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北上广》第89章


温州是使用多种语言的地区,各种语言之间差别甚大。以市区口音的吴语瓯江片温州话为主,其次有150万居民使用闽南语,主要来自三、四百年前大量的闽南移民,以苍南县为中心分布,被称为浙南闽语。另有甚少人使用吴语太湖片、赣语、闽北语、蛮话、金乡话、畲族话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温州人说温州话”,温州话充满复杂性,一直被认为是全中国最难学习的方言。
结语
当一个个政策接连出台时,因为它与现实还有很长的距离,人们对政策的兴奋点被降低了。但是,当长三角区域规划政策出台后,很多人却有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很多相通相融的事情在这个区域很早就在做了,就像恋爱已经谈了很久,又给了一个订婚的说法。
到昆山买房,到杭州度周末,到苏州上班,在上海这个城市的人群里,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只不过,有了一个规划的出台,让人们的行动更加有了方向,有了政策的保障。早已行动的人不再忧虑;同时也需提醒没有行动的人,当“长三角”的机遇来时,不要错过它。
后记 不能被钱困死!
上海,和北京、广州、深圳都不一样。她太特殊,特殊在只要你有钱,这座城市就是真正的人间天堂;反之,绝对是地狱,而且永不超生——除非你的彩票也能中个2。59亿。
所以,我们的问题就来了,引子部分,其余两本书都采选了名人的奋斗故事,而上海,你找不到类似的“传奇”——名人大都非富即贵,至少不缺钱花,那么待在上海肯定能得到尊敬,觉得舒服,哪个还会鲜格格(上海话,意指用哗众取宠来博得赞赏的行为)来一出“逃离上海滩”吗?答案是,no!
而如果名人不跑,想要任劳任怨留在这座城市,白手起家,那他肯定成不了名人。这就是上海市委书记俞正声要发问“上海为什么出不了马云”的原因,因为在上海创业真的太难,创业通常是一个由低到高、由小钱变大钱的过程。可惜,上海就是瞧不起小钱,不经花,三两下就被她榨干了。
这就是我们的尴尬,也是这座城市的尴尬。所以,我们只能寻找身边的例子——他们都是很优秀的普通人,至少会在各自擅长的领域有所作为,但上海不太适(。电子书)合现阶段的他们,昂贵的消费严重剥削着“羽翼未丰”的他们,如果生活只剩下斤斤计较和埋头赚钱,紧张兮兮地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那确实有一条路走到黑的感觉。
不能被钱困死!这是我们搜集和整理这些普通人的例子时,听到最多的感触。
我们的同事在为这本书整理插图的时候,发现很多关于上海的照片,其实都不太能够真正展现这座城市的“昂贵”和“豪华”,功夫不在面儿上。一个来上海看世博的朋友,去外滩转了一圈,他说除了某几栋建筑欧式一点之外,好像跟长沙也差不了多少。我说,你光在外面看没用,要进去。去了你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光看一眼,你就会觉得自己被那堆东西“鄙视”了。
上海不是暴发户,她的昂贵是骨子里的,平时一点一滴地积累,慢慢你才会发觉,没钱的话,自己真的很难被这座城市接纳。
因为身处上海,所以在编撰这本《上海太昂贵》时,感觉与其他两座城市很不同。但我们并不害怕在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地看到那些“血淋淋”的事实后,会厌恶、失望,直到失去继续下去的勇气而“逃离”上海。因为这本书并非“危言耸听”,我们也无意怂恿你们远离大上海,而是觉得有必要,让已经进来的人面对现实,为自己的未来找到出口;让在进城路上的人,得到一张地图,你真的需要知道这座“魔都”隐藏了多少陷阱和机关。
逃离北上广Ⅲ:广东太竞争
引言 郭台铭出深圳记
