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第197章


“听青叶家的人说,你似乎还继承了冬。”总一郎眉头轻展,然后把自己那份小汤包递到我的面前:“给杜君吧。”
“我还真是代他谢谢你了。”转手完毕,我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陆君,不知你在意的是荷小姐还是桦小姐。”白川身边的另一位用有些生硬的中文问道。
“接下冬是一回事,找媳妇又是一回事,中国人有一句话亲兄弟明算帐,说的就是这般通俗易懂的道理。”我看了一眼他笑了起来:“倒是森君不知是看上哪位了呢。”
“你怎么这么说!”这位皱着眉头的少年正是森家的少爷——据说是白川的家臣之后……当然,现在应该是姻亲关系了。
“森奇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总一郎用日语让自己的同伴闭上嘴,然后转身对我笑了笑:“是的,你说的没有错,但是继承白石切的你,总是要把这门技艺再传回到白家后人的身上,不是吗。”
“对。”我点头同意总一郎的话语,总体来说,对于这位的言行,我还是抱有一丝好感的。
“陆哥,现在几点了。”坐在星守爷身边的续突然的问我。
“对不起……让我看看。”被续打断与总一郎话题的我掏出怀表,还没等我打开它,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腕子。
“你这么做,还真是失礼呢。”看着森同学那对通红的眼睛,我皱着眉头说道:“放手。”
“这怀表你是从哪儿得到的!”非但没有一丝悔改之意,森奇楼看着我咬牙切齿的问道。
“森奇楼!如此场合!你想干什么?!”总一郎同学一把抓住他的手。
“这表应该就是我爷爷丢失在中国战场上的,上面应该还有我家家纹!”森同学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么说起来,被我爷爷捅死的日本佐官就是你的爷爷。”看了一眼怀表背面的纹章,我一脸怪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日本小子,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啊。
“那个,陆君……”总一郎看了一眼森奇楼之后对我压低了声音:“你可以把这块表转让给森奇楼吗,价钱好说,无论是多少钱,只要你愿意……”“我不接受。”我摇着脑袋接过他的话题:“先不谈论那场战争的对错,单纯的战场上生死相搏说到底就是愿赌服输,他的爷爷把自己的性命与这块表输给了我的爷爷,因此这块表早已经不再是他家的东西,而是我家的战利品!”
“总一郎!放手!让我揍他!”听到这儿的森同学一脸的愤怒,而总一郎死死的拉住他的手:“你疯了吗?”
看着森同学的表现,我摇了摇脑袋——光凭他现在的这种表现,别说卖给他,就是拿天下来换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在我的主场还想揍我,还真是脑袋进水的表现。
“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个时候,白爷与一个老头站到了我的身边……啐,看起来在新郎桌的旁边,我们也太受瞩目了。
冷笑着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说,白爷身边的老头对着我伸出手开口就是很标准的中文:“请问,能把你的表给我看一下吗。”
“……拿去。”我看他一眼,把怀表递了过去。
老头接过怀表,他看了看背面,然后又把怀表递还给了我。
“果然是我弟弟的东西。”
“您就不想买回它吗?”
