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灭地狱》第33章


看着他一脸“银笑”,吕湘婷心里暗骂了个“鞭太”,拉着叶美娇和安然就昂头向外走去,是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恶心的家伙了。
看着“鸡冠男”和老朱都用有些异样的眼神看向自己,尤其是老朱竟还开玩笑似的竖起个大拇指,好像在说“哥们你行”,夏函立时知道,他们误会了,呶呶嘴,他无奈地想到:“算了,我也懒得再解释了!你们愿怎么想怎么想吧!”
三个女生用了好久的时间才回来,估计这个……处理的问题比较多,一众人说了会话,见一直没有出现什么危险地情况,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劳累一天,开始困倦起来。
交谈几句,“鸡冠男”也慢慢放了下心中的芥蒂,融入了夏函他们的团体,随后,三个男人合力将东西三间偏房内的两大一小三张床搬了出来,摆在了客厅里。
简单一收拾,六人便有了合适的休息地方,只是,如何分配却成了问题。
在漆黑的夜里,安然和叶美娇无论如何不愿离开夏函身边,吕湘婷一个女孩子自然也不可能跟男人同床,她很想和安然、叶美娇二女一起睡大床,但显然只是一厢情愿。
最终,夏函苦笑着左拥右抱睡了最里面的大床,再往外拼接着的小床上,是紧靠着安然的吕湘婷,老朱和“鸡冠男”则睡在了最外面另一张大床上,不过,为了避嫌,这张大床与吕湘婷的小床隔开了不小的距离。
很快,老朱和“鸡冠男”的呼噜声就先后传来,吕湘婷翻来翻去,不久也传出了呓语声,夏函隐隐约约听到几句好像是“我看错你了,‘鞭太’……大混蛋”、“呜呜,烦死了,怎么这时候来这种事情…”
“什么事情?”,夏函僵硬地躺在那,心里嘀咕着,左右臂上传来的温软触觉,简直要了他的老命,粗略估计,叶美娇的是…,“不能想,不能想…”,他拼命的告诫自己。
正当他强自将绮念压下去,已是局促得满头大汗的时候,突然安然梦呓般低低抽泣了一声,接着身子一缩,下意识将他的手臂向胸前抱得更紧了,脸颊还在他胳膊上蹭了蹭。
夏函感觉胳膊有点不舒服,就微微抽了抽,“感觉跟叶姐的有点不一样,安然的应该稍小一点,大概是…”。
猛然惊醒,“阿弥陀佛,不能想,不能想,夏函啊夏函,若是你这点定力都没有,怎么对得起颖颖,怎么可能披荆斩棘,一直到救出颖颖!你太令人失望了!”
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回忆着自己和尤思颖的种种,他渐渐将绮念排解了出去,带着满心的沉重渐渐坠入了梦乡。
此时,村委会的大瓦房中:
“扫把头”、老刘和孟良正三个男人正分散坐在宽大的正厅里,老刘已经趴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打起了瞌睡,孟良正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过,强逼着自己打起精神,不时拿起手中的矿泉水瓶喝一口水。
看着两人的困乏模样,体质强上很多的“扫把头”也不禁微微泛起困意,跟夏函的斗殴,耗费了他太多精力,不然,他足以支撑一宿不睡觉。
不过,此时他的注意力还被另一件事情所吸引,那就是胸口的护身符,之前白天时还未察觉,天一黑下来才发现,这块护身符竟一直发着微弱的光芒,金属材质,有光芒不出奇。
但关键是,这块符牌的光芒很不寻常,竟然隐隐形成一个光罩将他笼罩在了里面,在光罩中,他的视角明显不同,向外看去,周围似乎到处是游离的黑气,不断向光罩撞击想进来,但却被牢牢隔绝在外,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一层看不见的气流在涌动,点点滴滴被光罩吸纳着补充自身。
他问过孟良正和老刘,有没有看到自己外面的光罩或者更确切的叫“光膜”的东西,然而,两人都说没有看到,再问他们关于黑气的事情,两人更是一脸茫然,他也就知道了,种种景象,只有他才能看到。
“这究竟代表着什么?”,他努力在思索着,不想太早睡去,“为什么再没有出现我那个‘师尊’,我的神功啊,老家伙你传了一堆没用的东西给我,正经本事还没传给我呢,你就躲起来不见了,小爷问候你一万遍啊,你是在耍本少吗?”
