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无形》第156章


暗中点了点头,心想“礼品”只怕大老板要收下,苗盼雨交给的任务他可以圆满完成了。
花雪月去球架上选了球,自己提着试了试重量,觉得挺合适,就来到季喻晖身边,季喻晖对保龄球不是很在行,无非是为了消遣。花雪月把球递给季喻晖说:“大老板,你看这球是否合适,这是十磅的,真不行就换十二磅的。”
季喻晖笑道:“女士优先,你看行就行,不换了吧!”他看一下秦汉仁和侯望梅,那边已经开球了,就说:“小花,咱们也开始吧?”
“遵命。”花雪月望着季喻晖灿烂地一笑,露出他那口雪白的牙齿,粉红的脸蛋上又呈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儿,季喻晖不由自主地就把目光驻在花雪月的脸上,看得花雪月脸上像爬了无数只蚂蚊,一阵痒巴巴的,她知道面前这位副省长已经看中自己了。她接受苗盼雨的命令时曾经担心过,害怕副省长看不上她,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有些魅力的。
开始掷球了,花雪月跑了几步,到球道边上时一弯腰猛地把球扔了出去,姿态优美,妙趣横生。保龄球闪着绿色的荧光飞快地向球道的另一端滚去,然后便与挡在路上的一堆瓶子状的障碍物撞在一起,于是障碍物全部被击倒。花雪月的球技很高,立即招来一阵喝彩声,花雪月很自豪,笑脸也益发醉人。可惜季喻晖只顾注意花雪月掷球时的优美姿态,却忘记了看她掷球的效果。这时见别人喝彩,他也拍起手来。
当季喻晖掷球时,那个“西瓜”在跑道上滚到头,只击倒了三个“瓶子”,剩余的“瓶子”仍顽强地立着,好像在向他示威一般。他又掷了一次球,仍然有一个“瓶子”不肯倒下,就像始终不肯向他低头的省煤炭厅厅长白杉芸一样。
花雪月看季喻晖有些气喘,就善解人意地从他的手中接过了他又掂起的一只球说:“大老板,也许是球太轻了,如果是重些的球,重拳出击,肯定会全部打倒,决不会放过一个。”
季喻晖觉得花雪月比侯望梅会说话,特别是重拳出击一句话特别称他的心意,在河东官场上需要被他打倒的人实在太多了,有些时候还确实需要重拳出击。比如他最想取而代之的就是常务副省长边关,最想打倒的也是边关。接下来季喻晖和花雪月继续在同一条球道上轮流掷球。季喻晖从来没有把十个瓶子一下全部打倒的,花雪月则打了好几个“大满贯”,偶尔有一个瓶子不倒的,补球时的命中率也很高,总是招来喝彩声,而季喻晖的球技简直没法和花雪月相比。
花雪月怕冷落了季喻晖,就停住打球说:“大老板,打保龄球的要领是:两腿直立,或自然弯曲,双手持球举至胸前,先迈右脚,助跑四步抛球;抛球时看准球道上的标记,根据三点一线的原理将球向前抛出;抛球时身子尽量放低,送球尽量要远,手臂尽量抬高。还有,右腿要放在左腿的后面尽量向左后方伸展。我看你的很多动作都不太规范呢,因此,效果就不太好了。”
季喻晖笑了笑没有吱声,他的心思不可能用在打球上,再说他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又挺着个大肚子,作那些动作谈何容易。他这时也觉得有些疲劳,就说:“小花,不早了,咱们不玩吧,改天再来玩。”
花雪月是个专看领导眼色行事的女人,听季喻晖这么一说,立即笑道:“我早累了,就是想让老板尽兴哩。”
这边秦汉仁见季喻晖那边停球了,也停了球 ,在服务台那边等着的人立即跑着过来了,好像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在离开河东大世界去滨海别墅区的路上,侯望梅坐在秦汉仁的车上,花雪月坐在季喻晖的车上。走到半路上秦汉仁突然打过来一个电话说他和侯望梅回天野有急事要处理,明天再来接花雪月。
季喻晖当然明白秦汉仁的意思,忍不住偷眼望了一下花雪月,她正羞答答像个处女那样在摆弄着自己的衣扣。季喻晖加快了车速,恨不得一步跨进他那套别墅里,立即把花雪月按倒在席梦思床上……。
在季喻晖之前苗盼雨已经用两千万、一套别墅和一个情人把刘颂明拉下水了,她也用同样的方法把秦汉仁拉下水,刘颂明的情人叫江心月,秦汉仁的情人叫侯望梅。
