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情》第81章


想起傅岳嫂子的话,阮夏故意搓着手往他身边凑了凑:“好冷好冷。”
傅岳闻言立刻走了出去,片刻后冷着脸把她放在客厅的外套拿来替她披上。
虽然他没如她所愿地掀衣服,但好歹体现出了几分差别,阮夏心情一好,便留意到傅岳的不对劲。
“你又板着脸给谁看?我在爷爷奶奶面前说错话了吗?”
“没有,他们都很喜欢你。”
阮夏从不怕傅岳不高兴,反正他无论多生气,过一会儿也能自己好,她忽略掉他的坏情绪,自顾自地继续说:“你和你哥长得一点也不像呢,你们俩全都不像叔叔,是不是你像你妈妈,他像他妈妈?果然儿子像妈妈多。”
没等到他的回答,阮夏又说:“我发现你哥哥特别特别喜欢你嫂嫂,你嫂嫂却一点也不喜欢他。吃饭的时候你哥哥一直在看她,她连眼角都没夹他的。”
“他们认识二十年,结婚两年,你嫂嫂居然没发现你哥不吃辣不吃鱼,所有放了辣椒的菜,你哥哥面前都有一小份不辣的,除了干煸鱼块和水煮鱼。而你哥哥给她夹了半碗她喜欢的菜后,她居然随手给他夹了一块沾满辣油的水煮鱼,你哥哥愣了几秒,硬着头皮吃掉了,吃完喝了小半瓶矿泉水嘴还是肿了呢……”
“她认识我哥二十年和他结婚两年也没发现的事儿,你才一动不动地看了他半个多小时就全发现了,真是了不起……”
闻到屋内弥漫着的浓郁的醋味,阮夏才恍然大悟:“你板着脸是因为我多看了你哥两眼?”
“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你就没觉得你也是连眼角都不夹我?”
“你脸上又没八卦,有什么好看。”
“你脸上也没八卦,可为什么我总想看你?上次见穆城,你……”
“因为我漂亮呀。”阮夏赶紧打断他。
“……”
为了哄高兴傅岳以便打听到更多八卦,阮夏抱着他的脖子边撒着娇哄他边扭着往他怀中挤:“我不看你是因为你的样子一直在我脑子里,你哥哥虽然也还凑合,可比你差远了好么?那个穆城也没你有气质……”
傅岳虽然没平气,但抗拒不了她凑上来的嘴巴,正要吻上去,门就被打开了。
“啊啊啊啊!!!大白天的你们俩在干嘛?”傅岳的嫂子一手捂着眼,一手端着茶和蛋糕,语气夸张地叫傅岳过来帮忙,“快来接,我要端不住了。”
傅岳轻轻推开阮夏,皱着眉接下她手中的托盘:“你不午睡过来干嘛?”
“过来聊天……谁知道你也在……我走了……你们继续,继续。”
待她一走,傅岳就牵起了阮夏的手:“到我那儿去。”
“为什么?这儿已经暖和了呀。”
“这个房间的锁坏了。”
阮夏以为傅岳又想使坏,哪知并没有。
一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傅岳便返身去厨房煮咖啡。
他的房间不准阿姨进来打扫,久不住人,自然蒙上了一层薄灰。
阮夏正立在窗边晒着太阳翻看旧照片,突然感到脚下撞到了什么,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小小的白色机器人。
机器人左手攥着一枝玫瑰,右手上挂着一枚戒指,问:“阮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傅岳吗?”
阮夏半蹲下来捏起那枚戒指,看到上头那颗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碎钻,瞥了眼立在门边的傅岳,哼了一身,又把戒指放了回去,大声回答:“不愿意!”
“为什么?”没有等到意料中的答案,傅岳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因为钻石太小,玫瑰只有一朵。”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穷的只买得起碎钻和一朵玫瑰,你不会愿意嫁给我?”
