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罩你》第215章


“遵命。”刘武绷着脸快步向门口走去,肩膀却禁不住抖动起来。
不一会儿范斫进屋,上来就请保护不力之罪。
徐诚忻板着脸道:“我是要治你的罪,整天泡在茶馆里不务正业。”
“大人明鉴,那茶肆主人官芳于属下有救命之恩。近日常有地痞前来捣乱,属下也是想略略报答一二。”
“你是堂堂钦差衙门的人,你想保护的人只须一句话,何人敢来胡闹,犯得着天天杵那儿吗?”
“这……是属下愚钝了。”
“你既然天天都去了,也好歹搞出点成绩来,说说看,现在情况发展得怎么样了?”
“什么情况?”范斫莫明其妙,只见着刘武在一旁正对他挤眉弄眼。
“你跟官芳的情况啊,”徐诚忻笑道:“当人家都傻啊,你天天杵那儿是人都看得出来对老板娘有意思。我可警告你,我们呆在明州的时间不多了,圣上下了旨意,三天后我们便要启程回京。你再不抓紧点,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三天就走?”范斫一听果然有些急,也顾不上难为情了,满脸失望。他虽说已经快四十了,但一辈子只跟兵马骑射打交道,还是第一次见识女人的滋味。那官芳算不上羞花闭月,给他的印象却极其美好的,只因他醒来第一眼看到她那般温柔地眼神。都说恋爱中的人不太有理智,何况是大叔级男人的初恋,那感情必定更加浓郁了。
“怎么样,急眼了吧?”徐诚忻见他神态不禁有些好笑,总归是自己身边的人,自然要帮他一下的。便说:“三天之内把她娶进门,行不行?”
范斫全无注意,怔了一会儿,叹道:“此事全看天意看缘分,大人不必挂怀,还是公事要紧。”听他意思是想放弃了。
徐诚忻有些怒其不争,斥道:“死脑筋,枉你跟我这么久,咱们办事何时看天意过了,那都是懒人自欺的托词。我只问你,你想不想娶她?”
范斫略一迟疑便使劲点点头。
“那官芳呢,知道她的意思吗?”
“这个……属下说不准,不过看她神态也许,大概……我也不知道。”
刘武插嘴道:“范叔太没自信了,凭你这身份、这身手、这长相,人家可能早就芳心暗许了。”
“想知道也不难,你马上写封信给她,我让刘武亲自帮你送去,这小子现在的嘴巴也有几分火候了。打铁要趁热、泡妞要趁早,咱们来个快刀斩乱麻,今天就把事定下,明天送彩礼,后天进洞房把事办了。”
“啊?这个,那个……”
刘武一听热情高涨,忙起哄道:“范叔放心,这事儿徐大人有经验。兄弟我也在大人处学了几招,只要官芳她……不,范嫂她真有意思,我再把你吹成一朵花儿,没有办不成的事。”
徐诚忻一瞪眼,笑道:“老范这人还需要吹?没听过男人四十一朵花吗,你就照实跟她说,那……也是一朵花。”
范斫有些失措地望着他俩,狐疑地说:“我怎么感觉你们是在玩我呢……”
“少废话,坐桌子边去给你那位写信,时间不等人。”徐诚忻正色道。
范斫也实在舍不得那老板娘,在书案前坐下,提起笔又不知如何写,又一脸无助地望着他们俩。
徐诚忻问道:“不会写?”
范斫点点头。
“得,我好人做到底,写情书哥还是有些经验的,我说你写,听仔细啦。”徐诚忻负首望天,想了想道:“咱们就直接给她来一首诗,那玩意煽情。”
刘武范斫听说要念诗,忙竖起耳朵细听。
“啊!年青的女郎/你洋溢着致命的真诚与温柔/让我无法自拔/啊!美丽的女郎/我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只因你的身影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大人……大人!”
徐诚忻看着他们俩个一脸古怪,想了想道:“这个的确不太合适,我也就是热身一下,咱们换一个。”
可想了半天硬没想起一首完整又恰当的古诗,最后干脆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诗经》指着“关雎”道:“就这个: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把它抄一遍就行了,关键是要有你的签名。”
这歌三岁小孩都会,虽说没什么新意却很靠谱。那官芳也不是什么文学大家,把信整太深奥了人家还不一定懂。三下五除二抄完签上大名,范斫还在犹豫,刘武一把抢过抬腿就走。刚到门口,紫瑶正好笑吟吟地走进来。
她看了一眼刘武手中的信,顺手抽了过去,对他们嗔道:“哪有象你们这样办事的!当人家姑娘是没脸没皮的?”又对范斫说:“范大人,此事且交于紫瑶来办,定把它处理得妥妥当当,可好?”