似乎感应到了他的心意,符牌突然悬浮了起来,上面光芒亮起,似乎要引动什么变化,但没等这种变化现出端倪,符牌上的光芒一暗,整个坠了下去,除了堪堪维持住了外面隐隐约约的光罩,又变得平平无奇。
在心里比了个中指,“扫把头”哀嚎道:“你妈,又是这样,这都是第三次了,你到底行不行,还能不能传本少神功大法了,艹!”
符牌颤了几颤,终究再没了动静,他无奈之下,索性不再去看它,起身走到了门口。
外面是浓重的黑暗,游离于其中的是有别于夜色的黑气,本不该被他看见,然而,他却偏偏发现了,但除了能看见黑气,夜色中的别的东西,他是什么也看不清。
“太他妈黑了!本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黑的天,这里难道真的不是德明州附近?”,“扫把头”沉吟着,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嗯?那是什么?”。
突然,在漆黑的天幕下,他看到一道红光,不,赤红的光陡然冲上天际!紧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第七十四章 终于醒来
更新时间2015…4…3 17:33:07 字数:2573
夏函走后,坐在地上的安然,有些萎靡地站起身将大门锁上了,怕不保险,又将门栓也插上。
回到屋里后,被捆在床边不能动弹的叶美娇,还在试图挣扎嘶喊,安然看着她露出苦涩的笑容,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夏函一走,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空了,心里的惶恐不断蔓延,她感到好无助,不知何时,夏函竟已成了她全部的依靠,是她的天一样。
“叶姐,你醒醒好不好,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们相依为命走到现在,经历了那么多危险都没事,现在,你怎么能倒下呢?大宝、你、我还有老朱,我们还要一直走下去,直到找到生路为止…”
苦涩地说着,安然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渐渐将心中所有的情思哀怨,都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手心里紧紧握着夏函给的小石子,哪怕石子的棱角扎的肉生疼,她也没有松开半分。
夏函不顾她的劝阻闯了出去,不知要面临什么样的危险,她心里时刻都忧心欲死,当时本想跟着一起去,但男孩子的眼神,让她领会到了他的心意,“他哪怕到了直面死亡的一刻,也不希望她或者任何一个女人为他冒险,永远不会允许,更不会容忍”。
那种坚毅到残忍的眼神,让安然心中很痛,她知道自己不能跟上去了,否则,将会深深地伤害到夏函,爱,是一种至深心意的传递,是无私、是理解更是痛苦的取舍,安然以前从没有爱过,也不曾体会过什么是爱,然而,那一刻的她,只知道,夏函只希望她安安全全地在家里等待,必须,一定,甚至是带着一丝哀求!
夏函没有归来,安然心中时刻在忍受着煎熬,对着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的叶美娇,絮絮叨叨将三人一路上经历的一切讲述着,她不管叶美娇听不听得懂,只是通过这种方式抚慰着心里的焦虑和恐惧。
“大宝,有一次为了救落在后面的老夫妻,差点被老朱给扔下了……”
“那次姓孟的打了你,大宝替你教训了他
,他总是爱管闲事,也不怕惹祸上身……”
……
“为了维护我们,他不顾生死跟那个小**打架,都快被打死了,呜呜,他好傻,真的好傻……”
……
安然心痛地说着,没有发现,每次说起夏函的名字,叶美娇都会有所触动,而当说起与她有关的一切的时候,神色都会出现争扎迷惘,到了后来,她甚至平静下来,听着安然悲戚的诉说。
……
“他好傻,明知道外面很危险,却还要冲出去救人”,安然抽泣着说道。
“是啊,他真傻,这个傻弟弟,永远只想着别人,从来不管自己的安危”
突然,一个轻柔的女声应和着说道,安然吓了一跳,接着瞪大眼睛看着叶美娇惊喜道:“叶姐,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呜呜,吓死我了”
“唉!好妹妹,又多亏你和小弟救了我,我现在感觉很累,头很痛,先把我放开吧!我想我快要支撑不住了,想好好睡一觉”,叶美娇语气十分微弱,似乎大病了一场一样。
“好!好!”,安然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将她手脚上捆的绳子全部解了开来,伸手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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