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罩你》第159章


“管它多少钱,还不是用来喝的。你是个懂茶的,给了你总不会糟蹋这好东西。”
墨玉儿呆了呆,叹道:“玉儿不是什么高洁的女子,只求能平淡地过完一生,哪敢享用这些东西。”
徐诚忻见这样一位诗一样女子如笼中之鸟被囚在自己屋里,完全失去了神采,不觉有些自责。问道:“说说看,你希望自己以后能过怎样的生活?”
“说了徒增烦恼,不如放下一切,得过且过罢。”
“反正现在无事,说说也无妨,大不了过过嘴瘾嘛。”徐诚忻坚持道。
“过过嘴瘾……还有这种说法。”墨玉儿嘴角微微一翘,道:“那全是我做梦呢,今日说过就罢了,以后大人休要取笑于我。”
“每个人都有梦想,而且这梦想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谁敢取笑?谁要敢取笑哥扁死他!”
墨玉儿用大眼睛对他忽闪几下,发现他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便说:“玉儿想的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只希望自己以后不必委曲求全,自由自在的在一处依山临水的小楼里生活。每日看书作画、弹琴唱曲儿、种花种草,没有人来打扰,如此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便知足了。”言语间,不觉流露出一丝神往。
“没了?就这样?”
“是啊。”
“……就你一个人?那还不闷死了……”
墨玉儿微微一笑,道:“玉儿从小喜欢独自一人,内有书画琴曲,外有山水花草,怎么会觉得闷呢。要是边上总有人在,便会觉得不自在,玉儿的心也就不自由了。”
徐诚忻暗暗感慨:这大概就是艺术家的性格,这份心境是我这等俗人难以理解的。
联想到一个依山傍水的某处,一间精致清爽的竹楼,几棵垂柳、一方花草。一位清丽脱俗的女子倘佯其间,或窗前凝眉沉思,或花间提裙戏蝶,又或月下随风起舞。真有一种“起舞弄清影”、“欲乘风归去”的绝尘意态。
只是她虽象一朵空谷幽兰,但总有花谢之时。难道天生丽质的她就甘心这样默默无闻地消散于山谷之中?等到某日,树成枯枝、花成败叶、美人迟暮,淡了颜色、消了芬芳,世上之人也没几个知道这朵幽兰曾经那么美丽的绽放过。
想到此处,徐诚忻不由地痴了。
第149章 黄掌柜的礼物 '本章字数:2887 最新更新时间:2014…11…06 07:00:00。0'
自那晚后,徐诚忻和墨玉儿每晚只饮茶聊天,谈谈人生、说说理想。徐诚忻还给她唱了几首流行歌曲,墨玉儿听着非常新奇,连说好听,只是这歌词太艳了点。徐诚忻这种自由自在的性子正合她的胃口,不知不觉俩个人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墨玉儿一直以为他生有暗疾,心生同情,做那事也不再很抗拒了,徐诚忻倒是懒得去做了,只是偶尔弄出点响动来。那边刘武睡觉时总算不必耳朵里塞棉花了,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范斫连续几晚的偷窥,帐本是没找到,但总算还有点收获。
那晚,他在房顶溜达了一会,突然发现几个家丁抬着一口箱子从邹靖的卧房里出来。这箱子长约三尺不到,份量也不重,但他们行事颇为隐秘。范斫当然不肯放过,当下小心冀冀地尾随来到邹府后花园。
在一棵大树下,几名家丁蒙上脸开始挖土,还不时四下张望一番,神情十分紧张。没一会儿,挖出一扇木门,拉起门,下面竟有一个黑乎乎的地洞。一名家丁赶紧将箱子推进洞里,盖上木板,将泥土重新扒平,又在上面摆了许多花草盆景。
“会不会是脏银?”刘武兴奋地问。
范斫一口否定,说:“不可能,那几个家丁不过平常劳力,要是脏银哪能抬得如此轻松。”
刘武并不泄气,道:“就算不是脏银也应该是值钱的东西,古玩字画、珍珠玛瑙、玉器都有可能。”
“也不象,值钱玩意岂能随手扔下去,砸坏了怎么办?”范斫也颇为费解,道:“帐本更不象,可惜不能下去挖开来看看。”
徐诚忻也想不通,宋时三尺左右便是今天的大约一米。下面既有活门,就是说要经常用到的,里面必然还有好多东西,如果不是财物还会是什么?
