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重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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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费力地思忖着,说:“我的心越来越乱了……婷婷,你先回旅行社去吧,我在这里好好想一想。”
张婷婷点点头,说:“好吧,凤瑶姐,有事情随时打我的手机。我走了。”
张婷婷走后,齐凤瑶走进病房,望着仍然昏迷不醒的杜母,心里默默地说:“我没有料到你会生病的,可是我的确什么东西也没有从你家里拿啊,以前没有拿,以后我也不会拿的。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偷卖了古画呢?你一定误会了,愿苍天保佑你快些康复吧,等到你神志恢复了,事情才有可能说清楚。我也太累了,真想好好休息一下啊……”
“凤瑶,我妈妈她……”齐凤瑶的思绪被急匆匆走进来的杜桥说话的声音打断了。
尽管齐凤瑶不想和杜桥再过多的交谈了,但在这个特殊的时候不说话显然是不理智的,于是,她坦然地对杜桥说:“事情的经过你都知道了吧?我简直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我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成你们杜家的家贼了。”
杜桥瞧了瞧母亲,齐凤瑶的目光也随之落到了杜母身上,以至于没有发现杜桥脸上掠过了一丝慌乱的神色。杜桥感谢地说:“凤瑶,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能照顾我妈妈。”
齐凤瑶认真地说:“即使我们真正成了路人,我也要尽道义上的责任,我只希望你不要以为你妈妈晕倒在我的旅行社里就是我的责任。”
杜桥望着齐凤瑶,说:“我妈妈生病是她自己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不会认为你有必然责任的,何况下午我们就……”
齐凤瑶声音平静但异常坚定地对杜桥说:“杜桥,我们的离婚手续今天不能办了!”
杜桥忙问:“为什么?”
齐凤瑶眼睛里闪射着两道明亮而坦诚的光,说:“在你妈妈诬陷我偷卖你家古画的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绝对不能背着罪名离开你们杜家,我要为自己洗刷屈辱!杜桥,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家里究竟有没有古画?”
杜桥双手一摊,然后又摆了摆,仿佛十分奇怪地说:“你说什么呀,什么古画?我……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字呀画呀的。不过我爸爸生前酷爱古画倒是事实。”
“这么说你爸爸有可能留下几幅古画了?”
“有……有可能吧。”
齐凤瑶的神情越发坚定了,说:“看来事情必须得弄清楚,杜桥,一天不把你妈妈加在我头上的罪名拿掉,我就一天不跟你离婚!”
齐凤瑶的话使杜桥心中暗暗叫苦。昨天晚上,他离开齐凤瑶回到徐兰娟的住处后,把马上就要离婚的消息告诉给了徐兰娟。杜桥没有说假话,可徐兰娟却认为杜桥在玩弄她,杜桥赌咒发誓她也不信。后来,他们达成了“协议”:如果今天下午杜桥能够拿到离婚证,徐兰娟就把公司还给杜桥,反之杜桥不仅不能再提公司的事情反而得另拿两万元钱给徐兰娟。当时,杜桥认为他和齐凤瑶肯定能离婚的,就和徐兰娟口头定下了这份荒唐的“协议”,如今听齐凤瑶说不去办理离婚手续了,他知道自己输给徐兰娟了,鸡飞蛋打了,却有苦说不出,怎能不懊丧呢?不过,此刻他仍需“装点”一下“门面”,故意以轻松的口气对齐凤瑶说:“说实话,凤瑶,我并不想跟你离婚,只是你态度坚决地提出来离婚我不得已而为之罢了。你以为离婚对我很重要吗?一点儿都不重要。”
“可是那对我非常重要!”齐凤瑶的声音里充满着某种足以打破一切的力量。
杜桥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他对齐凤瑶说要去给母亲交住院押金然后去给姑姑舅舅们送信,让他们来陪护母亲,说完就出了病房。
杜桥交完住院押金又给姑姑和舅舅分别打了电话,最后却没有回病房,而是去了离医院不太远的青春广场。徐兰娟在那里等着他呢。
徐兰娟坐在宽阔的青春广场西侧的椅子上捧着手机玩游戏,杜桥走了过来。
徐兰娟把手机揣进坤包里,扬着脸对杜桥说:“你怎么现在才来?拿给我看看。”
杜桥在徐兰娟身边坐下,问:“看什么呀?”
徐兰娟反问杜桥:“你说什么?今天下午你不是去办离婚手续了吗?”
杜桥知道在徐兰娟面前蒙混是过不了关的,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别提了,没办成!”
徐兰娟得意地笑起来,问:“没办成?为什么?是她反悔了还是你想‘凤还巢’啊?”
