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一流修真大学》第25章


梁斐牵过手,也没近距离接触过。更何况,谷梁斐本就是练剑的人,手掌温度低一点,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似乎是没有大碍了,”谷梁斐的手掌按了按符杭的心脉,有力的很,谷梁斐便放心了,他拿出手——谷梁斐知晓自己的手掌冰凉,在心脉处放久了对符杭身体并不好,于是在探明情况后,便将手拿了出来。
符杭接着谷梁斐的话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我觉得自己年轻力壮,能吃下一头牛!不过——”符杭言辞间有些犹豫,带着些诧异,又带着些怀疑,“你给我服用了什么丹药吗?为什么我觉得似乎总有能量源源不断的从外面涌入?”
谷梁斐笑了下,又坐回去喝茶,茶是特制的茶,谷梁斐跟符杭讲了事情的经过,又道:“我跟你缔结了道侣契约,的确是我莽撞了。只是道侣契约既然已经缔结,便不能终止更无法废除,日后便委屈你,跟在我身旁了。”
符杭深邃的眉眼眯起来,颇有几分小开心:“以后我们可以合法上床了?”
谷梁斐让他噎了一下,点头道:“可以。”
符杭便高高兴兴的拉着谷梁斐的手:“那我们现在就做吧!”
谷梁斐并不同意:“现在不行,至少要等七天以后,等你身体恢复。”
符杭便哦了一声,眉眼有些恹恹的,但没一会儿,他又开开心心的问谷梁斐:“道侣契约真的不能终止更无法废除?”
“不能,”谷梁斐起初以为符杭在意束缚,还认真的解释,并且补充,“如果你想废除,我以后会努力想办法的,”但没想到,符杭根本不在意这些,挥了挥手打断谷梁斐的话,符杭开开心心的说道,“别废除啊,我这样多划算!你以后就是我的了,不用追就到手了!多棒啊!想想,以后睡一辈子的大美人我就开心!”
谷梁斐便揉了揉符杭的头发,不再说话了。
☆、第 25 章
不知道为什么这章网页被锁了,一直放不出来,所以直接进入下一章吧,
非常破坏心情,这文快完结了,一共10w字,目前7w了,但看来只能隔空谈恋爱了
☆、第 26 章
符杭还是那样爱闹爱笑的性子,甫一听说谷梁斐成了他合法道侣,眉眼都飞扬起来,略属低沉的声音高扬着,如同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日日被人宠着,神态娇嗔,仰头望向谷梁斐,恨不得要将整间屋子拆了,直到谷梁斐纵容又叹气的掖了掖他的被子,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符杭亢奋的状态才略略压制,但仍旧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符杭兴致冲冲的与谷梁斐说话,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如同春日雨后初笋,回答了一茬,还有另一茬,多的很。
谷梁斐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仔仔细细的听了,有些问题,谷梁斐能答便答了。
两个人相处万分融洽,符杭少有的体贴,谷梁斐也少有的耐心。
又待了一晚,符杭便能自由活动,他便日日跟在谷梁斐身后,粘人的很。
谷梁斐的手还是凉的吓人,偶尔低声咳嗽,神色偶尔有些疲惫,但相比于前一天,谷梁斐的神色已经好了太多。
符杭问他为什么会咳嗽,谷梁斐便说着了凉。符杭问他为什么手的温度这么低,谷梁斐便说前几天练剑伤了心脉。
这样过了七天,谷梁斐的温度终于恢复了正常。
属于契约的反噬渐渐被修复,谷梁斐望着符杭活跃的背影,不由扯了个笑。
谷梁斐摸着手中的黑剑,本以为能够回复胧月色的剑身,没想到最后到头来,剑还是迈上了通体漆黑的下场。
但值了。
符杭远远的走过来,带着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阳光活泼,充满着希望,脊背挺着,步子迈的有些急,眼中总是含笑,他走在路上,如同走在舞台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带着炫目的光耀辉煌。
谷梁斐收回剑,朝符杭伸开手臂。符杭便扑进了谷梁斐的怀中,深深的吸了口气,又蹭了蹭谷梁斐,最后将头埋进谷梁斐的脖颈,非常留恋。
