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Part9》第7章


不久,医疗人员便抬来担架,将昏迷不醒的伊恩送上直升机。
黛安娜阻止想同行的东邦六人,「你们不必跟来了,一切交给我处理便成。
就算没有今晚的意外,我平时也经常送体弱多病的紫苑苑长进城就医,你们就安心留下来吧!」
第六感告诉南宫烈,黛安娜不会危害伊恩,便示意伙伴们不要坚持。
最重要的是,他们更在意展令扬的反应。他们很了解展令扬的为人,这小子虽然超级浑球,却最受不了别人为了他受伤。
「没事的,那是意外不干你的事。」和展令扬一样擅长安抚人心的南宫烈极力地安抚展令扬。
曲希端也上前助阵:「我的本事你最清楚,我说那位老兄没事就没事,他只是受了点皮肉之伤并无大碍,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展令扬不想同伴为他操心,笑容依旧的重振精神:「别紧张,我没事,倒是——「意外」果真发生了!」他聪明的转移同伴们的注意力。
六个好伙伴各有所思的互相交换著眼色。
此时,周遭亦耳语不断:「怎么又发生意外了?」
「这回轮到紫苑苑长中奖了?但愿不会再发生意外了。」
「不过最近几个月好像意外特别多。」
「对呀,像昨夜才倒了两幢宿舍,今天马上又发生餐厅吊灯断裂,真是怪透了。」
「不管如何,只要遭殃的人不是我就行了。」
「说的也是。」
此刻,东邦人挺感谢艾菲尔大学「自私自利、我行我素」的校风,它让一连串的意外不致於引起学生们更大的骚动和疑窦。
不过,他们决定加快行动找出真凶——事情愈来愈刺激了,慢慢玩岂不浪费?


☆晚餐过後,东邦人就全数聚集在展令扬的8O2室哈啦瞎掰,直至夜深人静才散会,各自回房就寝:除了南宫烈。
「刚刚你赌输了,愿赌服输,今夜必需让我在这儿留宿。」南宫烈可得意了。
「行啦!」展令扬明白死党的心意,未加阻止。
其他四人这才放心离开。
率先回到522 室的曲希瑞,一开门就闻到扑鼻花香,接著便猛咳不止,足足咳了三十分钟才停止。
这是怎麽回事!?
仿佛听到曲希瑞内心的疑问般,室友安格斯老兄适时回房,好整以暇的说:「这叫礼尚往来。」
「原来如此。」曲希瑞终於确定眼前这位亲爱的室友老兄和他一样,是个对药剂很有研究的高手。
「阁下似乎对药剂也很在行?」曲希瑞不动声色的和安格斯打招呼。
「彼此彼此。」安格斯一样按兵不动。
「今後我们或许可以互相砌磋。」
「乐意之至。」
各怀鬼胎的两人,表面上若无其事的闲聊,心中却都在算计著对方,等著逮住最佳时机给予对方一击,取得最後胜利。
可,旗鼓相当的两人瞎扯淡了三十多分钟,仍然未让对方有机可乘。
曲希瑞当下决定改弦易辙,以退为进:「似乎很晚了,先睡吧!有空再聊。」
「我也这么想。」安格斯打了个呵欠。
「晚安。」两人同声互道晚安,同时转身,却又同时再度旋身给对方一记回马枪——互喷了对方一脸烟雾。
「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方要开口便双双昏睡於地,一起去向周公报到。
回到410 室的雷君凡和也正巧回房的室友亚瑟在房门前撞个正著。
可两个人都未正眼瞧对方一下,亦未吭声。
先取出钥匙的雷君凡,兀自开了门入内又随手关上了门上锁,硬是把亲爱的室友老兄给锁在门外,摆明要人家自己再开一次锁。
亚瑟微微愕愣,但未多表示什麽,也看不出有生气的迹象,不改冷漠的自行取出钥匙开门入内。
共处一室的两人,一直到各自上床就寝都不曾搭理过对方。谁也没正眼瞧过对方,谁也没吭过半声。
倒是熄灯得很有默契——几乎是同时!
安凯臣和向以农因为室友都不在,乐得独享一人空间,悠悠哉哉的梳洗之後,便悠悠哉哉的上床,舒舒服服的酣睡入梦。
难得在门禁前回房的学生会长尼尔,一直待在房里等著会会室及南宫烈。
怎知等了又等,等过了大半夜还是不见南宫烈归来!不过尼尔倒是很能理解南宫烈夜不归营的原因:凭南宫烈那张颠倒众女的万人迷脸蛋,想要他孤枕而眠实在是很困难的事,就算南宫烈无意,那些女人也不会轻易放走他。
他自己也有相同的切身难题,所以很心有戚戚焉!