大家猜了半天仍无结果,最后徐诚忻也懒得再研究,道:“不管是什么,看情形必是见不得光的玩意。先记下,到时候一并挖起来就知道了。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要先搞到帐本,有了这东西我们才能师出有名,把这此官员的家里翻个底朝天。”
话虽如此,但仅靠范斫每晚的窥视,真如大海捞针一般,实在没有把握,一时大家都陷入沉思。
正这时,下人来报,说盐商黄福求见,而且言明只求见一见钦差大人。
徐诚忻估计是来送礼的,本想推辞,但自己住着他的房子,这点要求不满足人家总有些说不过去,便起身去前厅相见。
黄福身高五尺五,长得高大壮实,圆脸、三角眼、八字胡,一派福态。所说扬州出的盐将近一半是从他手里过的,那可真是名符其实的大财主啊。
不过,这位大财主今天似乎不太高兴,眉头紧锁,直到看见钦差大人走出来了,脸上才堆起笑容。
“免了免了,”徐诚忻笑道:“本官住你的宅子,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以后就不必多礼了,坐。”
待徐诚忻从定,黄福才小心冀冀的挨着凳角坐下,陪笑道:“草舍粗鄙,不知大人住得可惯?”
“黄掌柜过谦了,你这宅子要是粗鄙,那天下就没好房子了。”徐诚忻温和的摆摆手,道:“客气话就不要说了,今天你找我必有事,说吧。”
“大人明鉴,是小人迂了。”黄福站起身,对着手下挥下手。那人立即转身从门外带进来四位妙龄女子,个个长得妖艳动人,其中一个竟还是金发碧眼的西洋女子。扬州富商果然有手段,连这种稀罕货色都能搞到手。
黄福谄笑道:“大人,这四位绝色是草民孝敬您的,还望笑纳。”
徐诚忻看着虽养眼,心里却暗暗叫苦:老子一个墨玉儿都头痛不已,现在又来了四个,你当哥是金枪不倒吗?
“这个……黄掌柜的心意本官是领了。不过屋里已经有了一位绝色,你这些女子虽是貌美如花,本官怕也是无福消受啊。”
“无碍无碍。”黄福似乎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双手奉上,道:“大人风华正茂,又是驰骋疆场之大将,若再以此药丸助力,一晚御十女不在话下。”
靠!还有这么猛的**!徐诚忻忘了掩饰,好奇地接过来又看又闻。嘴里问道:“真有这么厉害?”
“千真万确。”黄福凑近脑袋,一本正经地说:“此药乃得道高人所制,以不传秘法炼得。聚天地灵气以助阴阳之气,与那yin药一正一邪,不可同日而语。只须谨记每次最多只用一粒,多食恐有损,切记切记。”
“半粒可行?”
“以大人虎躯,”黄福瞟了一眼那四位女子,猥琐低声笑道:“半粒足矣。”
“黄掌柜可是常用?”
“这个……倒是用过。”
“哈哈哈……”二人眉来眼去一番,同时yin笑几声。
笑罢,徐诚忻道:“先说说你的事吧,要是本官办不了,也不好白白受你这般重礼。”
黄福忙郑重表态:“大人取笑了,草民这等薄礼能入大人法眼便是万幸了,何敢以物取信。”顿了顿又说:“大人法眼如炬,草民确有一件小事要求于大人。”
“说。”
“草民有一外甥女扬氏来扬州作客,前几日,扬氏带其六岁小女在外游玩。不巧为邹靖邹大人碰到,称那小女娃长得可爱愿认做义女,硬带回府中戏耍几天,随后必送还。可好几天过去了,女娃仍未归家,那扬氏天天以泪洗面。故而想劳烦大人代为讨还,事后必有重谢。”
徐诚忻听了有些搞不清状况,问道:“就这事也值得如此大惊小怪?邹大人和他夫人可能是极喜爱那小孩,多玩几天也属正常,有什么好担心的?”
“钦差大人有所不知,邹大人和他夫人的确很喜欢小女孩儿,可坊间传言被他们带回府中的小孩便永远不得归还了。”
“这是为何,”徐诚忻奇道:“难道他家里养着一大帮小孩子?你可曾上门去讨过?”
“去过二次,连人都没见到便被哄了出来。万般无奈,只得来求大人。”
“听过强抢民女的,还没听过连小孩子都要抢的。”徐诚忻安慰道:“这事儿可能有什么误会,你也不要心急,邹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总不会知法犯法。”
“那是那是。”
“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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