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侠医》第49章


先说常年姊妹和彭俊、杜华选。他们下山后购了马匹,日夜兼程赶往五莲山,途中勤换马匹,睡眠很少,七天就赶回了家。
常冲及历云等人听了常氏姊妹的叙说,仅都惊骇万分。
李剑心居然能和五梅魔君拼个两败俱伤,而且李剑心还略胜一筹,没有当场倒下。
难得、难得!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也!起死回生常冲把须长叹,“重伤之后不顾复原,为救治旁人而耗尽功力,此真英雄也,可敬、可佩!”
常淑玉跺脚道:“爷爷,有没有救啊!
常冲略一沉吟,道;‘待爷爷诊脉后,方能作出判断。”
沈志远道;‘李公子为人侠义,在下一向敬佩,此次恒山一战,替他,也替我们洗清了不白之,在下拟同前辈一同前往探望。
沈竹青从听说李剑心受伤起,心中就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自从和师傅来到五莲山,她就常常感到怅然若失、迷离恍惚,她发觉自己在思念着一个人,这个人居然是她恨得咬牙的李剑心。
她感到大吃一惊。
不,决不会,别人不想怎会想他?
他有什么好的,傲慢、瞧不起人,阴险、不坦率、不诚恳、自私自利。。。。。。即使他不是个东西,可她还是想他。
这样从恨极到爱极的变化,她在彻底弄清之后,也震骇莫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除了练功,服药,她就拼命想弄清楚,是恨李剑心还是“不恨”李剑心。
打从和李剑心见第一面以来,他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希望他像别的公子爷一样,对她奉若神明、顶礼膜拜。可是,他如继骜不驯、自视甚高,如果是别的人对他这种态度她顶多不睬不理、睦之以鼻罢了,犯不着生多长时间的气。但李剑心如此对她;她却倍感受不了而且时时耿耿于怀,她就是想要他拜倒在石榴裙下,成为不二之臣。她越是这么想,就越是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使他巨服,他越是冷淡越是不就范,她就感到恼火、感到自(5个字看不清)
就这么着,她以为她恨地。
现在彼此分开一段时间。她就在想他、如今听到他受了重伤生命垂危,她不禁忧心如焚,打定主意要去看他。
沈志远躲避了一段时间后,和任继发来五莲山找伍云并想结识常冲,在常家住了一段时间,彼此也还投放恒山之役,江湖上流传甚广,无影使医的大名再次轰动江湖。所谓“五梅门帮凶”之说,烟消云散。沈志远一来关心李剑心二来想与恒山派、丐帮商谈,怎样共同对付五梅门。
所以,他们日夜兼程,赶到恒山。
至于关村夫等人,则是听到李剑心与五梅魔君两败俱伤之后,立即起程赶路的。李夫人念地心切,恨不得与关爷一块去,但路途遥远、敌势约猖獗,只好忍痛留下,此刻,她才感到不会武功的短处,便萌发了刻苦练功的意志。
金丽妹一听剑心受伤,就忍不住珠泪涟涟,她想掩饰也掩饰不住,关爷心中了然,便决定她也去,说是照料剑心。其余人等都想随行,被关爷制住,嘱彼等加紧练功,不可耽误。
两拨人先后上到恒山。
第一拨经寒喧之后,便到山洞去探望李剑心。
李剑心躺在一间石室里,点着盏油灯。
他面黄肌瘦,眼窝深陷,见了众人,也只眨动眼睛,表示问候。
这哪里还是数目前俊朗丰逸的那个李剑心?众人看了无不心酸。
沈竹青的泪水像清彻的小溪,流个不住。
她说不出自己心中的滋味,是苦?是酸?还是苦中有甜?
常冲分开众人,替剑心搭脉,俄顷,双眉打结。
了解他性情习惯的常氏姊妹大惊,知道这是老人家碰到棘手难题时的习惯。李剑心的伤势,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时悲从中来,妹妹俩忍不住低声阳泣。
常冲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绿色药丸,给李剑心服下。
常氏姊妹知道是极其珍贵的”救生丹”不到不得已,爷爷从来不使用,而且从未一次用过两粒,足证李剑心伤势之重。
着完病人出来,大家回到道观后院的一间客室,早有小道上来奉茶。
伍云道:“常见,此儿还能救么?”
常冲叹道:“不瞒诸位,生命可保无虞,至于功力,唉,只怕难以恢复,就是从头练起,也只能强身健体了。’伍去道:“莫非与五梅魔君一场拼斗,竟把他的真气震散了么?”