「罢了,看样子那小子今夜是不会回来了。」尼尔决定结束彻夜的等待。
不过他也无意留下独眠,换了件衣服,便大刺剌的离开寝室,找女人解闷去了。
翌日一早,展令扬房里的电话便像催魂似的急促作响。
(令扬,我是伊恩。你放心,我没事,只是医生基於职责要我住院观察三天,三天後我就会返回艾菲尔了,你们尽管做自己的事,不必挂念我,三天後见。)
「知道了。」展令扬收了线又重新躺回床上,枕著南宫烈的手臂补眠。
电话彼端的伊恩,在收了线之後,眼神变得阴惊骇人。
他低凝著手中的照片,盯著照片上的展令扬诡谲的冷笑。
再三天,你就跑不掉了……
性属夜猫族的风云楼宿舍长罗德,照惯例一直到早上才回房准备就寝。
那个多嘴公应该还在睡觉,所以他应该不会像昨天那样遭受噪音残害才是。
这个想法让罗德心情飞扬几分。
进了房门,果然不见向以农那个长舌公,可房间四处却贴满了符咒似的字条。
这是怎麽回事!?
罗德迅速将房间搜寻一遍,想查清楚那些字条究竟写些什麽。
哪知不看还好,愈看就愈怒火上升。
该死的长舌公,居然反客为主的订起「共同生活公约」!
左贴一张:此区系以农专用区,罗德老兄你不可侵入!
右贴一张:冰箱冷冻库全数归以农专用,罗德老兄你不可使用!
那大字报似的「共同生活公约」更是荒谬,光是前三条就足以让人气爆。
生活公约第一条:以农对浴室和厕所有绝对优先使用权,罗德老兄不可以抢先。
生活公约第二条:房里的两张床都是以农的地盘,罗德老兄睡沙发或者外宿即可。
生活公约第三条:罗德老兄一天在房里待的时间不可超过六小时,其馀时间房问归以农专用。
「搞些什么呀!」罗德气炸的撕掉了好几张字条泄恨。
反客为主也就罢了,居然全是一些只对那小子自己有利的「不平等条约」!
在盥洗室梳洗的向以农正好梳洗完毕出来,一见到罗德使擂鼓似的大喊:「罗德老兄,你回来了。正好,趁我还没出门前告诉你:关於咱们的共同生活公约和一些要遵守的要项,我已经把它们全写好贴在房间四周了……」
向以农大嘴一张,又开始聒噪。
疲累不堪的罗德可不想再被疲劳轰炸,又不肯打破原则对自己讨厌的人出声开骂。不得已之下,只好悻悻然的自动退出房外,再度把房间让给向以农独享。
嘿!再度驱逐成功!向以农得意极了。
赶走闲杂人等之後,他也快快乐乐的出门去和死党们相会,共进早餐去也。
双双昏睡在地板上的曲希瑞和安格斯,在阳光重返大地的早晨,又双双不约而同的醒来。
一对上眼,彼此都想起昨夜的情景,两人又都不约而同的想趁其不备,再一次攻击对方。
结果在彼此都视破对方的行动下作罢。
可是存在於彼此间的战火却不曾停歇:为了不让对方有机会暗下毒手,曲希瑞和安格斯一直互相监视著对方的一举一动。也因为要互相监视之故,两个人几乎都是一起行动。
刷牙、洗脸是两个人一起来,连刷牙、洗脸速度也一样;换衣服时也是互盯著对方换,动作也差不多一致;倒开水、喝开水的动作也是并肩而行……
反正无论做什么,曲希瑞和安格斯都一起行动,防守得涓滴不漏,谁也不肯给对方有机会越雷池一步。
「真有耐性。」安格斯率先打破无言的较劲。
「彼此彼此。」曲希瑞也不吝回话。
「不过我一向对自己的好耐性相当自豪,毕竟能像我有这般修养的,这十年来我还没遇到过。」安格斯自豪的下马威。
曲希瑞却不吃那一套,泼他冷水的下战帖:「那是你孤陋寡闻、见识狭小,才会夜郎自大的沾沾自喜。结识我是你三生有幸,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原来你自负的耐性修养遇上我是多么小巫见大巫。」
「只会耍嘴皮子吹牛不算实力。」安格斯不以为意的哼嗤。
「我也赞成事实胜於雄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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