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第251章


“还有什么要跟台下的观众们说的吗。”乌比大妈果然是强者,这一句话楞是把现场凝重一击而散,人们轰堂大笑,完全没了刚刚的气氛。
“话吗……其实我真的是有许多话要说,就像之前我的好友赵榭恩所说的那般,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真实被埋葬,有太多的历史被扭曲,我们可以淡忘七百年前人类文明那段最黑暗的历史,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能正视六十多年前的那段日子。”
看着台下的众人,我将小金人放到了演讲台上。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群无耻的日本人搞了一个叫大东亚共荣圈的玩意儿,说是共荣,但是这种共荣却是通过对中国进行残酷的总体战进行的!日本作为一个岛国,却异想天开的认为自己命中注定要统治整个亚洲,并从法理上据有整个亚洲的自然资源和广袤土地。因此日本人未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他们屠杀他们所侵略土地上的任何一个外族男人、女人和孩子,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官方说数以三十万记的手无寸铁的平民被屠杀,而准确的死亡数据根本无法计算,因为有太多的枯骨被埋葬在井里土中,有太多的死者被焚烧灰化……在南京,在整个中国,这种屠杀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发生,在我的眼里,这不是一个师团,一个将军或是一个军部的责任,而是以日本天皇裕仁为首的整个国家在犯罪!是赤裸裸的反人类罪!”
“但是最终直到日本战败之后,反人类罪的恶棍们幸福的老死在了床上,而身为受害者的无数幸存者却连一丁点儿的个人战争赔款也没有见到,他们或是在这世上挣扎求生,或是在之后的日子中默默的死去……真正的受害者一直没有等到真正意义上的道歉,而六十多年过去了,在一些人的眼里,日本却摇身一变成为了新的受害国!而盟军由其是对日本进行主要攻击的美军,则成为凶残成性的征服者和报复者,原子弹的使用是核时代的不正义与不道德的双重起点……为了支撑这种令人发指的歪曲理念,日本国的政客,历史学家与无耻激进份子必然要故意无视事实或者编造新的材料以证明他们的这种论调,其中最让人吃惊与令人发指的丑恶行径之一,就是否认日军曾进行过大屠杀,日本某些人甚至轻率地声称他们是受害者,广岛、长崎与南京大屠杀在实质上是一回事。”看着台下沉默的众人,我的手狠狠的砸在了演讲台上:“那些面貌坦然的政客,侃侃而谈的历史学家与疯子般的激进份子们似乎都已经忘了是谁在巴甘省导演的死亡进军,忘了是谁把亚利桑那号变成珍珠港中的一块人工暗礁,更忘了南京城下那三十多万冤魂,还有至今依然在整个亚洲上空飘荡的那数千万无辜平民的怨灵们日夜诅骂的究竟是哪些婊子养的!”
“最终,日本终于在投降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小的时候,我本以为从那之后,这个世界就应该是和平与安定的,但是年龄渐长,疑问愈多……首当其冲的,就是印尼华人的问题。”
“当我知道,在印尼那样一个小国家,在1965年的时候有三十多万的华人同胞惨死在排华事件中,我问过自己,为什么在日本战败之后,还会有人来屠杀我们的同胞……可是我找不到答案,而那个婊子养的苏哈尼做为一个凶手,他在1965年导演了那次屠杀,而在三十多年之后,他又导演了第二次……我的同胞们被野蛮人屠戮,他们的头颅被砍下,他们的妻女被凌辱,他们传承了千年的文化与智慧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可就是这样一个野蛮而又邪恶的国度,却一再的得到了美国CIA等特殊机构在内的多方面支持……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看着台下的众人:“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就像是田中芳树老先生所说那样,杀一个人的是凶手,而杀一百万人的却是英雄吗……那么又有谁能告诉我,到底是谁给了这样下流无耻的英雄以杀人的权力!又是谁给这样卑鄙邪恶的凶手以生存的空间!为什么我们中国人发展一点丁儿的国防力量就是对全世界的威胁,而该死的杀人凶手们却挑起了保卫世界和平的重担!难道说我们中国人天生就不应该出兵保护自己的同胞,而你们美国人却可以为了所谓人权就将重污染的贫铀炸弹丢到别人家门口……这是整个世界的文明在不停倒退,还是说整个世界的真理、正义还有良知依然只存在于多弹头核弹和天基卫星炮的射程之内!”