郭台铭,这位台湾科技界的“成吉思汗”,在驰骋疆场37年之际,于闪光灯里低下了他的头,于对手注目下“北上西进”。1988年,郭台铭挥斥方遒、因时而动、渡江过海、入主深圳,因此,成就了他的“代工帝国”;而今,在深圳的竞争浪潮下,郭台铭再度选择离开,离开总会平添几分落寞与伤心,但是,远处的扩张似乎也宣誓着这位被《商业周刊》誉为“虎与狐”的枭雄更大的野心与计谋。
结缘深圳
1974年,郭台铭以母亲标会的20万新台币与十名员工成立“鸿海塑胶企业有限公司”,生产、加工塑料成品,以黑白电视机的旋钮为主。当有人问“鸿海”为何意时,他总会说:“‘鸿’在天,‘海’在地,鸿海就是一家要做天地间生意的公司。”1976,挣得第一桶金的郭台铭转型模具领域。成熟的模具技术加上敏锐的商业嗅觉,使得郭台铭在其他同行还留恋家电业之时,又迅速转型生产个人电脑连接器,他以连接器、机壳等产品为重心,力行“量大、低价”的竞争策略,迅速占领市场,1982年,公司更名为“鸿海精密工业有限公司”。为了使公司进入全球市场,1985年,郭台铭在美国成立分公司,并创出“FOXCONN”品牌。
郭只身一人拎着皮箱去美国,在此期间,他雇佣了一个美国人做行销经理,同时兼任司机与英文口语教师,俩人就此组成了这家美国分公司。郭台铭一直称鸿海是“四流人才、三流管理、二流设备、一流客户”,因此,为了争取一流客户的订单,郭台铭几乎跑遍了美国50个州中的32个,住是12美元一晚的汽车旅馆,食则丹尼斯(Denny’s)这类的连锁餐厅、就连菜单他也能倒背如流。一直以来,正是这种“拼命三郎”的劲头才将对手一一比下阵来,原定2008年退休的他,同年在鸿海系遭遇金融危机和经济下行的挑战之后,再度出山,以每天工作15小时的精力、59岁的高龄站岗。
80年代中后期,台湾由于经济大环境的变化,传统产业在新台币的大幅升值、工资与土地等生产成本迅速上升下,生存困难,被迫外移。
郭台铭与鸿海也在第一批外迁浪潮中。因为,郭台铭有一个著名的“全球成本竞争”概念,就是“社会成本+国家成本+公司营销成本”的竞争。他认为,“只要是制造业,就无法不思考人力及土地的成本。”
当时台湾人月基本工资已超过新台币1万元,大陆的人工则折合新台币仅2200元,两者相差近5倍。特别在台湾有钱也请不到人,而内地工厂门外却是排着长队进厂的打工仔、打工妹。
同时,经济起飞带动台湾土地价格节节上扬;而当时的大陆,土地资源要多少有多少,并且各地方政府为积极招商出台的一系列优惠政策也颇具吸引力,除了提供服务,为厂商铺路整地,就连主要的税收也优惠得诱人,从“二免三减半”放宽至“五免五减半”,即前5年免税,后5年只需交一半,若厂商继续投资,还能继续享受优惠。
那时,他已看中深圳这处靠近香港的中国改革前沿。于是就在鸿海集团成立14年后的1988年,设立了深圳宝安区西乡镇黄田村的鸿海精密有限公司,生产电脑周边接插件。随即又在宝安区龙华镇成立鸿富锦精密工业(深圳)有限公司。因此,郭台铭也成为当年少数突破两岸政治风险、正是进军大陆的台商之一。但与日后的大发展相比,80年代末期的“手笔”只能算是“试试水”而已。
1993年,第二波以资金密集型为主的台商投资大陆热潮又兴起,这时的鸿海已经在积累了一定的力量,拥有了扩张的条件。1993年,大量的企业在深圳龙华买下土地,郭台铭也看中了紧靠在深圳市区的龙华,当时的龙华还是一片荒野,野草比人长得还高,郭台铭站在一个高处,对当地的政府官员说:“看得见的土地我都要了。”这就是现在占地2。3平方公里龙华园区的雏形。从1996年开始,富士康深圳的厂区就朝龙华园区搬迁,自此,这成为富士康在大陆最大的一个厂区、富士康工业地产的源头、全球最大的个人计算机组装基地。
郭台铭诠释他选址的理由时说过:“开放的移民城市有着无限的活力”,他认为,龙华一定会成为“全世界制造技术的聚合地,全世界创新研发的最前沿”。那时,大个子总裁郭台铭站在150位新员工面前训话:“我们要做全球最大的企业!”下面有员工不禁偷笑:“这个人真能吹牛。”就凭这一栋厂房,百十号人?没人敢相信。
多年之后,奇迹真的发生了,这个在1993年仅有100多人的小厂变成了今天拥有40多万人的工厂集群。
郭台铭有句名言:“一个人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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