党冲道:“据淑玉姊妹俩云,拼一掌后,两人停立不动对恃足有盏茶时间,这种对恃消耗内力更大,因此五梅门魔君不支倒地。而剑心则勉能坐下调息。老朽尚不明了的是,剑心是否中了五梅阴阳掌毒,要说中了,脉息不象,要说未中,似又不大可能,那五梅阴阳掌专破护体罡气,无人能在对掌时不中其毒,除非另有功夫能挡掌毒,所以,剑心是以什么方法化去本身毒素的,又以什么方法替彭少侠、青公道长、杜大侠解去伤毒的,依小女讲,剑心替三位扎下银计,分三天替他们治疗,方法是以手捻针,每次半个时辰,以老朽猜测,这位李公子是以内力替三位逼出伤毒,故在拨针后不支晕倒在地的,可见,李公子已耗尽了内力,真到了油枯灯灭的地步了。
彭俊、青云、杜华选,方知自己一条命是怎样拣回来的不禁感激落涕,特别是杜华选,想起自己如何对待人家,更是心痛如割。
沈竹青听了党爷爷的结论,一时心灰意懒,要是李剑心失去了一身功夫,他还是李剑心吗?他不成了个只会按脉诊病、扎针拿药的郎中?他在她心目中的那点神秘,不是随着武功的消失也荡然无存了吗?如果让自己一辈厮守着这样一个郎中,岂不是太也无味了吗?
那时,曾经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那些武林名家出身的公子,不会在背后指指戳戳议论她吗?这个说,想不到沈小姐目高于顶,视我等如草芥,我想一定会嫁个大英雄大豪杰,没想到,哈哈,连你我都不如,不过是个拿药扎针的废物罢了,另一人就会拍手响应,又叫又笑,会说,这是报应呀,活该!谁叫她。。。。。。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心乱如麻,她恨老天待自己太薄,为什么要让自己事事不如意,她又恨李剑心,自己明知受了重伤,竟然不自量力,只图个救人的虚名,把自己搞废,这都是他自私自利的德性,他丝毫不为我着想,只想去讨好巴结别人,对我却无情无义、矜才使气、妄自尊大,以店中一个郎中的身份,竟敢顶撞东家小妞,真是可恶透顶—一不提沈竹青自怨自艾、按她地的想法解释周围发生的一切,至于对与不对,随她去吧。
再说第二拔关爷等人到后,拜会了主人便忙着去瞧李剑心,由党氏姊妹陪同。
这几人与剑心情同亲人,一见剑心成了这副模样,一个个位不成声。
关爷老泪纵横,金汉斗眼眶盈泪,金丽珠无声饮泣,赵魁却嚎啕大哭,如丧考吡。
常淑玉姐妹俩也陪了不少眼泪。
淑玉劝赵魁道:”这位兄弟,别奖那么大的声,惊扰病人。。。。。。”
赵魁抬起手袖抹了抹眼泪道:“俺不是兄弟,俺比你大,你该叫俺大哥,李大哥是俺最敬佩的英雄,李大哥要是成了废人,俺一辈子跟着大哥,谁要欺负俺哥,俺就拼了这条命,唉哟,俺的哥啊。。。。。。“这一番真诚的表白,使淑玉甚为感动,知道他是个直人,就绕着弯儿劝道:“这位大哥,别再伤心了,到外间歇息吧!”
赵魁眼一瞪:“从现在起,俺决不离开大哥一步,俺要守着他,看着他。”
金丽妹也是这份心思,只是不好出口。
关爷与金汉斗商议道:“道观吃素,山中也没什么好的,得弄些肉呀鸡的替剑心补身子,不如与青松道长讲明,我们接走剑心吧。”
金汉斗自然同意。
金丽林小声道:“晚辈也是这般想,饮食调好,身体恢复快些,这儿是道家圣地,诸多不便,先住到城里一段,身体恢复些再往家去,以免不堪旅途劳顿。
淑玉道:“我爷爷还要替他治病呢,待问过爷爷再说吧。”
关爷道:“这个自然,若是你爷爷不允准,我们自是听你爷爷的,走吧,见他老兄去。”
恒山派掌门青松道长为来客举行了素宴。
关爷等人来到大厅,主宾已经就座。
疯丐一见关爷就嚷道:“耍猴戏的,多年不见,想不到你还没归天,真是老脸皮厚,干么懒在这世上不走哇!”
关爷笑嘻嘻地回道:“你老化子还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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