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第227章


便知此老已看出了端倪,更别说是她或旁观的裴婉兰等众人了。
交手五十多招,见南宫甫剑法虽是不弱,却犯了宫病,便如皇族或权贵子弟修练武功时的通病,只重表面好看,使起来花团锦簇,看来美观漂亮,像是水泼不入,实则只是个花架子,临敌动手一点用都没有。南宫雪仙心下暗笑,就凭这么点本事,还敢上泽天居来耀武扬威?若换了这南宫甫在当日对敌,凭梁敏君也能在百招内让他趴下,若是钟出或颜设出手,这南宫甫能撑上三十招也就是极限了,如果真把泽天居交给他们打理,只怕他们连逃出生天的机会都没有呢!
“技只此乎?”南宫雪仙哼了一声,手中长剑运转如电,一招“长河七星”使出,用上了七成人道,连点南宫甫胸口三处要穴;南宫甫横剑欲挡,可手才一动南宫雪仙已变了招式,“天河倒悬”直抵南宫甫左肩,端的是又准又快,旁观的南宫析不由一声惊噫,南宫沅也瞪大了眼。
原本在剑招对拆中渐落下风,又被南宫雪仙几下快攻杀得措手下及,南宫甫本已背心阵阵冷汗,胸中却是怒气交加。以他身为南宫沅亲子,又是被世家长辈看好的的明日之星,传授武功的当儿绝无留招之理,可在南宫雪仙手上却是占不了上风。
若对方使的是旁门剑法,还可说是妙雪真人剑艺高超,艺压南宫世家;可现在斗的却是本门剑诀,想来必是当年南宫清脱离南宫世家时,带出了什么秘笈诀窍,也难怪南宫沛要派他们过来驻守了,想来该也以取回世家宝典为实。
只是心中震怒,怒火高烧下长剑虽多了三分猛烈,却抵不过两人的造诣高下,数招之间剑上功夫已分出高下,连挡几招之后,南宫甫终究是格不住南宫雪仙的长剑,被她破入身侧,长剑在右手腕处拍了一下,惊得南宫沅开口叫停却已不及,南宫甫更是一身冷汗,退了两步连忙望向右手,只见腕上一道红痕,却没有伤肉见血,心知是南宫雪仙剑下留情,只以剑脊轻拍,若她用的是剑锋,只怕右手已不在自己身上了。南宫甫又气又怒,偏偏对方所用全是本门剑法,全然无话可说,只能收起长剑,对南宫雪仙一礼之后,乖乖地随着南宫沅走了出去。
嘴上没有说话,南宫雪仙知道方才那几下交手,已足够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没有什么话比赢的这般干净俐落更能落南宫世家面子的了,她笑嘻嘻地收起长剑,回到了位上,正想叫颜君斗把地上扫一扫,扫掉南宫世家带来的痕迹,没想到一转眼却见妙雪真人神色严峻,心中一动,知道自己又犯了错,连忙将长剑恭谨交出,规规矩矩地立在妙雪身前,垂头等着师父训示。
“仙儿啊……”见南宫雪仙如此反应,垂下的脸上还带三分犹疑,知道这徒儿晓得犯错,却还不知是犯了什么错,妙雪心中怜意大起,同时也生起微怒。
虎门三煞之事虽已过去,但当日种种对南宫雪仙而言,却是心中沉重的负担,妙雪原也知道要徒弟这么快就摆脱心中积郁不是易事,可看她现在这样,剑法造诣虽日深一日,心性的修练却已见滞延,甚王有些不进反退,身为师父的她实在有些虽受。
“这一仗本非必要,对方的本意虽在挑衅,但你也不该如此意气用事,要嘛便罢手不斗,要嘛便好生切磋,对手实力明明输你一截,却不正大光明胜他,将心计用了上来,虽是赢得彻底,对武功修行却没有帮助,你……在心性方面退步了不少,要好自为之,知道吗?”
“是……仙儿知道了……”
“嗯……”见南宫雪仙乖乖点头,妙雪轻吁一声,采手轻抚徒儿头顶,心想南宫雪仙也长大了,再不是以往的孩子,自己身为师父的带领,也已到了瓶颈之时,接下来的很多事也只能让她自己去尝试去了解,再不是自己能带领得了的。
“现在为师当上了泽天居供奉,以后几日在此、几日回去,仙儿可得好好练剑,师父随时要考较你的。你先下去吧,为师有些话要和令堂说说,典静你跑一趟,回去跟……嗯……跟素香说,就说妙雪要暂留泽天居,这几日便不回去了。”
“师父?”没想到妙雪竟会有话与裴婉兰说,南宫雪仙与母亲对望一眼,眼中不由浮起一丝疑惑,反倒是裴婉兰神色平静,似乎早就知道妙雪想说什么。她轻伸玉手,在女儿肩上一拍,“仙儿你先下去吧!到厨房交代一声,弄几样好吃的,真人想留泽天居担任供奉一职,是泽天居的福气,一些琐事娘亲自然得和真人讨论一番,这点小事你就别管了……”
“《散花天女》第十集。完,请续看《散花天女》大结局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南宫雪仙未曾料想到,泽天居後山所藏之宝物,居然是皮牯所遗留!