“你敢跟我比有钱?”富婆阮夏白了傅岳一眼,“我看上的明明是你的脸好不好,在你年老色衰之前,我对你的爱意半分都不会减。”
“……”
“结婚什么的,等我一说冷,你就立刻掀开衣服把我的手放在肚子上暖的时候我才要考虑。”
☆、第71章
临近年尾,傅岳格外忙碌。
还有一周就是他三十一岁生日,阮夏犹豫着要不要送他生日礼物——新的城市新的名字新的朋友,似乎不该再计较陈年旧事。
两人各忙各的整整半周没见,这天下了课,阮夏一时兴起没去练琴,搭地铁去了傅岳的办公室。
这座城市飘起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阮夏推开傅岳办公室的门时,满身都是风雪的气息。
整间律所敢不敲门就直接进的只有黎铮,傅岳最烦工作的时候被人吵,皱起眉头正要说话,看到来人竟是阮夏,眼中的烦躁立刻化为了惊喜。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夹满脸笑意地迎了过去,看到她浓密的睫毛上凝着的水珠,问:“下雨了?你怎么来的?”
“搭地铁啊,出租车都等不到,是下雪了好不好。”
傅岳往窗外一看,霓虹映着白雪,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天地竟换了副容颜。
室内太暖,积在绒线帽子上的雪化得快,傅岳替她摘掉帽子,触到湿漉漉的水汽,心疼不已:“明后天一起去选辆车子。”
短短一年的时间经历两次车祸,阮夏心中的阴影尚未清除,闻言便只摇了摇头。
她的头发长得快,眨眼间短发便已及肩,傅岳用电壶煮水泡了壶暖胃的红茶,倒了一杯递到她水中,说至多两个钟头就能一起回家。
“公事就不能等明天再做吗?我好饿。”
“明天一早要出差,想吃什么?我让nicole去买。”
见阮夏噘着嘴不理自己,傅岳冲她笑了笑:“下周我生日,想空出两天,所以这周天天加班。”
“傅叔叔一把年纪了,还看重生日?”
“有惊喜要给你。”
“你生日给我惊喜?”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欢看你高兴。”
“要不要这么假……”阮夏“切”了一声,嘴角却不由地上扬。
傅岳犹豫了一下,关上电脑,把文件和移动硬盘放进公文包:“走吧,带你吃晚饭。”
“不是还要两个钟头吗?”
“先吃饭,晚点再说。”
傅岳有强迫症,很不习惯把工作往后拖,因要外出几日,待阮夏睡着后才去书房继续处理公事。
第二日一早,不等阮夏起床,他就赶往了高铁站。
阮夏上午没课,便约了江以萝逛街为傅岳选礼物。
正要出门的时候,她的手机进了通陌生号码的来电,按下接听后,听到对方用英语问好,她怔了怔才问:“你是?”
对方阴阳怪气地一笑:“你不记得我了?上次算你命大,她又想要你的命……”
“什么意思?你说谁……”
“你是记性不好,还是心大?”
“谁想要我的命,我舅舅?”
“你舅舅?”听到这话,对方有些诧异。
……
挂上电话,阮夏只觉满身寒意,她第一时间给傅岳打了通电话,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她又变了主意,傅岳不在本地,说给他听只能害他白白担心。
定了定神,阮夏给李宵打了通电话,说明事情的经过后,李宵吩咐她不要随意出门,问清她的住址,很快和同事一起赶了过来。
对方让她两个小时后带上钱到一间咖啡馆找他,阮夏在李宵及他同事的暗中保护下提前半个钟头到了约定的地方,等了一个多钟头,却不见有人过来。
等不到人,阮夏跟着李宵回去做过笔录,只能暂且作罢。
她不敢自己呆在家里,便住进了楼上黎铮和江以萝的公寓。
晚上九点,李宵给阮夏打了通电话,给她打电话的英国人找到了,不过人已经坠亡,手机不在他的身边,唯一的线索就是他死时身上的衣物与约定见面时告诉阮夏的宝蓝羽绒服和黑色牛仔裤相符。
阮夏在黎铮的陪同下认尸,她的胆子再大,见到这种场景,也忍不住反胃发抖。
“你就一点印象都没了?”上车前,黎铮又问了一次。
阮夏摇了摇头:“他说我给过他钱,这次要付双倍才说,我真的不记得了,车祸前一个月我喝了太多酒,记忆很模糊……早知道会变成这样,上午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多问几句就好了。”
“合着你就光记得我以前的黑历史了……”瞥见阮夏难看的脸色,黎铮收起了调侃的语气,说,“我给傅岳打过电话了,他马上就回来。”
傅岳赶到黎铮家接阮夏的时候已经十一点过半,看到阮夏脸上的失魂落魄,他不忍心责怪,口气温软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在外头担心。”
“担心算什么?你有事不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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