谷梁斐的手滑到符杭的腰侧,符杭低低的笑了声,伸出舌尖舔了舔谷梁斐的脖颈,轻轻咬了口。
独属于符杭的阳光气息喷洒在耳侧,谷梁斐的心跳忽然停了一拍,他回头吻了吻符杭嘴角,符杭紧接着含住了他的唇,趁机将自己的舌头偷渡过去,裹挟着谷梁斐的口腔,相互交缠,两个人气息缠绕,半晌,符杭又轻轻的贴在谷梁斐唇边,唇瓣相交处,谷梁斐道“别闹。”
“你起反应了,”符杭笑道,声音上扬,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笑的潇洒。符杭贴在谷梁斐的脖颈处,气息与谷梁斐缠绕,声音也如同爬山虎的藤蔓,将谷梁斐包裹其中,“你起反应了谷梁斐。”
谷梁斐握住符杭渐渐往下的手臂,另一只手揽在符杭身后:“所以我说,别闹了。”
“没跟你闹,”符杭作势要将谷梁斐推倒,他刚做了一个推倒的动作,谷梁斐便配合的仰躺在床上,符杭倾身而上,一粒一粒的解着谷梁斐的扣子,木质的扣子非常昂贵,符杭解了几个嫌碍事,直接动手撕了衣服。
谷梁斐半揽着符杭,钳住符杭的下巴交换了一个吻,一吻结束,符杭更加迫不及待。谷梁斐却压住了符杭的动作。
符杭不解的望向谷梁斐。
谷梁斐握住符杭的手,符杭的手尚且攥着谷梁斐的衣服,谷梁斐一握上他的手,他便顺从的松开了,谷梁斐描画符杭的掌纹,半晌又将自己的手掌与符杭相交叠,谷梁斐与符杭十指相扣,一股热意从手掌传来,符杭顺着谷梁斐的力道,进入了一个玄妙的世界。
一根又一根的丝线互不缠绕,每一根丝线都处在独属于自己的空间,互不干扰。
符杭好奇的伸手触碰,黑色的丝线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古琴铿锵的声响。
“这是什么啊,”符杭一边顺从谷梁斐的意图往里走,一边好奇的四处张望,“跟我在电视上看过的姻缘线很像啊,不过那是红色的,你这个怎么是黑色的啊。”
“因为我入魔了,”谷梁斐没有任何遮掩,回答的坦坦荡荡,“你继续往前走。”
符杭便继续往前,没等谷梁斐让他停下,他便自己先停下了。吸引他目光的是一根青色的线,在一群黑色的丝线中非常突出,但最突出的还不是颜色迥异,而是这根线,它断了。
“你想让我看这个吗?”符杭低身,捡起了截然而断的青色丝线,断口有些毛糙,像是被硬生生扯断的,符杭又四下逡巡,试图找到断掉的另一半丝线,“这是什么,因缘线吗?”
“不是,”谷梁斐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姻缘线是你左边那根。”
符杭便放下手中的青色丝线,转而望向那根介于红色与黑色之间的丝线,沿着姻缘线一路往前走,渐渐到了一扇门前。
“我能进去吗?”符杭询问。
“可以。”
符杭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另一个屋子中也是丝线,只不过这里的丝线全都是金色的。
符杭走在其上,姻缘线到了这里,已经变成了纯正的红色,符杭一路跟着姻缘线走下去,渐渐走到了深处。
“这里为什么没有青色的丝线?”符杭有些诧异。
“是啊,这里为什么没有青色的丝线,”谷梁斐便忽然笑起来,似乎放下了什么沉重的心事,开启了新世纪的大门,一切都明朗起来,一切都清晰又透明,前路忽然宽阔,他瞧见了日后的景象,瞧见了日后的美妙,他揽住符杭的手逐渐用力,笑道,“好啦,回来吧。”
只靠着腰侧的标记,符杭便迎来了绚烂的烟花。
谷梁斐喜欢看符杭沉溺在自己掌控中的模样,尤其是这种的沉溺。
谷梁斐根本没有计较符杭压根没有感情线的事情,他揽着符杭,符杭枕着他的胳膊,手臂搭在谷梁斐的胸腹上。
“那青色的丝线是感情线吗?”符杭忽然开口。
“是,”谷梁斐一愣,而又点头道,“我本来是想告诉你,我的感情线断了,只剩下姻缘线。如果你不在意,我完全可以跟你发生关系。不过没想到你这个小骗子,”谷梁斐话锋一转,揽了符杭垂下的碎发,捏了捏符杭的鼻子,“你根本就没有感情线,却骗的我团团转。装的跟没有我你就活不下去的样子。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骗子。”
符杭觉得委屈:“可我真的喜欢你啊,说不定我的感情线跟姻缘线揉在一起了!不然的话你怎么解释我背后的桃花树!你说的啊,桃花树只能用爱意浇灌啊!”
谷梁斐笑着拍了拍符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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