“我当然有这想法,但是你愿意吗?”老人脸上并没有我想像中的恼怒。
“既然您都这么认为,那不就结了。”我摆了摆手。
森同学一听就急了,但是还没等他说话,老头就用目光阻止了他的发作。
“我的弟弟当年战死,这块表也就遗失了,你也许不会知道,它是……”“这块表无论是谁赠与你家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我知道无论是它的现在与将来,永远都只会属于我与我的后代。”坐在椅子上的我看着白爷与他,他的弟弟与战友们就值得记念,那我爷爷与他的战友们呢?又有多少人还能记得他们?我想我不知道,我能够知道的就是有许多许多的先烈在时光的流逝中被默默的遗忘。
“我们可以出……”老人似乎还是有一些不死心。
“如果您想要买它,就请回吧,无论是一兆还是一京,我都不会把它卖掉的。”我继续摇头。
“混帐!”森同学对着我咬牙切齿的吼道。
对于他的嚣张,我只是冷笑着收起怀表,真要动手,这小子不够我打,而要是动嘴,我又懒得跟他这种二百五扯淡。
不欢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酒宴的终结,也许是自己长辈的强力弹压,森同学倒是没有在接下来的时间说什么,只是那很不善的眼神倒是一直陪伴着我。
这也没什么,无论是谁,若是知道杀亲之人的后代近在眼前,只怕有些孝心之人都会如此。当然,我也不会否认怀表的力量,看起来这东西似乎还真是所谓的御赐之物。
等到宾客走的七七八八,夹杂着一个数百岁的老人精与一个中年大叔的少男少女们开始接受两位新人的红包——新年将至,一个讨喜的彩头而已。
“谢啦。”最后一个接过红包的我还接过了两位递上来的请假条。
“你们要请假吗。”
“是的,我跟琼仪想去法国渡蜜月。”
“那么关于工作方面的问题呢。”
“放心,我们准备了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所需的电池与备用的,我们手下的副手们能够办好这些事情,再说我们也就去一个月,怎么样。”撒衮这个时候的表情已经贱到不能用淫笑来表达了。
“在外面过年吗,有房子吗。”
“对,我有个外房堂弟在法国。”撒衮说到这儿一把搂住白家姐姐的腰。
“……行,那你们得记得早去早回,二月份要你们忙的事情多了去了。”看着人家郎情妾意的模样,我知道自己也该滚了。
当我走到楼梯口,白荷叫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吗?”转身看着白荷,今天的她做为白家的二女儿,理应送自己的姐姐出嫁,因此她留在楼上等到曲终人散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医,路上小心一些。”
“……嗯,你就安心吧。”看着白荷脸上的不安,我笑着点了点头。
道过别下了楼,只见星守爷、悠久、文幼晴还有总一郎与森奇楼正站在大门口哪儿。
“怎么了,你们还有事吗?”走到悠久她们的身前,我看着另一边的两位。
“关于那块表,真的没有其它的解决方法了吗。”总一郎看着我问道。
“不好意思,没有。”说完话,我也懒得理他俩,直接抬脚走人。
“我要杀了你!”
悲愤交加的森奇楼同学冲了过来,还没等我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走到我跟前的悠久,就将她的正义烙在了他的脸上。
“一个入室抢劫犯的后代,有什么资格对着受害者的后代说三道四。”
小丫头在痛痛快快的打了眼前这个少年一个耳光之后,还用带着大阪腔调的日文大声呵斥着他的不法行为。
左脸肿了老大一片的森同学正准备对着眼前的女孩动手,总一郎在这个时候总算是伸出手把自己的同伴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那块表是我爷爷的遗物!”看着拉住自己手的同伴,森奇楼愤怒的声音又高了数度。
“闭嘴!”总一郎的声音更加响亮:“这次你的长辈们将你带到中国,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丢尽森家的颜面吗!”
看了一眼愤怒中的森奇楼,我摇了摇头然后走出了大门,同时对着还在大门口争执的两位一声叹息。
因为我很悲哀的发现,在我们的这个时代,无论是人也好国也罢,正义与真理基本上都只属于强者。
嗯……做强者的感觉,似乎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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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新的一月……希望什么东西都能多上一些吧……
PS:夏天到了……我恨夏天……
第二部
第180节 … 结发授长生
也许是因为陆某人的身份不同,或许是因为知道事不可为,森家的那位同学倒也没有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来找过我的麻烦,而我也乘着这段松闲的时间,在翻看拉贝日记的同时把剧本给写了出来,在确认了许多疑点的真实性之后,将剧本寄给了杰海因。
收到剧本杰海因一边带领着他的团队继续深化剖析以韩国与日本为首的东亚与东南亚各国金融体制的重大缺陷,一边开始全美国的撒钱造势找人拍一部关于南京大屠杀的电影,像是张纯如等知名学者、大屠杀幸存者都在邀请之列,面对这等遮天蔽日的声势,日本右翼社团也是闻风而动,但是关海法是什么人?这儿恐吓信还没寄到自己手上,海那边声称会替天行道的右翼社团就在集会时被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屠的一干二净。
说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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