“……请原谅我的粗俗与偏见,但是我几乎无法控制我的情绪,为什么只是因为政治利益的需要,法西斯日本和印尼就会受到所谓民主国家的包庇,而纳粹德国与意大利却受到最严重的惩罚。”说完这些,我看着台下的众人开始用平静的口吻作结束语:“我想我的这些问题,也许这一辈子也不会得到真实的答案……但是,还是要谢谢大家能够听完我的这些满是悲呛的牢骚话,在此我也非常感谢电影学院将这个珍贵的小金人儿给我,更感谢斯皮尔伯格先生对于我们的指导……我还要感谢所有在世与早已逝世的盟军士兵,是他们的勇敢保卫了人类文明不被自身的邪恶所侵蚀,是他们的忠诚保卫了整个世界没有被法西斯的罪恶所笼罩……感谢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是他们教会我们这些后人,历史不应该被刻意的遗忘!”
谢谢,谢谢你们。
第二部
第223节 … 重逢
第71届奥斯卡颁将典礼终于结束,做为现场观众和参与者的我们开始走出气氛略显沉重的会场。
“陆,在你这个年纪,很少会有人能够如此冷静的看待一段特殊的历史。”南京一九三七的拉贝扮演者,德国人施密特·冯·梅塞斯密特用德文跟我说道。
我笑了笑,这位德国人拒绝了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做为一部大屠杀影片的主角而得到奥斯卡的提名。不得不让我对于他抱有好感……虽然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觉得他很呆板。
“什么特殊的历史,在我的眼里,无论是什么主义,普通的无产阶级都无法成为统治阶层,因为他们没有钱,没有社会地位,除了革命之外他们一事无成。”我眯着眼看着会场外海量的记者们:“施密特先生,你说我说的对吗。”
“有些偏激,但实际上没有错,陆先生,您的话语总是那么的犀利。”
“谢谢,我会这么说,也完全是因为在这些年里,我见过太多的不公与无义……自由,民主还有良知,依然只存在于强权的核弹的射程与飞机的作战半径之内。”看着道路两旁的记者与影迷们,我有些无奈的叹道。
说到这里,施密特已经被他的家乡同胞给包围了起来,做为本届最大赢家的影片主演,却意外的拒绝了提名,这可是大新闻中的大新闻,看到大家都是激动非常,我也就很没义气的将可怜的德国人丢给他家同胞,然后带着两个丫头准备上车。
“老爷,有人想见您一面。”唯站在车门外,这个小家伙在打开车门的时候看着我说道。
“……见人,对方是谁。”正准备钻进车内的悠久停住了脚步。
“一个女孩,看起来与老爷差不多的年纪。”唯看了我一眼后回答道。
“不是熟人吗。”我问了一句,同时心想自己在美国……可没有什么红颜知已。
“不是,姓氏表中没有她的名字,不过她说她叫林文琴,还说您会知道的。”
“……是的,我知道,她在哪儿,带我过去吧。”我扬了扬眉毛……心想这终于不请自来了,怎么会是她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在街道对面的咖啡店里,我见到了林文琴,在她身边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两位的面前坐着迪卡,这小家伙鼻梁上架着一付银边小眼镜,耳朵上罩着大大的黑色圆型耳机,一段链接线从衣领里露了出来,小家伙身旁的椅子背上还靠着一个大提琴盒,如果只是粗粗一看,估计还以为是一个玩音乐的小正太。
也就是我这般熟根知底的人,才会知道这孩子的大提琴盒子里放着一把突击步枪与两个一百八十发高能穿甲弹的弹鼓……还有两颗小型泯灭手雷,据说只需一颗就足以让整幢罗斯福酒店与双子大楼一样,成为二十一世纪全体美国人民心中永久的伤痛。
至于林文琴本人……这么多年没见,倒是一点都没变,如果硬要说变化,那大概就是以前的小美人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美人,女大十八变这句话放在她的身上还是有些局限性。
“好啊,林文琴,怎么想到我这个老同学了。”坐到她的对面,我干巴巴的笑着问道。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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