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心暴君》第18章


“怎样?”他居然有了挑逗她的心情了。
她的玉足他不是头一回碰触,自从她“复活”之后他便持续地替她按摩全身,只是当事人不知情而已。
“男女授受不亲。”随着他逐步前进的指腹正停留在她私密的大腿内侧,阵阵的热潮令她慌乱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手指似乎留恋了一会,才不舍地离开。
“等会儿把药吃完,我让人烧了热水,你该清洗一下身子了。”
“嗯。”她仍没反应过来。
果然等他出去再回来,煎药和热水一起被送了进来。
“来见过小姐。”戚宁远吩咐两个绑双辫的少女。两人面貌清雅秀美,一见人就笑。
“可人、怜人见过小姐。”双人口齿清晰,十分讨人喜欢。
“不用多礼,快起来。”区可佟努力地想撑起身体却让戚宁远给按住。
“自己都这副身体了还逞强。”他不以为然地道。“可人和怜人是我兄弟送你的礼物,等你身子康复再去道谢就成了。”
可人、怜人是独孤胤的杰作。他知晓了戚宁远和区可佟的遭遇后,不吭一声地遣来八名侍女,让戚宁远连推辞的机会都没有。最后,他留下两人,其余遣回。深思远虑的独孤胤清楚他正急需能帮忙的婢女,至于那些“能看不能用”的群龙们,他可不敢奢望他们能有什么建树。
“我何德何能,——”她哽咽。
“不许看轻自己,你是特别的,知道吗?”要不是她苍白如斯还经不起吓,他多想尝尝她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欲望不会让他再坐立不安了。他的感情明确,无庸置疑地明白眼前的女子是他不可能再割弃的人,那么从今以后,他还有更重要的功课要学习——就是去爱她,给她他不曾给过任何人的幸福。
“你把我说的太好,我会不会是还在梦里?”他的话让她昏眩不已。他是那个高不可攀、使她暗自伤神的戚宁远?
她咬着唇,疼痛证明是真实的。
“我可以证明你是清醒的。”不由分说,当着两个侍女的面,他吻住区可佟微张的嘴。虽然只是蜻蜓点水,无疑是在伊人的心中投下一道闪电惊雷了。
戚宁远对唇碰唇的接触立刻着迷了,他不知道这样一个举动竟然震得他无法自已。
她的唇柔软甜蜜,唇与唇不过才分开,他又忍不住凑上去轻尝一遍。
他的辗转索吻,吻软了区可佟,也让可人、怜人脸红心跳不已。
“咱们出去吧,这里暂时恐怕不需要我们俩了。”可人知情识趣地掩着小嘴儿笑。
“我想也是。”怜人走出门还心细地拢上门,留下一对初识情滋味的鸳鸯。
第九章
戚宁远是认真的,他光着上身,着件绵长裤,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抱起身体犹虚的区可佟走向浴桶。
“要不是你,我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所以不要再跟我讨价还价,等一下水凉了要想洗澡——只好下次趁早了。”女人沐浴真是件顶麻烦的事,但是见到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又爱又心疼,不善好言好语待人的他,费心地拐弯儿哄人。
偌大的浴桶早就安置在舱房里,袅袅的烟丝冒着热气,水面上还散置了药草瓣,那桶水比什么都更诱惑着区可佟。
可是,要她裸着身子跟一个男人相对,她宁可去死。
“不洗没关系,我能忍。”元气仍嫌不足的她,断绝热水对她的吸引,将脸埋入他的胸膛,孰知脸颊和他胸肌一碰,双唇便刚好碰触到戚宁远的乳头。一霎时,两个人全傻愣住了。
可佟想逃也逃不掉,只感觉到戚宁远浑身坚硬起来的肌肉,徘红立即烧灼了她缺乏颜色的小脸。
“对……对不起。”她被冻伤的声音仍旧哑得像鸭子叫一样难听。
“别动!”戚宁远痛苦地眯起眼,由脚底、下腹焚烧起的刺激泛向四肢,他更用力地抱紧怀中的娇躯,仿佛藉着接触便能减轻他体内的骚动。
他跨上预先摆设的小板凳,笔直浸入浴桶。
他是人不是野兽,忍耐也是爱的一种方式。
“水……”强大的水压使得区可佟被水淹没的记忆又回来了,即使只是半人高的浴桶。她紧紧拥住戚宁远瘦削富弹性的腰,压抑地战栗。
“乖,把眼睛睁开,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淹水的。你瞧,这只是洗身的木桶而已,不怕的。”戚宁远让浸泡在水中的双腿弯拱,使得区可佟浮在水面的脸抬高些,给她安全感,手臂也寸步不离地环着她。
她如惊弓之鸟,仍然潜伏着惊怖的眼睇向他,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可以一直抓着我,相信我。”
他的保证比什么话都有用,区可佟安心了。
事情的进行与戚宁远的盘算不同,现在到了最难的地步——他要怎么帮她清洗呢?