更在藏宝洞里发现害她一家的“十道灭元诀”的秘笈以及解法。
颜君斗挣扎于人子与人夫的煎熬,终究放弃医治父伯,却也得到南宫雪仙的真心与痴缠,两人于床笫间不再有所保留。
如今,只剩下裴婉兰的“无尽之欢”余毒难解。南宫雪仙不忍母亲受此煎熬,决定“大义捐夫”……
第十一集
第五十一章 宝库之内
见南宫雪仙等人退了下去,厅中只留妙雪与裴婉兰,后者一声轻叹,“关于我这个仙儿啊……不知真人有何见教?这段时日以来……哎,感觉她好像……好像不再是我的好仙儿了……”
“仙儿确实变了不少,”吁了口气,妙雪虽知自己觅机留下,能瞒得过南宫雪仙,却瞒不过年纪也已不小的裴婉兰,但没想到裴婉兰竟一开口便说清了自己的来意。
仔细想想也对,天下父母心,何况裴婉兰与南宫雪仙母女向来亲爱,她自然不会看不出来女儿的异样。妙雪摇了摇头,难得地嗫嚅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当日之事……对仙儿的心确实是个负担,她之所以不杀钟出、颜设二人,把他们禁在地牢里头,也是因为心中混乱难定……哎,这种心结……旁人是解不了的,非得她自己看清问题所在不可,妙雪纵有关怀,也没法说她……”
“这……原来……原来真人也知道了……”听妙雪说到当日之事,裴婉兰脸儿一红,心思却不由回到了旬月之前,那日也是在这大厅里头,自己与南宫雪怜几近裸体地被那两个老贼牵了出来,眼看着南宫雪仙与二人对掌,然后三败俱伤,南宫雪仙毫无抗力,被涌起兽欲的二贼压在小几上头,把衣衫剥得一干二净,然后就在小几上被二贼尽情淫辱,当时的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贼逞淫,一点办法也没有。
若非钟出、颜设二人似在对掌之时便着了道儿,兽欲一泄后便软垂倒地,再难复起,加上梁敏君早被南宫雪仙所杀,若那时三煞中还有一个有几分清醒,现下自己母女三人早已落在淫贼手中,只有任其尽情淫玩的份儿,再不像现在这样还有办法穿得整整齐齐。
只是事后回想起来,在逞欲之后,二贼坐倒的样儿颇有几分奇怪,那时裴婉兰还没看出端倪,只记得先制住二人禁入地牢,现在听妙雪这么一说,裴婉兰便即了然;必是当时妙雪在外头发现不妙,却来不及出手,只能等到二贼淫兴尽发、耳目昏茫之时,才出手制住二贼。
想到当时情景,裴婉兰虽是羞赧,却不由感谢,若不是妙雪及时出手,当时南宫雪仙无力起身,自己母女又被彻底征服,再没有反抗之念,只怕南宫雪仙的努力便要付诸东流,“当日之事,多谢真人……”
“呃……别管那个了……”听裴婉兰这声谢,妙雪脸儿不由一红。那天她到的太晚,没能从虎门三煞手中将南宫雪仙救下,虽说事后仍是制住二贼,可对南宫雪仙的伤害已然造成,这声谢她可真是承受不起;尤其过分的是,那天回家之后,也不知燕千泽怎么想的,竟然学着钟出、颜设的姿势在她身上来了一回,那夜弄得妙雪好生痛楚,偏又特别有感觉,害得妙雪好一段时间都振奋不起,还以为自己除了天生媚骨,床笫间特别淫媚耐干外,连心理都是天生淫贱,竟然连这种搞法都能令自己念念不忘,“仙儿的事要紧些……我本来想,随时间过去,该当可以好些,没想到……”
“这也是没办法……”想到自己的女儿虽说已然长大,连虎门三煞这等强敌都能解决,已不算小孩子了,可仍是这般令人伤神,裴婉兰不由喟叹,“那颜……那君儿性子温和,即便婉兰被拘于此处之时,对婉兰和怜儿也好生照顾,与虎门三煞那些人大有不同,婉兰很放心将雪仙交给他……只是雪仙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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