她的破绽,如果没猜错,这张脸孔下必定是另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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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如花(87)
接连几日夏侯夜日日让司徒明月在御书房侍候身侧;这变成皇宫最大的新闻。司徒明月迅速成为了诸位后宫嫔妃的眼中钉肉中刺;毕竟连晴妃都没机会连日陪在皇上身侧;可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却轻易做到了。接着,宫女司徒明月更是贴身了;皇帝走到哪几乎都带在身边;司徒明月自己也很纳闷。
晚上,御园中,夏侯梓在空地上当着司徒明月的面练习那无瞑神功,无瞑神功威力无穷,练功的时候,夏侯梓的眼瞳都变成了深紫色,浑身上下威气腾腾,野魅如魔;陪侍的小太监和一旁跪着的十几个狼狈的被捆缚的人个个都捏着冷汗,下得浑身直哆嗦,目眦几乎都要裂开了。
无瞑神功威猛无边,司徒明月并不是第一次领略无瞑神功的能耐,曾经很多次在慕容雪飞那里就亲眼看过很多次慕容雪飞练功,而每一次看依旧动容不已。只见夏侯梓,妖艳的眼光残酷地一闪,豁然一招出掌,那几个被捆绑在地上的人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不要,不要啊……”刹那间,掌劲横扫而去,那些人顿然头颅俱裂,脑浆蹦出,轰然倒地,一片血肉模糊,吓傻了小太监们,残余的另一边的被捆缚的人有两个当场便吓得暴毙死去,连司徒明月也不禁掩口惊骇地低叫了下,夏侯梓又要施掌之时,立即冲到面前,“够了!”
“你说什么?”夏侯梓冷冷地问。
“我说够了!皇上可以练功,何必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手法滥杀无辜!”司徒明月抖着手指愤慨地指着那几个残留的活人道,“每逢练功就杀人,这是不是太残忍了!这些是人命啊!”
夏侯梓勾起嗜血的笑:“朕不拿活人做试验,怎么知道功力到达什么地步呢。”
司徒明月无奈恐怖地看着此刻的夏侯梓,宛比那慕容雪飞还可怕还冷血,慕容雪飞虽然杀人无数,也不至于在练功的时候拿活人试验!“你是皇上啊,如此滥杀无辜,和暴君有何区别!”
“暴君?”夏侯梓邪佞地冷笑,怒意生起,举起手掌隔空对着那边的人一掌打死一个,一个个脑浆四溅,血肉翻飞,来不及惨叫就都惨烈丧命,只剩下最后一个年纪尚小大概只有十几岁的早已吓傻的男孩的时候,司徒明月想不都不想地冲到男孩身边怒冲冲地挡在前头喊道,“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如此冷血,连孩子也不放过!”
夏侯梓见她挡在人前,寒眸阴冷道,“怎么,你想替他死?也好,如果你真的愿意为他受死,朕就放过他!”
“姐姐救我!”那后面的男孩儿扭动着被捆绑的身子哇哇大叫!
司徒明月心底怦怦地跳,几乎蹦到了嗓子眼,身子一横满胸沉痛伤感,毅然决然,“你打死我吧!”
她的视线与夏侯梓在空气中交汇、凝结、敌对,倔强且不甘心地对峙,一旁的大公公吼道:“放肆!银儿,你这不知死活的蠢奴才还不快快向皇上求饶!皇上宽宏大量还能饶你不死!”大公公给司徒明月台阶儿下,刘督卫叮嘱过他说银儿是他的亲戚,请他尽量帮忙照顾提点,可这银儿那能提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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