想像很容易,真的实行就很困难了。比如说……轻触她的罗衫。
“看着我。”他必须做点什么。
不管是不是因为氤氲的雾气或是尴尬,两人的脸或多或少都沾染了瑰红,加上晶莹的水珠,眼跟眼交会时,区可佟只觉心底一团乱。发烫的脸和身子是飘摇的,心醉神迷,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身之所至……
戚宁远长叹一声,攫取她胭脂般的樱桃小口,厮缠绵绕,饥渴地汲取她口中的芬芳。
让感情凌驾理智的他,隐隐觉得心底某个角落如释重负。这样迫不急待地想要她就是爱吗?如果先前的疼惜不舍也都是的话,那么他是真真切切地爱上这一个女子了。
如果这就是他之前拼命排斥的爱情,那他的偏见差点让自己丧失爱人的能力,他错得多离谱啊!
区可佟不清楚自己何时已是裸裎的状态,温润的水冲洗着她全身的肌肤,她几乎是混沌地让戚宁远给抱回病床上。
戚宁远小心地拭干她玉体上的水珠,让她无法自主地将身子靠着他,为她穿上了单衣。
“好好睡一觉。”才一会儿的时间,她原来水灵生气的眼又蒙胧了,下垂的眼皮漾着疲乏。他又偷了她一个吻,替她盖上被子,区可佟已然沉沉入睡。
这么差劲的体力。看来必须在京城住下了。窗外的金色夕阳让戚宁远做下了决定,这是他一生中首次产生落地生根的念头。
多日的霜雨后,璀璨的阳光终于破云而出,温暖的热度吸引着区可佟。她病体初愈,却仍被禁止踏出房门一步。
但她实在是憋得快发疯了,趁着戚宁远出门办事的短短时间,她蹑手蹑脚地由阶梯处探头窥视着。
“小妹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呀,朔风呼呼吹,你衣衫单薄,小心着凉了可不好喔!”男扮女装的蓝非面带无奈地出场,上了胭脂水粉的脸虽是满面笑容,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悲惨。
那可恨的戚宁远要他留守也就罢了,居然三申五令地“逼良为娼”——强迫他不得以男人的面目去接近这娃娃脸。该死的东西,侮蔑他清高至洁的人格。他是爱美人没错,可是也没有贪吃到朋友妻的身上,那没人性的家伙太瞧不起他了,嗟!
“蓝姊姊。”区可佟无比惊喜。有好一段时日眼前这美若天仙的姊姊都不曾出现,她又惊又喜,握紧蓝非的胳臂不放。
“你闷坏了对不对,我带你上甲板透透气去。”他自作主张,却也不忘替她多加衣裳,然后领着区可佟踱向久违了的船头。
“你人真好。”被“同性”呵护的际遇并不常有,区可佟殊是感动。“我想看看宝宝,不知道他好不好?”
从她养病至今,戚宁远就没让她再见过宝宝的面,她好想看看他究竟是瘦了、胖了还是长高了。
还有,她也想念远在苏州的那些孩子们。
“那对可怜姊妹把他当心肝肉看待,你不用担心。”
可佟放声大笑。“蓝姊姊,你好坏,怎么可以将可人和怜人的名字胡乱喊一通。”
蓝非也笑嘻嘻的。“看你精神好了过来,我也如释重负。”
这一阵子为了戚宁远和独孤胤的事,群龙个个两头跑。别人他是不知道啦,可他却开心极了。闷了许多年,终于有些好玩的事来点缀生活,算起来他还要感谢这娃娃脸呢。
两人有说有笑地来到船头,却赫然看见面对大海而独立的石桑桑。
她的一身傲紫,和区可佟的素白成为强烈的对比。
蓝非轻蹙了下墨浓的眉。
“区姑娘。”石桑桑扭转窈窕有致的身子,礼数周到地福了福身子。
虽然只是瞬间,区可佟还是能感觉石桑桑冰冷的眼光掠过自己的五官。
“石姊姊。”
“不敢!请直呼我的名字,我不擅跟谁称姊道妹的。”她刻意地保持疏远。“我想私下跟你谈谈。”她客气地询问,完全不把蓝非当一回事。
石桑桑的存在,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