杜桥心烦意乱地说:“哎呀,你就别跟我甩词儿了。我妈得脑溢血住院了,我得去医院照顾我妈哪!”
徐兰娟讥讽地说:“杜大孝子,你妈重要我就不重要啦?你到医院去陪你妈,谁陪我去玩儿啊?本来人家想今天下午去公园里和你一起开碰碰车的!哎,你妈怎么的那种要命的病了?你妈得病和你办离婚手续有什么关系呀?”
杜桥心神不宁地搭讪说:“有关系……哦,没关系……”
徐兰娟却饶有兴致地问:“到底有没有关系呀?”
杜桥越发心烦地说:“这事、这事一两句话跟你说不清楚,你别乌鸦似的乱叫唤了!”
徐兰娟使劲在杜桥脖子上拍了一掌,说:“你烦,我还烦呢,你他妈的要是真烦我就别来……”
杜桥示意徐兰娟打住话头,压低声音问:“得了,说你是乌鸦一点儿不冤枉你。说正事吧,那笔生意什么时间做?也就是说我什么时候能赚到钱?”
徐兰娟小声说:“我哪能知道这些?老板不是让你等消息吗?”
杜桥嘟囔着说:“我就知道问你白问。”
徐兰娟侧过身,望着杜桥的脸色,问:“怎么,缺钱了?咱们昨天夜里的‘协议’不算数了?”
杜桥摆出一副大款的样子,说:“算数,怎么会不算数呢?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也他妈没心思经营公司了,再说守着你这么个讨钱的小祖宗金山早晚也得让你给掏空了!”
徐兰娟见杜桥答应兑现“协议”,妩媚地笑了,杜桥忍不住在她粉嘟嘟的脸上解恨似地亲了好几口。
又和徐兰娟缠绵了一会儿之后,杜桥离开青春广场,回到了医院。
病房里,杜母依然处在深度昏迷中,齐凤瑶已经走了,杜桥的舅舅、姑姑围在床边。
见杜桥进来,杜桥的舅舅对杜桥说:“我姐姐的病全是你老婆齐凤瑶给气成的,她偷卖了我姐夫的遗产还死不承认,我们不能让她得了便宜卖着乖!”
杜桥的姑姑也不失时机地接过话头说:“对,我姐姐的病一天好不了我们就一天跟她没完,凭什么让齐凤瑶一个人侵吞姐夫的遗产?”
看来,杜桥的舅舅和姑姑对杜桥母亲去找齐凤瑶吵架直至晕倒的事情是一清二楚的。在火气冲天的两位长辈面前,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原因,杜桥一声没吭。
杜桥的舅舅喝了一口捏在手中的矿泉水,对杜桥的姑姑说:“妹妹,话说回来,我们毕竟没有证据证明齐凤瑶偷卖了姐夫的古画啊。”
杜桥的姑姑沉思着说:“这倒是个问题……咳,就是抓不住兔子也要揪它几根毛!”
杜桥的舅舅责怪地对杜桥说:“杜桥啊,你老婆把你爸爸的古画偷出去卖钱独吞了你都不知道,你说你是干什么吃的?真没出息!”
杜桥陪着笑脸给舅舅点上了一根烟,依旧什么也没有说。
此时,杜桥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下午四点多钟,宏海贸易公司总经理曾晖正在办公室玩一副美女裸体扑克,随着一阵敲门声,一个身材颀长、皮肤白嫩、俊俏端庄的女孩手拿塑料文件袋站在了门口。
曾晖眼睛一亮,眼睛紧盯着那名女孩,“热情”地说:“小姐,你找谁?是找我吗……来来来,进来说话嘛!”
女孩娉娉婷婷地走到曾晖面前,轻轻向曾晖鞠了一个躬,表现出了良好的素养,说:“先生,您好,我是碧海旅行社的导游员,今天专门为贵公司上门服务的。”
曾晖的眼光丝毫不肯从女孩脸上移开,问:“你是来拉业务的吧?”
女孩点点头,说:“您可以这样认为,先生。请问您是总经理吗?”
曾晖连着点了几下头,说:“对,我叫曾晖,是总经理。小姐,能问一下你的芳名吗?”
女孩轻轻笑了笑,说:“曾总,我叫张婷婷。”
曾晖也笑起来,笑容里含着一种奸邪,色迷迷地对张婷婷说:“能详细谈谈吗?我对旅游很感兴趣。”
张婷婷没有听出曾晖话里的意思,打开文件袋,拿出线路单给曾晖讲解说:“曾总,我们碧海旅行社推出了一系列特色线路,有长线游、周边游和本地游,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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