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重任》第62章


齐凤瑶大声制止道:“我不想再听你说下去了,更不想和你争论什么,你没有权力对我的生活指指点点,我有我做人交友的准则,不管您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想让这场谈话继续下去了!”
女人再次沉默了一会儿,说:“请你不要这样激动,我就是……”
齐凤瑶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说:“时间对谁来说都是宝贵的,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哦,对了,这就是您电话里说的对于我很要紧的事情吗?”
“是的。”
齐凤瑶硬邦邦地甩给女人一句话:“那我就送您四个字——莫名其妙!告辞!”说着,拔腿就走。
女人上前一步,拦住齐凤瑶,肯定地说:“等一等。齐总,请把这幅古画转交给苏江礼先生。”说着,把画轴递到了齐凤瑶眼前。
齐凤瑶接过画轴,用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气说:“您放心,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一定送到。谢谢您对我的信任!”
齐凤瑶走了,女人望着齐凤瑶窈窕的背影,身子靠在垂柳的树干上,喃喃自语着:“她喜欢上他了,我的直觉不会错……其实我是不是多此一举呢?”
出了公园后,齐凤瑶马上拨通了苏江礼的电话:“一位女士托我把一份重礼送给您,我到哪里等您?”
苏江礼有些惊讶地说:“女士送我礼物……这样吧,过一会儿我们海滩上见!”
苏江礼赶到海滩上的时候,齐凤瑶已经到了,正坐在自己堆起来的一个小沙堆上冲他微笑呢。
齐凤瑶调皮地晃着那个画轴,说:“苏总,这幅画价值六万元,我可是像看宝贝一样一会儿也不敢离手,快给您收起来吧!”
苏江礼在齐凤瑶身边坐下来,接过画轴,说:“凤瑶,不是你在开玩笑就是那个所谓的女士在开玩笑,怎么会有人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呢?”
齐凤瑶说:“她年纪和您差不多,我猜不是您的好友就是您同学什么的。不过这幅画确实值六万元,我亲眼看见她从我前夫手里买下来的。”
苏江礼先是把画轴翻过来掉过去地仔细看了好几遍,然后展开,脸色突然变了,望着齐凤瑶,急切地问:“凤瑶,你快告诉我,让你转画给我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齐凤瑶没有在意苏江礼的神情的变化,漫不经心地问:“苏总,怎么啦?您不喜欢吗?”
苏江礼着急地说:“凤瑶,你快回答我的话呀?”
齐凤瑶回想着说:“她说她和我的姓名一模一样,还说她在日本做生意。难道你们不认识吗?”
苏江礼脱口而出:“是她!”
齐凤瑶这时才发现苏江礼的脸色有些发暗,不解地问:“她是谁呀?能告诉我吗?”
苏江礼脸色恢复了平静,望着那幅《离散图》,支支吾吾地说:“哦,哦,凤瑶,你不要多问了,那是我多年没有见面的一个朋友……这幅画不错嘛……”
齐凤瑶反倒奇怪地说:“这件事情真是太反常了,那个女人打电话把我约到公园里说有要紧的事情告诉我,结果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现在您看到这幅画后又变颜变色的。苏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江礼把画卷起来,说:“凤瑶,你别问了。我们走走吧。”
齐凤瑶隐隐约约感觉到苏江礼一定和那个也叫齐凤瑶的女人之间有着某种不为她所知道的隐情,便对苏江礼说:“您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我能感觉得出来!”
苏江礼望着齐凤瑶,沉默了足有几分钟,然后说:“凤瑶,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就是我妻子。”
苏江礼的声音不算高,但却如同一个闷雷轰然炸响在了齐凤瑶的耳边,她失声叫起来:“什么?她……她是你妻子?我……我怎么和她在一起坐了那么长时间呢?我真傻,我怎么没有想那么多呢?”齐凤瑶仿佛受了侮辱一样,眼里涌起了泪水。
苏江礼轻轻揽住齐凤瑶的肩膀,劝慰地说:“凤瑶,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不要在意她……”
齐凤瑶大声冲苏江礼说:“不,我不可能不在乎的!我本来就不想介入到你们中间来,可偏偏卷入到了你们中间,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齐凤瑶的泪水“哗”一下夺眶而出,她双手捧住脸,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双肩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一样剧烈地颤动着。
在齐凤瑶的哭声中,一股怒火从苏江礼心头“腾”一下蹿起来,他咬着牙,三把两把扯碎了那幅画,又使劲撅断画轴,扔进脚边的海水里,然后搂住齐凤瑶,温存地说道:“凤瑶,你不要这样,这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她找你谈话说明她已经知道我爱上你了;她让你带这幅《离散图》给我说明她想和我离婚了,事实上我们已经到了离婚的地步了。等我和她离了婚,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凤瑶,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这么长时间了,你还看不出来吗?而且你也……”
齐凤瑶疲累地说:“别说了,我没有想到她会是你的妻子,没有想到!为什么你们之间的隔阂非要伤害到我呢?”