江心月本来是个农村姑娘,可是她天生爱打扮,不爱干农活,结婚已经一年了还没有生孩子,她不愿在农村呆一辈子,后来听说同学侯望梅在广州打工,就给同学写了信,同学很快给他回了信。她仗着自己的脸蛋漂亮于二000年独自来到广州闯天下,先去找她的同学侯望梅,可是按照同学侯望梅给的地址去找,人家说侯望梅三个月前就离开了,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知道。江心月背井离乡,无亲无故,只好在一家电子厂里打工。在打工过程中她认识了个叫花雪月的姑娘,两人刚交上朋友,花雪月就辞职不干了,江心月很替她惋惜,但不知她究竟去干什么工作了。几个月后,在街上碰到花雪月,她与以前已经判若两人,花雪月穿着时髦,手里还拿着手机。江心月问她是在哪里发了财,她对江心月说:“在电子厂上班很辛苦,每月只能挣六七百块钱,你若想挣大钱,我介绍你到附近的娱乐城去当坐台小姐,管保你能够挣到大钱。”
江心月刚听这话,心里挺不舒服,脸也有点发热,但转念又想,这次出来,已经断了退路,就有点犹豫了。花雪月见江心月犹豫不决,便开导她说:“心月姐,不是我说你,要知道青春苦短,韶华无价,不趁着年轻漂亮的时候捞几把,老了喝西北风牙都疼!”江心月这时想想农村那个贫穷的家,还有那个只会坐吃请穿的宝贝丈夫,狠狠心,点了点头。反正在这里的一切,老家的人也不会知道。
江心月第一次坐台是为一个客人陪舞,从舞池到包厢,又从包厢到舞池,三个小时眨眼而过,她不仅得到三十元工资,还得到客人的一百元小费,钱来得这么容易,她简直不敢相信。从此她便迷上了“三陪女”的工作,变得麻木不仁起来,只要客人掏钱,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叫陪多长时间就陪多长时间。
有一天,江心月在街上无意中遇见侯望梅,人家现在非常阔气,江心月简直不敢相认。侯望梅问明江心月的情况后,不屑地说:“心月,坐台能挣几个钱?凭你的容貌和气质,若真想挣大钱,就跟我走,我保证你一个月就能腰缠万贯。” 侯望梅的话使江心月怦然心动,她现在已经把名节看得淡如凉水,于是立即答应了。侯望梅从包中掏出手机说了几句南方话,几分钟后,一辆轿车就停在了她们面前,拉着她们去了一家宾馆。
进了侯望梅的房间,江心月惊呆了,高档服装、高级化妆品、金银手饰应有尽有,真让人羡慕。侯望梅告诉江心月,她原先也坐过台,做过“三陪女郎”,后来被一个做生意的方老板看上了,当了“二奶”,不仅在宾馆里的吃住方老板全包,每月还有几千元的“工资”……
听了侯望梅的自我介绍,江心月羡慕极了,请求她指条出路,多挣点钱。侯望梅见时机成熟就说:“我认识一个姓黄的老板,他是做橡胶生意的,不久前包了一个东北女孩,也住在这栋楼里,这女孩心太野,做了错事。你想黄老板既然已经把你包下了,你一有空还与别的男人幽会,人家岂能答应?黄老板就把她辞了。黄老板让我帮他物色新人,我正愁没有合适的人选,见到你我马上就意识到漂亮女人就在眼前,黄老板的事成了。”
就这样江心月很快成了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男人的“二夫人”。黄老板为了掌握江心月的情况,经常问起她的家庭及个人经历,她谎称自己还没有结婚,家里很穷,几年前考上大学,因为没钱只好放弃了;她父母都患有疾病,弟妹还上着学,家中吃了上顿没下顿,十分贫穷……黄老板因为同情她,就多给了她一些钱。有了钱,她不敢都邮给丈夫苗成栋,怕他在家中胡作非为,每月只给他寄两百元,信中还说自己在广州每月只能挣七百元,这里消费高,实在拿不出更多的钱往家中寄。
苗成栋在家受不了苦,也耐不住寂寞,便按江心月信上的地址找来了。正好黄老板不在,他拉住江心月的手说“心月,你帮我找个工作吧,让我也挣点钱,不然整天闷在家里哪像个男子汉大丈夫呢?况且长时间不见你,真让人想得活不成了,我不能没有女人,没有女人的日子是最难熬的。”江心月一听这话,眼泪差点流出来。自己以失去尊严和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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