范斫还没答腔,徐诚忻先替他回道:“哎,我怎么把你给忘了,还是女人懂女人的心思嘛。老范,这事有紫瑶去办你就放心吧,回头准备准备,等着娶媳妇吧!”
第203章 范斫的心事 '本章字数:3185 最新更新时间:2014…12…30 07:00:00。0'
紫瑶在那边忙开了,范斫也帮不上什么,又成了清闲的人。
徐诚忻自看了圣旨,心中一直有事,便抽空将刘武二人留在书房一起商议。刘武早想弄明白圣旨上的内容,不由再次问起。
“事情在我的预料之中,不过还是有些麻烦。”徐诚忻道:“先是精简兵政一事,虽说章惇百般阻挠,但在兵部与枢密院的一再坚持之下,又联合了一些志同道合大臣,总算是动起来了。”
“那是好事啊。”
“是好事,可恰在此时此方的战报也来了。问题就出在这里……”
“北方怎么了?”刘武忙问。
杜中骞是他们的好友,其父杜中师也很受他们尊敬。自父子二人去了北方与西夏、辽人周旋,他们时时关注战局,据传杜中师行兵颇有章法。基本按照徐诚忻当时提出的打酱油战略,同时尽量消耗对方二国的实力。
但辽人也不是傻子,与西夏的倾国之战耗费了大量钱粮兵力,而宋兵的死伤很不成比例,时间一久不免对宋人心生警觉。此时的西夏在宋辽两国的合击之下,接连溃退,防线急剧收缩,只龟缩于夏州一带。同时不断派出使臣向宋辽求和,开出的条件也一次比一次诱人。这些条件自然大部分是许于辽人的,因为他样清楚辽人的进攻才是致命的。
仗打到这个份上,辽国国内也是一片狼籍,国力大减、百姓怨声载道。耶律洪基有心一举拿下夏州,但夏州虽小却集中了西夏的精锐部队,他们负隅顽抗,抱着背水一战之决心,也是块硬骨头。辽延的大臣乘机不断进言,劝其见好就收,同时也要小心南人的诡计,以防他们乘虚而入。
耶律洪基本是个好战的君主,心里总有些不甘。但也不能置大臣们不理,便不住要求宋兵出战。杜中师屡次推辞不掉,几场战役打下来损失了不少兵力,他带的二十万人马现在只剩下十余万人。同时,辽人对宋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时不时的搞些磨擦,大有变友为敌的趋势。
杜中师将情况向朝廷一报,大臣们顿时紧张起来,刚刚实行的裁兵之政自然又当另议。哲宗与章惇其实都支持裁减军队的,他们心里清楚,裁军一事忍一时之痛却能换来诸多好处,别的不说,光户部的钱粮就能节省好多下来。但这些小算盘又不便明说,只得暗中相助。
而宋廷的的文人是出了名的敢说,从来不怕得罪皇帝,就怕不出头人家不知道。几天下来,反对裁军的折子堆了一桌子,连章惇都想不到。本来以为从军队开始改革是阻力最小的,如今他也终于明白当年王安石的艰难了。徐诚忻主理枢密院,他说的话份量不比常人,章惇与哲宗很自然地想到让他来出头阻止这些反对的声音。
徐诚忻最怕与文人争辩,这种扯皮的事本不是他的强项。他也清楚,要跟他们说理是说不通的,要让哲宗硬压下来估计也是不太可能。他就怕哲宗顶不住,变法刚刚开始,如果脚还没跨稳就缩了回去,那以后再想伸腿就难了。
“刘武,这事你看应该怎么应付?”徐诚忻也是有意培养他。
刘武想了想,朗声道:“文人怕事,他们想他们的心事。咱们是军人,跟他们说理是说不通的,属下觉得……不如来个快刀斩乱麻。他们说归说,全当是在放屁,把该办的事都办了,然后让我们铁卫军北上打几个胜仗,估计就没事了。”
果然是标准的军人作风,行事简单,只求痛快,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哎,西夏不给力啊,怎么才半年多时间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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