苏江礼表白地说:“凤瑶,我知道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压抑了自己的感情!”
齐凤瑶继续哭泣着:“不,不……”说着,她从苏江礼怀里挣脱出来,不顾一切地向前跑去。
苏江礼急忙追上去,说:“凤瑶,等等我啊……凤瑶,难道我们真的不能静下心来好好谈一谈吗?”
齐凤瑶停住奔跑,一双大大的泪眼望着苏江礼,说:“也许我们命中……命中注定没有什么缘分的,我应该离开你们……”
苏江礼急赤白脸地说:“不,凤瑶,应该走开的是她!”
“苏总……”齐凤瑶刚刚说出这两个字,嘴就被苏江礼的手严严地堵住了。
苏江礼望着齐凤瑶,颤抖着嗓音说:“凤瑶,你现在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们就这样默默对视着就行了。对,就这样。凤瑶,你能从我的眼睛里读出一个爱字吗?你能,一定能。我也从你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个爱字。这个爱字就是一张网,把我们紧紧地网在了一起。凤瑶,我不需要你表白什么,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
齐凤瑶从苏江礼的话语中听出了两个字:真诚。一时间,她热泪奔涌。
……
晚上8:00,曾晖走进苏江礼家里的时候,苏江礼正在喝酒。
曾晖好奇地说:“舅舅,你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喝酒的。怎么,今天心情不好吗?”
苏江礼把酒杯推到一旁,头也不抬地说:“我的事情你就不要多问了!”
曾晖想了想,继续说:“那个碧海旅行社的齐凤瑶没能让您开心,是吗?那个小娘们儿挺倔,挺有个性的,不过我相信她早晚得成为您床上的尤物。舅舅,您对我说句心里话,您是看她长得漂亮想玩儿她还是真心爱上她了?”
苏江礼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很考究的酒杯,倾诉般地对曾晖说:“我要是不爱上她能心情不好吗?她真的让我爱上她了,现在我觉得一天都不能离开她了。这肯定是老天爷有意安排的,让两个齐凤瑶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一个是本该熟悉却形同陌路,一个本该形同陌路却让我爱到了骨髓。世界是男人的,可支撑世界的永远是女人。曾晖,你知道我最着急的事情是什么吗?离婚,离婚!我要急迫地和我深爱的齐凤瑶生活在一起!”
曾晖咧了咧嘴,说:“舅舅,您和两个女人的事情我还真不想多问,可是我们那笔‘生意’该做了,你知道我等着用钱买房呢。舅舅,快发‘货’吧!”
苏江礼不高兴地瞪了曾晖一眼,说:“我就知道你小子又来跟我提这件事。我告诉你,现在‘货’不能发。”
曾晖不以为然地问:“又是时机不成熟?”
苏江礼把酒杯墩在桌上,说:“对!我们是要挣钱,可是一定要有百分之二百地把握才行,否则你我是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
曾晖不服地问:“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干这种生意本来就是冒着进监狱、挨枪子儿的风险,什么时候也不是安全的,你要安全就不要钱了?”
苏江礼一字一顿地说:“找钱也要安全更要!”
曾晖不服气地说:“谁也做不到这一点!”
苏江礼自信地说:“我,我能做到!怎么,你小子不相信吗?”
曾晖不置可否地说:“我只相信钱!”
苏江礼把一包烟扔给曾晖,同时骂道:“你这个成不了大事的东西!”
曾晖没有吸烟,以天不怕地不怕的口气说:“舅舅,我佩服你是个特别有心机的人,但我等不了了,我需要钱,钱!如果你怕出事儿,把‘货’给我我自己做这笔生意,挣了钱我高兴,被警察抓住我他妈也认了!你把‘货’给我!”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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